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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与子同归 作者:青木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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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军粮已不多,所以此战必须快狠准。”项籍的手指一下一下叩在漆案上。
  昭娖心中暗叹一声,军粮不多还真的不能经得起长时间的作战了。
  “子瑜。”突然昭娖被项籍点名,一个激灵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
  “子瑜,你最近身体怎样了?”项籍问的漫不经心,似是突然想起问问。
  “谢上将军,臣身体大好了。”昭娖前段时间本来就是找借口躲夏去了,不是真的身体不好。
  听见昭娖的回答,项籍的脸上浮现笑容。
  “这就好,这可是一场苦战。你们都把精神养好了。”项籍说道。
  “嗨!”幕府中众人应道。
  除去楚军之外,其他后诸侯军不满此次和秦军的议和。但是项籍拿出军粮不多的现状堵住了他们的嘴。他们也清楚项籍的性格: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别人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的。也只能附议。
  果不其然,双方议和之后不到十日项籍命令蒲将军带兵绕过漳水在章邯军背后驻扎起堡垒。
  赵地六月夏夜里,蒲将军向项籍告辞带着手下的骑兵向漳水支流汙水河口的三户津而去。他们准备在那里渡过漳水绕到章邯背后去。
  作者有话要说:计划出错,那啥在那一章

103番外(可以不订阅)
  楚左司马昭座的府邸后院里;沉静的连奴婢都只敢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没了性命。两年前女主人嫡出的娇娇到了现在还不能顺溜的说出一句话。众人虽然不敢明说但私下里也有这位嫡出娇娇天智有损的话语来。
  “贱婢!”主母所居住的正屋里突然一声暴喝;门外的侍女奚隶深深低着头努力将自己融入景物中不被人察觉到。
  “还不拖下去!”跟随主母郑氏嫁过来的老乳母狠狠瞪了屋内的大侍女一眼;侍女缓过神来立即让人将瘫坐在地的侍女给拖走。
  刻花熏炉里融融的点着上佳的兰膏,浓厚的兰香盈满了这间宽大的寝室。一名着绣龙凤虎纹单衣的年轻妇人靠在坐床上;坐床下是方才被她扫落的漆奁盒;盒子里的其他妆粉盒也被打翻一地。
  盒里白粉和红粉撒了一地。
  乳母眼风一使;立刻有几名赤足的侍女前来收拾。
  “女君。”老妇人放柔了嗓音轻轻唤坐床上的年轻妇人。妇人面上仍然没有褪去属于少女的娇艳;她现在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那些贱婢现在一定是在讥笑于我,笑我生了傻女!”郑氏转过头来咬牙切齿。腰带上双组玉杂佩也因她转身的动作发出清越的声响。
  “女君,女君;莫要说这种话。”老乳母半坐在坐床上柔声劝解着郑氏;“女君现如今已诞下正经的嫡长子,那些女子又能算甚?”老乳母知晓郑氏是气那些养在后院的女姬,眼角的细纹随着她嘴角的笑加深。
  “嫡长子才算是女君安身立命的根本。如今大子已得,那些秦女燕姬身份卑微若是敢有妄为,司马第一个饶不了她们!”
  郑氏想起儿子那般活泼可爱的模样,脸上的僵硬才算是缓和了些。的确,那些女姬不敢把注意打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不然那剥皮敲指之痛可不是她们能受得起的。
  “而且我观娇娇眼波灵活,完全没有痴儿的呆傻。只是学语迟些,叫几个聪慧的侍女前去教教,定会好转。”
  乳母见了那个小女儿好几回,发现她眼珠子滴溜溜的到处转,根本就没有半点痴傻儿的呆滞。
  “可……”郑氏迟疑道。女儿两岁都不知道多说几个字,这府里私下的传言都快疯了,要是传到丈夫耳里还真的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这有何难!”老乳母眼角的笑纹更加深,“女君只管叫人去查,查那些女姬里哪个是在府中乱传谣言,再要不然……”
  越显苍老的笑声低低响起。
  “就依阿姆所言。”郑氏娇媚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她十五及笄就嫁了进来,对丈夫的那些姬妾不满一日多过一日。即使她们不做什么,光是看着就觉得十分碍眼。
  借此机会除去几个特别碍眼的也是好事。
  当披头散发的女姬匍匐在堂中的时候,昭座看着那女姬身上交错的血痕和脸上狰狞的伤口不由得皱了眉头。
  郑氏袖着双手,坐在丈夫身边冷眼瞧着那女姬被拖上来丢在冰冷的地上。
  “阿雅,就是此贱婢作巫蛊以害吾女?”昭座转头看向郑氏。
  郑氏一听到丈夫的询问,顿时就红了眼眶。掩袖低低哭起来。郑氏十五岁嫁进来,第二年都不到便传出有身的好消息,后来更是一举得男。在昭座眼里这个妻子还是十分称职的。嫡长子才是重中之重。嫡女虽然比不上嫡子,但也要金贵许多。
  昭座再次看了一眼地上趴伏的女姬,那双他曾经喜欢的水灵灵双眼里只有干枯和血丝,不由得觉得格外烦躁。
  “拉出去着狗吃了。”昭座直接挥手让门外的奚隶将女姬拖拉出去。女姬被扯着头发拖起来的时候喉咙里发出类似寒风刮过的声响。这声响配合着她狰狞的面孔格外碜人。她奋力的想要挣开扯住长发的手。
  那副模样落在昭座眼里不是平日里的楚楚动人,而是十足的恶心。
  “快拉出去!”他喝令道。
  奚隶们得令再也不敢拖延,狠拉一把女姬干枯的长发,拖拉出去了。
  郑氏抬起袖来,虽然眼中还是泪光点点。但袖下的唇角却是笑意点点。
  “看着那个贱婢那副模样,真是痛快!”私下里郑氏和乳母笑道。话音一转又掺了些狠意“可惜还留下一个小贱婢!”
  被郑氏处理掉的那个女姬素来有宠,而且生有一女。
  “庶孽而已……”乳母浅笑道,“而且是谁的种都不一定呐……”
  昭座一向有对士人大方的习惯,只要对方对自己身边哪个女姬有意,也愿将美女送给对方**一晚。自然那些女姬诞下的子嗣不可能全是男主人的孩子。
  “生父不祥,作了奴婢也是活该!”郑氏笑道。
  生母已被拖出去喂狗,余下的小女孩还有什么威胁?偌大的府邸里多的事捧高踩低的奴婢。可是郑氏心中对那个貌似其母的庶女更加厌恶。
  “生父不祥,又无族宗认同。早早入了贱人籍从其母,才是正道。”
  两人正说着,有侍女来报。
  “娇娇来了。”
  “快快快!”郑氏除去一个情敌的心情格外痛快,赶紧叫乳母把女儿抱上来。
  昭娖被郑氏抱过去,浓厚的兰香立刻让昭娖一个大喷嚏打出来。她听着耳熟的各种拗音一个劲的冒,郑氏指着铜磐中的果物道“吾女,来,桃——”
  昭娖张了张嘴学着郑氏的音调拉长了调子“桃——”

104番外
  比起烽火复起的其他五国;颍川郡这个原本属于战国七雄之一韩国的地方不说安稳得黔首个个与平常无异,但也好上许多。被秦军称呼为关东匪盗的复国大军中没有韩国的名字。甚至韩国在关东六国纷纷寻求复起的时候;都不实打实的存在。即使前韩的横阳君在楚国的扶持下立为韩王;但是实际上;这支军队还是在颍川郡一带和秦军流动作战。比起齐楚两国;实在是上不了多大的台面。
  韩王成名义上是韩王,但是行军打仗和谋略基本上都是听司徒张良一个人。他们的手里有千余兵卒,在颍川和秦军周旋的时候也补充了些兵力。但终究还是不能和秦军正面对抗;只能做些挠痒的事情。
  颍川初冬的风格外寒冽,不似楚国那般的湿气绵绵的寒意。刮来的冬风中都有把人面皮吹裂的干燥。幸好在屡次攻城中夺来的粮草还能撑过一段时间。着绿色军服的韩军满脸笑意拿着陶碗去盛热气腾腾的白米羹。
  这年月一个普通的黔首恐怕从生到死除了自家生母的奶汁就没碰过其他的好吃食,尤其是白米这类供贵人享用的好物什;更是一辈子都吃不上一口。如今司徒下令将夺来的白米煮成羹供士卒享用;即使不是特别浓稠;也够让许多从没吃过白米的军士们感激涕零了。
  青色的军旗在凛冽的寒风中飒飒作响。
  一个稍微能看得过去的屋子内点着大火盆。韩王成跪坐在火盆旁,伸出双手去烤火。火盆的旁边还堆着一些干燥的柴火。
  火光将他的面容映照的红彤彤的。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张良从外头走了进来,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冲淡了屋内的暖气。张良的眉梢衣角都带着一股寒气。
  “司徒。快来暖和一下。”韩成抬头见是张良,满脸笑容赶紧让他到火盆取暖。什么君臣之别在眼下基本是拿不出派头的。而且韩成的那个韩王位置还是张良在项梁那里游说得来,就算想摆君主的架势也没那个底气。
  张良还是行礼之后坐在韩成的对面,外头寒风凛冽冻得脸皮发僵,如今被火一烤,面上也火辣辣起来给他原本就白皙的面上添了一抹桃花色。
  张良原本就长得面如好妇,如今面上增添了一抹桃色,更是生出许多女子都不如的颜色来。
  韩成无意一瞟竟然也有些看呆了眼。
  张良见韩成眼神稍微有些呆滞,开口问道“大王御体可是有恙?”
  “无,无!”韩成立刻就将方才眼中那一抹不合礼的神色给抹得干干净净。“新米难得,司徒下令将米煮成羹……”
  这一顿消耗许多,这冬天还没过去呢。
  “外面的军士们正对大王感恩戴德,发誓要为大王拼死作战。”张良浅浅一笑道。
  “啊……甚好甚好”韩成呆愣了一下,立即回味过来大笑道,“新米可再夺得,可是猛士再难遇!”后面这话声调颇高。明显是说给外头走动喝羹的军士们听的。
  军士们大多是苦出身,前来投军也不过为了有一口吃食,如今能喝上热腾腾的米羹觉得哪怕死都是值了。
  如今听到屋内传出韩王的话语,更是感激涕零。
  “司徒,你看如今齐楚为秦军所重创,日后形势如何?”韩成更觉得齐楚会联盟共同对抗秦军,眼下韩军不成气候,比起齐楚和秦军正面相对,他们也做不了许多事情了。
  “项梁新败,楚人恐惧,但楚怀王已稳定人心。日后倒也并不是毫无可盼之处。”楚怀王向其他五国发布的怀王之约,张良也有所听闻。但这消息之后,他也没听到过多关于楚国的消息。毕竟眼下战乱频起,消息流通十分不畅。往往得知一个消息的时候,事情都已经过去好久了。
  “大王莫忧虑。”张良道。按照他的预计,楚怀王定会想要东向和齐国联合。但楚国内部却并不是全是听楚怀王一人。楚怀王虽然有楚王室的血统,但手中并无真正的兵权,楚国内部派系林立,最后如何难说。
  “眼下忧虑也无甚用,寡人只求日后九泉之下无愧于韩氏先祖。”韩成倒也算是想的开,眼下韩国空有韩王却无土地,但好歹在名义上还是光复了韩国。他也不算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了。
  冬季寒冷,兵士们围着篝火聊着今日的那般美味,直咂嘴叹道喝了那么一碗米羹就算明日和秦人战死也算是值了。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家中,其中一个兵士突然流了泪“我离家的时候,乡中还有一女子等我回乡。如今也不知道她如何了。”受秦朝征发去咸阳骊山九原做苦力徭役的年轻人多的是。其中被征离乡有个相好的也不是啥新鲜事情。
  “哎,莫想了。想又有甚用。你那女子定是被父母另嫁了,莫想了。”旁边的兵士叹了口气,伸手拿着树枝拨弄着面前的火堆。这年月朝生夕死太常见了,他们压根就不奢望还能活着回到家乡。
  说话的那个兵士胡乱的用衣袖擦擦眼睛,“我知矣。只是我离乡之时,她道会等我回去。只想千万别傻才好。”
  “你想多了。”另外一个兵士道,“嫁娶之事本是父母媒氏所定,女子愿不愿哪里能作数!”
  “只愿如此。”一声长叹。
  拨弄火堆的兵士将火拨的老高,火光将夜间的黑暗驱走一些。他一抬头便望见一个姿容秀美隽永的男子正站在他们身后,身上并没有着合甲。身上一袭青衣被火光照得已经分不出原本的颜色,火光在他漆黑的眼里映照成两簇火苗。
  橘色的火苗映衬着漆黑的眸子,温润中又有淡淡的疏离感。
  “司徒?”兵士们见过张良,平日行军作战,这位司徒不离韩王左右,众将士看过他如何使得这千把人饶的秦军来回应付,心里对他都颇为佩服。这会见着他赶紧起身叉手行礼。士卒们心中稀罕,这天冷的,司徒到底在他们后面站了多久。
  “不必多礼,天冷还请各位军士随意。”张良声音轻缓柔和但不失男子沉稳的中气。
  张良这么说了,士卒们也不敢真的自己坐回去烤火。张良看出他们的不自在,笑笑说了几句话之后他也转身回了自己的帐子。
  帐中的火已经熄了,只有盆里几点星星的火星子有些微弱的光。
  冬日的寒意没了火的抵抗一下子就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张良此时并不着宽衣大袖,但寒气还是顺着露在外面的双手一路沿着手臂就要流进衣袖里去。张良伸手去将帐中的灯点燃,淡黄的光辉将帐内填满。
  他没有再去唤人点燃那火盆。而是独自一人走到榻上坐了下来。颍川不比楚地,没有火盆之后,寒意入骨。他起身下榻拿出一只牛皮囊拧开盖子大口喝了一口酒。这是秦酒,极其辛辣冲鼻,秦国每逢冬日苦寒,因此这老秦酒也格外劲大。三大口下肚不久,一股热气便从胃部朝四肢缓缓流动开来。
  秦酒浓烈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似秦地冬季寒冽的西风,张良随意半躺在榻上,手里的那只盛酒的牛皮囊的盖子没有盖上。外面寒风呼啸声钻进帐门呜呜作响。
  他面上起先被外面的寒风吹得苍白,酒液下肚,眼眸半阖。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泛起桃色。
  方才那几个士卒的话,他听得完完全全。
  古来丈夫行事当以家国为重,女子妇人皆可以抛掷在脑后。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文公重耳,卫国吴起,都是如此。
  他呵呵轻笑一声,身后塌边的护木硌在他的脊背上,他似是不觉得半分不适。手中的牛皮囊倾倒而下,辛辣的秦酒入喉。
  当时张良离开楚国,立韩横阳君为韩王。现在颍川局势依旧是秦军势优,韩国复立并不顺利。
  半囊酒液下口,浑身变得热烘烘起来。张良伸手稍微将领口扯开稍许,他歪躺在榻上,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耳畔寒风的呼啸也渐渐平伏下去。
  “都说饮酒伤身,偏偏就是不听。”沉静中听得熟悉的一声叹息。张良眉头一皱,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只徐徐冒着烟雾的熏炉。身边坐着一名淡青色深衣的女子,女子正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散在肩上,兰草的芳香从她身上传来,似是才洗浴过。她转过身来,看着他。
  “刚刚醒来,你还是躺着吧。”说罢,女子伸出身手就按在他的肩膀上。她幼时习武,手劲并不比男人小多少。
  张良刚刚起来的身子被压了回去。熟悉的容貌让他有一时间的怔忪。
  “阿娖?”他轻唤出声。
  “难得你还记得我。”女子清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愁怨。
  “对不起。”张良榻上望着她容貌良久喉咙发紧最终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昭娖静静望他,唇角扯出一丝笑来。
  “无妨,你们三晋的丈夫原本就是如此。”语带讥讽之意。
  晋国晋怀公晋文公,都是抛妻弃子投奔前程的男人。她这话立刻让张良的面色凝成了寒冰。
  “你我本来就没有婚姻之约,你走了就是走了。我还能怎样?不过就是再找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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