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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她比烟花寂寞-第30章

小说: 她比烟花寂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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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塞,怒道,“全都吃下去!你不是喜欢偷男人吗,吃了!尝尝你偷男人的后果!”

“不要——————”张秀春呜呜咽咽地哭喊着,叫着周昌明的名字,但是周昌明无动于衷,又被两个婶婶拉着,威胁说眼睛擦亮点,要为了个x货离婚,还是闭嘴!

张秀春挣扎着不肯吃。周婶怒红了眼,“不吃是不是!老子有的是办法整死你!”周婶现在的样子特别狰狞,一拳头砸在张秀春脸上,没两秒钟?子就冒血,张秀春呛得咳嗽,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周婶直接把东西塞进去,张秀春连忙要吐,周婶一把拽起她头发,把她脑袋往地上摔,指着她?子骂道,“吃进去!敢吐出来,老子把你肚皮破开塞进去!”

张秀春仍然咳嗽不止,一个劲儿地吐,周婶捏着她下巴,把那团用过的卫生纸一同塞进去,捂着她嘴巴扇巴掌,不停地骂着,“叫你偷我男人!弄死你!”

我冷静地靠在灶台上看张秀春被收拾,说真的,看到她自作自受被周婶这么打,比我自己上手还开心。

余光撇到有人在看我,我顺着那抹光去,正好撞上周昌明恨恨的眼神,我嘴角微扬,给他一个笑。随即走上前,道,“周叔,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在想怎么整我?半年前,我撞见你和她的丑事,你们俩把我绑起来揍了一顿不说,还让她把我关在猪圈里喂蚊子,破我洗脚水,我本来想找周婶来抓奸,你却和她设计诬陷我偷钱不成勾引你最后栽赃你强…奸,这黑锅我背了半年,你还想怎么样?”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半年前的丑事,原来都是他们设计好的。我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地说,“那时候我爸爸才死,你和她就偷情,还不想让我读书,虐待我,把我名声都搞臭了,你们现在这就是报应!报应!”

周婶听完,怒了,起身问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吸着?子说,“周婶,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那些事,您相信吗?初二开始,周琪就经常跟我说周叔各种猥琐。这些事,都是周琪亲口告诉我的,不信你去问周琪!”

“你他妈乱说!”周昌明立即否认,红毛绿眼地等着我,“弄死你狗日的!”

周婶相不相信我已经不重要,总之,她对周昌明起疑就行了,同时让几个婶婶都知道他的猥琐,女人嘴碎,尤其是农村里的女人,一天到晚东家长西家短,用不了两天,周昌明的名声就传遍十里八乡。我的仇,也就报了!

周婶脸上怒气更甚了,叫妯娌把张秀春从地上拎起来,周婶找了跟栓牛的绳子,和几个婶婶拖着张秀春往我家院子里去,院子里有一颗核桃树,旁边是鸡笼和篱笆,周婶把张秀春绑到树干上,然后脱下胶鞋抽张秀春,脸上,身上,胸上,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这一喊一叫的,路过屋外的人都来看热闹,没过一会儿,就聚集了十几二十个人,全都围在我家院子里,堵得水泄不通,我站在屋檐下,远远看见周婶用胶鞋抽张秀春的脸,一遍遍地问着,“为什么偷我男人?”

“问你为什么偷我男人!”

鞋底一下下抽上去,打得张秀春吐,呛着一口口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呛着说,“我没勾…引他,你听我说,我——————”

“没勾…引!你怎么这么贱哦!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冷静点,有事情好好说!”张秀春苟延残喘地求饶说。

周婶火气正盛,一下下狠狠地抽在张秀春脸上,拽着她头发说,“冷静点,我冷静你麻痹!”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管是谁的男人,都不要犯贱!要点碧莲!”

围观的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一来是喜欢看热闹,这种场景,没有谁愿意出手,二来,都知道周婶的脾气,不敢上前劝架。

我站在人群之外,冷眼看着张秀春被打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里爽快过后,剩下的是一片凉薄。

回到一小时前。

我回到家时,大门没关,屋子里也静悄悄的,我以为张秀春出去忙了,但是走到门前,听见卧室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那种声音我曾经听见过,我悄无声息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里看到两人苟且的样子。

当时我想拎把刀进去砍死这对贱人,一想着他们在我身上做过的事儿,想到张秀春去跟警察和学校领导说把我关起来劳改自生自灭,我就恨不得把她剁碎了扔进茅坑里喂蛆。

当时菜刀都握在手上了,我又停下来,我心想,运气好我砍死了两人,却要坐牢。运气不好,又跟上次一样?被人家痛打一顿,在给我个黑锅?

不,不能这样。

吃一堑长一智,杨小唯你不能傻。

于是乎,我放下菜刀,转身去了小卖部找周婶,她刚好在找周昌明,机麻坏了,打麻将的都在等着修好,我跟周婶说,“要是想找周叔,就来我家,他在我家,和张秀春睡觉。”

周婶本来很讨厌我,一来是因为先前周昌明整我的事儿,二是因为周琪和我的矛盾。当时周婶还不信,叫我不要胡说,我说,“有没有胡说,你来我家看看就知道。周婶你那么厉害,不会不敢来吧?看看而已,不少一块肉。但是不看,错过了今天,以后我可帮不了你。”

说完我就走了,周婶这样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她肯定也有疑惑,所以我回到家没一会儿,她就带着人来了。

扁担是我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也是。

我预料到周婶这悍妇会对张秀春做什么,我就等着。

我乐见其成。

张秀春被打晕之前,周婶被村支书拦下,说有事好好说,这么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周婶不服气,叫人把张秀春松绑,一脚将她踹在地上,让她跪下求饶,保证以后再也不能和周昌明勾搭。

张秀春我无可奈何,只能跪下,按着周婶的要求把话说了一遍,我吸了口气,缓缓走上前,刨开人群,我站在张秀春跟前,一把抓住她头发把她脑袋拎起来给大家看,脸已经烂了,像一颗烂透了的西红柿,鲜红的汁水掉在皮上,触目惊心。人群的唏嘘人中,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声说,“还有我呢?当着大家的面,说说当初你是怎么诬陷我偷东西,勾引周昌明的?告诉大家,我发现你和周昌明的奸情后,你是怎么虐待我的,全都说出来,一个字也别落下。”

张秀春怨毒地看着我,就算她知道这一切是我安排的,但现在也没办法收拾我,今天这一仗,我已经让她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全村的笑柄,这个时候,是还我清白最好的时机。

“是我叫他诬陷你偷东西,我知道你要找人来抓奸,就顺便整你,我不让你读书,把你关在猪圈里,我让你喝洗脚水,我还——————”

“真他妈恶毒!”

“这婆娘还是人吗?”

“啧啧,算了,回家都看好自己男人吧!”

我冷笑,甩开她头发说,“今天当着各位叔叔阿姨的面,我要跟你断绝关系,我杨家丢不起你这个人,我爸死了,你可以滚回你娘家去。但是,我爸的安家费,我和土豆一人一半,你三天之内把钱给我,收拾东西滚。”

“今天就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她亲口承认虐待我,如果她不给,我就去报案,这样的后妈,我担不起。”我转身看着大家说。

村支书皱着眉头看我,拉了我一把说,“小唯,先让你妈把衣服穿上,这样子闹着多不好看!”

“她不是我妈。”我冷声说,丢下这么一句,转身进了屋子,把门关起来。

我靠在门板后,心尖一颤一颤的,闹这么一出,我解气了,真的解气了,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心痛?为什么觉得难受?我不应该仰天长笑吗?贱人终于被我收拾了!我应该笑才对!

可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

“大家都散了,散了!”

“别看了都!回家去吧!”

夜幕渐渐降临,人群都散了,村支书来敲门,让我同意张秀春进门,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到底还是一家人。开门后,我看着门口跌坐蜷缩成一团的张秀春,只说了一句话,“要进门,可以,存折密码多少,说了我就让你进来。”

村支书看着我,眼神有点奇怪,大约没想到,我小小年纪,这么厉害。我也不想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今天的模样,我冷眼看着张秀春,迎着她羸弱绝望的目光,我相信她看到了我眼底的恨意和决绝,最终她说,“我答应你,给你钱。”

村支书把她扶进门,嘱咐了几句然后走了,我关上大门,看着佝偻进屋子的张秀春说,“这就是你的报应。”

张秀春回头看我,一点脾气都没有,脸上的血往下滴,眼里平静如水。

“我劝你别挣扎,我能平安回来,就不会再给你机会践踏,想对我下手,最好思量清楚,我不会对你手软。”

我淡淡说着,走近她身边,“钱我只要一半,剩下一半留给土豆,以后你们要死要活,跟我没关系。算清楚钱后,收拾你的东西滚,不然,我怕每天看着你,会忍不住砍死你,一块块卸下来,丢茅坑里喂蛆!”

最后那一句,我声音有点重,咬牙切齿地看着张秀春,天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多狰狞,恨毒了一个人,就是这样么?

张秀春眼神颤了颤,只说了句,“我答应你。”

我冷笑了声,心想,你也有今天。

这一夜,我一直睡不着,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难过。

爸爸。对不起。你人都走了,还让你这么丢脸。

静谧的空气中,我听见有人抽泣,张秀春在哭?

可那又怎样?

咎由自取,活该。

我告诉自己,杨小唯你不能心软,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报应,活该,你没有做错,他们对你下手狠十倍,你没有错。

我不知道周昌明回家后,周婶会做什么,但我知道,他这一次,完完全全栽了。

我很满意。

后半夜我饿极了,啃了两块饼干坐在床头,忽然想起来还没给张骏去电话,他还不知道我出来了,立即打了过去,只听见他气急败坏地说,“舍得给我打电话了?老子等了你一下午!你是摆设啊?主动给我打个电话这么难?”

听见张骏的声音,我莫名地笑了,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我说,“喂,骏哥,别生气,我这不是忘记了么?在里边那么多天没睡好,记性不好,你原谅我啦。”

张骏道,“得了,死丫头,难得听见你服软。怎么样,到家了?你那后妈没欺负你吧?”

“没有,她以后也不敢了。”

“哦哟,这么自信?”张骏调侃我说,“明天来城里?哥哥给你组个局,去去霉运。”

“是要去的,有点事情要处理,明天见吧。”

张骏萧然道,“成,你来了,我还有事儿问你,那么快出来,背后的高人是谁。”

“你认识的,顾先生。”

张骏语气顿时不妙,疑惑地说,“你们很熟?”

“他是林阳的小叔,林阳拜托帮忙的。”

张骏不相信地说,“帮忙派个人来不就得了,还需要他亲自来?”

“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恰巧还有事情要处理吧。”我说。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也不敢去想背后的缘故。

张骏沉吟了片刻,才道,“很晚了,你先睡。”

“骏哥,”在他挂断之前,我叫住他,诚恳地说了句谢谢。

张骏爽朗一笑,“知道了,睡吧。”

这时电话里有呼机的声音,呼叫张骏,大约是场子里有事儿吧。

那一整天,我没收到林阳的信息,许多事情都集中到一起,仿若过了好几天,明明早上才分开。

我握着躺下,一遍翻看从前的短信记录,一遍想他,脑袋被他塞满满当当的,缱绻又怅然。

第二天一早醒来,还紧紧拽在我手里,第一件事便是翻开看,林阳凌晨三点发来条短信,我高兴得从床上蹿起来,短信上写着,“已经睡了吧?我很快回来,要乖。想你。”

清晨的微光从窗户中透进来,洒在木质的写字台上,在晨光独特的味道里,我嘴角微微上扬,高兴得翻滚在床上,反复看了几次,没错,他说他想我,想我!

我傻呵呵地在床上笑,望着天花板上吊下的白炽灯,脑海中却浮现出顾承中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笑,我赶紧拍了下脑袋,嘟哝道,“想什么呢!他只是被林阳拜托才帮你的。”

这时,我听见门外有响动,我一个翻身起来出门,看见张秀春收拾妥帖了站在客厅里,头发散开了,脸上戴着口罩,露出一双失神的眼睛,我站在门口同她对视,冰冷无情的,她淡淡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哑,“密码是你弟弟的生日。你自己去取吧。”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递给我一张绿色的存折,中国农业银行几个烫金大字跃然眼前。

这么爽快?

我接过存折看了看,余额那一栏,正是我爸的安家费。

“拿了这些钱,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没有力气跟你斗了。”张秀春楚楚可怜得看着我,一双眼睛里饱含泪水,像是真心改过的样子。

我冷声说,“我今天去城里,晚上回来还你。”

张秀春嗯了一声,又说,“你回来时帮我买点除草剂,我这样子,没法儿出去,田里的草要除了。”她说着说着,声音淡了下去,脑袋也渐渐垂下,?音一抽一抽的,像是在颤抖,密密麻麻的头发丝挡住了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知道了!”我说。

说完我进了房间,关上门的一刻,我感觉张秀春在盯着我,但那短暂的一瞬,我没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我拽着存折,心里恍恍惚惚的,难道是昨天被收拾惨了,她不敢在嚣张了才如此温顺?可这么爽快地答应我拿一半的钱,是她的作风么?

她视金钱如命,为了多拿点安家费,不惜把我爸的遗体停在家里那么久,不惜设计整我想将我赶出家门,现在竟然如此爽快,我略微有些不敢相信。

可存折都在我手里了,还能怎样呢?

罢了,不管怎样,今天我要拿到钱,自己开户存下来。

到县城后,我先去了银行柜台开户,并且取了十万块存在账户里,这才安心了,张秀春没骗我。

尔后我和何律师联系了,在他下榻的饭店约见,他跟我商量处理?瑶的后续,我坚持要?瑶亲自道歉,一步都不肯退让,这时何律师接到警察的电话,说周琪的父母已经到县城了,想和我们谈一下赔偿,何律师问我的意思,我直接拒绝,“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何律师道,“小唯,不要这么倔强,惩罚是一定的,但是赔偿方面,你完全可以提要求,这是合法的。”

“不用,我嫌脏。”

何律师抿嘴道,“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之后的事情,可能要麻烦您帮我处理了,我不想见他们任何人。此外,您的律师费多少?我来结算给您。”

何律师笑了笑,“你结算给我?我可是很贵的哦。”

“嗯?”我微笑说,“那您可要给我算便宜点儿,我是穷学生,没多少钱。”

何律师坐端正了,摸索着下巴一本正经地打量我,像是在考虑什么,我悻悻地看着他,“您手下留情,我意思意思!”

“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何律师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道,“我是顾先生的法律顾问。所以,他会给我结算工资,你就别操心了,顾先生会给你买单的。”

“这多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吧,他已经帮了我许多。”我说。

“你该去谢谢林阳,若不是他,顾先生也不会同意来南城。”何律师表情沉了沉,略有些严肃,他说,“小唯,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吗?”

我点头,认真道,“当然,您说。”

“你可能不太了解林阳以及顾家的关系,这本不该我来说,但我看你单纯可爱,不忍提醒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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