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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娘子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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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也不想的,可是有些事既然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路。”袁赋璟道,面上很平静,心底却早已激流暗涌。

安若好哼了一下便被塞进了囚车,她看了凌庚新一眼,他此时也是愤怒地盯着袁赋璟。可是事出突然,他根本就想不到对策,也只能愤怒而已,不过已经比初时平静了很多。

“不好,有刺客,保护大人!”忽而守在安若好旁边的几个卫兵吼道。

“不要管我,杀无赦!袁赋璟,把那两个钦犯杀了!快!”宋修华想起,他要是把事情给办砸了,也是死路一条。反正是要先斩后奏,现在有刺客,那他下手杀了他们更好。

那些个卫兵已经朝着几个黑衣刺客迎了上去,袁赋璟接住宋修华扔过来的剑,手上抖了一下。可是随即下了决心,紧握剑柄,缓步走到安若好面前。

袁赋璟看到安若好眼中闪过惧怕,凌庚新在囚车里惊惶失措,看在袁赋璟步步逼近只能大声吼道:“袁赋璟,你别动她!你要是要杀就先杀了我!”

“二哥!”安若好转过头看到他眼中的狂乱,虽然袁赋璟手中的剑让她整个心都骤停了,但是有他这么一句话,即使今天死在剑下也值得了。

“嘭!”那囚车此时已经被震为了碎片。凌庚新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气,许是他看到笑颜处于如此凶险的境地下便爆发了。

凌庚新跳到安若好的囚车上,挡住,袁赋璟却正好一剑刺去,刺到了他的小腿上,顿时血流如注。

“二哥!”

“我没事。”凌庚新一个趔趄跳下囚车,“袁赋璟,是你害了我姨母,我今日就解决了你!”

“呵呵,你以为就凭你。”袁赋璟看着凌庚新腿上流下的黑色血液,微微笑。

他这么一说,凌庚新循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脚上,黑色的血液流出来淌了一地。他觉得脚上好像麻了完全没有知觉了,下一刻便一软跌在了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二哥!”安若好整个人被缚在囚车里动弹不得,“袁赋璟你个卑鄙小人,你居然在剑上淬毒!”

“笑颜。”袁赋璟看到安若好那伤心欲绝的脸,她眼里都是仇恨的光,似乎这并不是他追求的结果,可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的心,瞬间就痛得像是被几千几万支箭给射穿了。

“袁赋璟,你他妈的给我动手!”此时的宋修华看那刺客虽然只有五个人,但是人多也挡不住人家功夫厉害,再加上他们看到安若好陷入困境,都下了狠手,百来个卫兵在那些刺客手下根本就脆弱得像堵烂墙,袁赋璟又似乎难过美人关,着急地破口大骂。

袁赋璟抬起手中的剑,却不妨听到身后宋修华传来一声惨叫,他回头一看,一柄剑正中心口,从高头大马上摔了下来,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眼睛大睁着,死不瞑目。他回头看往剑射入的方向,眼前一花,他只觉得胸前一痛,心里的痛感似乎减轻了呢。那血红的液体,是阎王在向他招手。

“袁赋璟。”安若好不可置信地看着袁赋璟前一刻还活生生的,此刻却已经是像一片薄纸片摇摇欲坠。

袁赋璟整个人一歪,倒在了地上,最后留在他眼中的就是安若好那带着震惊的眼睛,耳中只有带着那么一点不可思议的一声轻轻的“袁赋璟”。

“姑娘,属下不好,让姑娘受惊了。”一个黑衣刺客已经挑开了囚车上的镣铐,把安若好放出来。

安若好看了倒在地上的袁赋璟一眼,心道一声“走好”,立马扑到凌庚新身前:“二哥!”

“姑娘,此地不宜久留,先跟属下走。”那个刺客弯□扶她,他的声音很熟悉,似乎就是那日救了紫陌的那个暗卫。

安若好抬头看到一双坚定的眼睛,她泪流如注:“二哥他……”

“快走!”暗卫头领背起凌庚新飞上屋顶,一声令喝。

“姑娘得罪了。”那暗卫一把背起安若好,也跟随而上。

安若好只觉得自己脚下腾空,再一看已经跟上前面的带头大哥飞上了屋顶,但是对二哥的担心抵过了对于轻功的兴趣:“我二哥他……”

“姑爷不会有事的。”暗卫安慰道。

“你们是安心苑的暗卫吗?”

“是。”那暗卫答道,忽而看到身后好像有一大群官兵往这边来了,不知是冲着宋修华去的,还是冲着他们,暗卫头领立马下令加速。

“姑娘,到了。”暗卫放下她来。

安若好略微看了下,这似乎是京郊外的某座小山,带头大哥已经将二哥放在了树下,撕开了他的裤腿。

“二哥……”安若好扑上去,凌庚新的脸色青紫,抬头问带头大哥,“他中了什么毒?”

“尚未可知,这是宫里流出来的毒,有点麻烦。”

“他会死吗?”安若好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也颤了。

“暂时不会。”

“暂时不会……”安若好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姑娘,地上凉,快起来。”那个救了她的暗卫道。

“笑颜!”齐大叔从那边的山坡掠过来,身后跟着白先生和白婧婵,飞身到她面前。

“齐大叔。”安若好大哭,扑进齐大叔怀里,“二哥他中毒了,他会不会死……”

白婧婵见此,神色黯了一下,随即又如常了,甩了甩袖子走到凌庚新跟前:“是笑张毒。”

“笑张毒?”安若好抬起泪眼迷蒙的脸,看到白先生和白婧婵都是一脸的凝重。

“中毒多久了?”齐大叔问道。

“约莫有一柱香时间了。”

“混蛋!”齐大叔狠狠地拍旁边的树,“这宋修华着实该死,知道我们会追出来,特地派人将我们引开了,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情。幸好安老太君聪明,通知了安心苑的暗卫。”

“齐大叔,救他。”安若好听了他这话,半点安慰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心越发凉了。

“嗯。”齐大叔放开她,走到白婧婵跟前,“让我来吧。”

“我能行。”白婧婵不理他,兀自给凌庚新放毒血。

齐大叔看她这样,心里难受了一下,伸手将她拉起来:“我说我来。”

“我不是柔弱女子,不需要你呵护。”白婧婵眼里隐隐有泪光。

在齐大叔面前,白婧婵从来是好强好胜的母夜叉模样,今天这还是第一次。齐斐扬想起这新婚算是被毁了,但是那本就是他该做的,他挠了下脑袋,忽而拉过白婧婵,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亲完,他红着脸蹲下去给凌庚新放血。

白婧婵呆滞地摸着自己的唇瓣,虽然只是轻轻的一触,但是那柔软的感觉分明:他这是,他这是接受她了吗?

“婧婵姑姑,对不起,等这事过后,我给你补一个。”安若好握住她的手。

白婧婵听到她的话,忽而想起齐斐扬刚刚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了她,捂了眼睛,烧红了脸。

☆、67二哥

67二哥

白婧婵听到她的话,忽而想起齐斐扬刚刚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了她,捂了眼睛,烧红了脸。

安若好看了白先生一眼,嘴角微翘,显然心情很好,他妹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安若好蹲下去,给齐大叔做帮手:“把毒血放了之后怎么做?”

“白翎,去摘几片蜀子叶。”齐大叔头也没抬。

“我去。”白婧婵话音一落就想走,齐大叔拉住了她的衣角:“让你哥去。”

“哦。”白婧婵看到虽然大红的喜服上沾了黑色的血显得很难看,可是还是讷讷地又带点欣喜地答道。

白先生看这样子,摇摇头,倏地已经消失在了他们面前,过了一会儿就捧着一大把蜀子叶回来了。

齐大叔接过蜀子叶捣烂覆在伤口上:“只能先抑制毒性,想要解毒,还要等大人回来。”

“大人?哪个大人?”安若好着急道。

“钟大人,这是宫闱内流出来的毒,钟大人在行。我虽然在宫里混过,却不知道怎么样根除。”齐大叔给凌庚新包扎好,站起身来,看看天色,“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过夜。”

“齐大哥,过了那个山坡有个隐蔽的山洞。”暗卫头领道。

“嗯。”齐大叔应道,示意他背着凌庚新去山洞避一避。

到了山洞里,几个暗卫自发地守在洞口,白先生在点火照明,齐大叔就站在那里看着,白婧婵站在他身后,偶尔瞟一眼他红透的耳根。

凌庚新被放在洞中唯一的一块大石块上,安若好看这石板很冷,便要脱外裳给他盖上,被齐大叔阻止了。下一刻,齐大叔的喜服便披在了凌庚新身上。

安若好看护着凌庚新,他脸上的青紫还是没有腿去:“齐大叔,你说的那个钟大人会到这里来吗?”

“不会,我们明天得赶到十里外的恭谨镇去,他们已经在赶往那里的路上,我们到那里会合。”

“那二哥的毒?”

“暂时不会发作,你放心。”齐大叔看着她还是一脸愁容,宽慰道,“这是慢性毒,其实宋修华也没想他立刻死,算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做了马前卒。”

“齐大叔,今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安若好这时候想起事情的不对劲来。

齐大叔摇摇头表示不清楚,白先生看他们实在疑惑,便开口道:“朝里有两派势力,其中一派是睦王爷的人,暗地里想要夺位,边疆战事最初也是他挑起的。皇上知道他的心思,奈何睦王爷势力不小,且做事谨慎,总也抓不住他的破绽,而且太后娘娘被他蒙蔽,又宠他。所以,皇上对他是恨得咬牙切齿却动不得。现在因为有凌知隐的斡旋,双方要和谈了,睦王爷想要搅乱国家好上台的计划被打破了,便想杀了你们俩,让和谈失败。宋修华是他那边的人,今天说是宣旨,还不如说是特意来抓你们俩的。”

安若好想起外祖母的话,和白先生的话相映证,想通了七八分:敢情是朝里的两派人把他们俩当成较量的筹码了。

“不过今天宋修华死了,皇上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搜一搜他们家,肯定能搜出很多好东西来。为官二十年,家里的宝贝必定不少。”齐大叔搓搓手,似是对那批宝贝很是手痒。

“皇上不是封了个什么官给你嘛,你不是可以去?”安若好看他那副好像很垂涎宝贝的样子,揶揄道,一边给凌庚新润着干燥的唇。

“皇上给我封了官吗?我怎么不知道。”齐大叔开始装糊涂,看安若好鄙夷地看着她,扭过头问白婧婵,“婵婵,皇上给我封官了?”

“没有。”白婧婵摇摇头,“是笑颜听错了。”

安若好无语,这夫唱妇随也太明显了。不过齐大叔不想当官,不去趟那趟浑水也是好事,省得以后没有安生日子。而且看他样子,年轻时在官场混得颇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颜颜,颜颜!”凌庚新突然大叫起来。

“二哥,二哥!”安若好连忙握住他乱舞的手。

“颜颜!颜颜!”凌庚新没有醒,是在说梦话。

“不好,发烧了。”安若好碰了碰他额头。

“发烧了?”白婧婵走上前探了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从里面摸出两丸药来,“把这个给他吃下。”

“嗯。”安若好把药丸给凌庚新咽下去,就着白先生递过来的竹筒子给他喂了水。

“婵婵,你怀里怎么那么多小瓶子。”齐大叔凑上去,轻轻道。

白婧婵被他这么一问,红了脸。

“还有这药?”齐大叔趁她不注意,抽出一瓶来,“你是怕我不行?”

“我……”白婧婵一跺脚,羞得出去了。

安若好看凌庚新平静下来,回头看看齐大叔手里握了个瓷瓶子:“这是什么药。”

“壮阳药。”齐大叔若有所思地望着那瓷瓶子,其实刚刚白婧婵怀里还有迷药,她是怕他新婚夜逃走,然后迷倒他,强上吗?

“……”安若好则直接无语了,婧婵姑姑真是。不过看齐大叔那样,其实他已经舀她当自己的妻子了,只是嘴上硬着不肯明说。婧婵姑姑平日里虽豪放,可真到了这时候,也未免心虚,看来过了这阵子,她还得好好帮帮他们,以表破坏了他们的婚礼的歉意。

“齐大哥,有官兵搜来了。”外面的暗卫探进一个脑袋。

“是哪边的人?”白先生灭了火光,站起身来。

“天色太暗,看不出来。”

“不管了,你们把官兵引开,我们三个带着他们俩连夜赶到恭谨镇去。”齐大叔自顾自上前背起凌庚新,“婵婵,笑颜就交给你了。”

“嗯。”白婧婵应着已经上前揽过安若好的腰,带出了山洞。

安若好只感觉耳边风声呼呼的,被白婧婵抱着掠过树顶,她隐隐约约能看到山脚下有亮光,但是过了一会儿就朝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去了。

“婧婵姑姑,你抓得太紧了。”安若好过好半晌,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哦。”白婧婵连忙松开一点,不好意思道,表情还略呆。

安若好看她那样,其实她已经完全被齐大叔给弄懵了。刚开始的一个吻,后来不经意表现出的关心,还有现在与她刻意地避讳,这样挺好挺好。

齐大叔三人的功夫在那五个暗卫之上,轻功也好上好几个层次,所以安若好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的速度。在夏夜的星光下,若没有那些烦心事,若凌庚新没有受伤中毒,或许这样的凌空飞行会别有一番滋味。

但是她心里惦记着凌庚新,所以一直到了恭谨镇,她才回过神来。

“到了。”齐大叔到了一座大宅子的背后叩了门环。

“来了。”

“大哥,你们来了。”开门的人看到齐大叔连忙把他迎进去,“这位小哥怎么了?”

“他中了笑张毒,钟大人说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但是二少爷今日上午飞鸽传书说晚上就能到。”那人顿了一下,忽而问道,“姑娘呢?”

“诺。”齐大叔努努嘴,指向刚刚被白婧婵放下的安若好,自己则把凌庚新安置在床上。

那人走到安若好面前,仔细地打量了半晌:“这眼睛跟安大人真像。”

“嗯。”齐大叔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你是?”安若好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来,这男人看起来也有三十四五了,比齐大叔小上一两岁罢,但是这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让她很是难受。

“哦,姑娘,抱歉。”那男人似是发觉了自己的不礼貌,连忙道歉,“我叫钟谨言,是这钟府的管家。”

“管家大叔。”安若好硬着头皮福了福身子。

“使不得使不得。”钟谨言连忙扶起她来,“说起来我是姑娘的下人,姑娘只管叫我谨言就好。”

“下人?”安若好心中惊诧不已。

“谨言,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有的是时间让你认亲,先给他看看这毒,似乎有变化。”齐大叔皱着眉。

“什么?”安若好刚刚稍稍放下的心又吊得老高,跑到床前,凌庚新的腿上似乎颜色正在加深。

“笑颜别急。”婧婵走到她身后拍她的背,安若好已经哭了出来。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是顺风顺水,可是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要让二哥遭受这种苦。

“要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安若好抱住白婧婵的腰,大哭出声。

“别哭别哭,不会死的。”白婧婵连忙安慰她。

“可是他的腿……”

“哭什么哭,烦死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青年,约莫二十岁,脱了披风就扔给钟谨言,走到床前看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安若好被那青年一骂,不敢哭了,只忍不住地轻声啜泣。她看着凌庚新整张脸都皱到一块儿了,紧紧握住他的手。凌庚新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担心,轻轻勾住了她的小指头。

“走开!”那青年却一把推开了安若好,“妨碍我施针了。”

钟谨言看安若好愣愣的不明所以,连忙上前将她拉开:“姑娘,让二少爷施针吧。”

“他是谁?”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待在这宅子里,是死人吗?”那青年低吼道,极度烦躁。

安若好被他这么一吼,不敢出声了:这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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