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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盗宝世家-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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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水潭底部硝烟弥漫,弹片和石块横飞如雨,这两个人如果跳进去,那可就没命了。我父亲慌了神,丢了火箭筒,一迭声的喊着快快快,斜刺里冲上去阻拉他们。
我父亲瞥准丁思梵,疾跑中一个虎跃跳起,把正拼了命想跳入潭中的丁思梵按倒在地,丁思梵拼命挣扎,我父亲故伎重施,冲着她的耳朵大吼革命口号:“打倒蚩尤反动派!”
那边老歪叔赶去营救葛教授,却慢了一步,葛教授已经纵身跃入水潭之中,被老歪叔虎吼一声,用力一捞,抓住了葛教授的一只手,葛教授抬起头,只见他脸上的肌肉怪异的扭曲着,双目中充满了不可化解的仇恨,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在老歪叔的手腕上用力的搔着,哧哧哧,几爪子下来,老歪叔痛得放声大哭,可怜他那只大手,竟然被葛教授搔得深可见骨。
葛教授的冥顽不化,激起了老歪叔的满腔怒火,他猛的伸出另一只手,揪住葛教授的头发,硬把葛教授从水潭中拖出来,葛教授抵死不从,牙咬指搔脚踹,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老歪叔,却被老歪叔一拳打下,就见葛教授两眼一翻白,终于老实了。
忙不迭的把这两人向后拖,一直拖到武器装备袋子前,我父亲和老歪叔回头再看,只见水潭中泛起的硝烟中蠕动着不尽的妖异魅影,一张又一张的鬼魅之脸扭转过来,那阴森邪恶的表情吓得两人手脚发软。
弥漫的硝烟渐渐沉落下来,却没有消散,而是形成了一团雾质的固态形状,那形状,赫赫然还是那弯弯曲曲褶皱叠叠的大脑沟回的样子。
“我操,”老歪叔发出一声怪叫:“这他妈的还没完没了了呢!”
(3)攻心之策
“醒醒,醒醒,”老歪叔用力拍打着葛教授的脸颊:“老头,装死是逃不过去的,还是认清形势,接受群众批判吧。”
葛教授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正自上而下俯视他的老歪叔那张面目狰狞的怪脸,顿时吓了一跳:“你……你是谁?”
“你猜。”老歪叔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血痕,让葛教授看看他的杰作。
“你是……国民党特务?”不怪葛教授乱猜,说起长相来,我爹长得算是丑的了,可跟老歪叔一比,那绝对是美男子,所以葛教授有此一猜。
葛教授的答复,让老歪叔目露凶光:“你再猜!”
“我……”葛教授扭头看了看正在我父亲搀扶之下慢慢坐起来的丁思梵,突然紧张起来:“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抓来?我那几个学生呢?请你们马上放了他们,我们是平民,袭击平民是可耻的行为……”
“我操,”老歪叔的鼻子差一点没把葛教授气歪:“你听听,这还都是他的理了呢。”
我爹阴沉着脸没吭声,丁思梵却安慰葛教授道:“葛教授,你别害怕,这位就是我曾经说过的夏大叔,他们是来救我们的解放军……”
“解放军?”葛教授怀疑的看了看老歪叔那张丑脸:“解放军怎么长这么丑……”
“不许你污辱解放军!”老歪叔火了,转身就要操枪,我父亲急忙拦住他:“老歪,你的急燥性子又犯了,说到底葛教授也不是坏人,他只是一时受到了蒙蔽,只要好好的教育,还是能够挽救他们的。”
“挽救?挽救谁?”葛教授满脸迷茫。
丁思梵却怕怕的看着我父亲:“夏大叔,你不是又要让我们喊那怪口号吧?”
“什么叫怪口号?”我父亲冷冰冰的质问道。
丁思梵赶紧吐了一下舌头:“夏大叔你别生气,我喊就是了……”猛一挥手,小声的喊道:“打倒王莽反动派……”
“胡扯瞎喊,”老歪叔不乐意了:“这有王莽什么事啊?这里是蚩尤的老巢。”
葛教授却鼓圆了眼珠子,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最得意的女弟子挥起手臂,喊道:“打倒蚩尤反动派,誓将革命进行到底。”揉了揉眼,摇了摇头,正当葛教授严重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的时候,老歪叔凶神恶煞般逼了过去:“该你了,老头!”
“该我什么了?”葛教授茫然。
“该你表态与蚩尤反革命集团彻底决裂了。”老歪叔告诉他。
“蚩尤反革命集团……”饶是葛老头读了一辈子的书,我没遭遇到过这种离奇的怪事,这让他更加无法把握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了,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丁思梵。
丁思梵急忙告诉葛教授:“葛教授,你就喊吧……夏大叔这个人的办法怪,可是非常管用。”
“管用?管什么用?”葛教授想问个清楚。
老歪叔无端被葛教授搔了几下,心中有火,此时见这老头竟然负偶欲顽,顿时火气上来,纵前一步:“老头,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是什么时候和蚩尤一伙勾结起来的?谁是你们的联络人?接头暗号又是什么?快说!”
“这个人……”葛教授指着老歪叔,问丁思梵:“他的精神状态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不正常的是你!”我父亲提着枪走了过来:“葛教授,我们精神再不正常,可我们也没把自己绑到蚩尤的祭台上,更没有象你一样命都不要了要跳下水潭为蚩尤殉葬,姓葛的,你自己说说,咱们到底谁的精神状态不正常?”
“那……照你这么说,是我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了?”葛教授表示愤懑和不满。
“你说呢?”我父亲亲切的反问道。
“这个……我还真是有点不对劲。”葛教授终于接受了现实:“自打进了那个地下古盐井以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头了。”
(4)方泽之神
已经干涸的水潭中升起了暗红色的雾状沟回纹络,这纹络带有强力的催眠效果,它的威力大家已经见识到了,现在需要弄清楚的是,这东西是怎么一回事,如何才能够彻底消灭它。
我父亲盘腿坐在地上,把他们带来的炸药包取了出来,几个炸药包捆绑在一起,用绳子扎起,丁思梵惊心不定的坐在我父亲身边:“夏大叔,咱们快点……离开吧,这地方不对劲,太怕人了。”
“离开是肯定是要离开的,”老歪叔傲慢的道:“但关键问题还没有解决,恐怕就是想走也走不出去。”
“什么关键问题?”葛教授问道。
老歪叔白了他一眼:“这得问你。”
“问我?”葛教授悻悻的摸了摸脑袋:“解放军同志,有件事你们可能不是太清楚,那蚩尤……他跟蒋介石是不一样的,蒋介石还好端端的在台湾活着呢,可这个蚩尤,他早在六千年前就死了,连骨头都烂掉了……”
“可是他阴魂不散,”老歪叔劈口打断他:“姓葛的,你少在这里文过饰非,我来问我,这水潭中的沟回纹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我哪知道啊。”葛教授叫屈。
“你是研究什么的?”老歪叔问葛教授。
“考古学研究,怎么了?”葛教授问道。
“考古?”老歪叔冷笑:“也好,那你先交待一下蚩尤的罪状吧。”
“蚩尤的罪状……”葛教授被老歪叔的政治术语搅得脑袋发胀:“是这么一回事,这个蚩尤呢,他是六千年前东夷部落的首领,主要盘踞在山东一带,当时轩辕部落的有熊氏势力较大,可是蚩尤不忿,就袭击了有熊部落,抢走了许多妇女,有熊部落的酋长黄帝就起兵讨伐蚩尤……”
“少说这没用的,”老歪叔劈口打断葛教授:“你给我老实交待,蚩尤兵败之前,将他部落的宝藏藏在哪里了?用什么方法藏的?”
“宝藏?”葛教授惊讶的看着老歪叔:“这事我好象没听说过……”
“以前没听说,现在总应该知道了吧?”老歪叔继续质问道。
“现在……”葛教授吃惊的看着老歪叔:“这位同志,你还真别说……还真有……只不过,那可能是我的幻觉,不能做为学术证据的……”
“那不是幻觉,”我父亲劈口插了进来:“那是阴魂不散的蚩尤影响了你的神经系统,你所谓的幻觉,都是这水潭中的怪物在做祟的缘故,你们在幻觉中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的事件……”
“果然是这样,”葛教授如梦方醒,本能的扭头往水潭方向看去,老歪叔早就防着他来这一手呢,身体一扭,遮住了他的视线:“怎么着,还想再跟蚩尤勾结一气,与人民为敌吗?”
“蚩尤……”已经没心思理会老歪叔的蛮不讲理了,葛教授陷入了沉思之中:“方泽之神!”他耳语一般的,吐出这四个字。
“方泽之神……”我父亲猛然一惊,手中的炸药包差一点吓得跌到地上。
(5)地心魔域
方泽,又称方丘,是古代帝王的祭地之术,《广雅?释天》中云:“圜丘大坛祭天也,方泽大折祭地也。”古人以天圆地方,祭地之前要先掘地为池,池呈方形,池中贮满水,水中设台而祭祀。
祭地之源,因极近幽古而不可考,通常的解释是说古人感激于大地恩赐食物,所以有祭地之礼。但我祖爷爷却认为古人未必如此多情,如此的发神经,这祭地之术,多半是上古秘藏的宝物有关,但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祖爷爷也弄不明白,只是同我父亲说起过,这祭地之术为古之帝王如此之重视,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恐怖的秘密。
我父亲有一种感觉,他现在已经最近距离的接近了这个秘密。
就在眼前的这只怪异的水潭之中,它十足十的是方泽之术最早期的水池之来源,我父亲甚至怀疑,历代帝王在方泽祭地之时,所挖的那个方形水池,就是隐寓他们现在所面对的这一个。
这个水潭有着一种恐怖的法力,凡是目睹那大脑状沟回纹络之人,其心智尽为所夺。葛教授和丁思梵“招供”说,当我父亲和老歪叔把他们从那只八角祭架上解救下来之后,他们无意中回头,恰好看到了裸露出水面的这怪异沟回纹络,一瞬之间,他们的意识就模糊了。
他们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帷幕,一下子回到了六千年前,在他们当时的知觉之中,他们就是蚩尤的部卒死士,正疯狂的为建造这只方泽之潭而牺牲,幻觉中他们清楚的知道那大脑状的沟回纹络是什么,那是天地开辟以来最伟大的暗黑之邪灵,它的力量无远弗界,是这世界上一切事物的最早来源,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因由它邪灵的意志而存在,而他们自己,只不过是这暗黑邪灵的一个思维片断而已。
用现在的语境来解释,就是看到这水潭底部的沟回纹络的时候,丁思梵和葛教授顿时陷入了一种催眠状态之中,他们认为自己的存在不过是那潭水中的邪灵的意愿,是那邪灵思维的闪现。正如人类所想象出来的事物,他们只是那邪灵所想象出来的生命,因此他们的行为必然是依循着邪灵的意愿,一如我们在想象中可以自主的安排想象中的人和事,他们也只能是被那邪灵所任意安排。
既然他们只是邪灵思维想象出来的产物,那么他们的行为,当然就表现为邪灵的意愿。
那水潭中的大脑形沟回纹络,所挟带的催眠力量是一系列复杂的组合性信号,就好象是一组事先编制好了的程序,通过视觉的刺激直接输入到人的思维之中,被催眠的人头脑中会产生一系列原先并不存在的记忆,以及被这组记忆所操纵之下固定的行为模式。这时候的人就象是被输入这组程序的机器人,其独立的人格与意识被剥夺殆尽,只能如行尸走肉般完成固定的任务。
试想一想,在远古的时候,人类突然目睹到这神秘而可怕的大脑形沟回纹络,所有看到这组信号的人都被催眠,沦为行尸走肉自动将自己的血肉祭献给这邪恶的魔灵。如此怪异之事如何不让人惊惧非常?
正因为这个原因,人类就形成了一种固定的祭地仪式,目的是将牺牲品献给这可怕的东西,以平息它对生命更贪婪的攫取欲望。
想清楚这一切之后,葛教授不由得冷汗潸潸,他用力的摇晃脑袋,想把依然在自己的大脑中起作用的催眠信号驱除出去,可是无论他怎样用力,大脑中仍然昏昏沉沉,一个又一个上古的记忆片断不断闪过,那催眠信号竟然驱除不净。
情急之下,葛教授学着丁思梵的样,振臂高呼:
“打倒蚩尤王八蛋,日你亲娘祖奶奶……”
喊过之后,葛教授只觉得心神气爽,情不自禁的对老歪叔建议道:“同志,你这招还真管用,要不咱们再喊几声口号吧。”
“我操,你还真喊上瘾了……”
(6)上古之首
事情弄清楚了,一切都是那水潭中的人脑形状的沟回纹络在做怪。
那么,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这就成为了大家所关心的下一个问题。
“这东西……”葛教授欲言又止,偷眼看了看老歪叔。
“快点交待,”老歪叔催促道:“你们刚才被那东西吸去魂魄的时候,脑子里不是挺明白的吗?”
“明白是明白,可是……”葛教授摇头再摇头:“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实在是一点根据也没有啊,要不要我们再勘查勘查,看看能不能找点实物证据……”
“我觉得,那东西其实就是一个人的大脑。”丁思梵插了进来,出口惊人。
听到丁思梵的话,葛教授象是吓了一跳,疑心不定的看了看丁思梵,似乎想要反驳,可是摇晃了几下脑袋,最终却什么话也没说。
“人的大脑……”我父亲沉吟着:“那这是谁的大脑呢?”
“这我就说不上来了,反正是非常的可怕。”丁思梵道:“夏大叔,咱们快点走吧,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父亲瞪了丁思梵一眼:“革命战士,就是要在疾风骤雨中成长,温室里只能出资产阶级臭小姐,你看你上次从王莽地宫里回去没多久,又养得白白嫩嫩的,肯定是没主动接受革命风暴的洗礼吧?”
丁思梵白了我父亲一眼:“夏大叔,人家的双脚都磨破了。”
“脚磨破了那是……我这里有一双鞋……”我父亲居然真的从装满了枪弹的装备袋里掏出一双绣花鞋来,递给丁思梵,看得老歪叔目瞪口呆。
丁思梵把那双鞋穿在脚上,莞尔一笑:“夏大叔,你对我真好。”
老歪叔看不下去了,在一边咳嗽了一声:“咳,夏凤孜同志,我要提醒你,你有点危险了……”
我父亲急忙打断老歪叔的话:“老歪,你说那个大脑,会不会是蚩尤的?”
“不可能啊,”老歪叔表示怀疑:“蚩尤被斩之后,黄帝怕他死后精魂不散,虽然斩首蚩尤于解州,但是蚩尤的头却丢到了山东东平,身体则是葬在了山东巨野,连他套在脖子上那带血的枷锁,都抛到了大荒之中的宋山,他的脑袋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老歪叔的话,我父亲倒是不当回事,可葛教授却吃惊的合不拢嘴吧,在他眼里,这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无非不过是两个没脑子的傻大兵,可是他们居然如数家珍一样的谈论着蚩尤,其对于历史细节的了解,只比他这个大教授强,不比他弱,这如何不让他即惊且诧?
葛教授在一边吃惊,丁思梵却跑到我父亲身边撒娇:“夏大叔,你还带了鞋没有,葛教授脚上的鞋也丢了……”
“还真带了……”我父亲掏出用防水油布包裹着的一双大鞋,递给葛教授:“这是来的时候担心会有水战,到时候鞋里湿漉漉的不舒服,所以多带了两双,你穿上试试。”
葛教授说声谢谢,连忙把鞋穿在脚上。丁思梵问道:“夏大叔,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很简单,”我父亲告诉她:“跑,撒丫子狂奔,能跑多快你们给我跑多快!”
(7)聚散无依
拉着导火索,我父亲顺手将那行李一样大小的炸药包捆掷向水潭之中,然后喊了一声,掉头狂奔起来。
丁思梵和葛教授脚上换了新鞋,跑起来就有了精神,可他们到底跑不过我父亲和老歪叔,两人一人拉上一个,向着前面来时的那孔窟洞飞奔。
轰的一声,那捆炸药的用量足以掀翻八座炮楼,强烈的爆炸之下,估计那水潭已经是不复存在了。在那强大的冲击波狂袭而至之前,我父亲和老歪叔一人按住一个,扑倒在地面上。
只听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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