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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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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曾有一天晚上,他病重被Nancy带走,而段子矜……和唐季迟在酒店呆了整整一夜。

想起唐季迟曾经在 Day。off 门口当着他的面强吻段子矜的事,江临就偶尔会想,会不会他真的趁他不在,强迫了她。

这个念头他很少会深思,也不知是因为相信她,还是潜意识想要避开这种可能。

但江临清楚的感受到了,这颗沉寂平静了两个月的心,在看到楼下唐季迟抱住了她的那一刻,宛如被毒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痉…挛。

拉上窗帘打开灯的这一分钟拆分出来的每一秒,他都想下去揍那个男人一顿。

然而当穆念慈再把窗帘掀开一个缝隙,用手挡着光看过去时,却说:“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正好。”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原本的淡漠与沉稳莫名就变成了阴森森的寒气,面无表情到了极致,“省得我叫人轰走。”

穆念慈在他沉郁冷峻的视线里终究没敢笑出声来:“江临,让我猜猜啊……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就冲这一幕,你也要多耗上她几天,是不是?”

沙发上的男人看了她片刻,鼻腔里逸出一个重重的鼻音。不知是在冷哼,还是在说“嗯”。

穆念慈彻底绷不住了,大笑出声:“你说你这到底是在和谁过不去呢?”

男人慢慢收敛起了神色中显而易见的恼火,沉着眸光,盯着空气里的某一点,低声道:“我没有和谁过不去,念慈,但是我不能每次都纵着她一遇到她觉得过不去坎就选择分开,她觉得差不多了就跟我和好。事不过三,如果这么容易就让她把想要的东西要回去,她记不住教训的。那么下一次,被放弃的还是我。”

穆念慈叹了口气,“江临,你真的别把话说太满。”

男人抬头,目光里似有浅浅的疑惑。

“你不要小看一个女人陪你吃苦的决心。”穆念慈道,“干我们这一行的,见过太多人,听过太多故事。其实她这样做……很有可能是为了你。”

为了你才会欲言又止。为了你才会分分合合。为了你,才会说了逞强的话以后一个人蹲在院子里掉眼泪。

男人的眸色陡然深沉了些。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像没有方向似的,在卧室里走了两步,转来转去。

“行了,这件事等你恢复了记忆,自己去查。”穆念慈走到他旁边,拉着他的胳膊把他一把按进沙发,“现在,你老老实实坐在这,深呼吸……平心静气……”

男人僵硬着身子看着她,像是一时间还不能从刚才的情绪波动里走出来。

穆念慈无奈,走到音响旁边打开了舒缓的轻音乐。

然后拎着怀表的链子,将怀表放了下来,凑到他眼前,一边来回摆动,一边柔声道:“江临,你听我说……你此时此刻,身在郁城,在家的卧室里,这里是最让你感到安全和舒适的环境,你要全身心的放松……”

半个小时后,穆念慈觉得她都困了,可是男人居然比她清醒,见她打了个哈欠,淡淡道:“我让以晴给你收拾了一间客房,你先去休息吧。”

“江临,我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穆念慈揉了揉眼角困出来的眼泪,她的催眠术虽然不是一顶一的好,但至少是非常专业的。

可是这个男人的心防真的太难卸下,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保持着绝对的理智和清醒。

催眠是极度需要信赖的。如果催眠者不能完全把自己交给面前的催眠师,只要稍有防备,就会失败。

很明显,这个男人对她绝对不是“稍有”防备。

也许因为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亦或者生来就是个领导者,总而言之,他对谁的防备心都很重。

催眠的事……在他去密歇根找她的时候,他们就试过一次了。

后来又换到了欧洲、到景色宜人的地方去,也都无法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再后来,穆念慈问他:“我们回郁城试试吧?你在那里生活了八年,也许会觉得亲切。”

男人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她很疑惑,再三追问下,他却道:“那座城市……我不想再回去了。”

他越是这样说,穆念慈就越是确定,一定有个什么诱因在这里。

她苦口婆心地劝了他好几个小时,他的态度岿然不动。

最后她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你不是说,会配合我的一切治疗方法吗?”

男人沉默许久,“让我考虑。”

第二天一早他对她说:“好,我跟你回去。”

其实在穆念慈提出回郁城之前,乃至在他今天见到段子矜之前,江临都在想,不如就彻彻底底地忘了她。

两个月来,他没有刻意打探过她的消息,甚至不知道她就在他的公司里。他以为他已经能做到静如止水了。

可两个月来的日积月累,每一分每一秒的努力,就在今晚轰然倾塌。

就是那个刹那,在与她视线相交的那个刹那,江临在心里对自己妥协——

最后一次。

再给自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段子矜,你又赢了。

穆念慈本亦是在那个刹那知道了他的心思。因为那时,那个女人一脸傲慢地站在台上说了句——穆小姐,江总见多识广,他的言传身教,你最好都记着,省得以后在我这种人身上吃亏。

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蓦地用了力,他的面色很平静,唯有穆念慈知道,她的肩胛骨险些碎裂。

“你看吧,江临。”在回来的路上,她对他说,“诱因果然在郁城。”

男人无言,缄默。

她将手里佛洛依德的著作递了过去,“你不是会德语吗?看看这句话。”

江临低垂着眼眸,“Niemals sind wir so verletzlich; als wenn wir lieben。”

他慢慢读出声来。

——任何时候,我们都不会像陷入爱情时,那么容易受伤。

…本章完结…

☆、第217章 把你们总工程师叫来

被唐季迟送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直对着公寓楼前花园的是段子矜的卧室,她坐在车里稍一抬头,恰巧看到那扇窗边,静立着一抹黑漆漆的身影。

仿佛也是瞧见了楼下的宾利,那抹黑影立刻转头往外走去,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车边。

男人脸上的表情带着三分竭力隐忍的痕迹,远不如段子矜平时接触的那些心思深沉的男人们懂得掩藏,很轻易就能教她看出他的急切。

“怎么才回来?”段子佩扶着她的两条小臂,把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两只眼睛像是要在她身上打个洞,“去哪儿了?”

他的问题让段子矜迟疑了一下,想起方才的遭遇,心又是刺痛。

她的眸光暗了暗,话音滞留在唇齿间,终究没能说出口。

段子佩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将目光投向了车里的男人。

唐季迟见他看过来,眉头微微一蹙,沉着眸子盯着段子矜的侧影,却没有半点要开口的意思。

眼见着气氛尴尬,唐季迟弯腰从车里走了出来,坦然避过段子佩的打量,走到段子矜面前对她叮嘱道:“听说阿青明天要去剧组补镜头,检查只能我陪你去了。这次没约得太早,你多睡会儿,十点钟我来接你。”

段子矜点了下头,唐季迟没再说话,坐回车里。

车灯闪了闪,很快,黑色的宾利便在夜幕中渐行渐远。

“阿青。”段子矜低声叫他。

段子佩却冷声打断她:“先上楼。”

回到家,他还是满脸面无表情,很不高兴的样子,一言不发地走去厨房里把一直坐在火上温着的牛奶盛到杯子里,没过多久又回来,将乳白色的杯子重重搁在她眼前的茶几上,“不想说就喝了,去睡觉。”

段子矜端着手里的热牛奶,慢慢地抿着,心思却飘得很远。

段子佩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你不是今天去做检查吗?为什么明天还要去?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段子矜避重就轻地回答,“今天下午米蓝出事了,我就没等检查,先去看她。”

段子佩冷哼一声,“姐妹情深?”

“阿青。”段子矜很无奈,提到这件事,连声音都沙哑了好几寸,“米蓝的孩子没了,她现在很伤心,除了我谁都不肯见,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

这消息倒确实让段子佩怔住了,两道俊长的眉毛缓缓收拢,几乎拧成一个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不肯说,我看她精神不好,也没敢问。”段子矜连喝牛奶的心情都没有了,剩下的半杯被她放在桌子上,只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口闷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短短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接二连三全是打击,她只要稍微放空思维,能感觉到的就全都是痛楚。

段子佩向来直率,不懂得怎么安慰人,他皱着眉看了她半天,才硬邦邦地说了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伤心也无济于事,万一不小心再害了你肚子里这个,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现在只能希望那个傅言的良心没被狗吃了,别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傅言,应该不会吧……我看他对米蓝挺好的。”

“你还替他说话?”段子佩嗤笑,“他们兄弟四个,哪个是好东西?傅言对米蓝称得上好吗?在你看来什么叫好?锦衣玉食地供着她吃穿就叫好?傅三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钱,就算不给米蓝花,他也会找别的地方挥霍。你要知道,钱对他傅言来说是最可有可无的东西,用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来对别人好,算什么真心实意?如果他真对米蓝上心,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他的话说得太直白太生硬,像块带着棱角的石头,硌进了段子矜的心坎里。

段子佩见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暗骂自己不会说话,赶忙补救道:“其实这样也好,她米蓝怎么说也是在演艺圈里混日子的,如今傅言有愧于她,她还怕以后的路不好走吗?这也算是……”他想了想,道,“因祸得福,因祸得福嘛!”

段子矜握着手里的杯子,明明掌心贴着发烫的杯身,她却还是觉得一股凉气钻到了心底。

她不禁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阿青,等你当了父母就明白了,这不是因祸得福,没有哪个母亲会选择放弃自己孩子去求事业的。”

“但你可以换个角度来想。”段子佩沉声道,“傅言对米蓝有感情吗?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怎么办?难道要让她们母子一辈子寄人篱下?他傅三爷是什么人,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握在他手里,他整天接触的歌星影星比你逛个商场见的售货员还多,男人是很容易移情别恋的,而女人是很容易被孩子牵绊的,到时候米蓝离不开他,傅言却带个别的女人回家,你觉得这种日子会比她以后风风光光大红大紫要好吗?”

段子矜的呼吸猛然一窒,半天,闷得胸口发疼,才问了句:“男人都这样吗?”

“什么?”

“你说的移情别恋,带个别的女人回家……就是移情别恋了?”

段子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真是一孕傻三年。女人都带回家了还不是移情别恋,难不成俩人在卧室里下棋喝茶谈人生啊?男人是有劣根性的,还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一辈子不成?”

段子矜攥着杯子,手心烫得通红,却丝毫没有感觉似的,脸上的神色冷淡得透彻,“是,你说的对。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撇清楚关系……别陷进这个泥潭里。”

段子佩愣了下,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你今天怎么了?”

这还是悠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痛快地肯定了他的说法,而没有冷声反驳。

他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没怎么。”段子矜垂眸瞧着杯中浓稠静止的牛奶,褐瞳亦像是一滩搅不动的死水,没有温度,也没有起伏,“只是突然发现你比我了解男人。”

段子佩得意一笑,“废什么话,我生出来就是个带把的,这叫先天优势!”

段子矜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确实了解男人,但你不了解爱情。你说的是男人,却不是爱上一个女人的男人。”

就像人生来就有七情六欲,有邪念有恶意,然而我们终其一生所做的,也无非就是在学习如何控制它们。

男人的劣根性或许是生而有之的,但是爱情,会教给他们如何在忠诚和欲念之间取舍。

段子佩的俊容蓦地被阴云笼罩,“段悠,别以为你谈过一段失败的恋爱就可以在我面前装情圣了。爱上一个女人的男人也是男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傻固执,八年就掉进同一个男人的坑里出不来了?”

段子矜睨着他,“为什么我觉得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意思,从一而终好像不是什么好品质,反倒成了该摒除的陋习?”

“我没这么想过。”段子佩僵坐在沙发上,姿态远不如刚才闲适,语气听起来也硬邦邦的,“毕竟爸妈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并非觉得深爱一个人不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爸妈还在,也会劝你放弃他的。你爱他,可是悠悠你必须承认,江临不是你的良人。”

他以为他说出这番话以后,会像往常一样立马听到悠悠的辩驳和解释。

但她没有。

段子佩什么都没听到,有那么一刹那甚至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他转过头去看她,却只看到她束在耳后的头发有一缕散了下来,刚好遮住了她侧脸的轮廓,也刚好挡住了她所有的、被人窥探情绪的可能。

她沉默了很久,语调寻常,嗓音里含着淡而无痕的冷清,“是什么让你这样觉得?”

段子佩仔细品味着她的语气,却发现她此时的语气和平时那股针锋相对的犀锐截然不同。

好像真的只是想不明白什么事,所以有此一问。

段子佩想了好半天,把她和江临的种种经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最后望着她隆起的腹部,沉声道:“其他的我也就不说了,单说眼下,他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认,你说不是他的,他就相信了。这种男人,不分手留着过年吗?”

段子矜眯了下眼眸,侧目深深地眄了他一眼。

段子佩继续道:“不管你给他多少证据,证明孩子不是他的,他只要信了,那就说明——要么他自卑、不信任自己;要么,他不信任你。”

“你觉得他是哪种呢?”

“谁都知道江临深沉自负,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自卑?”段子佩冷笑。

段子矜托着腮,淡淡道:“那就只剩下另一种可能了。”

江临不信任她。

眼见着再谈下去就要深夜了,段子矜面无表情地抱着沙发上的靠垫起身,“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悠悠。”他叫住她,墨兰色的眸中翻涌着某种深晦的波涛。

段子矜没回头,“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回来了,你还会……”

“不会。”段子矜回答得很干脆,亦很平静,“无论他信我还是不信我,我们都很难重归于好了。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不过今晚听你说了这些,突然发现,八年的感情,最终落下一句他不信我……”

她顿了顿,露出一个很难捉摸的笑,深处却回荡着细微的苦涩,“总归让我觉得有些遗憾。”

“嗯。”

段子佩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卧室的门被完全关上,客厅里只剩下他和那半杯凉透的牛奶时,他才仰着身子重重往后靠去。

其实他知道,江临回来了。

下午姚贝儿去接机之前特意到他面前炫耀了一番。

那时他坐立不安,担心悠悠听说了这件事会不死心地扑到江临身边去,不管不顾地和他重归于好。

后来他担心的果然发生了,晚上悠悠从酒店出来后去了江畔别墅,唐季迟早在刚抵达那里的时候就给他发了短信。

他抬手掐着发胀的眉心。想起唐季迟在短信里说江临还带了另一个女人回来。

除了厌恶他的做派之外,段子佩又不禁生出几分庆幸——如果悠悠真的因为看到那个女人而死心,倒也正好。

可他总是隐隐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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