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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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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奉,惟冀顺时为国自重。谨奉手启上问,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一)》

某再启。蜀僧遂获大字以归,不肖增重矣。感怍之至。萧相楼诗固见之,子由又说楼之雄杰,称公之风烈。记文固愿挂名,岂复以鄙拙为解。但得罪以来,未尝敢作文字。《经藏记》皆迦语,想酝酿无由,故敢出之。若此文,当更俟年载间为之,如何?仲殊气诀,必得其详,许传授,莫大之赐也。此道人久欲游庐山,不知有行期未?若蒙他一见过,又望外之喜也。数年来,觉衰,不免回向此道矣。不一一。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二)》

某恃旧眷,辄复少恳。本州ヘ孟承议震,老成佳士。有一子应武举,未有举主,欲出门下,辄纳其家状,幸许其进,特为收录。孟ヘ以未尝拜见,不敢便上状。其子颇有学行,更乞详酌。累有干渎,悚息不可言,不一一。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三)》

某启。孟生还,领书教,并赐大字二墨,喜出望外。从游不厌,而不得公大字,以为阙典,故辄见意始望数字耳,岂敢觊许大卷乎?张君又有假虎之说,每不敢当。公若不嫌,有何不可。比日台候何如?李婴长官乞告改葬,过府欲求防护数人,乞不阻。乍暄,万乞为国自重。冗中,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四)》

某启。专人复来,承已过信阳,跋涉风雨,从者劳矣。比日起居何如?某比谓公有境上之约,必由黄陂遂径来此,拙于筹量,遂失一见,愧恨可知。然所言者,岂有他哉,徒欲望见颜色,以慰区区,且欲劝公屏黜浮幻,厚自辅养而已。想必深照此诚。人还,忽忽,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五)》

某启。近专人还,奉状必达。比日台候何如?连月阴雨,旅怀索寞,望德驰情,如何可言。尚冀保练,以慰微愿。因孟生行,少奉区区。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六)》

某启。专使至,远辱手诲累幅,伏读感慰。所喜比来起居康胜,不足云也。某凡百如常,杜门谢客已旬日矣。承见教,益务闭藏而已。近得筠州舍弟书,教以省事,若能省之又省,使终日无一语一事,则其中自有至乐,殆不可名。此法奇秘,惟不肖与公共之,不可广也。画本亦可摹,为省事故,亦纳去耳。今却付来使,不罪。吴画谩附去。冬至后,斋居四十九日,亦无所行运,聊自反照而已。愿公深自爱养。区区难尽言,想识此意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七)》

某近张处,蒙寄贶四壶,今又拜赐,虽知不违条,然屡为烦费,已不惶矣。酒味极佳,此间不可仿佛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八)》

某启。所示文字,辄以意裁减其冗,别录一本,因公之成,又稍加节略尔。不知如何?漕司根鞫捃摭微琐,于公尤为便也。缘此圣主蛟然,知公无过矣。非特不足恤,乃可喜也。但静以待命,如乞养疾之类,亦恐不宜。荷异眷,不敢不尽。璋师《罗汉堂记》,俟试思量仍作伽语,莫不妨否?然废人之文章,未必喜之。如何?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九)》

某启。公忠义皎然,天日共照,又旧德重望,举动当为世法,不宜以小事纷然自辨。若如来喻,引罪而乞宽司僚,于义甚善,卑意如此。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

罪废之余,杜门省愆,人事殆废。久不修问,亦非怠慢。舍弟来,具道动止甚详,如获一见。移守安陆,日问首耗,忽蒙惠书,承已到郡,且审起居康胜。初不知轩旆过黄陂,既是州界一走,见亦不难,此事甚可惋叹也。某旅寓凡百粗遣,不烦忧念。咫尺时得别书,亦可喜也。苦寒,万乞为时自重。谨奉手启上谢,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一)》

辄有少恳,甚属率易,惟宽恕。自得罪以来,不敢作诗文字。近有成都僧惟简者,本一族兄,甚有道行,坚来要作《经藏碑》,却之不可。遂与变格都作迦语,贵无可笺注。今录本拜呈,欲求公真迹作十大字,以耀碑首。况蜀中未有公笔迹,亦是一缺。若幸赐许,真是一段奇事。可否,俟命。见有一蜀僧在此,旦夕归去,若获,便可付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二)》

缺人写公状,乞矜恕。示谕邸报下京东保明,此初不见,乞录示可否。所问未狎字,亦不得其详。但云为吴兴典田千余缗,田主欲卖,不许为人所言耳,亦不知的否?契璋亦自与之熟,罗汉堂壮丽之极,或与旁作四字记之,亦无害,但副团衔位,不称其意,如何?如何?此书到后,乞递中略示数字,贵知达耳。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三)》

杜甫诗云:“张公一生江海客,身长九尺须眉苍。”谓张镐也。萧嵩荐之云:“用之则为帝王师,不用则穷谷一叟耳。”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四)》

某到黄陂,闻公初五日便发,由信阳路赴阙,然数日如有所失也。欲便归黄州,又雨雪间作。向僧房中明窗下,拥数块熟炭,读《前汉书·戾太子传赞》,深爱之。反复数过,知班孟坚非庸人也。方感叹中,而公书适至,意思豁然。稍晴暖,当阳罗江上放舟还黄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五)》

某启。近日人还,奉状必达。雪后寒苦,伏想起居佳胜。岁复行尽,展奉何时,旅怀索然,但有倾系。尚冀为时自重,别膺新祉。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六)》

某再拜。见戒不为外境所夺,佩此至言,何时忘乎?王经臣者,观其语论微似飒飒,然其言未足全信也。所传小词,为伪托者,察之。然自此亦不可不密也。回文比来甚奇,尝恨其主不称。若归吾人,真可喜,可谓得其所哉,亦须出也。元素若果来,一段奇事,当预以一书约之。今携俊生来,一夔足矣。冗迫,久不上状。伏想台候胜常。某蒙庇如昨,未还老哲,舆望缺然。更冀顺时为国自重。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七)》

某启。示喻夏中微恙,即日想全清快。近闻元素开ト放出四人,此最卫生之妙策。其一姓郭者,见在野夫处。元素欲醒,而野夫方醉尔。颁示二小团皆新奇。苏合酒亦佳绝。每蒙辍惠,惭感可量。今日见报蒲传正般出天寿院,何耶?张梦得尝见之,佳士!佳士!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八)》

某启。仆买田阳羡,当告圣主哀怜余生,许于此安置。幸而许者,遂筑室荆溪之上而老矣。仆当闭户不出,君当扁舟过我。醉甚,书不成字。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九)》

某再拜。承示喻盛字,见耘老,云改作达道,不知尚未定耶?欲令重议。此朋友之事,某于公为晚辈,岂敢当此。然公有命不敢违,当徐思之。先以书布闻左右,然后敢作说也。惶恐!惶恐!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

某启。久不奉状,愧仰日深。辱专人手书,具审比来台候胜常,感慰兼集。自闻公得吴兴,日望一见于中途。而所至以贱累不安,迟留就医,竟失一婴儿。又老境所迫,归计茫然,故所至求田问舍,然卒无成。十四日决当离此,真州更不敢住。恐真守坚留,当住一日。不知公犹能少留,以须一见否?死罪!死罪!若到扬,闻公犹在,亦须当轻舟往见也。若又失此期,则遂远别矣。渐凉,惟顺时为国自重。人还,谨奉状布谢。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一)》

某去岁所买田,已早损一半,更十日不雨,则已矣。奇穷所向如此,可笑!可笑!耘老远去,此意岂可忘。老病憔悴,得公厚顾,翘然增气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二)》

某启。叠蒙遣人赐书,忧爱厚甚,感怍不已。比日履兹新凉,台候胜常,深慰下情。丧子之戚,寻已忘之矣。此身如电泡,况其余乎?闻今日渡江,恨不飞去。风逆不敢渡,又与一人期于真州,有少急切之干,度非十九日不可离真。早发暮可见,公以二十日行,犹可趁上官日也。不知能少留否?若得略见,喜幸不可言也。余冀为时自重。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三)》

某启。专使至,辱手诲,伏承起居佳胜,大慰驰仰。某受命已一月,甚欲速去,而远接人未至,船亦未足,督之矣。向虽有十日之约,势不可住,愧负无限。区区之学,顷亦试之矣。竟无丝毫之补,复此强颜,归于无成,徒为纷纷,益可愧也。心之伊郁,非面莫能道,想识此意。唯万万为人自重。人还,奉启上谢。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四)》

某启。前者使还,醉中裁谢,极于散慢,至今恐愧。不审比日台候何似?某已被命,实奖借之素。已奏候远接人,计不过七月中下旬行。伏恐知之。士论望公入觐,久未闻,何也?想亦不远。无由面别,瞻望惋怅,溽暑方炽,万冀顺时为国自重。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五)》

某启。入春来,连日雨,今日忽晴快。所居江山爽秀,怅然怀公,不知颇作乐否?近得安道公及张郎书,甚安健。子由想已过矣。青州资深,相见极欢。今日赴其盛会也。闲恐要知。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六)》

某再拜。自承哀疚,日欲拜疏,以不审知从者所至,以故至今。日月如昨,忽复徂暑。伏惟追慕摧切,触物增恸,奈何!奈何!即日伏料孝履支福。明公声望隐然,虽未柄用,坐镇一方,犹足以携持人心。今兹退归,有识所共叹,而孤拙无状,尤为失巨庇也。唯冀节哀自重,少慰区区。谨奉手启上问。不次。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七)》

某本作此书,托一同人带去,既而其人却留滞淮南,近复带还,岂胜惭悚。今复附上前疏,贵察其非懈怠也。忽然秋尽,起居何似?向承示谕斤斧鄙词,非见爱之深,岂能尔耶?向示自有一本,云“且斗尊前见在身”,恐闲知之。东方有干,乞示下。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八)》

某启。此去见有方药可以起公之微疾者,专为访之,如所谕也。四月中所报及却罢之由,未闻其实,到都下当驰白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十九)》

某慰言。不意祸故,奄及闺阁,闻问怛然,悲惋不已。窃惟恩义之重,哀痛难堪。日月如昨,屡易弦望。追恸无及,触物增感。奈何!奈何!未由躬诣吊问,临纸哽塞。谨奉疏陈慰。谨疏。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十)》

某启。惊闻郡封倾逝,悲怆无量,恨不躬往慰问,但以至理宽譬左右也。平日学道,熟观真妄,正为今日。但当审察本心,无为客尘幻垢所污,况公望重中外,今者人物雕丧,耆老殆尽,切须自爱。若使缠绵留恋,不即一刀两段,乃是世俗常态,非所望于杰人也。顾三复此语而已。余非面能尽。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十一)》

某以馆伴北使半月,比出,方闻公有闺中之戚,慰问后时,本欲别作令子昆仲慰疏,秦君行速,作书未及,惟千万节哀以慰亲意也。相次别奉状。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十二)》

某启。迫冗,稍疏上问,愧仰增极。切想下车以来,静治多暇,有以自适。即日履兹酷暑,台候何似。某忝冒过分,非提奖有素,何以及此。明公旧德伟望,尚在外服,舆论未允。伏冀以时倍加保啬,以慰区区。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十三)》

某启。近数奉状,一一闻达。比日切惟镇莅多暇,台候万福。某蒙庇粗遣,但躐次骤进,处必争之地,非久安计,但脱去无由,公必念之。蒙惠地黄煎,扶衰之要药。若续寄,尤幸。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十四)》

某再启。瀛州之命,既以先讳为辞,想当易地耶?所云杭,已除元素,计必闻之矣。佳梦,岂特公爱我之深,发于想念尔。批示党人,甚堪一笑而已。子由除户侍,方欲辞免也。闲恐知之。孔经甫外制,顾将军夕拜,张仲举待制,皆恐要知。广大格岂敢望李憨子耶?然亦有一长从来,不敢使幸及赖耳,想当一笑。寄惠地黄煎,感服厚念。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十五)》

某启。部民董迁,笃学能文,下笔不凡,非复世俗气韵。如请见,愿加奖励,遂成就之。其兄复溱,学道屏居,不与俗交,其文亦秀迈可观。皆公所欲知者,故敢以闻。近因亲情王承议行,托附书信,必达。某衰病短才,任用过量,论议疏阔,所向难合,日俟汰遣而已。辱知之厚,故粗及之。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一)》

某已过满。苏明之来。近闻明之已除台直;果尔,替期未可决也。上主人如不厌客,当去叨聒。闻已举姚掾,非老兄风义,谁肯举此孤寒木讷之士也哉?闻往来者奉谈不容口,足为交游之庆。《墨妙堂记》并诗,各告求数本。向时莘老屡寄,

然皆墨淡不光,告令指挥如法打。道场何山,时复一游否?某虽未得即替,然更得于西湖过一秋,亦自是好事。景色如此,去将安往,但有著衣吃饭处,得住且住也。但恨舍弟相远,然亦频得信,亦甚好,恐要知。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二)》

某顿首。某忝命皆出推借,知幸!知幸!始者深欲一到吴兴,缘舍弟在济南,须一往见之,然后赴任。济南路由清河,而冬深即当冻合,须急去乃可行,遂不得一去别。所怀千万,非书所能尽也。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三)》

某再拜。孝叔丈向有径山之约,今已不遂。无缘一别,且乞致意。陈令举有书来云,相次去奉谒相聚,必款。东莱所乏茶与柑橙,而君地生焉,可各致少许为赆。若要瓜AA59,到任后当寄献。呵呵。李君行时,不及奉书,兼醉后挥抹,殊鲜礼。悚!悚!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四)》

某已到扬州,此行天幸,既得李端叔与老兄,又途中与完夫、正仲、巨源相会,所至辄作数剧饮笑乐。人生如此有几,未知他日能复继此否?乍尔暌违,临纸于邑。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五)》

某顿首。久不得来诲,亦稍忧悬,料公必不暇尔。近领手教,果尔劫劫,殊不及为郡之乐。比日起居佳胜否?贵眷各无恙,且喜九郎壮健胜往日,深可庆。某辄有一孙,体甚硕重,决可以扶犁荷锄,想公亦为我喜也。八月十二日生,名楚老。六郎不见,应举得失如何?迈往南京,为舍弟此月十一日嫁一女与文与可子,呼去干事。宪局寻常少事,何为乃尔纷纷,想不常如此也。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六)》

某再拜。舍弟得信,无恙。但因议公事,为一ヘ所怒,日夜欲倾之,念脱去未能尔。子由拙直之性,想深知之,非公孰能见容者,然实无他尔。而人或不亮。牢落如此,为一农夫而不可得,岂复有意与人争乎?亦不足言,聊可一笑而已。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七)》

某启。春夏多苦疮疖、赤目,因此杜门省事。而传者遂云病甚者,至云已死,实无甚恙。今已颇健,然犹欲谢客,恐传者复云云以为公忧,故详之。郑公虽已逾八旬,然耆旧雕丧,想当为国凄怆。公择、莘老进用,皆可喜,然亦汇征之渐,殆恐未尔知首,料台阁殊不闻,果尔,甚可喜。元素若能力止其行,极佳,亦当走书道此也。所要新诗,实无一字,小词、墨竹之类,皆不复措思,惟于饱食甘寝中得少三昧,一笑!一笑!文编一阅,洒然自失,濯喧埃而起衰思也。

《与李公择十一首(之八)》

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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