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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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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伯旸见她那张娇艳明媚的脸上,连温度都是刺骨的凉薄,心里更是蹿起一团火,“那你回来干什么?两年前既然敢瞒天过海,让全世界都以为你死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段子矜面无表情,“和你有关系吗?”

商伯旸闻言怒极,忽然就抬起了手,邵玉城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交谈,冷不丁看到这一幕,忙上前拦住了他,“伯旸,你今天要是对她动手,大哥醒了不会放过你。”

段子矜又看了眼邵玉城,两年过去,他倒是比记忆中的样子更成熟了些。

“大哥到死都要护着她。”商伯旸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结冰,“你再看看她是什么态度!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她当大哥是什么?要走就永远别回来!这两年,大哥从一个正常人被活活折磨成抑郁症,病情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她现在回来算是什么意思?”

以晴听着他们说话,也一直瞧着那个身穿晚礼服的女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商总说到“抑郁症”三个字的时候,她仿佛看到女人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傅言阴沉着俊脸走上前来,“行了,她是祖宗。大哥自己都没说什么,你还能在人家的地盘上把她怎么样?”

商伯旸那一脸凌厉的怒火从他张扬而冷峻的线条里不遗余力地往外压,女人睨了眼他顿在空气里的手,总算又挑了下眉,不温不火地说了句话:“你还打不打?不打就让开,我要上去。”

傅言那一句“她是祖宗”让商伯旸纵然有再多怒火也无处发洩了。

是,她就是祖宗。

当初听说她的死讯时,商伯旸自责了好一阵子,每当看到大哥日渐崩溃下去的精神时,他总会想起他逼邵玉城把离婚协议给出去时,自负满满的问,她还能逃到另一个世界去?——无心之言,却是一语成谶,她的确到了“另一个世界”,哪怕他想帮大哥找回来,也再没这个本事。

得知她还活着、并且回到郁城以后,商伯旸几乎是立刻就安排人去她家绑她,结果派的人还没出门,就被傅言一个个扔了回来。

那个姓米的女人就不冷不热地站在一边看着,然后嘲弄地说:“商伯旸,我劝你别对子衿下手。万一适得其反,倒是害了江临。”

商伯旸仍是觉得心中烦躁,又派了另一拨人紧盯着段家,第二天那些人就无端端像是人间蒸发了,而他,则被大哥叫到办公室里狠狠责骂。

如果江临想留住她,有的是办法。

可他就是舍不得再对她用强。

不光只有商伯旸想帮他把段子矜绑回来,试问傅言和邵玉城哪个不想?

但他们都比商伯旸明白,人的心是绑不回来的。伯旸的爱情太过顺风顺水,他和七七门当户对,两情相悦,他对爱情的认知里,缺少很多东西。

那些东西注定只有经历过一次才能懂,所以傅言在米蓝身上懂了,邵玉城在顾千秋身上懂了。

他们懂了,伤害,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一开始能无条件的以爱之名宽容,慢慢累积得多了,总会突然有那么一个瞬间,变得无可逆转的。

成长就是个不断吸取教训的过程,杯子够烫,自然就放手了。

当年那份离婚协议的事,几乎可以说是导致段悠情绪受刺激的导火索。事后大哥知道了来龙去脉,把他们三个揍得骨头都断了几根,却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是你们当中任何一个站在我当时的处境里,作为兄弟,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所以我不能怪你们……但你们告诉我,我他妈要怎么原谅?怎么天天对着你们这张脸,对着我自己这张脸,人模狗样地活着!

他的抑郁症不仅是因为段悠的死,还因为这种矛盾到自我分裂的念头。

想责怪,偏偏不能责怪;想原谅,偏偏无法原谅。

一边是他死去的妻儿,一边是他的手足兄弟。

所以他把全部的压力都给了自己。

到了这一步,谁还能救他?

段悠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段子矜扶着楼梯走上了二楼的卧室。

她真的有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两年一梦,所有事情都清晰地好像发生在昨天,唯独这间卧室,陌生得像是她从来没住过。

尽管里面的装潢摆设都和她走之前没有任何出入。

男人躺在床上,浑身都是伤,眼眸闭着,安静得如同死去。

那狼狈的样子让段子矜愣了好几秒钟都反应不过来,这是几个小时前还和她一起参加过慈善拍卖会,一掷千金、气势压尽全场的男人。

床头,两样东西静静摆在台灯下。

一叠手抄的佛经,一只黑丝绒的盒子。

段子矜踩着地板上的绒毛地毯,软软的,不知怎么就想起男人好像说过他不喜欢铺地毯,后来拗不过她总是光着脚走来走去,只好让人在她经常来去的地方都铺上了她喜欢的毛毯。

楼上的卧室寂然无声,楼下的客厅里一样。

过了不一会儿,所有人都看到女人从卧室里退了出来,瞥了眼烂到不成形的木门,问楼下的人:“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助理愣了半天没反应,穆念慈推了他一下,他才想起镇定剂是他打的,“镇定剂只是为了让江先生情绪稳定一些,他现在睡得沉,估计是因为先前吃的安眠药药效发作了……”

饶是隔着老远也能看到女人皱了下眉,“安眠药?”

段子矜回头看着卧室里的男人,脑子里想到是她从小到大看过的所有吃安眠药自我了结的新闻。

于是转过头来,“吃了安眠药为什么不带他去洗胃?准备让他自生自灭了?”

助理,“……”

洗胃,有人要自杀吗?

女人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虽然平时那张白净标志的脸蛋瞧着妩媚动人,可真当她沉下脸来,眼角眉梢都透着丝丝入扣的冷艳,褐色的眼瞳里更是凝着不怒自威的盛气,教人完全不敢和她对视。

助理心里打了个哆嗦,舔了舔嘴唇道:“江先生服用的剂量虽然比平时大一些,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说没什么大碍,最多就是明后天精神状态可能不太好……洗胃,应该用不着……”

段子矜紧攥的手指这才微微松开,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掌心有点疼。

也是,江临这种人,他精神再脆弱,受再大的打击也到不了自杀的地步。

她第二次回过身,没有走进混合着血腥味和碘酒味的卧室,靠着走廊的栏杆,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他的腿。

西裤都已经被他剧烈的动作撑得撕裂了。

她移开目光,好半晌,才感觉到自己空白了一晚上的大脑渐渐被填满。

他的精神真的那么强大吗?他真的不会被任何事情动摇、不会受到任何打击、不会被打击到自杀的地步吗?

这不过是因为平时他总以冷漠强势、运筹帷幄的模样示人,让别人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掌控了全局、天塌下来都能面不改色地撑住。

就像她先前也一直以为他是个冷静理智的人,不是照样做出这种吃安眠药和氟西汀来克制情绪的事吗?

段子矜站直身体,又一次走进卧室里。

男人在睡梦中毫不掩饰的紧皱的眉眼,和空气中那浓稠的破败而颓然的气息一起冲击着她的感官。

嘴角泛起冷笑,低低的开口,也不知在和谁说话:“江临,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很有种啊。”

…本章完结…

☆、第316章 她就在他床边坐了一整晚

知道他听不见,段子矜也没指望他能给什么回答,冷笑着问完这句话,便拉开浴室的门,顺手去摸墙上的灯。

当灯光亮起时,她还是稍稍怔了怔。

如果说卧室里的装潢不曾变过是因为男人懒得再动工,那浴室里毛巾架上的几条毛巾都按照她走之前的样子摆着,浴室里还放着她惯用的施华蔻又是怎么回事?

段子矜走过去,拾起浴室里的洗发水,满满一整瓶,用都没用过,好像是个什么收藏品、艺术品,摆在这里就是为了欣赏。

架子上的毛巾也是新的,是她刚搬进来的时候选的情侣款。

看得出蓝色的那条是在用的,而粉色的那条却连沾过水的痕迹都没有。

段子矜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拿起那条粉色的毛巾,清洗干净后,用热水泡着。

然后她走出浴室,在床边坐下,伸手去解男人的衬衫扣子。

很多纽扣都已经崩开,隐约露出他浅麦色的皮肤和小腹上纠结有力的线条。

他大部分的伤口都在胳膊上,所以医生给他上药的时候大概是没脱他的衬衫。

段子矜帮他脱的时候,只觉得衬衫的衣袖有些湿,还有些黏,但因为布料的颜色很深,她一时间也看不出是被血染的还是被他身上的碘酒药液染的。

她想将衬衫扔在地上,可是看了眼毛绒绒的地毯,眸光深了深,最终却将衬衫扔进了浴室的盥洗池里。

顺手拿了方才用热水泡过的毛巾走出来,为江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又擦了擦身上,当目光流连到他的腰带时,段子矜刚要伸出的手,还是止住了。

她走到外面,楼下一群人仍然站在那里,“以晴,给他叫个看护过来擦擦。”

商伯旸冷笑,“你就那么大架子?”

段子矜面不改色,好像听不懂他的讽刺,“是啊,我和他非亲非故的,你给我钱吗?”

她说的是事实。她和江临早已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了,这样贸贸然脱了他的衣服,就算他本人同意,她自己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

没想到傅言比她更面无表情,“给,今晚你照顾他,明天我把工资打到你账上。”

段子矜,“……”

真当她是出来打工赚钱的了?

女人嘴角漾开细微的弧度,似笑非笑,“哦,不知道傅三爷打算给我多少钱,够不够请我亲自弯腰伺候的?”

邵玉城觉得这女人可能是掉钱眼里了。他忍着没有发作,道:“一万。”

说完这话,他敏锐地发现女人眉眼间的弧度更弯了,笑意却不怎么真诚,隐约带点嫌弃。

傅言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凤眸攫着她那张娇艳明媚的脸,一字一顿地问:“你要多少?”

段子矜亦是看着他,红唇开阖,字音同样咬得清晰,“我要你把米蓝放出来。”

傅言眸中的湛湛清光一下子变得没有温度了,连眼角的美人痣都透着夺人的冷,他嗤笑着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我该称赞你们一句姐妹情深?”

女人嗓音温凉,表面柔和,深处却毫不退让,“那就看比不比得上你们兄弟情深了。”

傅言低下头看了眼地面上的血迹,手掌蓦地攥成拳,“好,我现在派人送她回家。”

“回段家。”段子矜转身往卧室里走,随口丢下一句,“送到我弟弟那去。”

送回米蓝自己家,再抓回去也不过是他傅三爷动动手指的事。

待她进去后,邵玉城才皱着眉问穆念慈:“她来了,对我大哥的病情会有帮助吗?”

穆念慈同样也是皱着眉望着楼上,闻言回过身,斟酌片刻,还是摇头,“不好说。亲眼看着江临的身体到了这个份上,她还有心以此威胁傅总把米小姐放出来……这情况很不乐观。”

若是真担心,哪还有思考的空间,哪还能做到如此步步算计?

只怕她对江临是真的无心了。

“你们都是女人。”商伯旸道,“你去找她谈谈。”

穆念慈无奈,“商总,您以为她今天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商伯旸怔了下,傅言却若有所思道:“你已经找她谈过了?”

穆念慈颔首,“谈过了。”

“怎么说的?”

穆念慈沉默几秒,将当时的情况娓娓道来——

“段小姐,这两年江临的精神状态相当不好,脾气变得喜怒无常,焦躁不安。夜里经常会做和你有关的噩梦,导致白天思维无法集中,只能靠药物维持。可是是药三分毒,精神类的药物又非常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性,过量甚至会有致幻的不良反应。”

当她说完这番话后,清楚地看到对面女人的眉头蹙了起来,“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素有很多种,简而言之,就是长期而过量的心理压力导致的。如果只是抑郁症,相对来说还好一些。但他这两年来一面不断地责问自己和他的兄弟们,一面又觉得傅总、商总和邵总的做法不应该被责怪。再这样下去,精神分裂才是最坏的结果……”

女人安静地听着,逐渐露出些许不解的神色,很快却又道:“你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他是你的病人,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穆念慈道:“对他兄弟们的矛盾心理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他最大的心理压力是他不肯放过他自己,他觉得自己才是害了你的罪魁祸首。”

女人脸上铺开淡淡的笑,“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原谅他了,他就不会再责怪自己了?”

穆念慈面色迟疑。

女人笑得更加漫不经心,“可是穆医生,我从见到他第一面就告诉过他,我不怪他了,只是我现在也不爱他,想和他当陌生人而已。我既不打算让他为我的过去负责,也不打算回来报复他。这还要我怎么原谅才算原谅?难道非要让我把自己洗干净了再送回他床上,才算证明了我彻彻底底原谅他了?”

穆念慈怔了许久,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她话里那句“只是我现在也不爱他”。

女人端起茶杯,平静地说道:“穆医生,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若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能帮他什么,我不会拒绝。但是帮人是有限度的,他的心病虽然和我有关,可并不是我的过失造成的,我对他问心无愧,没有必要为了帮他而牺牲我自己的身心,跟他和好、甚至嫁给他。如果是这样的帮助,恕我直言,我给不了。”

穆念慈被女人一番话说得全然不知如何反诘。

她又思考了半天才说:“也不是非要你原谅他,和他在一起。其实你原谅了也没用……因为症结在他心里,是他自己不原谅他自己,和你无关。”

女人喝了口茶问:“那你要我如何帮他?”

“他只是希望能为你做些事情,来弥补他的过失。”穆念慈道,“为你做的事多了,他心里的愧疚感就会相应的减少。这两年来,他想为你做事的冲动无处发洩,就只能用惩罚自己来实现削减愧疚的过程。但是现在你回来了,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女人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微微的声响,而她自己的语调却始终是不紧不慢的,“你的意思是,我要给他为我做事的机会?”

“是这个意思。”

女人失笑,“我没什么事需要他做。”

穆念慈皱眉,“很小的事也可以,比如接受他的礼物,同意他送你回家,对他提出一些要求,不要对他以礼相待,他惹你不开心了,你就该发脾气……”

所有人听完穆念慈说话,脸色都很不好看。

邵玉城忍不住问:“所以最后她答应了没有?”

穆念慈望着他,半天没吭声。

……

段子矜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男人,耳边久久回荡着穆念慈对她说过的话。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目光是冷清的,还是柔和的。

他送的礼物,她故意忘在了他的车上。

他想送她回家,她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他对她提出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再纠缠,放过他,他却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也要为她完成她的要求。

江临,你真是有种啊。

他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她就在他床边坐了一整晚。

窗帘没有拉严,第二天,刺眼的阳光打在了男人的眼帘上。

…本章完结…

☆、第317章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临?

他的眉骨跳了跳,还没能动脑思考前,就先感受到了浑身伤口传来的剧痛。

这种痛持续了很长时间,男人几乎需要本来就不完整的全部思维去克制肌肉和血管的紧缩。

过了许久,空白的脑海才被各种各样的意识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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