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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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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跟明镜似得透亮,我却依然沉陷在他假意营造的迷情里,难以自拔。
  否则我也不会冒险试图用手机录音许子杰的话来帮他,虽然最后只是印证了我的愚蠢,也没有能将那段录音传递出去。当时脑子确实犯轴了,居然选择了这么一个蠢办法,激怒了许子杰,而自己又得不偿失。
  常常深思我对许子扬的感情,就像是一种认犊情绪,人与动物第一眼睁开时看到的是母亲,所以哪怕年岁成长后,也总是与母亲有着割不断的情感。而许子扬曾以雷霆之势劈进我的生命,让我的心毫无防备的缴械,即使后来受伤,也终难放下。
  又在再遇纠缠后,得知他就是唯一,是我最初恋上且深爱过的传奇人物,哪怕心中是彻骨的伤痛,却还是不可避免陷进他的泥潭里。我认定了他是唯一,是那个许下唯一诺言的人。即使后来许子杰揭开内幕,宣布他也是唯一之一,我也无法对他产生任何情意。
  从游戏到现实,我都先一步将心遗落在了这个叫许子扬的男人身上,又怎么会因为一个久远的真相而就此变心呢。故而与许子杰对抗,势成必然。这是我的选择,也知晓很可能往前多走一步就是悬崖深谷,我将摔到粉身碎骨,可依然还是做出了心的抉择。
  但在走出那扇门前,我就有了决定,这一次不会毫无条件妥协。
  “路有些远,困了就睡一觉吧。”许子扬磁性中略带低沉的声音环绕我耳侧,隔了二十来天没见,他对我的态度有了180度大转弯,多了柔和。现实打磨人的性格,也许在这短时间内的大起大落后,他也转了性吧。
  我如是想着,也不挣脱他的怀抱,就靠在他心口处,听着有力的心跳,闭着眼假寐。不知道他会将我带到哪处,原来的公寓应该是不能住了吧,要不然许子杰一找就找到我了。车子平稳而开,气息被他包围,暖融中开始昏昏然,阖上眼睡了过去。
  意识回转时,发觉车子还在运行中,看了看窗外,黑沉得跟遮了块幕布一般,不知道几时几点了,倒确实挺远的路,这么久都还没到目的地。一抬头,就见许子扬阖着眼,靠在座椅后背上,呼吸清浅,像是入了眠。我偷偷转首看了眼前面开车的男人,见他始终平稳聚精会神凝视前方,不受任何干扰。
  于是再回首时,肆无忌惮地盯着许子扬沉睡的脸看。这不是我第一次看他入睡的样子,修长的睫毛如蒲扇一般遮住了他一向深幽难懂的黑瞳,眼睑底下有着阴影,下巴处的胡渣也没以往刮得干净,添的不是沧桑,而是成熟的魅力。
  忽然,原本紧闭的眼睁了开来,清冷目光射来,令我陷进那幽深不见底的黑潭中,我顿时有种被抓包的羞赧。原来他没有睡着。。。。。。慌乱移开眼,却在下一秒他的气息压下,直接淹没了我的唇。柔软的唇瓣相依厮磨着,不费力气他就挑开了我的牙齿,唇舌强势攻城掠地,似乎要吸尽我唇内的甘泉。
  当感觉到他的手探到我衣服底下,摩挲肌肤时,一个激灵理智回笼,这是在车上!而且前座还有开车的男人在,我立即用力挣扎,幸而他在察觉到我不愿时也停了下来。松开我的唇,就额头碰着额头轻喘,浓烈得到气息全扑在我面上。
  寸余的距离,我看清他眸内有火光浮沉,与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明白那火光代表了**。不知道为什么,许子扬此时给人的感觉很不同,心思捉摸不定不说,总觉得像是压抑着什么,又隐忍了什么。
  终于在天色微亮时,汽车停了下来。按车程计算,应该是离开了那座城市,需要把我藏这么远吗?我默声跟在他身后,进了大楼,然后再乘坐电梯向上,开车的那个男人自然是没有跟着一起上来。
  电梯在某个楼层停下,眼前却是只有一扇门,居然这整个楼层就只有一个住户。早知许子扬除去在市政府工作,还自己做一些额外投资,所以即使讶然也不会觉得奇怪。尤其这人对生活本就讲究,之前就听他提过不太喜欢土豪型的别墅,比较钟情这种精致的公寓。

  ☆、76。心与心最近的距离(为花姐是个好姑娘更)

  门后的世界,如他的风格,立体中带着暗沉,以黑白色调为主调,加入一些其他元素,不会显得单调。地面是铺的长毛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很舒服。简约与奢华,大致就是这种感觉,符合他的品味。无庸置疑,这所房子属于他的资产。
  进门后,他搂着我走到客厅的沙发内坐下,手指轻扣着我的掌问:“累吗?要不要进房睡?”虽是一句听来关切的话,但眼神却是灼人,我不得不轻咳了声提醒:“头上还有点疼。”
  他蹙了蹙眉,“低下头来我看看呢。”
  “不要了,很丑的一道疤。”
  总算是因为提起我脑袋上还有伤这回事,他眼中的火苗逐渐熄灭了。斟酌了下言辞后,道出我之前心里的打算:“需要我出去为你作证吗?许子扬,如果这次我能帮你度过难关,能否就此将我欠你的那笔债抵消了?”
  这是我心中的计量,想要帮他是一回事,但不想再受制于他是另一回事。
  可我的话声一落,就看到他原本温存的眸光倏然变得凌厉,捏着我掌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虽不至于会疼,但却可感觉到他情绪有了变化。
  寒凉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半饷,他邪冷而笑:“余浅,原来你图的是这念头。”松开了我的手,他向后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沉沉看我,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轻慢的语声从他唇间吐出:“我许子扬要翻身,还不至于要靠女人来帮忙。浅浅,收起你那些鬼念头,别想借此来与我划清界线。还是说,”
  他有意停顿了下后又道:“你跟子杰处了这么多天,想改投他的怀抱了?哼,你休想!”
  我怒极反笑,一杆子倒打,是他们许家兄弟的强项。扬高声音,怒斥:“我要跟许子杰好,至于从那医院里偷偷跑出来吗?许子扬,你能不能摸着良心说话呢。”
  他眼神闪烁了几下,没有再开口,而是起了身往某个房间而走,冷冷抛下一句:“伤还没好,进卧室里面躺着去,我还有事要处理。”
  瞪了紧闭的门好久,也没能平息怒气,他这是什么态度,不要我出面作证拉倒,我还不屑站在媒体大众面前受瞩目呢,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刚那什么口吻?什么他许子扬要翻身不用靠女人,我还就坐壁上观,看他自个怎么翻身呢。
  赌气时会这么想,可当几天后,见许子扬每天就闲适在屋内,也不出去走动关系,心里又不由着急起来。他这难道是放弃了?就真的让许子杰代替他的职位,然后跑到外市躲着不见人?
  我是在第二天才知道身处之地离原来的城市隔了好些距离,甚至已经出省了。本以为他将我送到后,他就原路返回处理目前被动的局面,哪知他跟个没事人似的,神情怡然自得的像在度假一般。就像现在,他坐在沙发上,端了一杯咖啡浅抿着,看着电视里的财经新闻。
  关于原来城市的纠纷,似乎离我们远去,就像本该如此平和的生活。
  我本是个能守得住静的人,加上那些时日被许子杰关在医院楼顶给训练了,所以足不出户的生活于我来说一点都不觉得枯燥。可能是基于照顾我还是个伤患,每餐都是他点的外卖,每次也都是那个开车的男人送过来。
  几次下来,我终于知道那人叫程磊,他来了后会跟许子扬两人关在书房内好一阵子不出来,可能这是一天里唯一可能在谋划什么的时候。
  心态这东西,有时候很微妙,越想安于现状不去理会,反而越加关注。看着许子扬不骄不躁的样子,我却觉得透不过气,会生出焦躁感。
  终于这天,许子扬关照我换件外出服,然后就领着我出了门。这是来到这座海边城市后,第一次踏出屋门,清风扑面,顿觉鼻间呼吸都清新。人其实还是得出去走动啊,一直关在屋里会发霉。程磊没有在,是他坐进了驾驶座开车。
  我左右看了看陌生的路段,问道:“是要回去了吗?”
  他摇摇头,唇角弯起浅弧:“不回去,我们去海边走走,一直闷在家里对你的伤也不好。”
  轻眨了下眼,如果不是早认清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我会以为他将我视作珍宝,口吻都是极尽呵护,像是真为我好一般。
  车程20多分钟,就到了海滩边上停下。一下车,立即海风灌进领口,打了个激灵灵的冷战,难怪他在出门时要我穿厚一些了。只不过这样的天气跑来吹海风,实在是与浪漫搭不上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海边倒也不是空寂无人,隔了不远的地方就有人聚坐在一处,再远些甚至还有人在烧烤。原来即使气候不对,也无损人们追求海景美丽的兴趣。
  举目而望,正前方有一对情侣特为引人注目,他们穿了同色的情侣服,女孩似乎是走累了,由男孩背在身后,一步一个脚印,在浅滩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像相依独走的弧线,却满是浓情的滋味,成为了海边的一道风景。
  如果我会画画,那么一定会有这个冲动将这幅景象画于纸上,夕阳西下,晚霞映照在他们身上,透着温柔的光晕,浓烈的是那份相依偎的情感,正是我所羡慕感怀的。
  “想跟他们一样?”低柔的嗓音在耳边轻声问。
  我转过头,一刹那,黑白的电影,那眸中,分明的温柔,都令我沉醉其中。转而是他走到我正前方,然后蹲下,“上来吧。”怔立当场,凝注那宽厚的背,唇角一点一点上扬了弧度,说不出是啥滋味,只是觉得在这么一刻,被他背着走,会让我很感动。
  于是我和他,虽没有那对小情侣青春年少,却沿袭着他们的脚印走在沙滩上。许子扬背着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他矫健的步伐,前方,嬉笑欢歌的陌生面孔,慢慢在夕阳的辉光下成了灰色的布景,仿佛天地间就只剩我们俩。
  我轻轻喘着气,与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从没有这一刻的感觉我和他是如此的近,这是就连我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都不能达到的距离,因为我的心口覆在他的后背,与他的心只隔了一层。我想,不管这个男人是否爱过我,我还是会一样的爱他吧。
  当时的我,不知道背着我的这个人,待我如此,不过只是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而这回忆当那一天到来时,全都成了讽刺。就算我想大声告诉他,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也没有用。因为我和他从未真正走在同一条线上,而是不相交的平行线,他走他的,我走我的。
  于是后来,很久以后,想起许子扬时,是那年他对我极尽温柔最后的印象。我在他背上,呼吸交融,山水明净,笑意漫天。
  许子扬背我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等到将我放下时,是到了某块很大的岩石处,回首而望,离那三两的人群有很远的距离。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一块石头的地方坐下来,然后环着我的腰,指着海的远处说:“浅浅,你看,像不像彩虹?”
  我随着他指引方向远眺,晚霞映红了半边天,与海的边际连在一起,可能是空气中的折射,竟让那处有了五彩斑斓,确实像雨后的彩虹。
  “明天我会回去一趟,你在屋里呆着别出门,很快就来接你。”
  微微一愣,心绪还没从美景中还复过来,侧头去细看他神色,眉宇间似乎有着一种笃定,不由心中一动,难道他这些日子按兵不动,实则内底里在做别的安排?这是否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用问他这次回那边,定是要去争夺原来的位置,且像是已经胸有成竹。
  即使早知他另有打算,可也还是难猜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人不回去走动关系,然后留在这边遥控操作居然也能打败许子杰?那与其说是许子杰太弱,还不如说他太强,心思城府要较许子杰更深沉。
  当夜,他破了这么多天只搂着我睡觉的界线,在床上将我翻折彻底,又做足了前戏才深深进入,而一攻占后就改了之前的温柔,像个强盗般猛烈索求起来。每一下都到极深之处,且十分重,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兴奋的火光,除去**之外,还有别的。
  就像是猛兽出闸,他肆意而为,用尽各种手段将我翻转揉捏,却小心地避免我头部磕碰,甚至用手掌包裹住我头顶的伤处,每一下的推送引起激颤,被他送到最高点后跌下,他却仍然未满足,一次次地送上高峰。到得最后,我除了跟着他的频率喘息与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一直到快天亮时,他才终于放过了我,抱起我到浴室中清洗了,细心的用沐浴露擦过,其实我已经累得昏沉,没了与他计较的心。在经过傍晚时分海边相依后,心柔软了下来,不想每一次都与他剑拔弩张地过。
  重回床上,他将我搂在胸前,纯男性的气息将我包围,我不敢乱动,因为刚才在浴室里一起洗澡时,已经见他**又起。。。。。。

  ☆、77。蓄意栽赃(为剪爱amei钻石加更)

  人们往往会把爱挂在嘴边,性隐晦不提,把情侃侃而谈,却把欲遮遮掩掩。因为高谈阔论后,爱与情连在一起就叫爱情,性和欲连在一起言辞显得露白又难堪。
  我会这么理解两者的定义:情是无私的,有了情,心多苦都能甘愿承受。欲是自我的,有了欲,心多痛都要据为己有!所以,情和欲的结合是最美好的,也是痛彻心扉的难舍难分!然而当两者纠缠至深时,却又是苦涩难言。
  但此种情况下,我已经快要分不清许子扬对我是情多一些,还是欲多一点。脑中一团糨糊,朦胧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旁边,枕头边上是一支新手机,底下压着纸条,上面写着:手机留给你用,有事打我电话。翻了下通讯录,不出意料里头就他一个人的号码。
  因为连SIM卡都给换了,原来的那个被许子杰连机带卡砸得粉碎且销毁了。所以脑中既然从不记别人的手机号码,那么此时真的就变成除了许子扬一人,我一个人都联络不到了。
  许子扬离开后就无声无息,没打一个电话过来,像是彻底将我这个人遗忘了。我在屋内食材彻底耗尽时,不得不踏出屋门,幸而他在床头柜上留了一打钱下来给我做生活费,否则我估计得饿死在那间公寓里。
  莫名其妙卷入他和许子杰的政治风暴中,莫名其妙地被钢管砸中了头,然后莫名其妙被许子杰劫掠而走,再莫名其妙被许子扬救出了医院,这过程里我几度辗转,别说自个的存款了,就连身份证都还在原来的家里,我是身无分文被带到这座陌生城市的。
  然后,我总不能在许子扬没了声息后,就自身自灭了吧。每天关注那边的新闻,可报道中没有任何一则消息是有关他的,确实如许子杰所言,这类政府内部的讯息,不可能真的袒露在公众面前,给老百姓看到的,除去政绩外,就是政府愿意给看到的“内幕”。
  走进超级大卖场,打算买一些速食品,容易做也能果腹。经过家电区时,一整排的电视机闪耀着,各种品牌都有,又各自放着某个节目。突然角落里一台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正是我学校那边城市的电视台,里面播报着一则即时新闻。
  我等了这么多天的讯息,终于出现了。结果却令我惊在当场,新闻里说天桥案件是有人蓄意而为,为的是打击报复政府官员,如今那个幕后黑手已经捉拿归案。至于民众关心的偷工减料等问题,完全是人为杜攥,里面每一项数据都是通过专业审核的,所以就安全问题上,老百姓们可放心。
  “姐姐,你的手机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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