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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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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还跟别人打了赌,若是输了,就得去跟教务处主任那个死老头子表白,还要拿着不孕不育的广告传单哈哈大笑说,我老公有救了!

天,想想都觉得崩溃……

段子矜全然不理会她的脾气,淡淡道:“倘若你当时没有欺辱我朋友的话,我也无心和你争。”

米蓝追出来时,正见到这一幕。

陆七七冷笑,扬起尖尖地下巴冲着米蓝,话却明显是对段子矜说的:“我欺辱她?我欺辱她用得着你来帮她出气?有本事你让她跟我单挑啊!再斗一场,你问问她敢不敢?”

段子矜月眉紧拧,米蓝的身体情况特殊,怎么可能再跟她比试一次?这个丫头倒是不依不饶起来了。

米蓝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点火了,“你想跟我再斗一次舞?”

“我……”她横眉立目,气势好不慑人,可说完这一个字后,盯着米蓝和段子矜身后的方向,表情顿时就软了。

变脸变得比米蓝这个专业演员都不枉多让。

“我怎么可能跟别人斗舞啊,姐姐你别和我开玩笑。”她的声音也绵软下来,温柔得像一只小羊。

段子矜和米蓝同时一怔,身后一道冷得下霜的嗓音直劈了过来,咬牙切齿的,要把谁撕了似的。

“陆、七、七!”

陆七七在无声喊了句“Oh;my god”,心里开始盘算现在溜走还来不来得及。

商伯旸大步走了过来,在她开溜之前一把攥住了她的领子,“站住!”

陆七七讨好又谄媚地笑,“伯旸哥哥……”

商伯旸看着她一脸妖娆妩媚的妆,配上这句酥到骨头里的话,差点没忍住想把她扔出去。

他就不懂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能把他的名字叫得如此缠…绵悱恻,九曲十八弯。

而他却除了反感之外没有任何正常男人被女人勾…引的感觉。

一抬眸,眉眼间的冷意把段子矜和米蓝都吓了一跳。

米蓝不认识他,段子矜却被男人的样貌惊得瞳孔微缩,“商伯旸?”

听到这一声唤,商伯旸也朝她看了过去。

段悠?

他眉峰一蹙,手里的力道松了许多,陆七七直接摔在地上。

她揉了揉脖子,对着男人的背影狠狠咒骂了句什么。

可是男人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回头瞥了她一眼。

陆七七的反应更快,早已换上笑脸,“伯旸哥哥,又是你来接我呀。”

“你……认识她?”段子矜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僵硬。

商伯旸冷冷地“嗯”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段子矜的错觉,总觉得他这一声“嗯”不情不愿的。

旋即,商伯旸冷峻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古怪的神色,他打量着段子矜身上的衣服,“你也来斗舞?”

段子矜皮笑肉不笑,“意外,只是个意外。”

商伯旸一看她的样子便猜到这里另有隐情,不过与他无关的事,他也懒得过问。

他垂眸看向比自己矮了一头多的小丫头。

瞧见她身上那不伦不类的衣服他就想发火。

堂堂厅长的女儿,跑来这种地方和人争勇斗狠,穿的衣服和街上的舞…女、会所里的公主有什么区别?

能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让一帮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裸…露在外的皮肤看。

她还懂不懂什么叫礼仪教养,什么叫检点得体?

陆七七触到他严峻冷冽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

下一秒,却拽着他的袖子,娇声道:“伯旸哥哥,我妈身体不好,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

“你也记得她身体不好?”商伯旸眸光纹丝不动地落在她脸上,亦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上,“你忘了你自己上次怎么承诺的?”

她记得。

上次妈妈听说她和人打架,气得直接昏倒在家里。她跪在妈妈病床前说,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格的事了。

陆七七咬了下唇,“那都怪我同学……”

要不是她们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她也不是非来斗舞不可啊!

“陆七七。”商伯旸冷声道,“别把什么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好像全世界就你最无辜。”

陆七七的脸白了白,咬牙露出微笑,“好啦好啦,我记住啦。伯旸哥哥,这是最后一次,行不行?”

反正输都已经输了。

大不了她就去做那些羞耻的事情,反正她没皮没脸。

不过,谁要是敢再说她是私生女,她妈妈是小三……

陆七七保证,她绝对会比上次动手还不留情。

商伯旸看她这满脸真挚的仿佛要溢出来的模样,沉着眉对她身后的女保镖道:“自己回去领罚。”

“是,商总。”

商伯旸临走前,脚步停在了段子矜身边,冷不丁道:“如果你还没上场,我劝你别去。否则,被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下场想必不怎么乐观。”

段子矜一怔,他难道不清楚,这比赛都已经比完了?

再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该看见的人,是谁?

心里飞速划过一抹异样的念头,速度快得来不及捕捉,便被盘踞在脑袋里的昏沉之意层层淹没。

*

江临走后,傅言慢悠悠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毫无怜惜之意地踩在面前摔得七零八落的黑金砂石桌上。

场面一片狼藉,他的动作带着不具名的冷漠和优雅,淡淡对酒吧老板说道:“告诉下去,在场所有人的电子设备,包括手机在内,我都要了。”

“三爷?”酒吧老板不明所以,“您要这个做什么?”

“还有你这间破地方的摄像头和那架摄影机连的电脑磁盘。”他没回答他的问题,语调是寻常的平静,“让我发现有任何流传出去的视频、音频,你自己就掂量着办吧。”

酒吧老板这才明白,他是怕刚才的斗舞,有人录下来了。

可他还是震惊,“您真的要收了所有的电子设备?”

有这个必要吗?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我看上去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傅言的鞋尖轻轻踢了踢石桌,无波无澜道,“或者,你觉得我把你们的眼睛也一起挖了更合适?”

酒吧老板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马上去……”

*

唐季迟在后台的走廊里找到了段子矜和米蓝。

她们二人正望着同一个方向出神。

“怎么了?”他走过去,低眉注视着段子矜白里透红的脸。

看来她真是喝高了,呼吸间都带着醉人的酒香。

酒和女人向来是男人最不能拒绝的两样东西,尤其是从自己爱的女人身上闻到自己爱的酒的味道。

那誘惑力,让唐季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段子矜摇了摇头,“没事。”

她的意识越来越混沌,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唐季迟蹙眉,“你要是不想跳,就不要跳了。”

尽管他付了天价只为和她跳一支舞,但这支舞,绝非跳给其他男人看的。

而且此刻她醉意朦胧的模样,简直美得让人发疯。

怎么能叫别人瞧见?

段子矜抬手重重地戳了戳太阳穴,已经晕得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了,“不行,我,我答应你了……”

唐季迟见状,心尖好像被谁攥了一把。

“没关系,悠悠。”他低声道,“不差这一次,以后再补回来也可以。”

段子矜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答应他的事,全都做到了。

可是这些都不是他最想要的。

他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承诺,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承诺。

除了那一件事,其他的,她做得再多,也满足不了他心里的空洞。

男人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撩…拨着段子矜头脑里沉寂的海浪,她猛地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再冒险去跳什么舞……

要回家,要赶快回家。

意识愈发模糊,胃里更是一波一波涌上想呕吐的冲动。

米蓝担忧地上前,要搀着段子矜去卫生间,没想到她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抱了起来。

唐季迟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你是她朋友吗?”

米蓝被他不冷不热地一眼看得有些心虚。

就在不到一分钟之前,男人低头对子衿说话时,英俊的脸上还肆意铺张着纵容又温柔的神色。

可这会儿功夫,他对她说话时,转瞬间却仿佛换了个人。

子矜真是个幸运女人,能够得到了全天下的宠爱。江教授也是,Dylan也是,连眼前这个男人,也是。

米蓝点了点头,“是,我是她的朋友。”

“嗯。”唐季迟淡淡颔首,“我是她的上司,我的司机现在就在外面。你和我们一起走,我让他顺路送你回去。”

米蓝踟蹰了片刻,刚要点头,猝不及防看到走廊尽头双手插着口袋,缓缓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颀长,身上的西装衬出他淡漠而矜贵的气质,薄唇似笑非笑地翘起,凤眸里宛如浮冰碎雪,凉意深深入骨。

而他眼角的一颗美人痣,最是引人注目。

看清男人脸的一刹那,米蓝的神情陡然一变。

“不劳唐总费心。”男人的嗓音和他的气质一样淡漠,“米蓝,自己过来吧。”

*

酒吧的大门外,宾利停泊了许久,见到唐季迟抱着怀里的女人走出来,司机忙为他拉开了车门。

女人坐上车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唐季迟望着她,目光渐渐放柔了许多,低声吩咐道:“开车。”

“唐总,去哪?”

“回我家。”

车子刚启动,速度还没提上来,便蓦地刹住了车!

唐季迟一手拥住了睡得昏沉的女人,一手撑着前面的座椅,不悦道:“怎么回事?”

“唐总,前面有辆车……”

横在马路中间,车上倚着一个正在吸着烟的男人,一双黑眸如渊,冷冷地盯着他们。

…本章完结…

☆、第124章 你可真能舍得

夜色如泼墨,正片天空昏沉得连一颗星子也看不到。

弯月的微光隐在云里,片刻后,夜风乍起。

云层被吹散时,男人的脸在月光下渐渐明晰。

浅白的月光如帷幕般从左向右拉开,逐步染亮了他半张脸上深邃的眉眼和下压的唇角,最终停在他性感利落的鼻梁上方,将他的面容划分为明暗两侧。

这个男人生得漂亮,造物主好像把世间所有的恩惠都赠予了他,他有着西方人特有的立体的五官,身上的气质却是东方古老的文明中所追求的、如海纳百川般的雍容大气。

不过此时此刻,那儒雅温淡的气质却荡然无存。

唐季迟突然懂了,原来在 Day。off 里,那个舍得比他还下血本男人,是江临啊。

他没怎么见过江临这幅表情,除了六年前那一次。

唐季迟低头,看着自己怀里还没来得及松开的女人,她闭着眼睛,酒意未散,意识不清。

说来也讽刺。

就连这场景,竟也像极了将那时——

他和她依偎着,而那个气势如虹的男人踹开酒店的房门,狠狠地盯着他们,额间青筋暴起,眸中怒意滔天。

一副恨不得杀了他们才解气的模样。

所有人都当是段悠水性杨花,在他的攻势下变了对江临的爱慕之心。

可事实上,他从未追求过她。

他和段悠都是骄傲的人。她爱江临,非常爱,所以他很自觉地守在朋友间不能逾越的界限之后。

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做出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也因为他明白,就算江临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段悠的心也无法被撼动丝毫……

当年的事,他了解一些。

所以现在他的心情很矛盾。

既不希望段悠和江临在一起,又想看看当江临知道真相以后,心痛得鲜血淋漓的样子。

你说呢,悠悠?

唐季迟垂眸,温柔地抬手将她凌乱的头发一缕缕梳理好。

想不想看看这个男人失忆之后有多在乎你?

你利用过我一次,虽然当时我并不知情。

那么现在……我就再帮你一次。

并非只有海誓山盟,相依相守才算爱情。

像我这样,也是爱你。

……

月光下彻,看到不远处的宾利里发生的一幕,江临沉黑的瞳孔猛然一缩。

他用手掐灭了烟头,却感觉不到烫。

车里的男人温柔地拨开女人的头发,手停在她的脸颊上,忽然埋下头,吻住了她。

整个过程都是男人在主动进攻,段子矜没有回应。

却,也没有抗拒。

唐季迟的唇停在她唇上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没沾染上,已能感受到她吐出的带着幽幽酒香的热息,亦足够让外面的男人误会。

紧接着,宾利的车门被人用力拉开,唐季迟只感到眼前的景象一阵变化,整个身体被拽出车外。

毫不留情地拳头带着呼啸的风砸在了他的脸上。

江临是个柔道高手。

可是这一拳,毫无章法技巧可言。

只是凌厉,狠辣,不死不休。

唐季迟踉跄着退了两步,扶住了车才堪堪站稳。

司机吓了一跳,连忙从车里下来,“唐总!您没事吧?”

唐季迟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冷冷看他一眼,“开车不知道落锁?”

司机更是无辜,慌忙道:“唐总,我……”

他明明一上车就锁好了车门!刚刚,不是唐总亲自将右后方的门锁打开的吗?

“闭嘴!”唐季迟喝止他,“滚回车上去!”

司机哪里听过在英国生活多年、一身绅士风度几乎要融进骨子里的唐总,说出如此狠戾又粗鲁的话?

他战战兢兢地坐回车上去,正看到后座上的女人被巨大的动静吵得皱眉,慢慢睁开眼睛。

段子矜此时头痛欲裂,以手撑着额头,向外看去。

正好对上门外居高临下睨着她的男人那一双湛黑的眼。

她的心跳倏然漏了一拍。

“江临,你怎么在这里?”她讷讷开口,蚊声细弱。

江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修短合度的长眉几乎要拧成一个结,眸光深不可测落在她脸上,语气亦是让人捉摸不透的。

“段子矜,你醒着,是吗?”

段子矜蹙眉,“什么?”

夜风灌进车厢,吹醒了她不少酒意。

“我说,你一直醒着,是吗?”江临一字一顿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他的语调很平静。

段子矜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疯,但却有种直觉,她现在不该点头。

“是,她一直醒着。”旁边,唐季迟低沉的嗓音插了进来,夹杂着微微的嘲弄,“江教授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做一些强迫别人的事。”

他在讽刺他见段子矜姑姑那天,江临不由分说地冲进来,当着他的面吻住了段子矜,又被她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强迫。

江临的眉眼冷了下来,他叫了他的名字:“唐季迟。”

唐季迟脱下西装外套扔在车顶,动手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想打架是吗?可以,中国人讲究尊师重道,刚才那一拳,看在你曾经是我师长的份上,我不还手了。但是接下来……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了。”

江临握紧了五指,被衣服包裹着的手臂上,肌肉硬得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生疼。

可这疼,却不及刚才那一幕穿过他胸腔、心脏时留下的万分之一。

唐季迟压着手腕,俊美的脸上逐渐浮起了被打过的肿痕,神色却冷淡又从容,“不过中国人还讲究师出有名,江教授,你现在和我打架,难道是晚饭吃多了想消消食吗?”

江临鹰隼般的黑眸一眯,“谁准你碰她?”

唐季迟嗤笑一声,好笑听见了什么笑话,“我未娶她未嫁,我们做什么,碍得着你堂堂影后的男人什么事?”

这话无疑是给了江临一耳光。

唐季迟捏准了他的弱点,便是他和贝儿的关系。

的确,他管不住段子矜。

她是生是死,要和谁在一起、做什么,是她的自由。

他一开始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所以在酒吧里,他转身离开了。

但他将车开出停车场才发现,他的心好像被人钉在了酒吧里。

离那越远,越觉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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