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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上古神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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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我老家就有几座二郎真君庙。难不成我也是信邪教的?你们这些人太能扯了,亏你还是在政府工作的。”我有些鄙视地说打道,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就爱说闲话。

“小伙子,听你大姐把话说完。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二郎神是三只眼吧,可是就只有西水村拜的二郎神只有两只眼!你说,邪不邪?”

“两只眼?”信宏像是被什么电到了一样,他又问了一遍,“真的是只有两只眼?”

中年妇女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说的事情应该不是吹出来的。我做博物馆里的工作,经常接触到全国各地的历史,似乎所有二郎真君庙都只供奉三只眼的二郎神,这西水村怎么会供奉两只眼的呢“

西水村果然是在很偏僻的地方,小路一拐又一拐的,杂草野树也越来越多,几乎像是从没人来过。不过,这里的环境让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这里很平坦,,像一片平原,但是这里的树林环绕,密密麻麻,很那看到对面有什么东西。中年妇女告诉我们,西水村就在前面了,叫我们快点走。我越来越觉得这里的环境一定有一个地方不对劲,我费力地思考着。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了?对了,邹伯父不是被人推下山崖,坠落而死的吗?我终于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既然邹伯父是从很高的山崖最落而死的,那为什么这里是一片平坦,没有一座山峰呢?

5。黄色印记

我们和中年妇女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闷热的空气让我们满头大汗,偶尔还被几只蚊子叮咬得又疼又痒。我向四周扫了一眼,发现四周一片平坦,都是浓密的树林。可是就是因为这里的平坦,让我觉得似乎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对了,邹伯父不是从山崖坠落而死的吗,为什么这里一片平坦,根本看不到一座山峰?我心中顿时疑惑不已。

“大姐,这西水村的附近有什么山吗?”我问完中年妇女就从包里拿出一瓶水,然后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山?我们县里是少有的平原,别说西水村了,就算是其它几个村子也没有一座山,”中年妇女也热得不行,她说,“你好端端地问有山没山的干嘛?”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我以为山西到哪里都有山呢!”我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于是赶紧装作是不经意地问这个问题。

中年妇女走在我们的前面,信宏靠近我,低声地说:“刚才你这么一问,倒是让我想起来,这里一座山也没有,那我爸不是在西水村的附近坠崖的吗?”

“我也是刚刚发觉的,看来这块地方不简单。”我耸了耸肩膀地说。

树林越来越浓密,小路几乎都快要看不见了。我紧紧地跟着这位中年妇女,心中却在后悔没有带一个指南针来。这种地方四周都一个样,万一迷路了就糟糕了。不过迷路了也不打紧,可以从树叶的长向或者太阳来判断方向。还有一个有趣的方法就是看蚂蚁的洞穴,一般蚂蚁的洞口都是朝南面的,用这个方法判断也不错。

“到了,我们到了。前面的地方就是放那个真人泥塑的。”中年妇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我们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在几棵大树的中间坐落着一座乱石堆成的小石山。我看着那座小石山,觉得它和这个树林很不搭配,而且这石山也不过才两三米高。我们走近小石山,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在大瞌睡,想必他守在这里也很辛苦,我们也就没吵醒他。小石山也就十几平方米这么大,像是人工堆砌而成的,石头上也布满了湿滑的青苔。简单地说,这就是用一堆石头堆砌成的小石屋。它的中间还有一个类似门的洞口,而这石门上好象还有一个淡黄色的的印记,不过已经被青苔覆盖住了。

“信宏,你踩着我上去,把石门上的情态弄掉。上面好象有东西!”我说完后就扎着马步让信宏上去。

信宏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他放下包袱就踩着我上去,够着是门的上面以后他就用手轻轻地擦拭着有黄色印记的石头。他弄好了就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来。我没来得及把身上的尘土拍掉,就急忙抬头看上去。石门上的印记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已经被腐蚀得很模糊了。不过,仍旧可以依稀地看出来它是一个有点像月牙的淡黄色印记。

“今蔚,你说上面画的是不是月亮?”信宏一边擦手一边问我,

“你们还真不赖,”中年妇女使劲地夸着我们,她举起大拇指说,“之前县里来人,他们只顾着研究那个泥塑,都没人注意到上面还有这么个符号!”

我没回答信宏,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意思,不过那个黄色的印记的确很像月亮。从石门进去,里面的空间很窄,中间的石台上的就是真人泥塑了。塑像头顶挽发贯笄,穿着大开襟长袍,袍服下摆散盖于方座上,它的两手下垂搭放在两腿膝处,神态安详。这尊男性的泥塑似道非道,似佛非佛,不知道生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在来这里之前就去查了一些资料,在古代一些修行较高的道教或佛教人士坐化后,遗体不做处理却能够完好无损,后人便将其肉身塑像予以膜拜。陕北的那个泥塑其本人应该就是一个有道高士,而我们眼前的真人泥塑,道佛都不像,他们拜它做什么。我走近泥塑仔细地看着它的脸,它的额头上好象也有哟个淡黄色的阴极,我禁不住地又往前靠近了一点,想把这个黄色阴极看个清楚。

“哎呀,小伙子,你们真厉害。我们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泥塑的额头上还有一个黄色的印记,而且和那个石门上的好象还是一样的!”中年妇女兴奋地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才把泥塑运到县城里,放在这里很容易损坏,或者很容易本偷走的。”信宏看到泥塑有些掉落了,于是担心地说,“好好的一尊泥塑千万别毁了。”

“过几天我们就运走了。这几天不是留着给你们这些人来看一看嘛。”中年妇女边用手扇凉一边说道。

我又在这石屋里转了几圈,好象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接下来就是等那些人把碳十四测年结果告诉我们了。我的心其实不在这里,我就是想到西水村去看一看。我们和中年妇女说了很久她才肯答应带我们去西水村,看起来她似乎很不愿意去那个地方。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叫醒了守在这里的小伙子,叫他好好守护在这里,不要让别人把泥塑偷走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肚子一阵疼痛,看来是要去释放一些毒素了。我叫信宏他们先慢慢地走,我解决完肚子的问题就马上追上去。信宏再三地叮嘱我,要我做完事情就马上赶上来,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我蹲在一个大树的旁边,不消一会儿就把事情解决了。刚想转身去追信宏他们的时候,我听到周围有沙沙的声音,好象是有人在往这边走过来。

我躲到大树的后面,看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那边的树丛里竟然跑出了一头黑色的野猪!我手上一样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都没有,这下该怎么办?沙沙的声音还在发出来,难道除了这只黑野猪还有其它的东西吗?

黑色的野猪好象没有发现我,它要攻击的对象应该是声音发出来的地方。不一会儿,从树林里走出了一个人,我看着他感到有些惊讶,因为他就是那天卖古书给我们的那个小贩。他好象并没有发现那只黑野猪,仍是吹着乱七八糟的曲子往前走,黑野猪已经做好了要扑过去的姿势了。我刚想大喊小心野猪,那只黑野猪却很奇怪地安静了下来,嘴里发出撒娇的声音,静静地看着小贩慢慢地走远。

我心中不由得犯疑,这头黑野猪刚才不是想要攻击小贩的吗?它怎么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这个小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黑野猪怎么会这样?我想弄清楚心中的疑问,于是就偷偷地跟着小贩。这个小贩进到林子里竟然还敢穿着短袖的衬衫,这里可是有很多厉害得要命的蚊子的。我穿得非常保守都还被蚊子毫不留情地叮在了脸上和手掌上。我跟了一段距离,发现他好象一直没被蚊子叮咬,会不会是他擦了什么驱蚊的药水?

我怕跟得近了会被小贩发现,这荒郊野外的,他要是发现了我,对我口袋里的钱产生歹意就不好办了。他在车站抢钱包的那一幕我可没忘记。不知道他来这个林子里做什么,难道他原来也是这附近的村民吗。我跟着小贩有点累了,于是放慢了脚步。谁知道到了最后我竟然失去了小贩的踪迹,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一时间有些慌张,随后又尽力告诉自己:别怕,别怕,我认识路。反正我人也跟丢了,还是赶快回去找信宏他们吧。我凭着感觉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才走了一会儿,前面就隐约出现了许多破旧的木屋。在这林子的木屋群应该就是那个落后的西水村吧。可是我跟着小贩走了很久,怎么才掉头走了几步就找到西水村了。

我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眼前的应该就是一个村落了。只是这些木屋也太破旧了,看不出来还可以住人。这个村子前还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西水村三个字,字体明显是西汉的风格。没想到西水村这么快就让我找到了。不过,在石碑上还有一个淡黄色的阴极,和刚才我在真人泥塑那边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走进了村子里,发现这里的木屋很多都已经朽烂,有些也已经倒塌了。不过,每个木屋的门口上都有一模一样的黄色阴极,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里的木屋都已经不能再住人了,都已经破烂不堪了。我进来了这么久也没看到过一个人。我大喊了一声信宏的名字,可是却只有我的声音在这里回荡。我惊慌地在村子里跑着,可是就是看不到一个活人,而且这些木屋都破烂得没法住人了,怎么还会有人住在这里呢。可是村口不是有块石碑,上面不是写了西水村三个字的吗?这里的的确确是西水村啊!

我四处乱跑,不经意间我发现了这个村子的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6。七色的鳞片

我在西水村里没有方向感地四处乱走。过了一段时间,我却发现村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这里的木屋根本就已经破烂得住不了任何人了。我心里禁不住地想:这里会不会不是西水村呢?可是村口明明竖着块石碑,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西水村”这三个字的,这里的的确确是西水村呀。我记得那位中年妇女说过这里还有人住的,怎么我却看不到一个人住在这里。莫非西水村的人早就死光了,那位中年妇女不会也是鬼吧?

我在西水村走来走去,不经意间发现村里的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些在村子里大大小小的路或者巷子,没有一条是笔直的,最直的也只有一二十米远。我刚进来的时候,觉得这样的设计有点儿随意,可是我在这里走了很久,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走不出去了。

我明明是可以通过天上的太阳来分辨出方向的,但是这里的小路差不多都是几米就一拐,我想朝南走的,结果路却拐到了另一个地方,简单地说这里就是一个迷宫。

我心里有一点儿焦急,信宏不是被中年妇女带到了西水村的吗?这里明明就是一片废墟,信宏会不会有危险?可是,县城政府的人员都认识那个中年妇女,她没理由是鬼或者想加害我们的。

我试着轻轻地推开了一个大院子的门,木制的门可能年代久远,已经朽烂不堪了。它被我这么轻轻地一碰就倒在了地上,激起了厚厚的尘土。在这个大院子里,右边有一个幽深的水井,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井水却依然清澈。这里的建筑特征很类似秦汉阶段的特征,都是庭院式的,对称布局,单体造型等。不过,似乎没间木制的院子的门口都有一个淡黄色的印记,像极了月亮。

这里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所以特别的安静,如果有什么动静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忽然,外面有一阵像是人在走动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立即大喊了一声:“是谁!”

外面马上就传来了急促地跑开的声音。我好奇地追出了院子,可是却看不到一个人。因为这里的路一二十米就一拐,要躲藏起来是很容易的。这个已经废弃的村子除了我还会有谁呢?应该不会是信宏,他没有理由听到了我的声音还躲着我的。反正我已经被困在西水村了,所以就随意四处乱走,碰碰运气。这种地方就算我带着指南针也走不出去的,方向是知道了,可是路却偏要拐到另一个方向,走哪个方向都由不得我来选择。

我顺着刚才发出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一条阴暗的巷子有一张七色的鳞片。我觉得有些诧异,这片七色的鳞片好象是刚从什么东西身上掉下来的,上面还有很鲜亮的光泽。我信步走了过去,捡起了那张鳞片。

这张七色的鳞片上还有一些黏液,这明明就是刚从活物身上掉落的!这张鳞片很宽也很厚,很像鱼的鳞片又不像是雨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刚才我在院子里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走动的声音,难道是这个鳞片的主人在走动。我心里在想:这个破烂的西水村也许就只有我和这张鳞片的主人了,这个鳞片的主人会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村里人都不在了它却还在村里?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害怕的,可是却反常的很冷静,大概是经过天山神殿的事情让我对这些古怪的事情都能沉着面对了。我把鳞片放在了眼前,仔细地观察着。可是,我怎么看它都像是鱼的鳞片,但是鱼能上岸吗?现在我也懒得理会这张鳞片了,重要的是西水村的人都上哪里去了,县城里的人都说西水村还有人住的呀。为什么现在这里却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也不相信这里破烂的木屋还可以住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天空大喊了一声:“信宏,大姐。你们在哪里?”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还是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着。残破的院子被我的声音震得有些颤抖,发出了吱吱的响声。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巷子里,这里奇怪的村道让我想起了在考古界里大名鼎鼎的广州从化太平镇的一个叫钱岗古村的地方。

这个村子的路和钱岗古村的颇为相似。在2000年的时候,几位文博专家在一片茂密的荔枝林深处发现了一座当时看来毫不起眼的祠堂,而这个祠堂的所在地就是钱岗古村。它的巷子也是没有一条是笔直的,最直的也只是二三十米。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有一个是传说在钱岗建村之初,村中老者(俗称“猪头公”)请地理先生来看风水。地理先生从东走到西,又从南走到北,用罗盘开了几十条线,最后确定钱岗属于莲藕形,居屋只能随意而建,否则就住不长久。于是村民建屋就只需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有空地就随意延伸出去。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那个这样迷宫般的地形在那个时代有利于保护这里的村民。

那个被文博专家发现的祠堂就是荣膺了“2003年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杰出项目奖”第一名的“广裕祠”。这个祠堂祭拜的是陆秀夫,这个村的村民就是当年大宋最后一任忠烈丞相陆秀夫的后人!

既然钱岗古村这样做村里的路是为了逃脱元朝的追杀,那这个西水村以相近的方式建立了村巷是不是也是在躲避什么呢?我觉得自己有点变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冷静地思考问题。要是在以前,我早就吓得四处乱跑了。

我曾经到过一次钱岗古村,当地人告诉了我一个走出迷宫般的巷道的办法。我回想着他们告诉我的方法,那就是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觉空气是从哪个巷道里流过来的。

我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有清凉的微风从身后缓缓地吹过来。出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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