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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庶女不乖,王爷慢慢爱 作者:烟笼秦淮(红袖vip2013.08.30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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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子阳其人,乃当年废太子身边伺候的心腹太监,废太子一路逃亡他始终不离不弃跟在身边,废太子自尽前,将一封自辩血书与手札交予他,嘱咐日后有机会转呈自己的父皇。
    老皇帝看完血书与手札,心尖上无疑又被狠狠的划过两刀,对南寻太子尚需顾及友邦体面不可太过,面对自家的奴才就不用那么多讲究了。
    “为什么不早来见朕?”
    “皇上,奴才不敢啊!”
    “哼!既是不敢,你现在来做什么?”
    “皇上,奴才已经无路可走了!”令子阳连连叩头:“这一两年来,奴才死里逃生不下数十次,奴才若再不来,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皇帝冷冷睨向着令子阳,李福上前小声跟皇帝禀道:“皇上,据太医所言,令子阳身上的确留下不少新旧不等的伤痕。”
    皇帝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想问问废太子的旧事却又不忍,想问问究竟何人追杀他也知多半问不出什么,半响手一挥:“你退下,李福,这人交给你了!”
    “是,皇上。”李福心领神会。
    “奴才谢皇上天恩!”令子阳感激叩头,爬起来跟李福去了。从今晚起,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他容易吗!
    数番被刺客追杀,数番死里逃生,被逼无奈之下不得不铤而走险进京,原打算去宗人府投案,不料莫名其妙卷入一宗抢劫案中,被刑部衙役押入了大牢!费尽唇舌同刑部尚书讲明所来为何,没想到还不及面圣,当天晚上就在狱中遭到了刺杀,幸好,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幸好,不曾辜负太子爷的一番嘱托!
    皇帝翻阅着那卷纸张微微泛黄的手札,手指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每日记手札的习惯,原先的尽数已经随着所有东宫物件而销毁,这一件,是最近的一件,他一直随身带着记录,所以才保存了下来。这手札上记载了他生命中最后一年的点点滴滴,他看得出来,这并非伪件。因为这样的纸张、这样的卷册样式是他专门为他记手札而命人定制的,只有他才有。而他的笔迹,他更是熟悉不过。
    而且,如果他是假的,如果他的东西是假的,谁会处心积虑非要置他于死地?单凭这一点,皇帝便已信了他大半!
    早朝过后,乾清宫中,安亲王跪在地上,年已五十的皇子龙孙竟然瑟瑟发抖,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天子之怒,雷霆万钧,哪怕他也是他的父亲。
    “你自己看看!”他的身侧扔着一卷手札,中有一处折着一角,“朕就说嘛,太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起要领兵出征,原来都是你的主意!你安的是什么心!”
    “父皇!父皇!”安亲王连连叩头,苦求道:“请父皇听儿臣一言!儿臣并没有撺掇太子的意思,儿臣只是说上过战场方更能体会国民之疾苦,儿臣只说这是一种难得的历练,儿臣并无他意、也没有想到太子会想着亲自去啊!请父皇明察!”
    “明察?”皇帝冷笑,盯着下方须发黑白分明的长子阴测测道:“你告诉朕怎么明察?明察!能将朕的太子还给朕吗!”
    “父皇……”安亲王魂飞魄散几欲瘫软,强支撑着方没有瘫倒下去。
    “你倒是说呀!”皇帝恨道:“你不是挺能说吗?几句话就能将太子说动前去冒险,令奸人有机可趁挑拨我父子关系!朕倒要看看,今儿你该怎样花言巧语来糊弄朕!”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儿臣对天发誓不敢糊弄父皇!”安亲王连连叩首,乌沉金砖的地面砰砰有声。
    “滚殿外跪着去,朕不想看见你!”皇帝冷冷一哼。
    “儿臣——遵旨!”安亲王磕了个头哆嗦爬起身,跪了半日小腿一阵酥麻,站到一半差点又跌了下去,李福一使眼色,两名小太监弓着腰上前无声架起安亲王出去。
    安亲王咬着牙,又在乾清宫殿门前的廊上跪下了,垂头朝着殿门的方向,一动不敢动,额上的汗珠子不断滚落,心里急如火焚。
    父皇这是念起太子的好处来了,不用说定是那刑部没死的小子干的好事!安亲王不由大为懊恼,两年前无意中得知此人的身份和下落,派去了好几拨人追杀,本想从他身上掏出点什么秘密和好处来,可惜每一次都让他侥幸逃了去!
    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胆大包天,竟敢上京!更没想到的是,他莫名被牵连入狱,还被人入狱刺杀!要是死了就好了,可偏偏又没死!这小子也真是命大,这样了都还能捡了一条小命!
    可是,他遇刺在先,又加上献给父皇的那卷东西,恐怕父皇自然而然就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了!他真是冤啊!刑部那场刺杀,跟他半文钱关系都没有的啊!
    偏偏,这事还无从解释!
    安亲王越想越急,越想越气,脑子里乱成麻团,有太多的疑问没有答案!明明已是暖阳春日,背后竟冷汗涔涔濡湿了一大片!
    睿亲王府中,睿亲王书房。
    “真的是世子求见?快请他进来!”睿亲王呆了呆,不敢置信的连忙吩咐奴才。
    自打十一年前原配王妃病逝,昭儿离开王府投军西域,去年回来之后,除了回府那日,他整日只在沁风堂中,再也没有踏足过王府中半步,更从未主动找过他,不想今日他竟然来了,这真是——
    睿亲王搓着手,兴奋得眼睛闪亮闪亮,脸上放光。
    “昭儿你来了!来,来,快坐下!有什么事坐下说!”睿亲王狭长的眼睛笑得更眯成了一条缝,瘦削的脸颊上颧骨高高的突起。
    “不必了,几句话,说完就走。”夏连昭神色淡漠如初,对父亲的热情无动于衷。
    “大伯父被皇祖父罚跪在乾清宫前,我要进宫去说情,你去不去?”
    “昭儿!”睿亲王万万没料到儿子来找自己竟然是想叫上自己为政敌说情,不由挑眉,略有不悦:他再怨他恨他,他也是他的父亲!当儿子的不帮着父亲也就算了,哪有帮着父亲的对头的?不但自己帮了,还拉上自己一块?
    “你不去就算了!皇祖父最重孝道,最喜兄友弟恭,我可是提醒过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夏连昭说完扭身就走。
    “等等!”睿亲王如梦初醒,忙笑道:“还是昭儿聪明,你等等,我换身衣裳,同你一道进宫!”
    是啊,大皇兄被罚跪而已,又不是夺爵、又不是圈禁,这个现成的人情不卖白不卖!正好还能在父皇面前表现一下,何乐而不为?
    再说了,至于父皇饶他不饶他,那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只是去说几句话而已!
    夏连昭不做声,站在那里等着,气定神闲,神态放松,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质,望着这个地方,引不起他半点情绪的起伏。
    在进来之前,他下意识的想象当自己真正再次站在这里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是伤感、是怀念还是怨恨?或者是说不出的五味陈杂?可是,都不是,他的心底仅余淡漠的平静。
    最后一次站在这里,是继母拉着他向父王哭诉,一口咬定他将本就体弱多病的异母弟弟推进了池中想要淹死。他不承认,父王恼怒之下向他抡起了挂在墙上的马鞭。他拒绝挨打,抬手紧紧揪住了鞭子一端。
    后来,父王动了家法,四十大板下来,几乎要了他的命。
    再后来,他不顾伤势偷跑了出去,苦求皇祖父随军西行,一去,便是十二年。
    他以为当他今天重新站在这个地方,他的心里至少是有所起伏和感慨的,毕竟,除了那一次父子间的对决和决裂,亲生母妃去世之前,父王曾经那么慈爱的在这儿教他读书写字,那时,他是他心中崇敬爱戴的父亲!
    可是,没有,他现在没有任何感觉。





    章节目录 第142章 接回
     更新时间:2013…7…28 1:53:41 本章字数:3591

    “昭儿,咱们走吧!”不多时,睿亲王已经换好了衣裳出来,石青色的团纹圆领箭袖长袍,腰束玉带,头戴赤金冠,颇显皇家威仪气势。
    “我叫人也唤了你五弟一块去,他想必已在前头等着我们了。”睿亲王轻咳了一下。
    夏连昭眼皮子眨了眨,冷冰冰的脸上仍旧不显半分喜怒,稳稳随行在睿亲王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二哥!你也来了!”夏连华看见他眼睛一亮,满脸是笑上前跟他打招呼,然后才向睿亲王含笑拱手:“父王!”
    睿亲王眼神蓦地温柔下来,含笑点头瑾。
    夏连昭微微点头“嗯”了一声,嘴角嘲弄的微微翘了翘。他说“你‘也’来了!”好像,似乎,是他来叫的他们吧?
    他们父子间那种眼神交汇的亲昵,真叫一个父慈子孝、父子情深呐!
    父子三人上了马车,夏连昭便端坐着闭目养神。夏连华本想同他说话见状也只好作罢。当着他的面,又不知该同父亲说什么才比较恰当,于是父子两个简单几句话过后,也闭了嘴恰。
    一时寂寂。
    父子三人赶到乾清宫门口时,看到安亲王世子夏连瑾和夏连方、夏连弘兄弟三人也已经陪跪在安亲王身边了。
    夏连方、夏连弘还罢了,夏连瑾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垂着头并不多看他们一眼。
    “公公……”睿亲王陪笑着拱手。
    一句话还没说完,侍立门口的小太监垂着头面无表情的轻轻道:“皇上有旨,如有来为安亲王求情的一律不见,可自行出宫。若不出宫,便与安亲王一道跪着。”
    睿亲王脸上一僵,恭声道:“儿臣遵旨。”于是来到安亲王右边,一撩袍子也跪了下去。
    来都已经来了,哪儿好意思转头就走?
    夏连华也跪在夏连瑾兄弟身后。
    “昭儿,还不快跪下!”睿亲王脸上有些挂不住叱道。
    夏连昭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抬脚便往乾清宫里闯。
    “睿世子爷——”小太监慌忙伸手拦截。
    “让开!”夏连昭抬手随意一挥,小太监一个趋趔踉跄在一边,等他站稳时,夏连昭早已进去了。
    安亲王、睿亲王一众人面面相觑。
    睿亲王不由大急,张嘴阻已然不及,一时心中甚怒:能求情便求情,不能求情陪着跪一跪也算尽了兄弟手足之情了,至于为了他这么豁出去吗?这抗旨不遵、私闯宫殿的罪名他担得起吗!
    果然,下一秒就听得殿中传来皇帝的厉声喝斥:“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夏连瑾嘴角勾了勾,他爱出风头,就让他出个够好了!最好皇祖父赏他一顿板子,也抵一抵安亲王府今儿丢的脸面。
    谁也不知夏连昭同皇帝说了什么,大约一刻钟之后,李福从里边出来传旨:请两位王爷、诸位皇孙殿内觐见!
    众人又是面面相觑,纷纷叩头领旨,揉了揉酸痛的膝盖一拐一瘸的进殿去,重新跪下。
    夏连昭也跪在地上。
    皇帝高高的端坐在御案之后的宝座上,年纪虽高,腰杆子挺得溜直,一双略显三角的眸子精光湛湛,锐利一扫,就能将人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照得通亮。
    “昭儿说的也对,”老皇帝目光一扫,缓缓开口:“长跪下去也不是办法,事情总要解决,你们就来告诉朕,这事情该如何解决!李福,你来告诉他们,令子阳是谁,交给了朕什么东西、那东西上都说了什么!”
    “奴才遵旨。”李福心里叫苦,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尽量用客观平缓的语气将事情叙述出来,脑子里一边斟酌警惕着不带上半丝个人主观情绪。
    当他说完时,除了安亲王,跪在地上的各人均是心惊胆颤、心跳加快。
    他们不是皇帝的儿子便是孙子,对当年废太子谋反一案知之甚详,却不料,事隔十多年,皇帝这是要替太子翻案了!
    夏连瑾心里十分不服:皇祖父果然偏心,仅凭太子身边一个太监献上来的两样死物就做出这般决定,这也太儿戏了!
    他要为太子翻案也就算了,却又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他的父王!
    但是,他只能心里想想而已,嘴里并不敢说。
    “小五,你是不是有话要说?”皇帝目光一扫,就看见夏连华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连华离京治病多年,这才刚刚回京,京城里乌七八糟的事情没有他什么牵连,又怜他体弱多病,皇帝对他倒是颇为和蔼。
    “谋反,那可是不问首从的大罪啊,皇祖父仅仅凭——就断定,是不是有些武断了?请皇祖父恕罪,孙儿只是说出心底话罢了!毕竟,这样很难令天下臣民信服,孙儿也是为皇祖父英明着想!”
    “华儿!”睿亲王脑门又是一阵眩晕,怎么今日他的两个儿子都中了邪不成?拼着得罪皇帝也要为安亲王说情?
    难道,他是替别人养了儿子?安亲王才是他们的爹吗!
    不料,御座上的老皇帝双目炯炯的盯了夏连华片刻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笑赞道:“好,好!好一个真性情的孙儿,朕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目光一扫微微冷笑:“想必,你们各人心中也都在怪朕武断鲁莽吧?哼!朕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朕的证据不止于此,朕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太子他是被冤枉的!”
    老皇帝说着,微微抬头仰望前往,半眯的眸光中满含追悔与痛楚,长长的叹了口气。
    即便冤枉又如何?太子他终归是死了,回不来了!
    如果当年太子没有出征,就不会遭遇这一场飞来的横祸!要怪,就怪老大!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
    老皇帝死死的盯着安亲王,目光闪烁。
    夏连瑾悄悄抬眼,窥视到皇祖父的目光心中大震大惊,显然,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指证是自己的父王害了太子,可皇祖父却是认定了太子是因为自己父王的那一番话才请求出征的,也就是说,皇祖父将这笔账算在了自己父王的头上!
    怎么办?夏连瑾急中生智,顿时有了主意,趁着皇帝不注意,轻轻碰了碰安亲王的衣角,向他使了个眼色,用口型飞快的说了句什么。
    安亲王也猛然回过神来,爬上前重重磕了个头,哀求道:“父皇,千错万错儿臣有错,如果当年儿臣没有对太子说起那番话就好了!此事儿臣难辞其咎!可如今太子已然不在,儿臣便是悔断肝肠也无用处!所幸太子所出子女仍在,尤其是太子嫡长子,亦安在人世,儿臣恳求父皇,将太子子女接回京城,恢复名号、重入皇家玉碟吧!这样,亦可告太子在天之灵之万一,儿臣,亦可一赎当年一言之罪,求父皇成全!”
    睿亲王也忙叩首附和,既然太子无罪,其子女更是无辜,恳求父皇下旨将他们接回京城。
    夏连瑾、夏连昭等齐齐叩下头去,一并替废太子之子女求情。
    “你们真是这么想的?这么做合适吗?”老皇帝端着脸,不置可否。
    “儿臣等此言发自肺腑,如此乃天经地义,再合适不过!”众亲王、皇孙又连连叩头请求。
    若这时候再不明白老皇帝的意思,那就是傻子了!
    老皇帝从斥责安亲王一开始,打的根本就是这个主意!太子已死,他想要接回太子子女,可是却不好自己开口,自然该由太子的兄弟们开口,他不过是听从了建议,这才更名正言顺,也没有人能够说他偏心之类的话。
    老皇帝见儿孙们众口一词,便也同意了,说此事仍不宜操之过急,待会同宗人府、大理寺三司及朝廷重臣们商定之后再做决定。
    最后商定的是,只将太子的嫡长子夏恕接回京城,另赐名夏连辉;其余子女仍在祖籍故都,重新赐了宅院土地仆从,恢复了原先的名字,皆入玉碟。
    此时,众人方知这件事里头有南寻太子的事,又有当年传旨钦差诉说了假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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