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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宅门女儿香-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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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香铺打烊之后,尚礼向花九报账目时,却被花九阻了。

“尚礼,你自己看着就好,我相信你,”花九这般说,但她还是粗粗扫了眼账本了事,有些事信任了人她便不会在有所疑心,“那死乌鸦之事,你可有查过了?”

“已经查过了东家,只是……”说到这里,尚礼居然为难的吞吐起来,这是很少见的事。

“说。”花九面色已经寒了,她几乎是立刻的就想到息府里面的人,也只有息府的人在暗香楼尚礼看在是她夫家的面上,才会不加阻拦和怀疑。

“小的有查到,昨天晚些时候,息二爷来过楼里,他说是想看看东家您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人手不够,他也好帮着找点人来帮忙,小的一想着他是东家的二伯,就让他随意进出了,而且据有伙计说,他在牌匾那逗留了很久。”尚礼小心翼翼的说到,他脸面依旧很年轻,但已有老成的意味,也只有在花九面前,他才会露出这样和他年龄相符的表情来。

花九没说话,她搭着手,反反复复地摩挲着粉白的指甲,唇抿着,面无表情,连那双往日很明显的淡色眸子也隐在睫毛投下的暗影里,什么都看不清。

“我知道了,以后记住,这暗香楼是我花氏阿九的,不管是任何人息家的也好花家的也好,想要看什么东西,都需经过我的同意。”

花九只说了这么一句,她便起身离开。

有清冷的风拂过尚礼的脸颊,他就闻道一股好闻的冷香,像大雪天初初绽放的冷梅,还有丝缕不知从何处飘扬的细细发丝从他脖颈割过,莫名的,他就打了个颤,“喏,东家,小的记住了。”

他应声的话还没说完,再抬头时,花九已经走的不见人影,只余暗香依旧。

162。给我绑了往死里打

息二爷自从牢里出来后,已经有段时日心头没今天这么畅快过,那热乎乎又凉丝丝的感觉就像是躺在女人最柔软的臂弯中,又或者是像整个人在极热的夏天被清泉从头到脚地给淋了个遍,简直全身通透。

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不错地走在息府后花园,竟颇有闲情逸致地还赏了会景,眼见天色暗了,才准备回二房的鸾凤院,即便他已经远远就看到花九领着两三个婢女大步而来,也高扬着头,从鼻孔中哼出一声,做出赤裸裸蔑视的神情。

哪想,花九根本不跟他客气,一站在跟前,就喝道,“给我绑了往死里打。”

息二爷一愣,实在想不到竟如此大胆到妄为,他这一走神,春生几个就拿出早准备好的绳子往他身上一套,给捆的结结实实,这下,息二爷才大喊出声,“花氏,你反了天了,敢这个对待长辈!”

花九根本无视息二爷的话,她从夏长手里夺了带过来的棍子,就往二爷身上招呼去,还专门找他关节的地方杖责,“我花氏今天还就反了,太爷下不去手教训你,我花氏可没顾忌,你惹到我,今天就是不死我也要你脱层皮下来。”

息二爷心头也怒了,奈何他根本就挣脱不开,只一边嗷嗷直叫一边骂着,“贱人,我息二不会放过你,你给我滚出息家……”

花九不说话,许是开头那几下太用力她打的累了,便将棍子交到夏长手里,对几丫头吩咐道,“打!”

息二爷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面上通红,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淤青,但那模样却是半点不服输,有那些吓到了的下人赶紧跌跌撞撞地往主屋那边去喊人来。

花九冷笑着看那些下人跑的飞快,她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调,然后慢条斯理地从袖子中摸出一青瓷小瓶来,“知道这是什么?”

息二爷不回答,身上被棍子打的疼慌了,他竟不管不顾地在地上打起滚来,这样总有几棍子落空的时候。

“这香可是我刚才专门为二伯你赶制的,要不闻闻看香不香?听说这香一用到身上,全身奇痒无比,当棍子落下的时候,反而会觉得像男女交欢一样舒服,可是被打过之后,全身的皮都会裂开,先是血水流尽了,再是肉一块一块的往下掉,最后连骨头都会变得嘣嘎一声像酥饼一样脆生生的,而最舒爽的是,你会对这个过程上瘾,并不断想将这香用到全身,是会只剩一个脑袋的……”花九声音的低沉,她这话是凑近了息二爷说的,有喑哑的魅惑浮起,像是蛊人心神的女妖。

“不要……不要……”息二爷脸色瞬间就白了,那种情景光是想着,就觉得是个可怖的。

“一定要的,来说说,二伯是您哪只手放的死乌鸦到我暗香楼牌匾藏着?右手还是左手亦或两只手?”花九啵的一下拔掉瓷瓶软塞,瓶口倾斜,似乎在息二爷两只手边犹豫不定。

“侄媳,你放过我吧……二伯求你,就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是那个花家的王冲找上我的……不关我事……”息二爷这一停顿,身上硬扛着挨了好几下的棍子,疼的唉唉直叫唤,想跑,但又被捆着,绳子那头还是在花九的手上。

“我当然知道是王冲了,我自会收拾了他,可是二伯,您也要受惩罚呢,要不然侄媳岂不是就太好说话了。”说着花九就起身,一脚踩着息二爷两只手,钳制住了他,皓腕一转,那瓷瓶中的香液尽数倒在息二爷一双手的手背上。

只听得嗤啦嗤啦的滋滋声,像烧红的铁块入水时激起的那般反应,冒起无数白烟,以及一股香品才有的香味和淡淡的肉香味,息二爷的手却是被花九那香品给你淋的皮肉分裂,但却诡异的没流半滴的血。

“住手!”老远老太爷的声音就传来,花九一回头就看到大爷和四爷搀扶着老太爷,飞快地跑过来,杏仁眼眸眯了眯,像极无害的纯良幼兽,花九抬起脚就放开息二爷的手。

然而,这会息二爷根本就没力气了,十指连心,手上皮肉分离的苦痛似乎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他除了刚开始那会哀嚎出声,现在竟只能有气无力地哼哼几声,偏生的他还根本就晕不过去,脑子清醒的很。

可见白骨的血肉双手,没半点血流出来,皮是皮,肉是肉,连显露出来的筋脉肉眼都能看见寸寸皆断,偶尔还有丝缕的烟气从手背冒出来,有馥郁的花香和令人反胃的肉香味。

赶过来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一不是惊骇万分,难以置信这世间竟有香品能有这般杀人不见血的效果,几乎所有人都想起花九曾经说过的,能引来蜘蛛吃人的香那件事来,然后齐齐背脊生寒,就莫名打了个颤,甚至有那胆小的,根本不敢看花九一眼,连忙后退。

“花氏,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谋害长辈?”息大爷怒喝出声,如果不是他眸底深处有微闪的荧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自家兄弟感情当真深的很。

然,花九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只将视线望向息老太爷,和他眼神交接,就有霹雳的暗芒一闪而过,两人皆瞬间就面无表情。

“花氏!”老太爷只重重地喊了下花九的姓氏,然而他握着龙头拐杖的手指关节几乎泛白到青了,方显他内心的愤怒。

“息二爷好手段,伙同花家王冲在我暗香楼开张之日,将死乌鸦藏在牌匾处,坏我楼名声,花氏还想问,二伯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入大牢,那也是太爷去请的官差帮忙,怎么的就一股脑怪到侄媳的头上来,还是说侄媳一个寡妇就看着好欺负了不成!”花九拂了下衣袖,要论气愤,她也满腔的火气没处发。

今日息二爷的所作所为戳中了她的痛脚,花九不敢想象,如若当时没有随机应变的圆了过去,那么暗香楼就怕是要步入花家香铺的后尘,她日日夜夜的谋划也几乎尽数落空,搞不好还有那些个落井下石的会来踩上她一脚,她又怎敢去尝试这一次失败的代价。

一直的一直她便是拿着自个的命在赌,旁人只道她输的便是一些手里的利而已,又且知她根本是步步惊心地走在悬崖边,一个不小心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所以,她才这般的愤怒,一回府便冲的将息二爷给当场教训了一顿,没杀了他只是废了都是看在息老太爷的面子上了。

息大爷跳了起来,他本就恨极花九,“你还好意思说,侄媳,你可是息家的媳妇,出去抛头露面开铺子不说,还专程和府里卖一样的东西,你居心不良的是在挖墙角还是想弄垮了息府?”

花九浅淡的眸子里有冰冷入骨的寒火在跳跃燃烧,“一,暗香楼是我花氏的嫁妆,二,那楼可是二皇子送的,你息烽要的起么?”

大爷息烽被这话也噎的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他不复儒雅的脸上有扭曲的狰狞之色,但却根本无可奈何。

息老太爷唇被银白的胡须覆盖了彻底,根本看不出一丝表情,他垂着眼冷冷地看着躺地上半死不活的息二爷,“既然是息二咎由自取,孙媳你也教训过了,此事就作罢吧。”

那语调中有难掩的疲惫,还有一种令人心酸的沧桑,老太爷似乎瞬间就更老了一些般,他挥开扶着他的息大爷和息四爷,转身,自个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缓缓地就离开,半个字也不说了,当即表明这事他不管了。

花九眸色深邃了些,她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触到她目光的,不管是下人还是息府的人无不赶紧就低下头去,根本不敢和她对视一眼,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她,就落得息二爷这个下场。

息烽一拂袖,脸上有怨毒如蛇的神色,他深深地看了花九一眼,随后也离去。

剩下的息府人,也没几个敢多呆的,相继走开,不敢再看下去,但是五姑娘息鸾却是半点不害怕,她甚至还饶有兴味地围着息二爷走了一圈,末了竟蹲下神仔仔细细瞧了那一双不见形的手,嘴里还有轻啧声。

花九脚尖一动,踏在息二爷手背上,立马有皮肉被踩进土里,原本已经被痛到没力气的息二爷又惨叫了一声,那声音高亢到响彻云霄,经久不休,整个息府都传遍了,听到这声嚎叫的人无一不是打了个冷颤。

“听着,息二,看在太爷的面上,我这次放过你,若再有下次,我花氏定叫你生不如死,记住,我花氏从来说到做到!”花九说完这话,那踩在息二爷两只手上的脚尖还旋转了几下,便又是一阵连连的惨叫。

“七嫂,好手段!”息鸾英气的眉目中有兴味,甚至她眼底有波光流蹿而过,滟敛至极。

花九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让春生等人解了息二爷身上的绳子,就漫不经心地回道,“五妹若想,花氏愿奉陪!”

她已经没耐心再陪息家这帮人为眼前这点利益勾心斗角的没玩没了,既然他们不怕死,那么她便让其生不如死好了,就如洒在息二爷手上那香,能让皮肉活生生的撕裂,待日后重新长出新的皮肉之时,那种钻心的既痛又痒的感觉才是最让人想死的折磨。

“不敢,小妹胆小,七嫂不要吓我。”息鸾说这话时,竟然还笑了下,她原本脸沿有英气,少了女儿家的娇美,这么一笑,便平添了几分的温柔。

花九不愿在多说,她深深看了息鸾一眼,眼中有诡谲深沉的色泽,一时之间,根本看不透她的心思。

63、花氏阿九,你一定会死

王冲觉得自己这阵子很倒霉,自从从华十三手上强买了那钵火绒香花后,便一直跟封家不对盘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仁慈了,明明是两株香花,都让了一株出去。

然后是香铺里,先是出现用了让人长红点的香品,然后被封家爆出用了劣质香品调香的事,其实用次等香料的事在整个调香行界都是隐形的规矩,只要调制出来的香品香味不是差的太远,一般外行又能懂个什么,但在封家故意为之下,偏生的就宣扬出他一家。

今个白天本来是对面的暗香楼重新开业,他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是非,谁知京城那边来了信,说是要给那个息家的小媳妇点麻烦,他知道息二爷是个好鼓动的,当即便找上了息二爷。

果然不出他所料,息二爷将这事做的妥妥当当,他是亲眼见到那两三只死乌鸦的尸体从牌匾上当众落下来,本来他还心有暗喜,他的花家香铺落在这种境界,要是暗香楼也栽了,他心头那自然是乐祸的。

但哪想,那个曾经的花家大姑娘竟那般厉害,轻轻松松就将这事给揭过了,暗香楼的开业踏着他花家香铺的失败上了位,成为昭洲首屈一指的存在。

如今他王冲只能躲在铺子存放香铺的库房里,看着满屋子有些都已经生霉的香品欲哭无泪,不过随即他又想起那盆还鲜活的火绒花,有这香花在手,还有十来天回京城的时候也好功过相抵。

在昏黄的油灯下,王冲直接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的酒,末了就那么用衣袖一擦,捻了颗盘子里那一小碟的花生米,虽然不复往日的光鲜,倒也还算自在。

一壶酒喝完,外面有敲更的声音,时辰已经晚了,他醉醺醺地起身,摇晃着身子就要朝那香库小间唯一的一张床走去,哪想,他才转身,就猛地撞上堵人肉墙,他心头一惊,喝道,“何人?”

有轻笑声传来,“王冲,你也有今天这般跟老鼠一模一样的时候啊,真是难得。”

那声音中的讥诮明显,王冲一个激灵,他抬头就看到封家封墨穿着一身青灰色衣衫站在那,手里执着纸扇,风流又倜傥,而他身边,竟还抱臂站着十来个黑衣大汉,他刚才就是撞在其中一人身上,这下他的酒也醒了,“原来是封家封公子,您怎的找到这来了?”

“可不是我找着你的,是有人找到的。”封墨说着,扬了下手里的扇,侧开身,就露出一身薄衫水红小袄的花九来。

花九坐在那床沿,当然用一手帕垫着身下,像白玉一样精雕细琢的小脸在昏黄不晃亮的油灯之下,有朦胧隐约的柔和光芒从她脸沿折射而出,她看着王冲,薄凉的唇轻启,“我那花容弟弟现在可还好?”

听闻这话,王冲像老鼠一样大的眼里有精光一闪而过,然后他脸上就堆起笑,“封公子,这位是?”

封墨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抿唇浅笑,就是不答。

但花九根本不跟王冲客气,她今天晚上悄悄出门前,特意让春生找府里的马夫借了条马鞭来,这会,她手一扬,只听得这库房里传来啪嗒的一声脆响,就有鞭影落到王冲那腆着的大肚子上。

当即,衣衫破碎,有血浸染而出。

“狗奴才,瞎了眼了,连主人都认不得,花容那私生子贱种许了你这老狗什么好处,竟敢来谋害花家嫡长女!”花九一字一句的说着,字字都仿佛带着冰刀的尖锐冰凌,能生生剜掉人的心肺去。

王冲惨叫一声,他后退几步,忍着痛,瞧着花九,脸上就有阴狠之色,“花氏阿九,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了,上次混老大和息二那两个蠢货,竟将那么名贵的蛇毒用到一个小丫头身上,真是浪费,早知道就我王冲亲自下手,在你进昭洲之时就将你截杀了去。”

这便,站旁边的封墨眉头都皱起了,他赶紧找安全的角落,免得一会花九的鞭子祸及鱼秧。

花九只冷笑一声,她刚才也就那么试着一问,这王冲便将什么都招了,就是不知道这背后只花容一人还是杨家也参与了?

“本姑娘还没跟你算总账,你这花家的一条狗乱吠什么。”说着,又是一鞭子下去,别看花九一深宅女儿家,身子纤细娇小,这会她舞着鞭子,无论王冲怎么躲,都鞭鞭不落空,甚至周围的香品好些被鞭风扫落下来,王冲能躲的地方就更少了。

“花氏阿九,你一定会死,一定会!”王冲气喘吁吁的口不择言,他身上衣衫破碎如乞,甚至脸上都挂起了血痕,他死盯着花九,就恶毒狰狞的几欲扭曲。

“凭花容?还是凭杨家?”花九扬起小而尖的下颌,她缓缓从床沿站起身,衣衫如水纹延展,杏仁眼眸末梢就有睥睨如王的气势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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