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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古神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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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是他把我养大的,但是他的死太离奇了,而且在这个房间里我亲眼看到了他躺在床上那腐烂的尸体,所以要让我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我还真不敢呢!我慌忙地冲过去把门拉开,跑出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信宏看着我,又是一脸抱歉的苦笑。可是,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脑子里闪现出查老馆长给我们看那张相片时的情景,当时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对那张相片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呢。我以前应该没见过那张照片的,可是那个感觉却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刚才就见过了!我在心里拼命地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怎么信宏就没有发觉呢?我回头看了一下邹伯父的房门,这才想了起来!难怪信宏第一次把我关在房间里面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难怪当时我觉得那张照片是那么的眼熟,原来是那么回事。

我急忙地把信宏拉进邹伯父的房间里,把房门关上。信宏一脸迷茫地看着我,说:你要做什么啊?”

我把手一指,示意他看看门背后面有什么。原来,当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因为那个东西贴在门背上,我们进来找东西自然不会把门关上,所以也自然看不到那样东西了。幸好信宏两次把我关在了里面,我才发现“红崖天书”的图案就贴在门背上!

门背上贴的是一张有挂历那么大的纸,这扇门里邹伯父的床很近,可能邹伯父把它贴在这里方便他躺杂床上边看边思考吧。这张纸上邹伯父把“红崖天书”都临摹了下来,在“天书”中的两个图案下面写了两个字“昆仑”。

“昆仑?”我们俩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两个字。

“我爸不是说要我们去天山的吗?这昆仑又是什么意思呢?”信宏不解。

“可能是要解读出全部的字才可以知道这”天书“的内容吧。”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觉得这个“昆仑”并不简单,好象很久以前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可是迟钝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天书’说的究竟是什么呢?查老馆长说的大家的那几种解释似乎都可以和这个‘天书’联系上。不过,我倒觉得他们中那个夏禹治水功成后的纪念碑这个说法不大对。”信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禹?昆仑?我感到这两个东西似乎有什么联系。让我想一想,越来越接近答案了,到底是什么呢?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跑到我的房间里,翻出了我压在箱子底下的一本我大学里曾经仔细研读过的《史记》。信宏好奇地跟了过来,说:“你拿〈史记〉做什么?啊难不成里面会有什么记载?”

嘿嘿,这回终于轮到我在信宏的面前炫耀我的历史才华了,看来我的确很聪明呢。我故意拉大了了嗓门,说:“对,你说对了,还真有那么个记载。这还多亏我历史系的叶老师呢,他曾经和我说过的,你自己看看吧!”

我急切地翻到了《史记》中卷一百二十三回《大宛列传》,里面司马迁引用了《禹本记》的一段话,其中有这么几句话,我指着它们念到:“河山昆仑。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日月所避隐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瑶池。”

我问信宏:“你是学考古的,你知道司马迁写的引用的〈禹本记〉,那个‘里’是现在的多少吗?”

信宏不愧是学考古的,他想都不用想地就说出了答案:“当时古时的一里约为今天0。75里。”

“那这里说的‘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你算算看有多高?”

信宏在心里算了一算,说:“那不就是差不多937500米!现在最高峰珠穆拉玛峰也不过是8848米啊,这个‘昆仑’是珠穆拉玛峰的106倍,真的吗?世界上会有这么高的山峰而不被人发现吗?”

“哎,那当然不可能了。当时的社会你也知道的。不过,随着人们随着人们认识水平的提高,‘昆仑’所指的山也发生变化,〈禹本记〉中的‘昆仑’指的就是现在的博格达峰。它就在天山的东段,天山天池的南面啊!”

信宏听了我的话后,马上沉默起来了。哎,还是他比较沉稳,哪像我,一点小胜利也可以把我的脑子冲成泥石流。可是他好歹也应该夸我一下啊。

“那‘天书’中剩下的字会是什么意思呢?”信宏问我。

“我怎么知道啊?伯父又没在上面写完!”我沮丧地回答。

信宏郁闷地沉思着,话也不说一句。好在我们能把范围缩小到了博格达峰了。不过,看来我们要亲自去一趟天山才可能把事情弄清楚。这时,信宏正在把门背上的纸小心翼翼的撕了下来,他说拿着他去天山应该会对我们有帮助的。当他撕下来以后,却发现在这张纸的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同一个字!

5。“七”之谜

5。“七”之谜

信宏迷惑地把纸张翻过来一看,纸的背面竟然写着密密麻麻的“七”!全都是“七”!我们拿着张纸看来看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它意味着什么又或者是在暗示什么呢?

“哎呀,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们明天去趟天山可能就会有答案了。”我拍了拍信宏的肩膀,安慰地说道。

哪知道信宏马上打断了我的话,说:“今蔚,你也要去?不行!你要知道这趟去天山可能会有危险的。你还是快点回去工作吧!”

我从10岁那年开始就住进了信宏的家里,邹伯父对我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我心里一直都很感激邹伯父。既然他说这趟可能会有危险,我再怎么说也得和他一起去,而且这是邹伯父的事情,也算得上是我的事情了。于是,我有些恼怒地回答:“不行?你说不行就不行啊?你不让我去的话,等你一走我就偷偷地跟着去!再说了,伯父当时也有叫我一起回来说事情的啊,他也在梦里给了我暗示呢,我当然也要去找那个什么‘它’的东西!”

信宏笑了笑,说:“你还怕我找到后独吞了‘它’?”

“那倒不是,我去那里玩一玩总可以吧,而且也是时候把我们学的理论实践一下了。我会帮得上忙的,你可别小看我!”

“可是,我怕你。。。。。。这种事情可不能出任何差错的。不像你以前在学校里那样胡来,你要去的话就要听我的话!”信宏知道拗不过我的。

其实,信宏说我在学校里胡来的事情还真不少呢。在大学里的时候,我暗恋邻班的一个女生已经一年多了,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向她表白。后来,在同宿舍弟兄们以身说法的怂恿下,我终于下了一份充满爱意的情书。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那只紧握着情书的手总是没办法从口袋里拿出来,就这样擦身而过了N次以后,那封情书也早已被我揉得皱巴巴的了。终于有一天,怕是连下下辈子的勇气都透支过来了,我一见到那个女生,便把那揉得皱巴巴的“情书”塞到她的手里,然后看也不看一眼,飞也似的逃开了。第二天,那位女生打电话过来说要和我见面,我当时怀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在昏暗的灯光下和她见了面。谁知道那个女生忐忑不安地看着我,说出了一句:“昨天你塞给我一百元钱干嘛?”我当时差点就晕了过去。那件事之后被舍友们取笑到了毕业呢。我就是这样办事不牢靠的,也常常胡来的。以前在高中英语测验基本都是选择题,老师判卷的方法是找张卷子,把正确答案的地方有香烟头烫上一个洞,然后盖在同学的试卷上,如果有洞的地方被打勾或者是画圈了,就被认为这道题答对了。我就把所有的选项都画了勾,后来老师批卷,我得了100分,老师还表扬我,说我成绩提高了。这件事一直到毕业也没被老师发现,只有同桌的信宏知道,不过他宽宏的包庇了我。

我知道信宏又要历数我当年的罪状,于是赶紧白了个眼给他,说:“知道啦。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投机取巧,可是现在我都改正了啊,可是为什么我改了还是个单身呢?”

信宏笑着说:“知道就好!那你还不赶紧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请假完了就马上去新疆,你到了那里别惹麻烦就行了。”

不到一会儿,我就收拾好了东西。我把电话打给了我们的主管,经过我最擅长的死缠烂打,终于请到了半个月的假。我走进信宏的房间,把请好了假的事情告诉他。我看到了他还拿着那张纸来看,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七,七。。。。。。”

“想什么呢,七什么七啊!你可别走火入魔了!”

信宏抬起头来,说:“这个七是什么意思呢?是说7000米的地方吗?可是天山哪有这么高,700米,70米就更加不可能了。”

“你想得也太深了吧,谈过恋爱没有?”我问他。

“怎么问这个,”信宏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我当然没有谈过恋爱,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嫌我闷!”

嘿嘿,信宏还蛮可爱的嘛,我坐了下来,说:“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吗?我暗恋那个女生,那个思念,难受啊!后来我做了什么事情来排解的?”

信宏用手撑住下巴,思索道:“你好象经常拿纸来写那个女生的名字,一写就写了很多呢。你该不会以为这个‘七’是。。。。。。”

“那肯定八九不离十了,”我接过了话继续说,“反正是那种喜欢又不能在一起才会这样做的吧,会不会是你妈妈的名字?”我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极了。从我住进他家开始,都没听他们父子提过他妈妈,我这样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会不会伤了人家?

“怎么可能,我妈叫吕丽海,名字里没有七,我爸以前和我提过一次。”

我听信宏这一回答,心就像是被电电到了似的。吕丽海?难道就是查老馆长说的小吕?原来查老馆长说的小吕就是信宏的妈妈,她的妈妈有什么事情好象是信宏不知道的,而且查老馆长不愿意告诉我们。我刚想开口告诉信宏我在老馆长办公室听到的话,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老馆长不说也许有他的道理,所以就把心里的话压了下来。

不过信宏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坚持自己的看法。毕竟,人家是有妻子的,怎么可以说这个“七”是邹伯父的另一个心上人呢?但是,我还是隐约觉得这个“七”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可能是伯父一个亲密的朋友之类的人。

信宏站了起来,他拿了那张纸准备去把这“天书”复印几份,说是为了以防万一,怕给弄丢了。我看了也来了劲,说:“那你多印几份吧,我也要一份。”

过了一会儿,信宏拿着几张复印件回来了。我接过那些纸一看,发现他连原件背面的“七”也都复印下来了。信宏办事果然够细心的,要是我拿去复印,铁定不会两面一块给印了。我拿了一张躺在床上来看,左翻右翻地也看不出什么。我们急冲冲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搭上了去新疆的火车。

火车上的人还不算多。不过,就这么闲坐着也太无聊了。做在我旁边的信宏已经睡着了,他一连几天身心都一直是处于疲惫的状态,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拿出了“天书”的复印件,玩来玩去,折来折去的。突然,我想来个恶作剧,重演当年的杰作。我偷偷地从信宏的口袋里拿出他的香烟和打火机,因为我不吸烟所以只好出次下策,以前在高中测验时,我也是用他的香烟烫试卷的。他高中就开始吸烟了。我点燃了香烟,把复印件转了过去,把有“七”的地方都烫上了一个洞。不过,背后的“七”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呢,有几个“七”还特别的大,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虽然有很多个“七”,但是我却烫得非常地完美,除了那几个比较大的“七”,其余的我几乎烫得一样的大小。我还真是宝刀未老呢。我把我的“杰作”对着车窗欣赏着自己几年来唯一的作品,感觉好的不得了。

可是,我看了一下就发觉好象有什么地方觉得有点奇怪呢?会不会是这样呢?我赶紧从包里拿出了钢笔,紧张地用发抖的手把那些被我烫出的洞按我所想的那样连在了一起。当我把这些洞连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幅令我惊讶的图案。

6。三垣

我看着纸片上的图案,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这就是叶老师曾经说过的三垣中的一垣吗?似乎这个图案就是紫微垣。现在正是春末夏初的时候,火车里的空气有点又湿又闷的,我把窗户完全打开,让风吹了进来,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我推了推身边的信宏,他用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道:“什么事情?”

我把发现告诉了他,然后有些疑虑地说:“我也不大确定的,你不是学考古的吗?多少会了解一些天星风水术之类的吧。三垣以前我听叶老师提起过,只是叫我解释什么是三垣我就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对鬼神之说是不相信的。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这一项始终不怎么样,你问我还不是‘狗问牛,骨头好吃不好吃——鬼知道’!”信宏摇着头说。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科目啊。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上课偷懒。哎,那你睡吧睡吧,等到了新疆再说了。”

信宏闭上了眼睛,不过一会儿他又睡着了。车窗外的风景一个劲地往后面狂奔。我看着窗外{奇书手机电子书网},脑子里仍然想着这幅图案,也许这幅图案会对我们的事情有所帮助。算了,等到了站我把图扫描到网上传给叶老师,叫他帮我确认一下,并把里面的学问给我这个过期弟子讲上一讲。车窗外流水一样的景象一下子就把我催眠了。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花海中。我定了定神,我不是该在开往新疆的火车上吗?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对了,这是梦!难道邹伯父又或者是那个“古人”又要给我们什么提示吗?果然,花海不远处站着和上次梦里一模一样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人,只是面孔却是我的邹伯父。我虽然身处花海,但却闻不到一丝花香。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没有一点流动的感觉。那个古人仰望着天空,嘴里呢喃着:“七,七……”然后他又转向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空洞,没有一丝的生气,“帮帮我,帮帮我们,我们已经等待太久了……”接着我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们的距离刹那间就好象被拉得很远,我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可是我还是什么也听不到,我想喊却又喊不出来,我身子猛地一阵抽搐就从梦里醒了过来。我身上已经冒了许多汗水了。

信宏也是同时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我,我马上会意地说:“你也梦到了?”

信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就是这个样子,话特别的少,是个闷葫芦。不过,他人其实还不错。只是那个古人又或者说是邹伯父说的“我们”除了他自己还有谁呢?又是怎么做才能帮助他们?为什么说“我们已经等待很久了”?还真是很难想明白呢!这么说邹伯父的事情还有一个人也有关系的,不知道那个人我们认识不认识。

我记得书上不都是说等待是辛苦的,被等待是幸福的吗?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啊?我们的终点站就在新疆等等待着我们,可是被等待的我们怎么觉得如此的辛苦,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慢啊。被等待了很久后,火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到站了!哎,下次要是再来的话我一定要坐飞机来,破了产我也要做飞机来,坐了这么久的火车差点把我的命给磨没了。

我们在一家旅店要了一间双人房,安顿下来以后就请旅店里的服务员帮我们把那张图片扫描到了电脑上,并把图片寄到了叶老师的Email里,希望他能快点回复我们。毕竟我们只有半个月的假,我们还是要快些赶回去的。我担心叶老师没能及时地知道我发了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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