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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69章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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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子矜失神的目光中,他微微用力攥紧了她的手,声音除了低哑,还有些凝滞,“是我对不起你,错信了Nancy,害得你和孩子一次次险些丧命,又对你说过太多混话,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

“不管是不是她用钱逼你嫁给我,总归你和我结婚以后,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开心的。”江临道,“这样就够了,以后我会对你更好。”

女人褐色的瞳孔里晃动起了波纹,一字一顿,无比清晰道:“可你还是不高兴,这一点改变不了。”

男人温声道:“会好的。”

感觉到掌心里握住的手正在一点点冰凉下去,男人又一次提出来:“回家了,嗯?”

女人甩开他的手,没涂唇彩亦显得鲜艳的唇瓣里吐出一句话:“是不是因为对不起我,所以我现在无论做出多出格的事,你都能包容?是不是因为对不起我,所以哪怕不高兴,你还是要自己忍着,不来和我发火?是不是因为对不起我,所以我们以后的相处模式就只剩下,我得寸进尺,你妥协忍让?”

男人眉宇间出现了深深的沟壑,认真地望着她,“对不起,悠悠,是我的错。”

段子矜看着他,挽起不走心的淡笑,“你错什么了?”

男人看了她许久,低声道:“你生气了。”

段子矜愣住。

半晌,积聚在心头的怒火甚嚣尘上,她忍无可忍道:“你不觉得你这样病态的补偿心理是错,反而觉得你让我生气了是错?”

她气得头疼,身形也有些摇晃,话说到最后只剩下气虚,男人脸色微变,抱住了她的身子。

段子矜在眩晕中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被人抱了起来,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洩,最后一分力气都拿来推他。

“放开!”她道,“放我下来!”

“你站不住。”

她对这男人认准死理就油盐不进的样子简直讨厌透了,八年来他永远都是这样,事实真相就是他脑子里勾画出的那样,别人再怎么解释,他也只会认为是在安慰他,误导他,“打电话给阿青,让他过来接我,我不想看见你,头疼。”

男人看到她眉心蹙成一团,当真难受的样子,隐忍道:“我叫医生。”

“我说叫阿青来!你听不懂吗?”

男人脸色紧绷,哑声道:“好,叫他来,你别生气。”

不到半个小时,段子佩就出现在了江临家的客厅里。

刚给江太太开完安胎药的医生从卧室里退出来,就看到楼下两个眉目俊朗、气质各异的男人站在那里,大有针锋相对之势。

“江临,你可真行,人都给你了,还闹出大晚上吵架需要叫我来的时候。”

男人听着他的冷嘲热讽,并没有过多表示,“她想见你。”

“呵,她还想让我带她走呢!”

“你带不走她。”

段子佩冷笑,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让开,我要上去,别挡路!”

他前脚刚上去,楼下的男人后脚就跟了上来,可是医生说孕妇不能受到太大刺激,江临便压抑着心头汹涌的情绪,没有进屋。

房门开着,段子矜很轻易就看到了地毯上那道颀长的倒影,从门外很近的地方投进来,也能感觉到,有两道深沉无声的视线紧锁在她脸上。

她别过头去,不想看门外的人。

段子佩走近,看见床头的药,皱眉问:“怎么回事,悠悠?”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门外的走廊里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周亦程的嗓音紧随其后——

…本章完结…

☆、第267章 我就是想看看,姚贝儿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先生,出事了!”

听到这一嗓子,段子佩跨进的步伐顿在原地,皱眉不解地回过头去,看着门外。

*上的女人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一抖,水倾洒出来几滴,洒在了被子上。

褐瞳中光芒璁珑,一瞬不眨地盯着从门外投射进来的、落在地毯上那道颀长的影子。

男人迎着周亦程的方向走过去,影子便从地毯上消失了,安静的走廊里,只听到周亦程的喘息声,和男人沉稳冷静的声线,“怎么了?”

周亦程看了一眼敞开的卧室门,稍稍压低了嗓音,在江临耳边说了句什么。

男人听完,面色微变,薄冷的唇几乎在霎时间抿成了一条直线,原本就深邃的眸光此时层层沉落了下去,冰冷晦暗到无法形容。

他闭了闭眼,亦是看向卧室的方向,顺手将房门带上,这才对周亦程道:“她身体不舒服,我现在走不开。”

周亦程眉头紧锁,闻言露出了些许绝望的神色,连嘴唇都在哆嗦,话音也不稳了。

听了他的话,男人俊长浓黑的眉毛微蹙了起来,表面上虽然看不出太大变化,却不难感受到那一贯温淡的五官里透出张扬和冷锐的锋芒,分外寒凛慑人,“我去了能改变什么?”

“先生!”周亦程双膝重重砸在了地上,他已经无话可说,只能不停地重复一句,“我求求您了!”

他跪在地上那一声异常的沉重,仿佛跪在了江临心上。

“这下跪的本事你倒是练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半晌,冷声低斥道,“车钥匙在书房,去楼下等我。”

周亦程大喜过望,就差没给男人磕个头了,“谢谢先生!”

男人拿了西装外套转身就要下楼,走到楼梯口时,忽然想起什么,犹豫了片刻,又回了卧室。

卧室里,女人半靠在*头,握着水杯,安然啜饮。

段子佩在*边坐着,时不时用纸巾为她擦拭唇梢残留的水渍,待水温不怎么烫人的时候递上她的药。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侧头看过去,门外的男人一身熨帖整齐的西装,衬得他的身材比例匀称,英俊的脸庞半隐匿在光影里,难以揣度他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什么含义。

段子佩捏着药瓶的手指蓦地一紧,出言讽刺道:“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换好衣服要出门了?”

男人并未理会他的冷嘲热讽,黑眸直直盯着*上未曾抬头看他的女人,“悠悠,研究所有点急事,我要出去一趟。”

段子矜没说话,段子佩却将手里的塑料药瓶捏得变了形,他刚要起身,便被*上的女人抬手按住了,“阿青,你先出去。”

段子佩眸光一冷,看了江临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抿着唇走了出去。

待他出门后,*上的女人才抬眼对上男人沉暗到极致的目光,微微一笑,开口时声音淡淡袅袅的,虚弱中透着一股慵懒,“研究所这么晚有什么事?”

男人走到*边,看着她在橘色的*头灯的光晕里,那张温凉又干净的脸蛋,不由得伸出手去,想摸上她的脸。

段子矜没躲,亦没迎合,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看着他,又问了一遍:“研究所这么晚有什么事?”

男人的手指在半空中蜷缩了一下,没触碰上她的脸便收了回去,声音一如平时那般沉稳好听,“数据库里的资料出了些问题,被外网的黑客攻击了。”

红唇轻轻撩起笑容,段子矜不闪不避地瞧着他,唇侧的弧度说不上来是什么意味,“哦,是大事。”

男人看着她,淡若远山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悠悠。”

他叫她时,那两个字宛若从深深的喉咙里蹦出来的。

“不是吗?”段子矜低下头,指甲划着玻璃水杯的杯身,轻描淡写道,“你好像说过,不是大事不会晚回来,天气不好也不会晚回来……是逗我玩的吗?”

男人沉默了两秒,哑声道:“是大事。”

“这样啊。”段子矜莞尔,“那你去吧,大事重要。”

男人又看了她许久,墨色的瞳孔里如同暴风雨逼近前的海面,深沉而晦涩,致命的暗流和漩涡都藏在海底,表面却风平浪静。

他俯身,低声问:“还在生我气?”

“没有。”段子矜心平气和,“你已经不高兴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欠你阿姨的那笔钱,我已经和阿青说过了。等他的公司赚回来,他会还给你阿姨。”

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温声道:“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已经让人给她打过去了。”

段子矜歪头看了他几秒,淡淡道:“嗯,那就还给你。”

肩膀上的手指蓦地用了力,她一下子感觉到了骨头生疼,男人的嗓音也裹着浓稠的凛冽和不悦,“不需要,你和我不需要分这些。”

“你不是很讨厌江夫人拿钱买我和你结婚吗?”除了刚感到肩膀上的疼痛时皱了下眉以外,整个过程她都是无波无澜的,“怎么,现在打算自己花钱买我了?”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几秒,又听她温静的嗓音轻轻传来:“还给你又怎么样呢?不用担心,无论这钱是你的还是我的,都不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造成影响。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虽然和你在一起付出的代价太大,可是我既然选择和你结婚了,就代表我已经不想追究过去的事了。彼此不相欠才能重新开始,这五千万,还是让我还给你吧。”

“悠悠。”男人皱眉,声音低哑了好几度,“能不能不要说什么欠、什么还?我的女人花我的钱,天经地义。”

他很不喜欢这种泾渭分明的距离感,很不喜欢。

段子矜浅笑,“这笔钱给你,以后就不说什么欠、什么还了,我知道你在意的不是这五千万,而是我因为它和你结婚的事。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个疙瘩解开。你不用担心我还给你这笔钱是动了和你划清界限的念头,我早和你说过了,要我和你离婚,要么是你动手打我,要么是你酗酒、吸…毒、赌博、嫖…娼。”

她说到一半,停顿下来,忽然又抬头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笑容一敛,“今天再加两条。还包括——你骗我,和,你*。”

男人被她这意有所指的话说得胸腔微微震颤了下,眼底流动着几分浓稠的颜色。

段子矜又笑了,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水,“你怎么这副表情?研究所不是还有急事吗?快去吧。”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刚要说些什么,已经将车提出车库的周亦程便等不及地回到了卧室门口,轻敲了几下卧室的门。

“先生,车已经备好了。”

段子矜微笑,“你不去了吗?”

男人闭了下眼睛,勾着她的下巴深深吻住了她。

段子矜没挣扎,也没回应,就在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倾轧而下中阖上了眼帘,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在他长长久久的掠夺中,她的呼吸渐渐紊乱,目光也晃动迷离,唯独心底,感觉到的是深重的落寞和失望。

男人最终放开她,哑声道:“我爱你,悠悠。”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下颔处,恋恋不舍地摩挲,“你知道我爱你。”

段子矜没理会,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一样,面无表情地把水杯放回*头柜上,躺在了*上,懒洋洋道:“回来太晚就别来吵我了,去客房睡。”

男人的动作微滞,心中升起冷怒和躁意,却还是压了下来,“嗯”了一声。

江临看着她背对着他,缩在*上,只占了双人*三分之一的部分。明明方才和他说话时,眉眼姿态,神情举止,处处都在无形中彰显着她冷艳而凉薄的气场,此刻安静下来,却莫名像一只可怜又孤单的小动物。

他没再耽误太久,转身出了门。

男人的脚步渐渐离开走廊时,段子矜才重新从*上坐了起来。

段子佩不放心她,推门来看她时,正见到女人微微曲着腿,手搭在膝盖上,长长的卷发洋洋洒洒地笼罩着她白希的脸颊,在深紫色的被单上,双目空洞无神,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他的心揪紧几分,走上前来,声音压着怒火,“你怎么放他离开了?”

段子矜这才察觉到有人来了,双肩颤抖了下,像是被惊到了,抬头看他时目光还带了点委屈和茫然,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我还能拦着他?”她淡淡地弯起绯红的菱唇,话音里夹带着几丝浅到可以忽略的讽刺,眉眼妩媚又温软,不高兴地嘟着嘴嫌弃道,“你说的对,这墙的隔音效果确实好差。”

差到她隔着墙都能隐约听到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研究所有急事?

段子矜望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心里的堵塞感越来越重。

刚才躺在*上,她试着闭眼入睡,可是怎么都无法释怀。

看到阿青进来,索性便道:“带我出去吧。”

段子佩沉着脸,“大晚上的,你想去哪?”

“不知道啊。”她托着腮,笑得不怎么真实,“不如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不难受?”

她认真地想了想,“有一点,但我还是想相信他一次。毕竟……没有亲眼看到,我总不能冤枉他。”

“换衣服下楼。”段子佩冷笑,“你还想相信他?我真是该带你去撞一撞南墙了。”

拉风的兰博基尼行驶在夜幕中,段子矜光是听着引擎声就觉得脑袋疼得不行,“你就不能换个安静点的车?明天去把引擎换了。”

段子佩,“……”

要不是这个引擎,这车能卖这么贵?

不过看到她这自娱自乐的开心的样子,他到底还是抿了下唇,“下次带你出来不开这辆车了,嗯?”

段子矜没理他,好像没听见他说话,又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久而久之,月眉轻轻地颦了起来,眸中的光影也沉暗下去。

车子最终停在了滨江酒店。

这座全郁城最豪华最奢侈的酒店。

这里出来进去的全是有身份的人,狗仔队蹲在这里永远能拍到最猛的料。

今夜的滨江酒店外面,停了许多家媒体的SUV,段子佩一看车型,就知道哪些车是用来架设哪些设备的。

这么多狗仔、记者……

看来是真出事了。

他看向副驾驶上的女人,却见她还是那副波澜不兴的样子,带了几丝慵懒和困倦,好似并不知道这门口十几辆SUV预示着什么。

想了想,段子佩还是沉了眸光,嗓音肃然地提醒道:“你小心点,别被拍到了。”

段子矜闻言笑了笑,不在意道:“他们又不认识我,拍我干什么?”

说着,她把披肩裹紧了些,下车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初冬的晚上就已经这么冷了,这个冬天可真是不好过。

段子佩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带上口罩随她一起往里走。

江太太神秘低调没露过脸、亦没人认识,但他这张脸,到哪都不缺偷拍的。要是让门口那些人逮到,局势恐怕更复杂。

段子矜裹着披肩,走到了前台,温声询问道:“请问姚贝儿小姐住在哪间房?”

前台显然是被交代过了,守口如瓶得很,“对不起夫人,这个我们不能告知您。”

“是吗?”段子矜微微一笑,倒也没追究,只是惋叹道,“那我只能一层一层地找了。”

前台脸色一变,马上就要拦她,“夫人,您不能去!”

段子矜眉心凝着端然之色,嗓音平静,却带着令人止步的魄力,“你想拦我?”

前台的心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这不合规矩……”

她刚说完这话,电梯里就下来一位医生模样的人,手里拎着一个医药急救箱。

段子矜看到那人便笑了下,眉眼中那几分紧绷的冷凝松软下来,又恢复了她那妩媚又雍容的姿态,“不必了,我问别人也一样。”

说着,他朝那人迎面走了过去,浅笑嫣然,“郝医生,又见面了,这么巧?”

医生急匆匆的步伐猛地刹住,听到这道嗓音,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她,“太太?您怎么在这里?”

他是江先生的私人医生,刚才还在别墅里为太太开了安胎药,现下出现在这里,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嗯,你从几楼下来的?”女人不咸不淡的问。

郝医生面露难色,“太太,我不能说。”

“你说了也没人知道是你说的,今天晚上真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有心思追究到你头上。可你要是不说,我现在立马回家,等他回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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