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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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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懂,歪头瞧着他,“那你是我什么?”

“我是你……”她说了一半,终于还是没有说下去。

然后,小姐抱紧了小少爷,在他懵懂的目光中,闭上了眼,“我……我是对不起你的人。”

数月后,小少爷被活活拆了器官,泡进营养液中,变成了一个活死人标本。

隔着玻璃窗,小姐就这样看着他,我几次见她张口,口型仿佛是“停下”二字,却始终没听她把这两个字说出来。

回到卧室,她靠在床头,无比疲倦地对我说:“我已经走错了太多路,我没有机会回头了。但是我不能看着Lenn就这么死去,也不能看着他被其他女人夺走。让那个姓段的女人离开吧,不要再对她下手、放了她吧……”

我垂首,恭谨地答:“是,小姐。”

说小姐心狠,她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对敌人仁慈。可是说她仁慈,她又总是对自己异常心狠。

这样的小姐,我不知道我能为她做些什么。

如果Amy还在,她又会做什么?

我按照小姐的嘱托,以“南希”的名义找到了段悠,对她讲了Lenn少爷无与伦比的高贵身世,还有他远在欧洲的未婚妻。

事情不出我们所料,段悠为了救Lenn少爷,选择了远走他乡,蒂莫西教授为他催眠,让他彻底忘了那个女人。

但是Lenn少爷与Willebrand家中间横着一道深深的沟壑,即使是忘了那个女人,他也六年都没再回来过。

小姐就这样无望无助地等着,一天天等着。

六年后,Lenn少爷重新踏上欧洲的土地,却带回了另一个女人——段子矜。

听说Lenn少爷要回来的时候,小姐没有太开心;看到他回来还带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小姐也没有太悲恸。

我总觉得她已经累了,只是被心里“一定要得到”的执念所束缚着、鞭策着,不肯放弃,无法回头。

她呛着风沙,于一片废墟之中一步步往前走。

那是一种只能前行的执念——

付出过太多,若得不到结果,那么她先前踏过的尸骨残骸,忍过的撕心裂肺,又意义何在?

……

白发苍苍的老人边回忆,边在纸上写完最后一句话。

台头“认罪书”三个大字,他写得格外认真。

写完后,他将信纸装进了信封里,久久凝视着眼前的没有开花的矢车菊的草叶。

过了半晌,老人颤抖着拉开第二格抽屉,取出一把漆黑锃亮的手枪。

巨大的枪响在安温园中回荡。

Nancy闻声赶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在了门外。

她早已被风霜磨砺得再也没有悲喜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崩溃的神色。

彼得替她担下了所有罪状,饮弹自尽。

那一瞬间,Nancy终于尖叫着哭出声来,这一辈子,头一次失声痛哭。

……

两个月后,国际法庭判了主犯彼得·施瓦茨在战乱国度贩卖儿童的罪行。

作为帮凶,Leopold家的家产全部被抄,家族被剥夺了世袭的公爵头衔和荣誉伯爵头衔。

莱茵河畔的修道院里,新来了一位自称Amy的修女。

她很漂亮,金色的头发,碧蓝色的眼睛,前来祷告的男士总要对她多看上几眼。

对她表白过的人亦不计其数。

可她却始终没离开过修道院,也没有理会过任何对她动心的人。

就将这辈子余下的年华,都供奉在了抄不完的经文和神谕之中。

经过院长的同意,她在修道院的后院里搭起了两座坟冢。

没有骨骸,也没有照片,只是空空的坟冢。

两个人都姓施瓦茨,一个叫彼得,另一个和她同名,也叫Amy。

有人在深夜听到过低低的哭泣,掌灯过去看时,却看到那个漂亮的修女抱着坟冢泪流满面。

她说:“我这十几年都在追逐根本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才明白,衡量一段感情的时候,不能仅仅看他给我的东西对我来说是什么,也要看,他给我的东西对他来说是什么。”

“他对我的好,从来只是举手之劳,我却当成了全世界。”她靠在墓碑上,望着空中寂寥的明月,“这么多年过去,原来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我得到救赎的人。”

总角之宴,若没有那身穿错的裙子,Amy没有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了小姐的未婚夫,便不会抱着玩耍的心态出卖她,那么她就不会失去清白、不需要用算计子爵大人的方法来保住自己的地位,江临的母亲也不会心痛欲绝地自杀,江临更不会因为母亲的死受到刺激而远走他乡,在遥远的中国遇到一个叫段悠的女人。

换言之,这十几年来发生的一切,乃至于江临会遇到段悠,都是因为当年穿错了一条裙子。

Nancy的指甲深深戳在石碑上,沁出了血,“你知道后悔的感觉吗?彼得,我很后悔,后悔得心都疼了……”

天上默默看着她的老人,亦垂下了泪。

——我知道,小姐。因为我也很后悔,后悔在每一个可以向您伸出手的时刻,我都选择了沉默。

×番外完×

…本章完结…

☆、第288章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时间,又过了一年。

清明时节的雨淅淅沥沥。

坐落在郁城江畔的墓园门口,一辆价值不菲的进口劳斯莱斯停在那里。

司机为男人撑着伞,伞的颜色与他的西装,眸发类同,是一脉相承的邃黑。

他慢慢走进陵园深处的一座石碑,步伐沉稳,速度却不慢,带着这两年在他身上愈见凌厉的气魄,虞宋和守墓人险些跟不上他的步子。

穿过半片小树林,远远望过去,只见视线尽头的墓碑前,斜立着一把伞。

走近了才看清,伞下是未烧完的香烛,半杯清酒,几样点心,还有一束黄白相间的桔花。

看到这些东西,男人的目光似凝固了下,低沉的嗓音在雨中淡淡铺开:“有人来过?”

守墓人如实回答:“是,江先生,刚刚有一对男女带着孩子来拜过段老爷子,刚走不久。”

虞宋想了想,低声道:“是段兰芝夫妇?”

守墓人挠了挠头,答:“不是周先生和段女士,我认得他们。”

虞宋一怔,“那是谁?”

“他们没有登记。”守墓人看着墓碑上段老爷子黑白色的照片,若有所思道,“不过年纪都不大,那女人让孩子管段老爷子叫曾祖父,她自己应该是老爷子的孙子辈。”

虞宋的表情蓦地僵住,他几乎下意识去看身边的男人。

只见男人本来冷清而淡漠的眸光也在瞬间转深了。

段老爷子的孙子辈,只有周皓、段子佩,和……已故的太太。

男人脸上虽然未见起伏,可是虞宋知道,在清明时节的墓园里想起太太,什么心情,不言而喻。

他想跳过这个话题,却听男人开腔问道:“是什么样的女人?”

“很漂亮的女人。”守墓人回答。

虞宋,“……”

妈的智障,漂亮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他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俊漠的侧脸,害怕他守墓人说了等于没说的一句废话而不悦。

先生这两年性情大变,不似以往的温淡从容,变得极度凉薄寡淡,看人的眼神也毫无温度,发怒的时候更是冷厉而阴鸷,让人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冷漠到了骨子里,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手下留情的余地。

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束缚他的东西。

也没有他在意的东西了。

男人俊眉果然蹙了下,如淬了霜雪的刀锋,寒意湛湛。

在他开口前,那守墓人又一边回忆着一边道:“孩子的年纪倒是不大,连话都说不明白,看上去也就两岁出头的样子。”

两岁。

虞宋一直望着男人,清楚地看到他原本凝固的眸光倏尔晃动了一下。

他自己心里亦是觉得惊愕不已。

如果太太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也该是两岁半的年纪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段子佩在什么地方?”他忽然出声问。

虞宋忙道:“您稍等,我马上去查。”

*

距离墓园不远的街道上,一辆深蓝色的车从雨幕中开了出来。

男人安静地掌握着方向盘,后座上,女人逗弄孩子的嗓音温软而带着些许妩媚,孩子咿咿呀呀的笑着,小脚丫不小心蹬掉了后座上的食盒,女人又俯下身去捡,“银耳,你再调皮,妈妈要打了。”

段子佩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就放在地上吧。”

反正里面的糕点和酒水已经留在了墓园,现在它只不过是个空盒子罢了。

女人没说什么,握上盒子的手又轻轻松开了。

段子佩将车停在了段家的车库里,却没急着下车,只问:“晚上真要跟我过去?”

“去。”女人淡淡地回答,目光始终没离开怀里的孩子,“我必须找到他。”

“你连对方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找要找到什么时候?”段子佩无奈。

女人捏着孩子的脸蛋,闻言手里的动作忽然顿住,转头看他,亦颦了眉,“既然我答应了人家,就要尽力而为。虽然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但我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他在电视里出现的时候,玉心给我指过。”

段子佩定定地瞧着她,“这么抛头露面,你不怕被江临知道你还活着?”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女人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的情绪,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知道就知道吧,也没必要瞒着。”

瞒着他,是阿青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单独做的决定。

其实这件事在段子矜看来,无可无不可。

“没必要瞒着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段子矜好笑地睨着他,“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让他知道你还活着,难道不是为了跟他和好?”

段子矜觉得自家弟弟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不过她很理解,在对待与江临有关的事情上,阿青向来无法冷静思考。

她很是随意地说:“你误会了,我没想主动告诉他,不过他要是从谁那听说了,我也不打算瞒着。”

段子矜说着,眼神重新聚回了孩子身上,轻描淡写地继续道:“阿青,你何必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费这么大心思?他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不过,你若是觉得瞒着他能让你心里舒服点,那就瞒着好了。”

两年来,段子佩第一次从悠悠口中听她聊起江临。

他望着女人专注地哄着孩子的模样,突然觉得踏实了许多。

甚至比让她一辈子留在美国不回来更踏实——

无论是爱、是恨,是离别、是隐瞒,都是因为舍得在对方身上花心思。

而如今,那个男人在她生命里的分量,已经轻到了悠悠连考虑一下他的反应都觉得浪费时间的地步。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这比她曾经毒咒的“参商永离、死生不见”更加冷淡。

段子佩顿了顿,“好,那晚上你跟我一起去,我们现在先去买件礼服?”

女人打了个呵欠,温声道:“现在家里的佣人还没到岗,我得回去给银耳和红枣冲奶粉。而且我有点困了,想先倒倒时差。你方便的话,让人随便从商场替我挑一件送来吧,尺码你知道,样式我都随意。”

段子佩看了眼手机,低低道:“好,那你先休息,我马上给家政公司打电话,让他们安排人来。”

“嗯。”女人抱着孩子,刚要拉开车门,看到男人还坐在驾驶座上发呆,不禁皱眉,“你怎么还坐在那?”

段子佩被她那点慵懒的小不高兴点醒,忙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起雨伞,为她拉开车门,细心地打上伞,“来了来了,姑奶奶,您可以下车了。”

被人伺候惯了,他都忘了现在家里没有佣人,他得亲自照顾她了。

两年前的多灾多难把悠悠的身子底搞得很差。生孩子的时候早产加上大出血,彻底将她拖垮了。昏迷一年多,又泡在药罐子里一年多,尽管这一年来段子佩想尽办法给她调养,可还是难以回到她18岁的状态了。现在抱久了孩子她都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更别说是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打伞了。

段子矜拢了拢头发,抱着银耳从车上走下来,径直回了卧室。

婴儿床里,一个粉嘟嘟的女婴正沉沉的睡着,年纪和段子矜怀里的男孩不相上下。

她看了她片刻,轻轻地叹了口气。

阿青的动作还算快,没一会儿家政公司派来的佣人就上岗了,几个人将段家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段子矜睡醒的时候,楼下的客厅已经焕然一新了。

礼服也很快送到了,只是段子矜没有想到,给她送礼服的人,竟然是——

“米蓝?”

她微微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短发显得干练又冷艳女人,一下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觉得心里沉淀了很久的情绪因为见了故人而泛起波澜。

对方的反应却比她激烈许多,猛地抱住她,不停地念叨:“子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段子佩这个该死的,你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不然我早就去美国看你了!明天开会我不骂死他就跟他姓……”

段子矜静静地听她念完,才稍稍推开她,却见妆容明艳的女人一边说,脸上一边流满了泪水。她眉眼间那股被伤痛磨砺出来的冷锐锋芒此刻尽数化成了深长绵软的委屈,鼻尖红红的,说话都带着鼻音。

…本章完结…

☆、第289章 她就算是花瓶,也是宫廷青花瓷

米蓝眉眼间那股被伤痛磨砺出来的冷锐锋芒,此刻尽数化成了深长绵软的委屈。

她的鼻尖红红的,说话都带着鼻音。

段子矜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替她擦眼泪,“你别怪他,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

那一年她每天都在做复健,吃药,像瘫痪了一样。

她知道米蓝的哥哥也是如此,怕她见了她那副样子触景生情,更加伤怀。

米蓝到底不是曾经的小白兔了,很快收住了心里泛滥成灾的情绪,拿起礼盒,在她面前掀开盖子,“我花了一下午亲自给你挑的,你看看。”

“你们公司要倒闭了吗?”段子矜一边看展开一边吐槽,“堂堂董事长不务正业,一下午都在泡商场,这么闲?”

米蓝知道她在逗她笑,于是也很配合地笑出声来,“是啊,倒闭了就赖你,你再赔我一个公司。”

正说着,段子矜已经展开了那条礼服,很经典的款式,性感又不至于太暴露,月白色的,裙摆和领口处有苏绣的纹样,中西合璧,看着就让人心底荡开波澜。

她被这条裙子惊艳了片刻,却又将它收了起来。

“不喜欢?”米蓝奇怪。

段子矜早已不是18岁的小姑娘了,但是时光却很厚待她,没有从她脸上夺走太多的美丽,反而赠予了她最为独特的气质——宛若和田玉般低调而温凉,妩媚而娇懒。

经过两年的沉淀,她褐色的眼眸里蕴藏的内容比昏迷前少了许多,也淡了许多,像是已经彻底放下了那些曾经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人和事。

米蓝并不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她自己也同样经历过别人无法想象的伤痛,但她做不到像子衿这样云淡风轻。

对于子衿来说,或许经历的多了,留在心里的反而就少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想要报复谁的心思,也从来没想过要让谁来偿还她这十年在江临身上蹉跎的时光。

十年,米蓝在心里默念,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漫长无边。

她还在出神的时候,段子矜已经摇头回答:“没有,我觉得它漂亮了,想留着以后再穿。”

今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没这个必要。

“以后还有更漂亮的。”米蓝劝她,“有花堪折直须折,就算你留着,以后能穿给谁看?”

段子矜想了想,淡淡地笑,“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矫情了。”

于是当晚,她就穿着那条惊艳四座的裙子,出席了一场上流社会的酒宴,满身芳华,沉静从容。

第二天整个圈子里都在传,Ultramarine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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