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神社大揭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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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旗、史料等物。第4展厅里是所谓甲午战争、日俄战争”殉难”的日军遗物与及史料。第5展厅里是所谓第一次世界大战、”九?一八事变”、”七?七事变”死亡日军的遗物与史料,比如军服、武器、头盔、军票、饭盒、望远镜、野营蚊帐、遗书、”祝辞”、”遗言状”、”应召带”、”阵中日志”、”必胜誓言”、作战地图、写有”武运长久”的太阳旗、1932年昭和天皇命令进攻上海的”诏书”等等。第6、7、8展厅里都是所谓”大东亚圣战”的东西,比如:日军偷袭珍珠港等战役死亡的敢死队员的遗物与史料,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的遗像、军服大衣和亲笔题字”不自惜生命”,关岛、硫黄岛、冲绳岛等战役死亡日军的遗物与史料。在第九展厅里挂着所谓”海军神雷部队”攻击珍珠港的大型战场壁画,第十展厅里摆放着日本投降前夕所谓”昭和殉难者”即自杀的战犯们的遗物与史料,比如陆军大将阿南惟几的军服、军帽和勋章等物。第十一展厅里主要是靖国神社创建以来改扩建的情况挂图,第12、13、14展厅里是二战前旧”宝物馆”收藏的甲胄、火枪、刀剑、马具及弓箭武器、兵器。
走进新馆大厅,那里增加摆放了一架曾经显赫的”零式”战斗机,据说是军用战机第一次进入靖国神社,还有几门大型榴弹炮和加农炮。靖国神社这样的扩张动作,使新扩建的游就馆一开幕就成为新闻焦点,连日本某日本大报也发表署名文章,认为在靖国神社里新展出”零式”战斗机是不明智的。
作者说:这架”零式”战斗机的玻璃外罩上写着这样的说明:”零式”战斗机在昭和15年(1940年)9月首次投入战斗,在中国重庆的空战中重创苏联制造的中国战机,取得了击落敌机过半而自己毫无伤亡的空前战果。其作战性能和续航能力堪称世界第一。”但是,并没有说明正是因为”零式”战斗机取得的”空前战果”,日军在重庆地区夺取了制空权,由此……在长达3年的大轰炸中,重庆市民共死亡约2万人。这种对市民的无区别攻击所造成的恐怖被美国记者斯诺等人记录下来源源不断地发往外国,结果导致美国政府对日态度转向强硬,而在日军发动的珍珠港偷袭中中最为活跃的也是这种”零式”战斗机。
其实何止零式战机、人体鱼雷,在这里展出的伤害中国人民和亚洲各国人民感情的东西比比皆是。如:A级战犯东条英机自杀用的匕首、联合舰队司令山本五十六的照片、座右铭和军刀、神风特攻队创始人大西泷治郎的匕首,连日军当年侵占东南亚从各国掠来的地界界桩也被摆放在这里。
新加坡《联合早报》当年有一篇文章”靖国神社阴魂不散”也气愤地指出:在亚洲二战受害者的眼里,这些日本士兵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战犯,可是,在靖国神社的神话里,他们都被供奉成”为国捐躯”、”壮烈牺牲”、”维护日本和平独立”的军神……二战历史,在靖国神社中被改头换面。在这里,人们看不到”侵略”两个字眼,因为凡是与日军有关的战争,都被正义化,日军的所作所为,都成为美丽的诗篇,至于那让亚洲民众恨之入骨的日军战争恶行,却一一抛于九霄云外……我们都知道,日军占领新加坡,曾经擅自将岛国改名为”昭南岛”,在三年零八个月的黑暗岁月中,日军以”大检证”之名召集全民,许多新加坡老百姓都被无缘无故扣上抗日分子的罪名,死在日军的大屠杀中……可是,到了东京的游就馆,‘新加坡沦陷’不是历史悲剧,而是成为日军赞扬陆战英勇的道具。展示厅的橱窗内,挂的是一张张由山下奉文签字给部下们的感谢书,这些在二战时霸占我领土,杀我族群的战犯,都成了英雄。”
走上游就馆的二楼,步入展厅入口,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两侧的诗词:”为君王为世人不惜一切,放弃生命体现价值”,这样的主旨不由又让人想起以”报国至死”为口号的庆应大学的创始者2001年逝世百年的福泽谕吉,想起他是怎样地号召”日本国民战斗至种族绝灭”。
游就馆里的历史观,正如军国主义历史的再现……在这里没有中国两字,只有”支那”,”支那事变”;”九一八事变”前夕著名的日本特务中村震太郎、发动芦沟桥事变的一木清直等战犯都被供奉为英烈。芦沟桥事变被说成是:”中国正规军对日军的不法攻击,之后由于日军的反击,发展成北支那事件,使战场扩大到整个北支那地区。””此事件的背景是中方拒绝日中和平。”还有:完全不承认南京大屠杀事件:”败退的中国士兵拥到下关被歼灭。市内对换穿便服的残兵进行了检举,但南京城内一般市民生活恢复了和平”……
参观游就馆,更加触目惊心的还有那些宣传图片和文字。许多战争挂图显示着日本皇军占领长城、爬上南京城头、轰炸徐州、燃烧广东等地的狂欢乱舞。在馆内的电影院里,专门播放歪曲历史美化侵略的影片,一部名为《我们不会忘记》长达50分钟的纪录片,胡说日本是在美国,英国,中国,荷兰的包围下,不得不参战抵抗;片中几乎全都是赞颂”大东亚战争”的镜头,什么”大东亚共荣圈”亚洲”共存共荣”,是在解放亚洲民众等等……完全是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游馆馆用心至极自以为得意,其实倒过头来样样东西都成了日本侵略的铁证,反而揭开了靖国神社披着的宗教外表,暴露了他们的内心和目的,正合乎了中国一句老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了游就馆,再让我们对比一下66年前1939年日本举办的一场”大东亚博览会”——在侵华战争高潮中展示所谓皇军”胜利”和”战果”的大型展览,虽然与靖国神社游就馆的展览时隔半个多世纪,可是简直没有什么差别!
1938年,侵华日军在陷落了上海和南京之后,立即把战略目标对准了武汉三镇。日军一方面推过大别山进逼汉口,一方面溯长江西上直取武昌;从1938年6月突破马当要塞,到10月25日占领武汉,又侵略了我一大片国土。为了弦耀所谓的”胜利”,进一步鼓动全国的战争狂热,日本专门于1939年4月至5月在大阪市举办了一场表现”武汉攻略战”的血腥的侵华战果的大型展览,还美其名为”大东亚博览会”。
图就是这”大东亚博览会”的鸟瞰。在超过5万坪(约17万平方米)的场地上,穿过高耸的”大东亚博览会”的塔状大门,宽阔的参拜大道走到尽头是博览会外场地的主体建筑——日军进攻上海大场镇的”表忠塔”模型,右侧是攻占南京的城门城垣;左侧是博览会的主场地——把一座大型体育场改造成的”武汉攻略战””全景式战场模型”(士兵和战车约为二分之一实物大小),只见在大别山麓长江两岸,日军的战车推进坦克轰鸣,万千全副武装的日本皇军杀气腾腾地挺着武器向武汉冲杀,天上有日本战机疯狂向下喷射炮火,水面有日本军舰横行驰骋,武汉三镇的街道建筑都被笼罩在烈焰之中,日军侵略蹂躏华中大地的情景被演示成他们血腥的”胜利”。在外场的主要建筑还有日军侵华的”光辉的武勋馆,一个个展览橱窗里摆放着血染的太阳旗、武运长久的日本军旗、杀气逼人的日本军刀、赏状、遗书等遗物,还有一幅幅凶神恶刹的照片,在庐山战役中被击毙的饭冢国五郎少将等等,一个个都是在侵华战场上送命的日本”武士”。另外还有一座所谓的”蒙疆馆”,展示着侵略中国所建立的伪蒙疆政权,以及日本掠夺的资源和业绩。
“大东亚博览会”开幕后,以朝香宫中将殿下、东久弥宫殿下御巡览为首,大批的日本军政要人纷纷来此参观祭拜;在开场的”奉告祭”上,”南京大屠杀”时的华中方面军主帅著名的战犯松井石根、前中支方面军最高指挥官畑俊六大将等纷纷前来开场祭拜,参拜这里的”表忠塔”;接着,每天有数万日本军民到这里接受”大东亚共荣”的侵略战争教育,用侵占中国南京和武汉的”胜利”耀武扬威,鼓吹”大东亚共荣圈”的侵略版图,掀起了更高一轮的军国主义狂潮。这个”大东亚博览会”完完全全是一场赤裸裸的侵略战争展览会,最终只成为一场黄梁美梦,把自己钉在了人类历史和世界文明的耻辱柱上。
相比今天,靖国神社及其游馆不也与昔日的”大东亚博览会”一样?新的狂人继承了旧的武士的衣钵,把这里完全建成了日本最大的综合性侵略战争纪念馆,也一样会把自己钉在人类历史和世界文明的耻辱柱上。
第二部分日本军国主义的百年战争纪念馆(3)
自杀特攻,游就馆所追求的现代日本精神
美丽的樱花是日本的国花,樱树也是日本最常见的乔木。日本人喜欢樱花;经过长久的精心培植;现在品种多达400多个,牡丹樱、八重樱、俳寒樱、彼岸樱、垂枝樱……人们寄情于樱花,关于樱花的形态美学甚至于构成了日本人的人生哲学,”花数樱花,人数武士”就曾经是武士道的精典名言。
靖国神社里也种了很多樱树,但是却独有其名叫作”靖国樱”,其中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那就须看看不少”靖国樱”树身上挂着的”献木”牌,上边的文字表明它们都是向靖国神社祭献的神木。”神雷樱”,是纪念日本皇军神雷部队的;”空挺樱”,是纪念皇军空挺部队的;落款都是什么:”支那驻屯步兵第一连队战友会”、”南支派遣军肝兵团独立步兵第二百二十大队”等等,都是旧日本军人或者战友或者遗族祭献的。有一棵遗族”献木”牌子上写着:樱(吉野)昭和四十九年三月二十九日,陆军特别攻击队富岳队队长西尾常三郎少佐。
这位西尾,原来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分校第50期,在1938年12月27日参加了日本侵华军队”飞行第98战车队”在中国大陆上狂轰滥炸,后来又参加偷袭珍珠港,升任了飞行第98战车队中队长,最后担任陆军特别攻击队富岳队队长时于1943年11月13日战死。据靖国神社的吹嘘:那天下午6点钟,他带领”富岳队”在马尼拉东方海面执行战斗飞行任务时被约20架美国飞机缠上,他的座机被击中爆炸燃烧,在发出了最后一条电报后:”发现敌舰,我冲下去了。”便驾驶着一团火似的飞机冲向了敌舰。
西尾的精神不可谓不壮烈,遗族们的悲伤也可想而知。可惜他只是牺牲在日本发动的侵略战争之中,他首先是侵略军队的一员凶恶的加害者,在他的炸弹下还不知牺牲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呢。这样的靖国樱,只能是继续宣扬侵略继续伤害别人而已。但是靖国神社既然挂起了这样的”献木”牌,就不能指望他们会遵循这些世界和平和人类文明的道理,靖国神社不懂得这些,那些屠杀者的遗族们也不会这样去想。
在二战后期,日军为了挽回败局孤注一掷,不惜牺牲许多年青的生命采用了惨无人道的自杀特攻战术。这里展出的一艘”单兵潜艇”或称”人体鱼雷”,长14。75米、直径1米、装1550公斤炸药、重8。8吨重,说是鱼雷,但是它没有自控装置完全靠舱里的一名士兵驾驶操纵,其实就是一枚有去无回的人体炸弹;每发射这样一枚鱼雷冲向敌方,不论成功与否都意味着一个年青的生命同归于尽,据说有上百名日军就此”玉碎”。在游就馆里看到这里,耳旁还播放着当年士兵出征前的留音,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伏龙”的开发是在昭和20年(1945年)2月战争末期,那时日本的海上航路几乎都被美军舰艇和布下的水雷封锁了,在大西泷治郎中将发动的空军自杀特攻战术初尝战果的鼓动之下,日本海军军令部也产生了实行海底潜水自杀特攻作战的构想;技术上实际很简单,只是要驱赶着军人不怕死不要命,潜在水下带上炸药从海底去炸敌人的船舶是了。随后,由横须贺防备战队的石川司令官在3月11日发出了研究”生产体制和培养人员的具体方案”的军极秘第十四号”横须贺防备战队命令”,要点如下:①使用简便潜水衣的特攻兵器,或者乘舟艇出发,攻击航行或锚泊中的敌舰船。②从水下进行攻击的方法,包括简易潜水衣、水中攻击兵器和爆炸方法。③舟艇简易兵器。④消灭水面登陆舟艇的简易兵器。
这项任务交给横须贺海军工作学校研究部进行彻夜开发,不到10天就达到了”实用化阶段”开始实用化试验,并于4月底交出了《试验报告书》,成果概要如下:①不需要通过海面的输气装置,因此无气泡而隐蔽性好。②在水上飘浮升降容易,水中行动灵便,携带兵器也容易。获得初步成果如下:潜深15米,潜水时间5小时,与以前的潜水器具相比运动性能极好,隐密性好,作为特攻的利用价值巨大,是一种划时代的普通潜水器。
到5月26日只过了一个半月,这种潜水爆炸的自杀武器就被正式命名为”伏龙”特攻兵器,下达了3000人套的装备命令。与此同时在4、5月间,”伏龙”特攻队也已编成,6月选拔了先遣部队480人,都是海军飞行预科练习生,集中在横须贺对潜学校进行严格的特攻训练。
到了7月18日,军令部发出了”机密第525号伏龙队紧急事务展开要领”进行作战布署:
一、以在水域奇袭歼灭敌登陆舟艇为目的,本兵力急速整备于敌来攻的正面展开。
二、整备兵力:到10月末,整备兵力:横须贺镇守府五个大队,呉镇守府二个大队,佐世保镇守府二个大队,舞鹤镇守府一个大队。
但是,救命的稻草赶不上战败的步伐,到8月15日日本投降,伏龙特攻队才编成了一部分,只到停战都没有能够投入实战。即使如此,因为呼吸方法太复杂、气罐破裂等许多缺陷,仅在训练中就死了很多伏龙队员,在横须贺就有10人丧生。可想而知,进行这样的特攻战法简直就是拿人命不当数的儿戏,武士道的死亡其实毫无价值。
图是游就馆里展出的自杀飞机,与此相联系的是二战中日本的”神风特攻队”,日本”特攻之父”大西泷治郎,”私兵特攻”宇垣缠,都是日本近代军人武士道最典型的代表。虽然在大西泷治郎之前日本已经有人提出过仿效武士舍命的自杀性战术,也有日军疯狂地自发采取过自杀性的攻击行动,但是正式组成自杀飞机特攻部队大批投入作战,第一人正是这个恶魔。
大西泷治郎海军中将,明治24年(1892年)6月2日出生于兵库县冰上郡芦田村,明治45年7月17日海军兵校第40期毕业,大正15年(1927年)当上了佐世保海军航空队飞行队长,后来亲自乘上96式攻击机轰炸过南京城;昭和14年(1939年)10月19日升任第二连合航空队司令常驻汉口,统率这里对中国重庆和内地城市的空袭轰炸,不仅参与策划了对中国抗战陪都重庆的大轰炸,而且亲自带队制造过”重庆大轰炸惨案”,在长达5年的时间里,日军对重庆出动过9513架次战机,进行过200多次轰炸,投下了各种炸弹21593枚,炸死11889人,炸伤14700人,炸毁房屋17608幢,大西的双手也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
昭和16年(1941年),大西升任第十一航空舰队参谋长,又参与策划并参加了”偷袭珍珠港”发动太平洋战争,到昭和18年(1943年)11月他当上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