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神社大揭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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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构想与建设。我们的课题是通过‘作为日本人阵亡的台湾同胞’的英灵显彰来支持独立的台湾”,”在以前的大战中,台湾的诸位与我们一样都是作为日本人与英、美国、荷兰等生死拚斗的同胞……两国国民同志的兄弟感整体感到今天一点也没有改变。””我们要通过对‘作为日本人而阵亡的台湾同胞’的英灵显彰,支持台湾作为民主的和平的国家的独立的现状,……更进一步地加深联结两国的纽带。””也是符合我国的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的。”
后来在“平成13年度(2001年)台湾亲善访问团报告会暨恳亲会”上,他们还确定了13个活动项目,包括加强日台交流,加强与日华亲善协会的联系,组织动员地方各级学校的学生,培养青年活动骨干,确定为全日制学校的修身课程等等,目的无非通过这些活动加强日台友谊、支持台湾独立、追思英灵的业绩、树立所谓”正确的历史观”等等。
在平成16年(2004年),所谓”日华亲善慰灵之旅”的行程如下:人数50名(贈送《台湾与日本?交流秘話》和大日本帝国时期的《教育勅語》两书。)
11月23日:从福冈机场飞台北,上午从台北飞高雄。下午在高雄市内观光,到”莲池潭”、”寿山公园”,晚餐出席招待”交欢会”。
11月24日:早饭后去台南,参观”奇美博物馆”,午餐参加许某某举办的招待联欢会,以后参拜”飞虎将军庙”、”乌山头大坝”和”八田与一记念馆”,再到台中。
11月25日:早饭后在”宝覚寺”举行慰灵祭,午饭在台中市内的饭馆召开”恳亲会”,下午到市外参观”九族文化村。
11月26日:早饭后到台北,参观”芝山公园”和”明石元二郎总督之墓”,市内観光,晚饭后,从台北乘机回福冈。
4天的活动很频繁,除了”飞虎将军庙”和”宝觉寺”两项慰灵参拜之外,其它的项目也别有用心,如参观日本人说是天皇命名的万寿山,李登辉大肆吹嘘的日本占领的建设业绩”乌山头大坝”和台湾最爱的一个日本人”八田与一纪念馆”,另外的芝山公园和明石元二郎之墓也有特殊的意义,而与许某某的联欢会和所谓的”恳亲会”,更是刻意的安排。
八田与一先生本只是一个土木工程技师,他于1886年出生于石川县金泽市,1910年从东京大学的土木工学科毕业后,不久就到了台湾总督府的土木局工作,直到日军侵占了东南亚后,1942年3月,日军又以”开发派遣”的名义把八田先生调往菲律宾占领地服务;他于5月7日乘上1万4千吨的大型客船”大洋丸”开往菲律宾,但在途中遭遇了美国潜艇的鱼雷攻击,大船沉没他也遇难,终年56岁。八田与一作为技术人员,尽职尽责为日本的殖民地掠夺服务,客观上对台湾的农业水利建设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也对百姓的生活有益,所以一些台湾人至今还纪念他。但是在日本军国主义的国家机器之下,任何个人的仁德都不可能抵偿日本侵略在道义、肉体和物质上的罪恶,虽然台湾人至今很尊敬他,但那绝不等同于对日本侵略认可,也绝不会容忍某些人别有用心地拿他来勾结日本人搞台独。
再说,八田与一过去时的台湾故事,本来在日本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他也没有太大的知名度。一切的变化,只是在被李登辉、陈水扁之流拿起来作起了文章以后。
1994年3月,日本右倾评论家加籁英明到台北访问李登辉后,非常感动地尊称李为”大人”,写了一篇题为《大人》的文章:”在日本军国主义掠夺周边各国的历史中,只有曾被它统治过的台湾的领导人坦言日据时代奠定了今天经济发展的基础。”原来是李登辉对日本侵略者的歌功颂德让他万分感动:”李登辉以自己精通的台湾农业发展史为例指出‘台湾成为日本领土后……总督儿玉源太郎和民政局长后藤新平一起创设了独立财政、公卖制度、台湾银行等,奠定了台湾发展的基础。工程师八田与一从大正十年(1920年)起,花费十年时间,在广阔的嘉南平原上建立起水库和大大小小的渠道,肥沃了近15万公顷的土地,使近百万农民的生活富裕起来。”
2002年11月20日,日本《产经新闻》注销了一篇李登辉的文章”为台湾水利事业尽粹的八田与一先生”,那是他准备11月24日到小泉纯一郎的母校庆应大学大学节上演讲的;他在极力推崇所谓的”日本精神”时,又一次讨好地把八田与一抬了出来。
2004年底,李登辉再次到日本活动,30日上午先去了日本哲学家西田几多郎纪念馆,后接着参观了八田与一故居,下午还在饭店会见了八田与一的长子。在京都银阁寺举行的记者会上又大谈什么西田哲学和思想”对台湾建设一个新国家很有帮助”,装腔作势极尽巴结,极力要把日本拉进台独的战略之中。
这个”日华亲善慰灵访问团”在行程的最后一天还专程参观了芝山公园和明石元二郎墓地——因为那里有所谓的芝山岩学堂和”六氏先生墓”。
芝山公园在台北市士林区至诚路一段182号,以里面的一座圆形的小孤山”芝山岩”而得名,这里原是漳州人迁台发迹之地,所以用漳州名胜”芝山”为名,所以现在大陆和台湾各有一座芝山公园,一个是根扎在大陆,一个是果长在台湾。
芝山的名胜,有道光五年(1852)的隘门城墙、建于干隆十七年(1752年)的尊奉开漳圣王的惠济宫,还有一座文昌祠是文人雅士聚会之地,可以说是北台湾的文化发源地,”芝山岩”作为台湾文化的象征,早在清朝时就非常有名,是极具历史价值的古迹。但是”日华亲善慰灵之旅”来到这里,目的并不在此,而是为着这里发生过的一桩著名的”芝山岩抗日事件”,是一场台湾人民反抗推行日本语的武装斗争。
1895年6月17日,日本占领者举行”台湾总督始政典礼”,当天就成立了学务部,学务部长是著名的日本教育家伊泽修二,是在台湾推行日本语的第一人;他上任伊始即向桦山总督呈上了自己的台湾教育意见书:”台湾的教育,第一使新领土的人民,从速学习日本语”。
伊泽修二是明治初期的文部省官员,曾经为明治维新的师范、音乐、体操、聋哑和国定教科书等基础教育作出过奠基性的工作。他于文部省参事去职后,在明治23年(1890年)创办了国家教育社,提倡”国家主义”的教育政策。对于台湾,他认为:是自琉球问题解决以后,明治时期国家对外扩张政策的一个试金石,台湾在异民族统治下作为日本语教育的一个试验所,其成败攸关国家命运。因此,在1月份,他在台湾教育的实施建言中就提出过”秉持武力在外表上进行征服的同时,另外再进行精神上的征服……也就是必须使之日本化”,”而要能够达到这种境界,也就是普通教育的任务所在”——不愧为教育家,一个点子就把阴谋指到了根本上,也打动了首任台湾总督桦山资纪,于是任命他为台湾总督府民政局学务兼代。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皇民化的精神鸦片(10)
在到达台湾前的5月21日,伊泽在《广岛新闻》里就提到:”皇天如有所施惠,乃将此堪怜之蛮民驱于我大帝国统治下,彼等无法享受高等人生之幸福,而与动物无异之生活正是无教育人类应得之恶果。我伟大圣天子其棱威如环照八方之光,泽被台湾五百万蛮族,其遥拜天日之时将近。使蒙圣化之庇荫。故致力于台湾教育为我帝国臣民当然之义务,于开拓带来中应首当其先。”摆出了一幅救世主姿态。
伊泽始政,先是选择在台湾人口较多的台北大稻埕(现延平北路)设置学务部临时事务所,可是在日军的弹压之下这里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于是他又看中了代表着台湾文化中心的芝山岩,把学务部占据了这里,并且在这里开办了第一所进行殖民教育的芝山岩学堂,在惠济宫编写日本语课本,招收台湾学生学习日语,把芝山岩变成了强行推行”国语”(指日本语)的第一站,揭开了台湾五十年日本皇民化教育的序幕。随伊泽一起到芝山岩办学堂的有七个日本人,又找来了第一批6个台湾顺民子弟,在7月16日芝山岩学堂开学了,到8月学生增加到21名,还出版了日本语教科书。
迎接豺狼的自然有猎枪。伊泽选择芝山岩即意味着向中国文化宣战,也就选择了成为台湾抗日袭击的靶子。6个月后光绪22年(1896年),正当伊泽和山田两人走在护送北白川宫能久师团长遗体回东京的路途上时,六位日本老师早起搭船到台湾总督府去参加庆祝元旦,途中碰上了抗日武装的战斗,在退回芝山岩的途中被抗日志士消灭,皇民化国语运动刚刚出师就遭受了第一次沉重打击。
芝山岩抗日事件发生后,日本政府不但在芝山岩上树立了”学务官僚遭难碑”,还盖了一座神社,开辟参拜步道,规定每年的2月1日为祭日,美其名”教育渊源地”,六个死者的遗族由总督府颁发奖品行赏,”灵位”也于明治31年(1898年)9月30日合祭进了靖国神社。从此后,芝山岩被日本搞成了台湾殖民教育的一块圣地;在日本军国主义垮台前,台湾总督府文教局甚至还泡制出了一部电影《呜呼!芝山岩》,吹嘘侵略者的”芝山岩精神”:”以忠君爱国而活,燃以教育报国之念,此七人报国的胸怀,为培养皇民努力迈进之精神,正是我六位先贤至师之精神写照,六位先贤至师为芝山岩精神的始祖表征”。
从此以后,日本在全岛渐渐地强制推行日语教育,甚至在偏僻的乡村都设立了日语讲习所,连阿公、阿婆也被强迫去上日语课,终于到了台湾光复的时候”年轻一辈的人,只知有日语、日文,而不知有祖国语文”,如果说伊泽修二们取得了成功的话,老皇民李登辉之流便是一个证明。
据考察,芝山岩抗日事件起因于著名的台北农民武装起义领袖简大狮领导的武装斗争;1895年12月31日,简大狮率领义军袭击台北日本侵略军,双方在八甲町展开激战,虽然日军死伤300余人,但义军损失更重,弹尽援绝起义失败。简大狮后来潜返福建漳州,最终被屈服于日本的清朝政府送给了日本人,他在厦门官府曾经慷慨陈词:”我简大狮,系台湾清国之民……日人无礼,屡次至某寻衅,且奸淫妻女;我妻死之,我妹死之,我嫂与母死之,一家十余口,仅存子侄数人,又被杀死。因念此仇不共戴天,曾聚众万余以与日人为难。然仇者皆系日人,并未毒及清人,故日人虽目我为土匪,而清则应目我为义民……唯我一介小民,犹能聚众万余,血战百次,自谓无负于清……生为大清之民,死作大清之鬼”。可见,简大狮的抗日义举既是被日本的罪行逼上梁山,六个日本老师之死也是日本侵略的自食其果。
在日本投降台湾光复后,理所当然地芝山岩神社被拆毁石碑被推倒,芝山岩被开辟成了芝山公园,并且新立了一座芝山岩事件纪念碑记述这段台湾人民抗日的斗争史迹。几十年过去后,似乎围绕在这里的斗争并没有结束,如何评价如何对待芝山岩的日本侵略遗迹,台湾有人同意有人反对,也有人借机宣扬台独主张。
“学务官僚遭难碑”,原碑高一丈三尺宽二尺厚一尺六寸,正面刻着”学务官僚遭难之碑”,
背面刻着”台湾全岛归我版图革故鼎新声教为先正王位等六人带学务派八芝兰士林街专从其事会 土匪蜂起道明等死之时明治廿九年一月一日也 内阁总理大臣大勋位族爵伊藤博文书”,侧面刻着”山口县华族楫取道明 爱知县士族 关口长太郎山口县士族 井原顺之助 群马县平民 中岛长吉东京府平民 桂金太郎 熊本县平民 平井数马”。在台湾光复后遭居民捣毁,断碑倒于雨农阅览室前边凉亭花坛边。据说,近年有人看到”学务官僚遭难碑”已经被重新竖立起来。
另外还有”台湾亡教育者招魂碑和故教育者姓名碑”,是在光绪29年(1903年,明治36年),由日本台湾教育总会提议为在台湾从事日本化教育的亡故者的合祀立碑,也在台湾光复后被居民捣毁,而断碑在近年又被人重新粘合竖立起来。
至于”日华亲善慰灵之旅”参拜的明石元二郎墓,主人是日本侵占台湾的第七任总督,曾经闻名世界的情报军官,被誉为日本的特工之父;他死后自愿归葬于台湾,又被称为最爱台湾的日本总督。其母依其遗言将他葬于台北市三板桥墓地(今南京东路林森北路十四号),1997年7月18日(一说在2000年)又被迁葬三芝乡福音山。
明石出生于福冈的一个武士之家,其父因支持勤王倒幕而切腹自杀。他从陆军大学毕业后,1901年被派驻法国使馆武官,开始从事军事外交和情报工作,到1902年转任驻俄武官,1906年转任驻德武官。1904年1905年日俄战争前后,明石身在俄国担当着重大的情报工作,从日本参谋本部取得百万日元的谍报资金策反俄国军官,布置情报通信网,煽动波罗的海小国独立运动,秘密偷运武器给反政府组织等等,他提供的一份重要的情报报告《落花流水》,全面地分析了俄国的政治、社会、经济、党派、谍报工作,完成了被认为”不可能的敌后地下工作”,为日本在日俄战争中减轻伤亡获得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连德皇威廉二世都称赞他:”明石一人可匹敌二十万大军。”
明石从1907年升任少将担任驻韩国的宪兵队长,1910年日本正式吞并韩国后,又升为宪兵司令、警务总长、中将、参谋次长,1915年升任第六师团长,1918年6月6日转任台湾总督,7月晋升上将,1919年兼任台湾军司令,10月26日病逝于福冈。明石其实只在台湾待了1年4个月,时间如此之短何以台独人士如此地感恩戴德,究其关键还是他留下的遗言:”但愿余之尸骨归葬于台湾之地……愿余死后能成为之护国之魂,亦可镇护我台民。”——台独之流,不过是拉日本作虎皮而已,难道明石的阴魂能够保护台独的命运吗。
几年来,参加这个”日华亲善慰灵之旅”的日本人,有年高80岁的旧日本军人和遗族,也有不到20岁的小青年;男男女女各色人等,虽然不一定都抱着支持台独的思想,但从以下几个发言,这个团体的态度也可见一般:
平成14年11月,某先生:”在宝觉寺的慰灵祭,唱着日本国歌,献上神职的祝词,这里就像是台湾的靖国神社”。”这次,不单纯是观光旅行,而是为三万三千余柱在第二次大战中志愿参加日本军作为日本军人参加战斗而阵亡的英灵祭祀之旅。””出发当天,团长戴着旧日本海军的白色战斗帽,由两个团员当旗手,打着国旗和军舰旗。””虽然人们旅行的目的只是慰灵,但是我们是日本人,高举着国旗和军舰旗行进,也是代表着日本,所以当然应该是秩序井然地行动。”
平成13年(2001年)11月,某团员:
”十一月二十五日星期日晴,今日的主要目的是到宝觉寺举行慰灵祭。””中华民国国民党政权为战亡者祭祀的”忠烈祠”遍布各地,可是志愿参加日本军队而战死的人们只在东京的靖国神社里祭祀,在台湾并不祭祀。
到昭和六十二年(1977年)……并在寺里修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