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迹-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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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太突然,没想到真有一年的记忆被丢弃在了过去。陈静……一样的胎记……在同一个地方……一样的大鸟图案……难道……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陈静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才又询问查老馆长一些事情。陈静这个人真不简单,查老馆长才醒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他马上和人家熟络了,真像个交际花。不,不对,交际花是贬义词,应该是外交官才对。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陈静这样问道:“查老伯,陈今蔚的爸妈是不是去过非洲,在很久以前?”
我一听,心理着实一惊,陈静该不会以为……只听查老馆长说:“很久以前?”他沉思了好一会又如是回答道:“是有一次,那时候,今蔚的妈妈还怀着他呢。”
“你……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地呢喃道。
“怎么了,今蔚,你的伤口是不是很疼?那我们先出去,过些时候再来找小吕吧。”查老馆长以为我难受。于是建议道。而且还想过来扶我。
“不,不是。”我阻止道,看了一下陈静,然后继续问道,“我爸妈去过非洲?他们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事儿,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查老馆长欲言又止,他只是搪塞道,“也没什么。”
“那,查老伯,你认识这种图案吗,今蔚头上也有的。”陈静平日习惯了一副冷漠的样子。但是对于长辈还是很恭敬的。
“这个……我好像见过,很久以前。”查老馆长迟疑地答道,看来他自己也不确定,大概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你们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一直在旁边很安静地信宏突然说道。大家听着有料,所以都静静地等着他说下面地事情,而信宏也会意地说道:“我记得,爸提到过,不过那时候我还小。他们在我出生前,取过一趟非洲。而且那次去得不止他们两个,另外还有三个人。”
“是谁?”我和陈静不约而同地问道。
“就是今蔚的爸爸妈妈,还有就是查老馆长。”信宏极力地回忆道,“我记得他提过的,而且还说他们在那里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很惊险,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爸说你妈妈再去非洲的时候就怀孕了”
“怀……怀孕了……”我震惊的结巴了,然后问查老馆长“我……我在哪出生的?”
查老馆长一脸茫然,好像对事情不怎么了解,他略有诧异地说:“在非洲,难道你爸妈在以前都没告诉过你?”
我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陈静却先开了口:“今蔚地妈妈真的是在非洲生下地他吗?那……”陈静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停了很久才说:“他们生下的是双胞胎吗?龙凤胎,一男一女?”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的世界都翻天覆地地摇晃起来,陈静终于说出来了……我一直都在紧张和逃避的事情……难道……或许……可能,我们真是兄妹关系?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中,我就听到查老馆长的回答:“龙凤胎?我……这……我不知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查老馆长不会是在开我们玩笑吧!他们不是一起去得非洲,爸妈不是在非洲生下的我吗,他怎么会不知道!我觉得里面有些名堂,于是深吸一口气后,问道:“查老馆长,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快告诉我们吧!”
“是一起去的,这没错,可是……”查老馆长身子虚弱,一心急就喘气,“他们……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我不在场!”
“怎么可能,一起去的,怎么会不在场,那些总会是一起回来的吧。”我对查老馆长的回答大失所望。
“是真的,查老馆长说地没错,不只是查老馆长,就连我爸妈都不在,当时的情况好像很复杂。”信宏地话让我的心冷到了极点。
洞厅里只有瀑布的声音,但是这样反而觉得更加安静,这里暂时看不出有任何危险,地下洪水也暂时休息了,于是信宏和查老馆长就把他们知道的交叉着讲给我们听。查老馆长说,他真的很意外我会问他这个问题,因为他一直以为,爸妈就只生了一个孩子,从来没想过那一胎是两个。而信宏也是这样的回答,她爸妈也没和他提过。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在我出生前,那时正是中国的改革开放时期,考古热正兴起,而且非洲小国也积极与我们打好关系。那一年,查老馆长一行五人因为别国的邀请,到了非洲的一个小国去做新发现的古迹考察。本来一个非洲小国的古迹东西与中国没什么关联,但是这个古迹和中国有点联系,所以小国才借机邀请了他们,顺便打好关系。后来,他们在古迹的旁边扎营,以便考察。有一次,查老馆长深入了古迹旁边的废墟。后来却失去了踪影。大家等了一天也没见查老馆长回来。查老馆长说,妈妈觉得查老馆长的走失和她有关,是她的失职,具体是什么事情才走到废墟里查老馆长也没说。于是,倔强的妈妈和爸爸让信宏的爸爸妈妈留守,她就和爸爸去寻找查老馆长了。谁知道,他们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而信宏的爸爸妈妈都急死了,当地的政府也帮忙寻找。可是由于当地技术落后,最后什么也没找到。一个多月以后。爸爸妈妈才急忙带着查老馆长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婴儿,那就是我。他们也在当天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非洲小国,以后大家也渐渐把事情淡忘,谁也没有再提,只是,大家看到小孩子的时候,都以为只生了一个,谁回去猜想是两个,要是两个为什么只抱回了一个?
我听得瞠目结舌,原来妈妈生我的时候这么辛苦。准备分娩了还要在非洲这么艰苦的地方四处找人。只是,当时的那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去了一个月?信宏告诉我,那是爸妈只解释说,他们迷路了,而且也是一个月后才找到查老馆长的。查老馆长说,当时他昏迷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醒来后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也忘记了为什么会失踪。
“那……他们失踪的一个月,怎么吃喝的,是不是有个村庄?”陈静红着眼问道。
“是的,我听他们说过,不过他们也没仔细说,反正非洲里的部落很多。”查老馆长回答道。
“你们去那里只是研究而已吗?”我问道。
“当然,要不然能干什么?”查老馆长回答地时候却有些心虚,他不常说谎,我一看就能明白。
“就是普通的研究,古时候的事情复杂,和你们说要很久的,世界各地发现中国人的遗迹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奇怪的。”查老馆长竭力地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看到查老馆长又打算把话埋在心里,就没准备刨根问底,人老了就是固执,怎么问都不会说的。我只是问道“那他们如果是住在一个非洲的部落里,为什么不叫部落的人给他们指路?”
“因为那个部落式封闭的,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地方。”查老馆长回答起这个却很沉着。
“红崖族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村庄的,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只有那些为了村庄生计和当时想回天山的人知道。”陈静说着说着,居然流下了一滴泪,“村庄的人告诉我,那对陈姓的华裔夫妇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在天山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们了。还有一件事情你们不知道,那就是那对华裔夫妇告诉红崖族的人,他们是考古人员,而且当时生下的孩子,除了我之外,那个男孩身上的同一部位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我生怕有错误,于是紧张地问道。
“没有,没有。”信宏居然少有地慌张起来,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让我有点惊讶,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陈静的身上,也没时间搭理他的奇怪反应。
“你身上有红色胎记?”查老馆长问道,看来他也不敢相信,在非洲的一个小国里,居然还有我的妹妹!
“我身上也有!”陈静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今蔚,你真的是我哥哥,我早就怀疑了!”
“他身上以前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只是……”查老馆长一时〃奇〃书〃网…Q'i's'u'u'。'C'o'm〃犹豫起来,“可能是我糊涂了,真没想到他们那时生下的是两个孩子!”
我觉得查老馆长的回答有点奇怪,却又想不出是哪里奇怪,莫非又哪里还有出入不成。认亲可不是开玩笑,得慎重一点。于是,我又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身上没有胎记?”
“你和信宏住了这么久,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查老馆长把问题抛开了。
“有……是有一块胎记,不过……”信宏越来越紧张,最后居然连话都没说出来。
我一听,多是也跟着紧张起来,难道我身上没有胎记!这不可能吧,我校的时候就记得妈妈老是抚摩我的脊背,然后喃喃自语,原来是在想着非洲的妹妹。我妈妈总不会欺骗我吧,,但是和我住了这么多年来的信宏应该会看到背脊上的胎记,为什么他的回答如此诡异?它可从来没有这么吞吞吐吐的。
“不过什么,有话就说,这里没有外人。”我焦急地说道,就算我身上有什么疤痕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信宏不用替我保密吧,再说了,我的脊背上应该没有什么疤痕的。
“没什么,是有一块胎记,没错,只不过刚才被鱼龙咬掉了。”信宏说完情不自禁地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汗。
“你真的是我妹妹?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太意外了,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我本来想大哭一场,但是觉得在新妹妹面前应该保持风范,于是强忍住了。
“真的是哥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挺亲切的,没想到真的找到哥哥了,我在非洲的时候都梦见了上千次!”陈静哭了,哭得还很厉害。
“别哭,别哭。”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话一到口却变成哄小孩子的话,觉得自己特别幼稚。
“爸爸妈妈为什么把我丢下,他们呢,你有没有找到他们?”陈静对于自己孤单了这么多年显然耿耿于怀。
“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见过他们,早在我十岁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我无奈道。
“就像上次一样?”陈静的眼睛很迷茫,“他们怎么会不见的?”
“说起这个,我倒是一直想问查老馆长,”我一直没敢面对父母失踪的事实,一直觉得他们会在某一天回到我身边,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消息,我也从没有问过查老馆长。
“他们在今蔚十岁时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查老馆长居然又说不知道!他也太会忽悠认了吧!
“大爷,您就行行好,告诉我们吧!”陈静激动起来。
“是真的,当年,也就是他们失踪的时候,就已经同时向馆里辞职不干了,他们去的地方馆里都没有记录,所以我也不知道!”查老馆长这次却很镇静的回答道,看来他没有骗人。只是,我却极为震惊,当时的父母都已经辞职了!我从来就没有知道这件事情,还一直以为他们去外地研究是馆里派的工作!他们为什么要突然辞职,他们不是很热爱考古研究的工作吗!?
第24章错误的推断
我一直不知道父母失踪前就已经辞职,所以当查老馆长说起这件事情时,我有些不知所措。再者,就是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不过严格地来说,还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突然间跑出来一个妹妹,我高兴之余却有点犹豫。我仔细看陈静的脸庞,她的确很像妈妈的样子,我一直都觉得她笑起来很像妈妈,原来她就是妈妈的女儿!原来,心里那股对陈静的好感是缘起血缘关系。
“你们真的没弄错?”信宏也觉得不可思议,陈静居然会是我的妹妹。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华裔夫妇,一样的胎记,,我想应该不会有错。何况,红崖族的老人回忆起妈妈在非洲是的样子,都说我和她很像,只有儿女才会遗传相貌吧?”陈静停止了哭泣,渐渐微笑起来。
“你就要问问你了,信宏,”查老馆长严肃地说道,“你和今蔚一起住这么久,应该知道他背上有没有胎记吧?”
“有……有胎记,是有一块……不过……”信宏尴尬地说着话,他极力镇定了下来,“有,查老馆长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我以前看,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和这个姑娘形容的一样。”查老馆长见信宏肯定了下来,自己也松开了眉头。不过为什么查老馆长一直用“以前”这个字眼,感觉怪怪的,莫不是因为现在被鱼龙咬掉了,所以才一直用“以前”?查老馆长也真是死板,用词造句都如此严谨。
“真的没想到你妈妈还有个女儿,而且这么久了还能见面!”信宏的回答让我感觉他在回避胎记的问题,不过又觉得他的回答挺自然的。也许是我多虑了。关于背上的胎记,应该有吧,我记得小的时候,妈妈就常常抚摩我的脊背。对着我说了很多话。
接下来,又是有一无聊的对话。其实是我自己感觉不自然,想缓解一下气氛。在没有知道陈静是我妹妹前。还可以随意地与她争执斗嘴,开玩笑,可现在知道了却觉得很别扭,人真是个奇怪地动物。我们觉得事情基本已经确定了,已经没有多少疑问了,就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在一旁。信宏这个时候才鼓起勇气,询问他妈妈的事情,刚才他一直没有打岔与我们的谈话,而且我都已经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想想真对不起信宏。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洞穴。就算在天山的那一次,也只是修筑了一个宫殿而已,但是并不复杂。这个天然加人工的洞穴,联系起在山洞前看到的残破石碑,这个迷宫一样的洞穴让我想起了克里特岛的迷宫。
克里塔岛迷宫是希腊神话里的一个著名的迷宫,传说哪里有吃人的怪兽,而且谁都无法走出那个迷宫。1900年,英国考古学家埃文斯等,在克里特岛发掘出一座王宫的废墟。它占地约两公顷。房屋有几百间,均由迂回曲折的廊道连接。结构之复杂实为罕见,迷宫中还发现了双斧标志,学者们一致认为,这就是米诺斯王国的双斧宫殿。那么吃人之事是真的吗?在王宫一间小屋里,考古学家发现了数千张刻有文字的泥板,其中一块赫然写着“雅典贡来妇女七人,童子及幼女各一名。”不仅使人想起牛头人身怪物的故事,引起人们的猜测。出人意料的是,1980年春,英国考古学家在雅典公布,在克里特岛上一所铜器时代的房屋,发掘出两百多根支离破碎的人骨,是八至十一个年龄为十到十五岁的少年,他们的尸骨上留下被宰杀的刀痕。
这个迷宫洞穴的复杂程度要比克里塔岛迷宫强上好几倍,而且还是个立体迷宫,克里特岛迷宫只能算是一个平面迷宫。同样有个传说,这里的传说是唐朝当年派了唐代汉阳王李攸任宜州刺史,他在宜州时到底抓了多少疯子,又拿来做什么,这点很难知晓了。不过,根据史书记载,唐代汉阳王李攸任宜州刺史不久,便更换了另一位,但是在那位上任前,这里的工程就已经停止,石碑上的内容就是这样描述的。不过,对于囚禁疯子一说,我觉得荒唐至极,如果真是要囚禁的话,为什么要把监狱建在深山中,就算是不想扰民,那为什么要把监狱弄成一个大迷宫?难道是想让疯子们都出不去,所以才这样做,然后就不用任何兵力守卫这里?
这里的前居民是早在唐朝以前就隐居在此的乌浒人,也许迷宫的建造是他们一代又一代的心血,在前面遇到的凿齿痕迹就可以说明。不过,乌浒人能建造这么庞大的工程吗,光是那根横穿几层地下洞穴的柱子都要花上很大的财力,他们有这个财力吗?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