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妇村传奇-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动人。牛二龙从来没有这么满意过,他边动边想:在野外和心中最喜欢的女人偷情,应不应该算是人生极乐的最高境界呢?
终于完事了,牛二龙瘫在了翠花的身上。良久,牛二龙开始穿裤子。穿好裤子的时候,他忽然说:“最近身上有些紧,没有钱买烟抽了。”翠花再老实也听懂了,一边穿裤子,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票子来,说:“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拿去买点鸡蛋吃吧。”
“谢谢翠翠的关心,你牛哥呀,以后谁的话都不听了,就听翠翠的。不过,这次要是让你怀上孩子了咋办?”
“我正眼巴巴地盼着呢,只要怀上了我马上叫招财回来走一转,表示我肚里的孩子是他装进去的就行了。”
“哦,难怪你胆儿这么大,是拿着尚方宝剑的呀。那赶情好,这次没把种子播进去,下次我们又来,我就不信我牛二龙的龙种子在别人的土地上开不了花。不过,以后不准你再和那个该死的邮递员来往了,说实话,我的醋坛子已经让那小子打翻了。”翠花当即表示不和刘强来往了。两人这才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偷情
之地。他们刚一走开,招财五十五岁的老爹有富从隐蔽处钻了出来。他看着地上被压塌了的一大片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他抑制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用的气声,劲儿大却不出声,刚离去的翠花和牛二龙自是听不到的了。
(十八)
牛二龙终于搞定了村花。接下来应该说没有他搞不定的目标了。
同样,做梦都想吃媳妇豆腐的有富,这下也认为没有他搞不定的翠花了。
有富一直在琢磨,儿子是近亲的产物,媳妇肚子没动静是不是和这有关,没想到亲耳听到媳妇翠花说出了他的担心,这下看来,问题很严重了。种虽说可以借,这事古以有之,可关键是,我有富家彻底绝后了。这不行,让牛二龙那小子播进去后,我们且不在给他养后人?这就亏大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阵,不管咋说,自己抱不成孙子了,但还可以抱儿子,只要有了不是近亲的儿子,那么孙子就不会远了。
主意拿定,有富已经想好了播种的具体细节。
当晚回去,有富把老伴支开,他要大干一场。
翠花没事人一般仍旧躺在床上看着那台破旧的十四英吋的小黑白电视,里面正在播一部香港拍的爱情连续剧。似乎很好看,翠花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看成十一点过。看到开心处,她会抿着小嘴儿嘻嘻笑,看到伤心处,她也会跟着抹眼泪,那楚楚动人的小样儿,让经常透过门缝窥视媳妇良久的有富心疼得要死。看来媳妇的变坏,肯定和那谈情说爱的电视剧有关系。有富偶尔也看过几节电视剧,总是认识没多久就上床,然后又认识了另外一个,然后又上床。上完后,几个人就都有关系了,便争来夺去,这一折腾下来少说就是三四十集,最后和谁结婚并不重要了。那种睡来睡去的过程,总是令有富恨自己生不逢时,要是自己晚生个那么几十年,现在不也睡来睡去的吗,还有必要扣父母之命,娶什么舅娘的女子做老婆,自己给自己找些麻烦来来做。好在有富还没有老到刀枪入库的年龄,他的宝刀依然不老,依然有不可抑制的冲动。如今他的这把宝刀又将重展雄风,担负起为有富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咚咚咚!”
“是哪个?”
“我是你爹。”
翠花一听是有富,本来都要下床去开门的,却又忽然不动了。
“爹,半夜三更的,你还是回自己房间吧,不然让村里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爹有要紧事,你快开门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有富胸有成竹,他相信今天晚上就能吃到翠花的热豆腐。
这个老爹,自从招财走后,那眼睛就总是色迷迷的,一天到晚一见到翠花,就毫不避讳地往人家胸部大腿上溜,真的恶心死人了。可是家里的家活儿全靠他帮忙,又不能得罪他,翠花犹豫了一阵,还是趿着拖鞋下床来开了门。
“有啥要紧事说吧。我还要看电视哩,正演到关键的地方了。”翠花明显的冷若冰霜,仿佛她公爹就不是男人一般。
这与白天在林子里和刘强、牛二龙这两野汉子在一起偷情时的激情澎湃判若两人。还不是嫌他有富是老汉了。
有富坐到床边不紧不慢地说:“翠花呀,有些事情我想你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些。”
正在看电视的翠花令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吃了一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叫来者不善。“爹,你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是啥子意思?”
“啥子意思?”有富忽然扔掉手中正吸着的旱烟锅,发起火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白天做的好事,是不是要我重新给你回顾一遍?”
翠花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让人把里面的马蜂窝给捅了一样。她愣怔了好久,终于把粘在电视机上的目光挪了过来。“爹,你不要听人乱说,他们恶意中伤我。”
“乱说!没有人乱说,你爹全都亲眼看到了。我已经决定明天就去把你的父母找来让他们把你领回去,我有富家丢不起这个人!”有富把自己的杀手锏甩出来了。果然翠花吓得浑身都发起抖来了。这一招很见效,毕竟到目前为止,村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离婚的事,要是谁家女儿被男人离了,那就没脸见人了。可以说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翠花一下跪到了有富的脚前,声泪俱下地说:“爹,求求你,原谅我吧,我错了,我不该乱来,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通知娘家父母。他们在村里也不容易,就不要让他们在村人面前矮三分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的娘家父母,真是难得,不过,这事也不是一点挽救的办法都没有。”先兵后礼,有富开始变声色俱厉为语重心长了。他没有望了他今天晚上来此的真正目的。
翠花惊讶地抬起头,她有些糊涂了,不知公爹葫芦里倒底装着啥子药。
有富不失时机地用上了他年轻时在村剧团当川剧演员时的表演技术,那脸上表情已经由怒容满面变成了要哭不哭的样子。似乎受到最大委屈的是他一样。
“翠花呀,这事说来,也不能全怪你,要怪都怪爹,当初不娶你娘就啥事都没有了。如今招财这娃有那个毛病,使我有富家的香火眼看就要断在我和他的手里了,我想起来心里就难受。你得知情况后没有主动提出离婚,就已经是我有富家祖上积了阴德了。所以要打的话,应该先打我。”说着话,有富把翠花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
然后有富接着说:“不过,你找外人借种这件事却是大错特错的。你说我有富家的香火能借得来吗?借来的后代还算是我有富家的后代吗?娃娃呀,你年纪还小,不懂那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古话呀。”
“爹,我们借种还不就是想掩盖招财有病的隐私吗?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
“话没有错,难道就不能借纯正一点的种子吗?”有富恬不知耻地说出了他心中早就想说的秘密。
直到这个时候,老实的翠花才听出一点不对劲了。
不过,她不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居然还进一步问道:“爹,你这话,我不大懂,难道招财还有弟兄不成?”
“瞎说,你爹就你娘一个女人,就你男人招财一个儿子,哪里去找弟兄借种。”
“那……哪里又去找纯正的种子呢?”
有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裆部的话儿了,钢条般勃起,还一动一动的,
这哪是谈正经事,分明是调情嘛。
“翠花,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爹我的种子不就是纯得不有再纯的吗?”
说这话儿时,有富一把将翠花按到了床上。
翠花这下彻底懂了。她拼命反抗。可惜四周除了狗叫声声外,没有人愿管别人家的事。
娇小迷人的翠花终归不是五大三粗的有富的对手。很快,翠花的内裤被脱掉,渐渐地,翠花不反抗了。
有富对自己的东西一向很满意,可是这次却不同了,终归是多年没有吃过嫩草,翠花里面的感觉给他的刺激不知要超出他那黄脸婆多少倍,里面真的太舒服了,有富本来想多坚持一会儿的没想到,翠花只说了一句“爹,你太坏了。”有富被这句话一下了带进了极乐世界,他的话儿再也把持不住,把积存了好几个月的公粮通通交出了。
前后不到五分钟,“纯正”的种子就播进去了。
有富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同时他更怕翠花瞧不起他,这将影响到以后是否还有继续耕耘的机会。
翠花用纸把下身擦了擦,说:“爹,这下你满意了没?连儿媳都不放过,不说啥子纯正良种,我看你就是给想吃我豆腐找个借口罢了。”
“翠花,话不能这样说,你爹真的不是为了吃豆腐,要不是为了我有富家有一个真正的后代,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吃媳妇儿的豆腐呀。这也是为啥爹在外面看见你和二龙他们偷情时,没有出来阻止你们的原因。爹也理解,二龙都走了一年了,你又是个正常的女人,凭啥子就不能过正常女人的生活?这种事,我也知道,并不能说明你这个人就有多坏。就跟吃饭一样,饿了就吃,你总不能说那些不吃家饭却常在馆子里吃的人很坏吧。这其实是本事哩。”
翠花穿好裤子。说:“爹,你走吧,我还要看电视呢。”
有富有些恋恋不舍,说:“你不生爹的气?”
“有啥气好生的,人家电视里女子婚都没结都随便得很,我一个少妇怕啥。反正又没有正经的男人,谁喜欢我,就来呗。”翠花没好气地说。
有富高兴得不行,说:“行,我儿媳不愧是上过初中的人,就是开明,反正都是活,痛快点死了都想得通。你以后想和谁玩,我不管,但你爹需要你时,希望你也不要拒绝。”
翠花说:“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想拒绝也没有用呀。只是,你得小心点,别让娘和招财知道就行了。”
有富诺诺连声,屁颠而去。
(十九)
翠花在一日之中和三个不同类型的男人都算交过锋了。总的来说,只要大方点,那个生理需求终归是好解决的。
只是她又有些紧张了,抚着自己扁平的小腹,她心下沉思:万一真的有了孩子,那会是谁的呢?是牛二龙的,还是招财他爹有富的?是牛二龙的倒好说,要是有富的,那以后招财叫这孩子是弟弟呢,还是儿子呢?有富为了掩人耳目肯定会叫儿子为孙子的。管他呢,乱了套也不是我的错。我只管为他们家生个带把的,同时也算是为自己留下个后代。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我是他亲妈就行了。
仍旧下地干活,自从有了那层关系后,有富这老东西可就更加放肆了。只要地里没有第三人,他嘴里就说开了黄话。俨然把翠花当成他的第二个老婆了。
翠花虽说不喜欢,甚至很讨厌,可她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呢?
想那牛二龙身体条件比她家招财还要好,在外面呆了半年连一分钱都挣不到,而招财居然前前后后给家里寄回好几千了。要是买成谷子的话少说也顶全家三年的收成了。所以在干活儿时,不仅翠花不用心了,连有富也学会了偷懒。地简单耕一耕,然后就等下雨时,把化肥和着麦种往地里一撒,就啥都不管了,茅厕池里的粪水哪怕都漫出来了也不愿往地里挑了。以前点麦子,先是用牛耕地耙地,后来又是人用锄头细细地把没有耙细的土块再敲细,尔后再从家里的粪池里一挑一挑用木桶把粪水挑到山上麦地里来灌溉,最后才是把麦种均匀地撒下去,尔后再用锄头把种轻轻地掩盖起来。这一套工序繁琐,费时费力,别的不说光挑那一百多斤一担的粪水,若是把所有地种完,少说也要跑几百转山路,每转的距离还都在千米左右,几天下来能让挑粪的人两肩磨出老茧来,如果是才从学校回来的后生小伙,初次挑粪的,那肩膀就会被磨得又红又肿,有的甚至磨得皮开肉绽。每每这时,当爹的就会教育孩子说:“叫你读书不专心,现在才知道农民不好当了吧,该悖时!”
至于命中注定你是否当农民还有一个搞笑的故事。说的是人在投胎之前,阎王会拿出两样东西供投胎之人选择,一个是有一米多长的扁担,另一个是长不过一尺的朝匾,就是官员上朝的时候拿在手中的小木片,形状和扁担很类似。结果很多贪心的家伙认为朝匾越大官也就越大,所以都选择了那个一米多长的东西,结果投胎长大以后才知道,那长而大的东西就是压迫在肩上的扁担。而选择了朝匾的人不是做官就是端上了铁饭碗。因为贪心的人多,所以在中国当农民的总是最多,吃苦受罪最多的也是农民。
农民的最高追求便是有朝一日能够进城,当然不是打工,而是当上一辈子真正的城市主人,所以坟弯村上个世纪八十到九十年代也出了不少大学生,他们大学毕业后终于实现了进城当家住主的愿望。只是近些年教育产业化后,农民们这最后的希望差不多又要给堵死了。大学是比以前容易考上了,可学费却不是随便能交上的,即使凑合着读了,可因为没有来头和背景,更拿不出多余的活动经费,那工作自是在虚无缥缈中了,进城安家落户的希望便变得渺茫。真是佩服了那个提倡教育产业化的高人,他这一招基本上让农民永远都是农民,让穷人世代都是穷人了。
翠花娘家的弟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考起大学的。以前考上大学了,村里会放电影表示祝贺,至少方圆十里的庄户人家都知道某某家的娃考上大学了,他们还会时不时地把这娃的名字挂在嘴边,用以激励自己的娃也能早日考上大学。可现在,电影不会有人放了,祝贺羡慕的话听不到了,父母脸上的喜悦更是挤都挤不出来了。所有的亲戚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会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知道,整个家族都会被那“惊天”的学费所拖累,至少在四年之内别想吃上一顿像样的饭食了。
翠花就为这事愁眉苦脸。
招财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辛苦钱,还没捂暖和哩,又得塞给“无底洞”了。
翠花现在手头有五千块,每每想到自己家都是半个万元户时,翠花心里就会生出一种幸福感,钱这东西就是好,别说花了,想一想都是令人兴奋的。可现在娘家爹已经把她这五千块计划到了弟弟大学第一年的学费中了,就这还不够,所有亲朋都开始把积存多年的钱往外拿了,没办法,先读一年是一年,走一步是一步了。
(二十)
翠花便去镇上的银行取钱。他怕有坏人打主意,便叫公爹有富和娘家爹一人扛着一根扁担跟在身后,她这么小心是对的,现在偷钱抢钱的事不光城里多如牛毛,就农村也不太平了,几天前就有个妇女上街取款,好像也是为了交学费,当那妇女揣好六千块钱,出了银行,往家赶时,就被坏人给盯上了,结果一到人少的地方,就被坏人上去一脚踹翻,夺了装钱的口袋跑没人影了。现在镇派出所那帮大盖帽接到报案后,连个边都没摸着就别说破案了。后来听说那妇女回家就喝农药,她死后连棺材都没钱买了,她的娃现在已经到外面打工去了,那大学只有在梦中读了。
钱取了,存时是几百几百存的,现在取时,却是一大把。翠花数钱时手都抖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同样她这边紧张,那两个“保镖”似乎更紧张,对进出银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当劫匪看的,一有风吹草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