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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盗宝世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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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皮吓了一跳,他倒不是害怕丁思梵,而是被她喊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口号吓住了,不明白这丫头喊的是什么,再瞧这小丫头满脸杀气的模样,那股子凶戾之气一退,手脚不由自主的就发软了,掉头急忙逃跑。
(4)噩梦之旅
丁思梵紧追在陈南皮身后,追了几步,见追不上他,一咬牙,把手中的火把向他掷了过去,黑暗中只听陈南皮痛叫一声,然后就是咕咚咕咚远去的脚步声,他已经消失在迷踪百转的岩洞中。
返回来,丁思梵急忙把葛教授搀扶起来,连声叫着他的名字,陆思贤和潘鼐怏怏的爬起来,满脸的难堪。每个男孩子都有一个英雄的梦想,但梦想与现实是有着很大距离的,现在他们算是真切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葛教授醒来了,他睁开懵懂的眼睛,问:“怎么回事,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向导不是一个好东西,”丁思梵说道:“他想抢咱们的东西,现在已经逃跑了。”
“他抢咱们的东西干什么?”葛教授不明白:“我们这都是科研资料,他一个农民抢去干什么?”
丁思梵没办法回答葛教授这个天真纯情的怪问题,和陆思贤、潘鼐一起搀扶着葛教授,转身往回走。走不多远,前方忽然出现了两星火光,霎时间陆思贤和潘鼐如临大敌,急忙高喊:“什么人,不许动,不然的话我们就……开枪了……”
那两星火光果然停止了移动,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葛教授,是我陈金久和花妤云,我们等了好久,还不见你们回去,就下来找你们……”
来人近了,果然是留在外边的陈金久和花妤云两个学生,陆思贤和潘鼐急忙迎上去,争着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当然他们谁也不会提起刚才自己被吓得趴在地上叫妈的尴尬情形,只是说那向导陈南皮已经被大家打跑了。
见陈金久和花妤云两人也下来了,丁思梵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陈金久和花妤云之所以下到岩洞里来,真正的原因也是他们胆小,一离开葛教授就六神无主,但让人害怕的是,这两个学生到底是没见过世面,既然看葛教授几人下去之后久无消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是立即跑回去报告,可是他们却自作主张的也随后下来了,如果他们大家一起在这地下迷失了的话,上面的人,却是连知道都不知道。
丁思梵的担忧,很快就成为了现实。
陈金久和花妤下来的时候,担心找不到回去的路,在入口处插了支火把,还把花妤云的一件米黄色围巾放在入口前的一块岩石上。回去的时候只要看到火把,看到那条围巾,就能够找到出口。可是他们一路走回去,却始终没见到什么火把,更没有见到围巾。
六个人惊心不定,再继续向前走,忽然陆思贤惊叫一声,指着前面的地下。丁思梵向前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地面上,扔着一支燃尽的火把,火把上还冒着袅袅烟气,显系刚刚被人抛下后不久。
望着这支火把,大家全都吓得不作声了。
事情很明显,那陈南皮,刚刚不知怎么绕回到大家的前面,先发现了这支插在入口处的火把和围巾,他不知道这是出口的标志,却把火把和围巾取走了。而这就意味着,大家有可能再也找到回去的路了。
如此莽撞的进入洞内,却连最基本的救生措施都没有考虑过,葛教授深悔此次冒险之行。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只能给孩子们打气:“别担心,既然火把就在这里,那出口肯定不会远,我们再往回找找看。”
大家再掉头往回走,可是每走一步,大家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们并非是走在刚才来过的路上。
虽然岩洞里的石径千回百转,错乱交织,但此时眼中所见到的怪异岩石形状,却是一路上来时所没有见到的。越走下去,大家越是心神不安,就好象他们在走向地狱的深处,走向那沉积在世界最阴暗的尽头之处的幽冥血曹。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花妤云吓得不由得哭了起来,任丁思梵怎么安慰她,都无济于事。丁思梵只好搀扶着她,一边劝慰一边往前走,慢慢的,花妤云止住了哭声,丁思梵刚刚松了口气,却突然又紧张了起来。
又有一个哭声幽幽传来,那哭声阴森怖异,凄恻森冷,仿佛夜鬼于漫漫的寒夜之中无助的凄嗥之声,于这冰冷冷的石窟中响起,尤为惊魂丧胆。
(5)上古魔符
是谁在哭?
丁思梵惊心不定的看看四周,她身边的花妤云已经被那哭声吓得惨白了一张脸,而葛教授和另外三个学生,却似乎对这哭声置若罔闻,无动于衷的继续往前边走着。
直到花妤云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尖叫,那几个人才猛然醒悟过来:“怎么了……花妤云,这哭声……不是你发出来的吗?”
感情前边那几位,还以为是后面的两个女孩子在哭。
等到发现哭声不对,大家害怕起来,蹑手蹑脚的向哭声寻找过去。转过一座高大的石壁,走在最前面的陆思贤吓得叫了一声,急忙退回来:“是……刚才抢我们的那个向导……他在里边……”
听说只是一个人,大家的胆气居然莫名其妙的壮了起来,葛教授带着几个孩子走过去,果然就看到那向导陈南皮正跪在地上,冲着前面磕着头,一边磕头还一边呜哩踢噜的哭,他的脖子上,还滑稽的围着花妤云留在入口处做标志的那条米黄色围巾。
果然是这个家伙搞的鬼!
大家愤怒的向着陈南皮涌了过去,这家伙再厉害,也耐不得这边人多,男女老少加在一起六个人,人多胆壮,更何况大家越涌越近前,那陈南皮却连头也不回,只管发出女人的啜泣声,不停的冲着前面磕头。走到他的身后,陆思贤拿脚踢了他屁股一下。
陈南皮扭过了脸。
那张脸,说哭不是哭,说笑不是笑,说不出的怪异,就好似他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表达某种人类所陌生的情感,因为用力过度,每一块肌肉都脱离了原位,看上去让人心里隐隐发毛。
“你……你要干什么?”陈南皮的那张怪脸,把陆思贤吓坏了,他忙不迭的后退一步,失声问道。
陈南皮没有吭声,只是拿手指了指前面的石壁上。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陈南皮的对面,是一堵高大的石英石壁,石壁上刻着一圈圈的螺旋状条纹,这条纹分明不是自然形成的,但即使是人类所为,那也应该是几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那螺旋条纹虽然简单,但是细密而复杂,形成了无计其数的沟回与褶皱,最奇怪的是这些条纹还似乎在蠕动,带给人一种心神不安的感觉。
我母亲丁思梵在她的秘密日记上记载说,当她站在那上古的神秘图案之前的时候,霎时之间就回想起来许多往事。
回想往事是人类再正常不过的一种思维活动,但是我母亲丁思梵所想起来的这些往事有所不同。
那些往事,是她所从未经历过的。
她想起来的是上古时代郁郁苍茫的无垠大地,想起来的是她腰扎树叶手拿石斧的古老记忆,她在自己的回忆中看到数不清的惊恐表情,那一张张因为进化的不彻底还残留着斑斑毛发的怪脸,无数怪脸于惊恐之间逃向森林的深处。那森林高大无比,直耸云天。但是这些惊慌失措的亡命者却只是逃向了他们最终的命运归宿。早已埋伏在森林之中的兽形人手持长矛蜂拥而出,肆意的戮击着这些落入圈套的可怜虫,那飞溅的殷红鲜血,迷蒙了她的双眼,她呻吟了一声,无力的跪倒在那神秘的图腾之下。
(6)远古往事
那沟纹纵横的神秘而古老的图腾,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
它让人们产生幻觉。
不止是幻觉,事实上,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历,使得我母亲丁思梵确信,那绝对不是自己所幻想出来的场景,而是曾经在上古时期不知何年何月所发生的真实事件。
这古老的图腾,它慑去了人的魂魄,让人重返一个久已遗忘的噩梦世代。
大群的兽形兵蜂拥而来,他们的数目是如此之多,就象是从地穴里钻出来的黑色蝼蚁,实际上他们地确是从地穴中钻出来的,直耸云天的高大树根之下,遍布着这些兽形人的巢穴,他们手中的金属长矛又是如此的锋利,痛饮着那些正艰难行走在进化途径上的猿人后裔的鲜血。
成堆的尸体倒在丁思梵的脚下,那连天的哀号之声,彻动着天地之间。
余下来的人被长矛逼到角落里,这些残存者瑟瑟颤抖,不停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这个古老的跪姿历久弥新,他们刚刚在陈南皮身上看到过,起初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下跪,但是现在大家已经明白了。
俘虏!
锋利的金属矛尖刺破了他们的脊背,于痛苦的哀号声中,他们不得不踉跄前行,押送他们的兽形兵残暴而恶毒,一路上不断的殴打着他们,并强迫他们用赤裸的双脚走过布满了毒蒺藜的植物丛,他们走过一条殷红刺目的血路,于绝望之中祈求着上苍的拯救。
据我母亲丁思梵日记上记载,被那些残暴的兽形士兵押着走了也不知多久之后,她已经不再知道自己是丁思梵了,只知道自己是被选中的牺牲,她的血肉将用来祭祀黑暗之中的邪灵,她走得越快,解脱的也就越快,到后来他们所有的人几乎是在颠狂之中发疯的飞跑,向着自己的生命终点冲刺,永恒宁静的死亡世界就在不远处期待着他们的到来,他们知道自己是不会辜负死神的期待的。
虽说是处于瞻妄的失魂状态之中,但我母亲丁思梵说,即使在那种怪异的情形之下,她的感觉与记忆仍然非常敏感。
他们被押入了兽形人的地下巢穴之中,相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一个极为陌生的世界,那光怪陆离的奇石,那纵横交错的地下迷径,那阴寒刺骨的地下冷风,以及空气穿过地下空洞时发出的可怕呜咽之声,那一切都令他们心惊胆战,失魂落魄。
他们被押到了一个高大的祭台之上。

祭台临水而建,那地下水潭是如此的幽深阴寒,水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急切的蠕动着,唯有灵长类那温热的鲜血能够平息那东西烦燥不安的心境,它为何心烦意乱?没人知道这个答案,但是每一个牺牲品都知道,水潭中那可怕的东西期待着他们的到来,已经很久很久了。
丁思梵的双手双足被那凶狠的兽形人缚在了八角祭架上,在这幽深的地下世界里,绝不可能会有人来拯救她,于六千年之久的终极绝望之中,她不由自主的喊出了我父亲的名字:
“夏大叔,快来救我!”
喊完这句话,我父亲居然真的象是神话中的精灵,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随手打出一枚照明弹,把无限的光明带给了这暗黑的地下世界,让我母亲激动之下,泪水狂涌而出。
(7)阴冥之水
“哒哒哒”,冲锋枪的急骤点射声突然响了起来,击碎了这地下世界长达六千年之久的沉寂。
开枪的当然是我父亲,他一进去,眼见得丁思梵就要浸入水中,水中那颜色乌黑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当即想也未想,对准对东西就开了枪。
子弹没入水中,竟对水中之物没有丝毫影响,那东西翻卷起来,迎向正徐徐浸入水中的丁思梵。情急之下,我父亲大吼一声,疾风一样猛的扑了过去,顺手把冲锋枪塞进了水车的转轮中,卡住了水车。
水车在水流的冲击下发出了几声咔响,但转轮被冲锋枪的枪筒卡住,最终停了下来,丁思梵的双足堪堪触及水面,那万分紧张的状态,让她情不自禁的呜咽一声,霎时间瘫软如泥,一动也动不得了。
那水里的东西似乎有几分失望,浪花一翻,竟似要跳起来攫住丁思梵,我父亲岂容这种事情发生,当即拦腰一抱,将丁思梵的双腿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脚离开水面。回头再看,就见潭水的中心地带不明原因的迅速旋转起来,我父亲只觉得心神一荡,暗叫一声不好:猛一抻脖子,狂吼出一声千古一绝之口号:
“打倒蚩尤你个狗日的!”
以革命口号对抗上古秘宝之所中的催眠力量,是我父亲最拿手的把戏,早在王莽地宫的时候,他和我母亲遭遇到了王莽修练的阴姹,当阴姹用催眠力量企图摧毁他们两人的意志的时候,我父亲就鼓动着我母亲狂呼革命口号。
实际上说透了,不断的狂呼口号也是催眠力量的一种,通过反复的简单性口号让人的意识进入绝对的瞻妄状态之中。只不过,当我父亲有意识的呼喊革命口号的时候,是在以此来强化自己的意志,抖擞自己的精神,而催眠时最怕的就是遭遇到象我父亲这种一根筋的人,他这种人只要喊起革命口号来,除了口号的本身,任什么催眠方法对他都没任何效果。
我父亲此时的口号喊得正是时候,那一嗓子怪吼不仅唤醒了我母亲丁思梵的神智,连带着昏迷不醒的葛教授,也不由得全身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对我父亲产生催眠力量的,是水潭中心的那一轮轮怪异的漩涡。
那漩涡虽然是水波的涌动所形成,却又这世界上任何地方的水表波纹完全不同,正常状态下的水表波纹呈涟漪状,大圈套小圈,小圈变大圈,波纹随着面积的扩大能量逐渐递减,最终趋于平静。而在这里,那水潭中的水表波纹,却是形成了有层次,有梯度的立体状波纹,而且这波纹旋转时的速度匀速,能量均匀,虽然在不停的波动,但那波纹的形状却是始终不发生变化。
所有的催眠力量只有一种,那就意味着单调节律的固定重复。
这水表波纹在动,但形状却没有任何变化,而且那波纹的形态极尽诡异,象极了人类的大类皮层,对人的意识有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只要人的目光接触到这一圈圈的波纹,就会不由自主的被其所吸引,意志薄弱的人瞬息间就会迷失自我,陷入到催眠状态之中。
饶是我父亲意志如钢强悍如铁,在这一轮轮的水波面前也感觉到心神恍忽,精神迷妄,幸好他斗争经验丰富,当即咬牙跺脚,振臂高呼:
“蚩尤不投降,就叫他灭亡!”
“有熊人民团结起来,打倒蚩尤帝国主义!”
……
激昂的口号中声,老歪叔负重的牛一样驮着装备进来了,看到这情形顿时目瞪口呆:
“我操老夏,真有你的!还他妈的带这么玩的。”
(8)潭中巨兽
听到老歪叔的声音,我父亲缓步退后两步:“老歪,我挡着你,你赶快把水车上的人解下来……”
“我为什么要用你来挡住……”老歪叔好抬杠,探头向那水面看了一眼,顿时头脑昏昏沉沉,心思恍忽,有无数陌生的记忆片断霎时间闪过他的大脑。心中一惊,情知着了道,忙不迭的学着我父亲的法子,振臂狂呼口号:
“打到上古去,解放原始人!”
“蚩尤不投降,就叫他灭亡!”
喊过之后,哈哈大笑两声,不敢再扭头看那水面,闭着眼睛将丁思梵和葛教授从水车上解下来。丁思梵还好,见到我父亲她心里就安定了,已经恢复常态,葛教授就惨了,他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老歪叔只好和丁思梵一左一右,将他拖得离那潭水远一点。
潭水的波纹突然错乱开来,分明是那水中的东西眼见得人牲被救走,愤怒非常,这就要发难了。
我父亲知道厉害,不敢恋战,连卡在水车上的冲锋枪都不要了,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老歪快快快,火箭筒……”
老歪叔动作飞快,双手刚提火箭筒在手,已经一弹射了过去,因为射击的时候来不及卧倒,那强大的冲击力将他一下子掀倒。
水面上现出一个硕大无朋的鱼首,那鱼的脑袋显然比这水潭还要大许多,一张大口宛如一扇巨门,里边是四排形成倒刺的森森利齿,每根牙齿的大小都不亚于一头成年大象的象牙,这张大嘴正要向我父亲追来,可是火箭筒的速度却要比这张嘴吧的速度更快。更何况老歪叔这人生平好狠,带来的是苏制N25制式,这种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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