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

第42章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42章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给一位客户送个策划案,等了半天,遭来的却是一顿猛批,说我表现的东西太沉闷,要按我的创意,广告出来惟一的效果估计就是电视机前的观众全不想活,讲得我整一个搞恐怖主义的。不过我一声没吭,因为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了。 
  能力这东西不能自以为是,更不能自吹。好比一个男人,过着满足基本靠手的单身日子就说自己有多强有多强,总是不能服众,能力这东西,怎么着都得通过别的载体来体现。男人的性能力可以通过女人的高潮来体现,而工作能力一般要通过老板给的高薪来体现。两者兼得,那也就是高质量的生活了。 
  拿着铁定要重做的方案从客户办公室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寒身子也寒。我骂了句,他奶奶的,这鬼天气,然后就开始下楼。走着走着就有点走神,几次险些踏空。这显然不是什么好现象。我老觉得自己中了邪似的,神情恍惚,心无宁日,走在路上总在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跟着我。连续好几天了,我都这样。 
  于是常常丢三落四,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可怎么也想不起来。然后我又想是不是还有什么人没见,同样是绞尽脑汁都记不起到底要见谁。这种状态很叫人恼火。而我就是在浑浑噩噩之时遇到刘柯寒的。说是遇到有点儿过,毕竟我们不是阴差阳错不小心在街头撞上的。自我安慰一下的话,那就是说我俩命中不算冤家。 
  自从那天谢小珊告诉我,刘柯寒肚子里的BB流掉之后,我其实就很表里不一,脸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内心里头却堵得慌。开始过地下通道,风突然大了起来,像刀子割似的,似乎不隔着裤子把那家伙吹成霜打的茄子就不善罢甘休。 
  我紧了紧上衣,一不留神手里的策划案散落在地上。妈的风一吹,就散了,好在我眼疾手快,抓了一把,又把正欲起飞的一小部分用脚踏住了。动作之麻利像极了小的时候和高洁捉蝴蝶,常常都是手脚并用的。 
  我又骂了句奶奶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可是手啊脚啊都在应付散落的策划案,我一时无法接听,只好任由它在裤兜里边动边叫。等把那些被人说成有恐怖主义倾向的纸页齐好,手机已经安静了。 
  只是通道口的风还吹得起劲,跟个鼓风机似的,把我下半身吹得鼓鼓的。我穿的是一条比较宽大的休闲裤,平常不觉得,空间一展开就显得里头那家伙小了,跟一只蚂蚁呆在礼堂里似的。我掏出手机,看了那个未接电话,妈的吓死人,竟然是刘柯寒打的。 
  我没有马上给她回电话,我用走完整条地下通道的时间来分析她找我的原因。因为正好是在这个特殊时期,孩子流掉了,她找我干啥?该不会是真找我来平摊什么医药费吧。本来是挺矛盾的,不知道这电话该打不该打。可她的突然搔扰好像提醒了我,我不得不承认,这几天来的心神不宁,好像就是在犹豫要不要见见她。 
  从另一个口子走出地下通道,像个半推半就的婊子似的,我矛盾着拨通了刘柯寒的新手机号码。我本就紧张,而她还接得比什么都快,好在我并没语塞,抢在前面以玩笑口吻说了话:“是前妻吗?找我什么事?” 
  可能是我脱口而出的“前妻”一词喂了她一只苍蝇,许久没听见她吭个声。我这才把语气放得正式点:“喂,是柯寒对不对?我是朝南,刚才你打我手机了?”“朝南,我在你住的楼下,你在哪里?”我差点没晕倒,赶紧问:“你去干吗?有东西没带走?”“我想见你,朝南。”她的声音带着哀愁,被风吹散,是片片心痛。 
  太出乎意料,我愣着说不出话来。她的请求像挖了个大坑把我埋葬,让我觉得窒息。她在那边重复:“我想见你,朝南!”声音一次一次小了下去,敲在我心里,却一次比一次重。终于,我说柯寒,等我,我一会就到! 
  挂了电话马上拦车,一阵风刮过来,恩赐一粒沙子到我眼睛里,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我觉得,我当时感到的不舒服,远远不止是眼里进了沙子。这种不舒服比裤裆里进了蚂蚁或毛毛虫还让人难受。(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28)
  
  刘柯寒就站在楼梯口,很夸张地穿了件长长的风衣,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她瘦了。当然这只是一种大致的感觉,不像女人减肥,我无法分开说该瘦的地方瘦了不该瘦的地方也瘦了。不过哪些地方不该瘦我还是清楚,基本上,儿童不宜的地方都不该瘦。
  记得以前晚上睡觉有时候我还是会跟她开玩笑的,猛地两手一抓,然后故作惊讶地说,咦,怎么感觉不对了?是你的咪咪小了还是我的手掌大了?她则会义正辞严地说好,朝南你嫌小是吧,我明天就去整俩“浴霸”回来。从此我知道了关于“浴霸”的色情解释——大得叫你欲罢不能。这词不像波霸那么来得猛烈,不是色情,是情色。
  其实我一见到刘柯寒眼睛就有点湿湿的,可还是装作喜笑颜开地走到了她面前。我说柯寒,怎么来了也不先通知我?“我是来看看小珊的,突然也很想再见见你,所以就给你电话了。”她边说边把脸低下去,理了理头发,好像是故意让我不看见她的表情。
  之后两个人都没了话,就那么相互躲躲闪闪地看着,像初次相亲见面的陌生男女,总在刻意掩饰着什么,又总在猜测对方的心理。相持许久,我竟然忘了叫她上去坐坐,竟然忘了这个房子这个时候其实还是她租的。离婚前夕,她预交了半年房租。
  我们就站在风里,我觉得这天的风是故意的,故意把我们的脸吹得生痛,故意把我们的眼睛吹得不敢睁得太开。憋了老半天,我只憋出一句:“你还好吗?”这时候她突地把脸扬起,看着我,也像挤豆腐渣似地挤出点笑来,说:“我很好,我结婚了,下星期举行婚礼,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去。”
  妈的,结婚了还跑来告诉我,这不是成心气我吗?我嘿嘿笑着说,看吧,如果到时有空,也许我会去的,你能幸福,我也安心。这当然是一番虚伪的话,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都恨不得在她举行婚礼那天放狗咬她。我没傻逼地问是跟谁,应该是跟“国字脸”吧,反正不是跟我。
  我的心像被一群土匪绑架了似的,左一刀右一拳的,声声呼痛。只是这种痛是不舍还是不甘,我无从分辨。我很小心眼的,到这份上,就算刘柯寒自己提出上去坐坐我也不会点头,最多她上去我不上去。
  我从小就心眼小,还在乡下那会,高洁要是那段时间跟别的男生打得火热了,我也不许她到我家里去玩,门都不给进。有次两个人闹得她都快哭了,我妈就骂我没出息,还打我,问我为什么。我说不出理由,只好也跟着哭。
  “你跟高洁怎么样了?”刘柯寒好像知道我这时思维正闪回到小时候一样,冷不丁问我。我带点赌气似的说:“很好啊,我们没怎么样啊?你想我们怎么样?”见我不对劲,刘柯寒没再问下去,目不转睛地看了我一会,说:“朝南,那我走了。”我说好,不送!
  她迈开步子,我侧身让了让,接着又把她叫住:“柯寒。”她回头,问:“怎么啦?”我说:“能告诉我孩子是怎么回事吗?我想知道!”她看着我,没吭声,像在构思,我也看着她,也不吭声,像在逼迫她回答。这架势,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似的。
  “孩子没了。”她眉头紧锁,一副发音很吃力的样子,说,“那不是你的,朝南,原谅我以前欺骗了你。”我不想再听下去。就在好话刚落音的那一瞬间,我转身跑上了楼,我的牙根咬得很紧,我快要拿拳头跟墙壁干架。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如果说刘柯寒以前是一只只地喂苍蝇给我,而这次简直就是熬了碗苍蝇汤灌我。
  我终于用尽毕业的气力来恨这个女人,吃奶的,憋尿的,性压抑的,反正就啥力气都使上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嘴上还是心上,我都没有诅咒她。而且跑到二楼半的时候,我还很没出息地停下来,探头往下看。这样一种矛盾,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化解的,我感觉自己像被两股相反的力量肢解。
  只是所有的挣扎抓住的,仅仅是个背影,一个匆匆而去的背影。我看见风把刘柯寒的风衣吹起,我看见她两只手紧紧地拢着,我看见她长长的头发在空气飞扬,我看见她在那段需要三分钟才能走完的路上,始终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然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模糊中我知道泪已经盈满眼眶,我知道就算我多么用力多么迅速地把眼泪擦干,对那个决然而去的背影的捕捉也成了奢望。我还知道,睁开眼睛,一切都还在继续,世界还是会时而安静时而喧闹,刘柯寒刚才走过的那条小巷,每天依旧会有来来去去的路人,白天忙碌,晚上跟自己的另一半做着进进出出的运动。
  很奇怪,从这之后,我再也想不起她的样子,就算拼尽全力去记,一切都只是模糊,模糊的脸,模糊的表情。可是我却那么深刻地记住了她最后的背影,长长的风衣,长长的头发,在风中,在我的视线里,在幻幻灭灭的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地,轻舞飞扬。(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29) 
  
  回到家,我首先就去了厕所,把头凑在笼头底下,把水开到最大,狗血淋头怕也就这感觉了吧。爽肯定是不爽的,却也觉得痛快。爽和痛快是近义词而非同义词,爽偏重于下半身,痛快偏重于上半身。像高洁,她就很不习惯我说爽字,总认为爽就是根部问题,比较下流。 
  谢小珊以为水管爆了,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看见我这么冷的天气拿冷水冲头,着急地问:“朝南,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痛了。”这段时间我老头痛,我跟她提起过,而且她知道我一头痛就喜欢拿冷水洗脸,但这么猛冲还是头一回。 
  把水关掉,把头抬起来,扯了张毛巾,三下两下把头发和脸擦干,自来水里是不是也掺了些泪水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对谢小珊说话的时候,我笑了起来。我说:“妈的,气得人死。你说那些鸟怎么乱来呢?”“怎么?鸟屎拉在脸上了?”谢小珊顿时也笑了。我说是啊是啊,进楼道的时候一抬头就背了时。 
  骗人跟搞偷渡或者走私差不多,都讲究蒙混过关。谢小珊决口不提刘柯寒来家里的事,想必是刘柯寒对她交待过的。我猜想刘柯寒开始并不打算见我,不然不会趁上班时间来,可能是后来触景生了一下情,于是就打我手机了。 
  我没问刘柯寒过来做了些啥,说了些啥,现在这种境地,我好像是真相知道得越少越好。就像男人对街头美女的期望,总想她们穿得越少越好。当然什么都不穿也不好,街上那么多灰,风一吹就全往洞里钻了,太容易得妇科病。 
  谢小珊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冷天的衣服,一件件地找出来,又一件件地叠好,动作娴熟而细仔,是块做娘的好料子。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痛苦的事情,我站在门口跟她开玩笑:“小珊,这样衣服都还能穿不?要不我每件都给你拉拉,拉得宽大点。” 
  她转头向我笑,说:“能穿的,能穿的,少扣粒扣子就没问题了。”我说:“那不怕走光?”她也不失幽默地跟我调侃,长长地叹了口气,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说:“唉,人长得丑,想走光都没机会!”这玩笑再开下去,估计就有点儿黄了,我只好悻悻作罢。 
  虽然也知道她不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但终究不敢无拘无束。跟谢小珊的这段简短而无聊的对白,好像成了我最后的快乐。后来我几乎变了个人似的,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理人,不会微笑,走路低着头,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气。曾经时刻贫嘴耍尽口头流氓的朝南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我开始把下半身和上半身都捂得严严实实。 
  有时候我都奇怪,少林寺怎么迟迟不来邀我加盟。学的兽医,大小还是个本科,真上了山弄个什么CEO当当应该不成问题。我可以带他们去夜总会看激情舞蹈,凡看表演过程中喘气不正常,下身肿胀着一律逐出少林。妈的,真这样的话,可能一轮考查下来连我自己都跑了,无人守庙。 
  准备出去买菜做晚饭,谢小珊才告诉我,高洁等一下会过来。我愣了一会,问:“她过来干吗?”谢小珊鬼笑着说:“过来玩玩不行啊?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面无表情,说:“哦,那我多买点菜。”“那我先把饭煮了。” 
  谢小珊转身进了厨房。她现在肚子大得转个身都困难了,有时我都想问问她上厕所时是不是还蹲得下去。不过要是在乡下,坐那种木制马桶我估计她是没法子镶进去了。没少见过孕妇,但肚子挺得她这么大的还是不多。 
  我把菜买回来,高洁已经坐在家里。不知道为什么,一进门我就觉得气氛不对。饭开始冒气了,有淡淡的香味儿突突地散出来,而她们两个隔得不近不远地坐着,没说话,竟然也没开电视。见我进来,高洁没叫我,只看了我一眼,就又把头低下。 
  我也哼小调似的说了句:“丫头,你过来了。”然后没管她应没应到厨房里忙乎起来。不一会,高洁也进来了,站在我旁边,不说话。我问:“怎么啦?不高兴似的!”“朝南哥,你是不是打电话给刘键了?”我说是啊,这个他都跟你讲? 
  高洁有些生气了,板着面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叫你不要再找他的吗?”她的话显得来势汹汹,虽然以前我惹她不高兴了,她也会这样子凶我,可那多半是耍小性子,而眼前的她,是动了真的。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目光深处藏着一种仇恨,如果说是仇恨太恐怖了,我想至少是不满和抱怨的。 
  她生气,我就更有理由生气了,我主要是烦她怎么这么不争气。我说:“丫头,你知不知道?要是凭了我以前的脾气,我早把那小兔仔子给做了。”说着我还挥了挥刚提在手上的菜刀,咬着牙做出副要砍人的样子。 
  高洁却不理会我这套,依然嗔怒着说话:“你还骂他了对不对?”我说是啊,我骂他又怎么样?妈的他做出那种事来,我都恨不得杀了他。或许是说到了她的痛处,高洁转身甩着个小屁股就出去了。我搞不懂她为什么要生我的气,虽然我已经很用力搞的。 
  我处于愤怒当中,切菜的时候一刀刀地剁下去,每一刀似乎都拼尽全力。我知道,我其实是把猪肉当“内八字”在切。谢小珊和高洁自始至终都没进来,我搞不清她们在外面聊些什么。希望话题与我无关,这个时候,我好像很害怕别人说我什么。我觉得自己突然变得敏感而脆弱。 
  由于心不在焉,炒起菜来漏洞百出,味精当盐放就不说了,更惨的是,我炒红油准备把猪肉先炒一下,手忙脚乱之时,把那盘子肉一下就倒进了搁右手边的垃圾篓里。吃饭时谢小珊奇怪地问我:“朝南,怎么没买猪肉,你不是没肉都吃不下饭的吗?”我头也不抬地说:“嗯,没买,卖光了。” 
  这餐饭吃得十分的郁闷,没猪肉当然是原因之一,重要的是,高洁一直都比较沉默,板着脸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虽然谢小珊想方设法地说些开心事,想调动一下气氛,可我和高洁好像都不吃这套。谢小珊自己说自己笑,可能也觉得没啥意思,于是也沉默了。 
  饭一吃完高洁就说要走,我问:“回去有事?”她答非所问:“朝南哥,答应我,以后别再找刘键。”我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