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宠帝王欢-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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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带些东西。”正说着又停了脚步“还是算了,他跟着你,有什么是没有的。”想了想依旧不放心道:“你这样进来,他不会察觉?”
“你当他不知道?若不是要试探你,白日了如此辛苦演戏,夜里怎会不与你同宿?”
小九一愣,他竟然如此不信自己!又问:“你如何知道?”拓跋孤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眼睛总会说话,小九你后不后悔?”
“走吧!”她问过自己多次,却每一次都不悔认识他。此刻却不能再说,只好敷衍。
第173章 变故
这一路却不想来时那般轻松,想到楚应寒故作不理,又想不清他到底何意,若是今日她真的同拓跋孤走了,他也真的不在意吗?
一路都有心事,便不多话。拓跋孤看了许久,心疼道:“还好不是我将你变成这个样子,若是我,此刻恐怕只想以死谢罪了!”
小九被他严肃的样子逗笑,他又说道:“不知为何,如今的你却不如男子时好看。那时你穿着红裙,满脸的络腮胡,眸中却是灵动,让人移不开眼。只怪他早遇见了你!”
小九一笑:“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锦城,或许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拓跋孤无奈道:“也是,谁会想到消失了九年的小姑娘竟然是个男子!”
小九听他说得苦涩又问道:“如今乌朵沙怎么样?”拓跋孤眸光闪了闪道:“国家都由他牵制着,她时刻都担忧父亲,人倒是稳重起来。”小九浅浅一笑:“若是我娘亲活着,一定后悔错过了最爱她的人。”
拓跋孤躲闪不语,撩开车帘一看:“到了!”又皱了皱眉道:“到处都潜伏着士兵,不知他要做什么,你先待在这里。”
小九心里一紧,转而释怀道:“不必送了,我自己进去!”拓跋孤一愣:“你如今可是贤后,深更半夜忽然从外进入,不怕出事?”
“你不是说他都知道?既然知道,我自然也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若是要有了断,也算是个结局。”说得十分坚定,人也直接下了车辇,拓跋孤不便再跟,只好轻身一闪,潜在黑夜之中。
小九每一步都走得镇定自若,心中却是慌乱的。原拓跋孤说的,也都是看过莲儿之后的猜测,今夜同拓跋孤出来,照他原来的脾气,早就闹得不可开交,这次却由着她走,却不是信任的那种。现在城门后的侍卫,到底为何潜伏?
人走到门前,还未出声。沉重的大门边缓缓开了。小九正是紧张,眼前却来了个一脸郁闷的人,闷声喊了一声:“春华,你可算回来了,贤后让你办得事如何了?”
小九一愣,看清来人轻声喊:“闯子!”人却压根不理,闷声喊了一句:“快回去吧!”似乎一肚子的怒气怨言,小九歪头一想,便上了他的马车。一路走得偏远,似乎早已经研究过路线。小九坐的心安,难得心情爽朗。
回到院中,果然有一抹黑影候着院中,院中的人似乎是被遣走了,不然她这一出去,找润西的经验,一定会在院中加派人手。见她进来,那人影也未转头,声音冷峻又不似平日那阳刚,仿佛大病初愈的老人,不带一丝气力。
“怎么不走?难不成朕这里还有值得查探的地方?不如你告诉我想要什么?”
小九咬了咬唇,决定将致远的事告诉他,若是有可能,还想与他商议未来的打算。上前一步叫到:“应寒,我有话对你说!”
院子却传来略为诡异的冷笑,每一声都带着不削。“凌九九,你真的当朕非你不可?你心不在朕,身不在朕。如今同男人苟且之后,却又要来哄朕?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些!”
鄙视的眼神让小九直觉恐惧,无由的想去拉他衣袖,直上前一步,却被他挥落在地。小九此刻也带了怒意,未站起身子直接吼道:“你还要如此多久?”
看她狼狈的样子,楚应寒心中巨疼,却又不愿低头扶她,直扭了脸道:“你同朕说,他要你查探什么?”
小九此刻确是怒了,站了身子吼道:“楚应寒!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将我视为细作是什么感受?”楚应寒一愣,想起当年误解,扭头瞪她:“朕当时并未将你当做细作,也从未想过你是细作!”
“那你如今是何意?”看小九真真发了脾气,才觉得真实。脑中一时却想不起自己为何生气,又一愣神,这才说道:“我亲耳听到你说想他!”
小九不管不顾一脚踹了上去:“想他!就必须是拓跋孤吗?”楚应寒一愣,又怒:“是谁?”小九稳了稳情绪,正要说话。却见拓跋孤飘至眼前。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拦在小九身前。
楚应寒正是气急,却又见他私闯,怒气更胜。反口就问:“你真当朕的皇宫能由你乱闯?”拓跋孤一笑:“臣自然是知道应帝做了手脚!”
“那就快滚!”楚应寒已经没有耐心,莫名嫉妒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噬。拓跋孤却又一笑:“还未杀你,如何能走?”话语一落,也不拿剑,只见他反手一转,手中竟然冒出丝丝青烟,带着掌风直飞向楚应寒。
快若闪电,根本没有让人反应的时间,好在楚应寒武功高强,临危一避,算是躲了过去。今日是来见她,身上根本没有带任何武器。远远跟着是侍卫见他进了贤妃宫中,便只守在门外,普通的巡逻兵,根本不及拓跋孤一根汗毛。早已经昏厥过去。
只好拿了玉笛来防,亦皱眉道:“你修炼的什么功夫?”拓跋孤也不答,只邪邪笑着出手,招招都有毒气,招招都是死穴。小九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想原由,就去抓住拓跋孤。
拓跋孤却是疯了一般,转身一掌,楚应寒完全没有防备,此刻一愣,转身一闪,几乎是瞬移到她身前,脑子还有理智,厉声道:“你们不惜动用苦肉计,无非就是要我信她,可朕不是说过,你要什么直接告诉朕,何必伤她?”
拓跋孤却冷冷一笑:“苦肉计?若是你如此轻看她,我倒不该伤她!若是她亲耳听到这个时刻,你仍觉得她的担忧是苦肉计,或许她会给我一次机会!”
话才说完,小九白皙的脸如同黑炭,嘴角也流出黑血,只是一掌,整个人已经完全昏迷,丝毫没有气息。楚应寒愣在一旁,心似绞肉般疼痛,更是不敢相信,伸手去探,却又不敢试探。
黝黑的眉头一皱,转身就是一掌,拓跋孤没有防备,闪得慢了一些,险些震碎肋骨。看他如此暴躁的模样,却显出笑意。
一面又出招伤他。这武功招式怪异得紧,招招阴狠,似乎整个内力和气息中都融了怪异的毒术,不必药丸烟雾,也能让人中招。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交手,此番楚应寒却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呼吸间隔沉闷,脑中也有些不清晰,虽然还能抵挡,却不知能撑到何时?再看他被风吹起的丝丝白发,眉目一皱,不禁脱口:“星宿经?你竟修得此功!
拓跋孤歪嘴一笑:“这书在你肆律门中多年,却无人敢练,实在可惜!”楚应寒心中一惊,得知不妙,本想偷偷传音。耳根却是一疼。反手一摸,竟震出血来。
拓跋孤再次笑道:“千里传音?怕是不能用了。楚应寒,要么你交出位,要么你同她一起去见阎!”
楚应寒一愣,再看一眼毫无声息躺在一旁的小九,直觉心疼。微微闭了闭眼道:“为什么?为何伤她?”
拓跋孤冷了冷脸,仿佛哀痛不已,一把剥开了身上的衣裳,满身伤口触目惊心,一条条好似鞭刑,扭曲的缠在一起,与黝黑的皮肤生成正比,好似一条条丑陋的蜈蚣。
第174章 第三条路
“我为了她,不惜一切。 最后还受蛊虫噬咬,身上五成的内力因此而废!你一次次伤她,弃她不顾,她却总忘不了你。不顾我生命之忧,放你出牢狱。最后因为同情我,说要永远陪着我,却又同你走了,她该死!”
楚应寒手背微微颤抖,他一直都知道她心里只有他一人,为何总是如此,是怨她对自己有所隐瞒,还是自己过于自负。眼眶微红,只想能够重来一次,一切都不再狂妄自负。
单指摸了摸她冰凉的脸,沉声说道:“或许还有第三条路!”拓跋孤冷笑一声:“你如今中毒,即使拼死与我一搏,也是死路一条。”
楚应寒笑笑:“如此邪术,胜之不武!”“邪术?”拓跋孤冷了一笑:“你别忘了我本不善!”楚应寒叹一了叹道:“第三条路,你将她救活,朕死,位拱手相让!不如若是底下人不服你,朕也没有办法?”
拓跋孤冷冷一笑,再不说话,只盯着楚应寒看了半响,不削说道:“服与不服就不用你替我想了,要知道这世上不是人人都同你一般看重这权势地位!”
楚应寒一愣,他在乎吗?初心不过是为了小九,可事到如今,他做的种种妥协,难道不是为了更稳固地位?不,不是的。只是为了百姓不受流离之苦。他不断的自我安慰,却又自嘲,如今却是连自己的真心动机也都看不到了。
拓跋孤亦不理会,直接扔过一把匕首道:“谅你曾威霸四方,今日便自行了结吧!”楚应寒接过匕首,扔在脚下,轻轻抚了抚小九的眉尖,勾起浅浅一笑,又凑到她耳旁道:“对不起,终是我负了你!”
也未看见她脸上有泪流出。捡了匕首就往颈部一抹,只听当啷一声,匕首应声而落。楚应寒皱了眉看向拓跋孤。后者却是一笑,带着丝丝苦痛和无奈。轻声道:“若不是你们两情相悦,我也不会放手。下次见我,就不会如此容易了。臣,告辞!”
声音一落,不带一分停滞,人也飞身而去。楚应寒愣在一旁,无奈至极,连忙去探小九鼻息,却仍旧是若有若无。脑中直将拓跋孤蹂*躏百次,一面给小九输送内力,一面喊道:“来人!传太医!”
院中的人本被他下令守在屋中,没有吩咐不得出来。守得时间太久,闻到一股清香,也就睡了过去。院中似乎有人悉悉索索说话,又仿佛没有。就连春华和小顺子也提着满心的担忧睡着。
本这么一吼,才惊醒过来。出门一看,只见小九直挺挺躺院中,应帝的脸色也不大好,手却一直撑在她身后,不用猜也知道是在疗伤。小顺子反应极快,飞身出去。润西本是跟了出去,这才想起小顺子有武功在身,自己也跑不过他。
回身一看,却见几个侍卫和长公公都远远躺在一处,心中一滞,这恐是出事了,又不愿宫中风言风语,连忙叫了春华提水来泼,这才将人叫醒。
正是鸣太医当值,一听是小九出事,匆匆忙忙跑来过来,停下时已经气喘如牛,见应帝再次还强憋了气拱手行礼。
楚应寒本也中了少许的毒,此刻不断输入内力,唇色也渐变青紫,见是这个老实人来,微敢无奈。“不必多礼,快些看吧!”
鸣太医连忙诊脉,又翻开唇舌眼睑。楚应寒在侧看着他的行为只觉得十分墨迹,却还是忍住胸腔中的怒火等候。过了半响,鸣太医仍旧没有定论,反而问道:“敢问应帝,贤后是如何变成这样?〃
楚应寒无奈捏了捏拳,这人本就老实,若告之他是被人伤了,他定要想到刺客,身旁又有药师,这一传出,定然打乱。无奈吼道:“你是太医你不知道如何,朕怎会知道?”
鸣太医却拗了性子道:“应帝此言差矣,太医能断出结果,却不能之前从前,这贤后是被虫蛇咬后制毒,要从肌肤或是内腹入药都有讲究,这。。。。”
“朕不知道!你就想办法志吧,若是治不好,拿你人头来见!”
见他怒了,润西连忙跪下道:“虽然是夏夜,贤后这般宿露在外也是不妥,不如先回内室?”
人也都是急疯了,没有几个人头脑清晰,好在润西还能稳神,众人一听也是如此,楚应寒将小九抱入内室,润西又提醒鸣太医跟上,这才将外人拦在外头道:“屋子空气密闭,咱们还是在外等候为好,又应帝照拂着,贤后定然无恙。”
一进屋,楚应寒便道:“被人打了一掌!”鸣太医一惊道:“却没有外伤之感,看似像一种植物中毒之症状,该是内食,说着烧了银针探查,果然是。又解释道:“应是泊洱花的毒,这是远寒地才有的植被,花粉有毒,误食的人会全身麻痹,有假死之象。目前没有什么解药,只得灌些解毒的汤药,五六日后就会醒来。”
楚应寒眉间一皱,双手捏了拳暗想。若是入腹,说明是之前喝过的,拓跋孤早就计划有这一出闹剧?又将鸣太医遣走,掀开小九中掌处查看,这一掌挨得不清,倒真没有毒气,是有皮肉受力的青紫,他为何下次手;难道就是要小九也相信方才哪出闹剧。这么看来,小九也不知实情。
拓跋孤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戏耍朕。转而一想,他走时的苦笑,又低头看向小九,想必是要为两人搭桥,可他身上那些伤痕,说得哪些过往,到底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鸣太医开完方子,见四下无人,便躬身向他道:“臣有一言需提醒应帝!”楚应寒淡淡道:“说!”
鸣太医这才道:“贤后前胎伤了气血,产时恐是有大血之状,为了应帝子嗣着想,往后切莫贪凉,多思。否则伤了基准,难再有孕!”
“产时?”楚应寒低声嘟囔。记得她走时,孩儿不过四月大。。。。一时理不清哪里混乱,忽然觉得胸闷,想到那寒夜中小九失去孩儿的痛,心中就无比懊恼,这么一想,倒是多亏了拓跋孤。
第175章 冰释前嫌
此事过后,应帝除了早朝之外,时时都守在宫中,贤后昏迷不醒,对外却只是称病。 昏迷时偶尔梦魇,也有应帝安慰。不仅如此,每次汤药都由应帝亲历而为,宫中渐渐又传佳话,但凡女子,都想要个应帝这样深情的男子。
任琪一直都在禁足之中,消息倒还走漏不进去,倒是伤好了差不多的莲儿,每日都听得发怒。可如今她不禁体型肥硕,脸上更是有丑陋的疤痕,对外人而言,再无翻身之时,门庭也渐渐清冷。多尔一向见利忘义,见她如此,更是挖空了脑袋,想将她手中那点值钱的骗走。
一时孤立无援,倒是想起了陈陌烟,此刻两人同病相连,说不定,她还能有翻身之时。于是喊道:“备轿!”过了半响都无人问津,她才恼怒冲出门外骂道:“一个个都死爹四娘了,叫着也没有听?”
平日被她欺负了的侍女都已经躲得远远的,只有多尔无奈上前道:“小主,您也不想想如今您这处境,哪能坐轿?”莲儿气急道:“不是给你东西让你去打点了吗?”
多尔又笑:“小主您的东西倒是不错,可也没什么人敢要啊,就是遇到要的人,价也压得十分低廉,分了线人劳苦钱,奴才可是一分好处都没占,可那些个人贪得无厌,小主如今又没个护着的人。。。。”
莲儿一时无奈,直沉了脸道:“知道了,与我出去一趟。”多尔却道:“小主如今这幅模样,还是不要出去了吧,若是吓到了那个妃子贵人,奴才可是没有法子。”
“你!!”莲儿气急,这个多尔当初口口声声要伺候自己,如今却成了半个主子了,贪得无厌不说,还不停指挥,其它侍女倒是胆小,能够大骂,对于他却是没有一点办法。只好甩袖自顾走了。
一路寻到陈陌烟的住处,已经十分狼狈。陈陌烟也不似往常那般风轻云淡,蹦头垢面的望着一块丝绢,就连莲儿进来也不得知。伺候她的侍女见到,当即大骂起来:“你是哪里来的下人?竟敢乱闯!”
莲儿本是傲气说道:“大胆,我是宫中德常在,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那侍女只是愣了愣,再看一眼她的脸,十分不削,哼了一声,便将陈陌烟手中的绢帕扯走。怒声讽刺道:“一个个没有出头的废人,却非要活着耽误人!”
说完,扭身就走了。陈陌烟也无什么反应,看得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