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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476-狮子男孩ⅱ-第5章

小说: 5476-狮子男孩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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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听到了幼豹因热辣辣的蛇毒刺入身体而疼痛地哀嚎,母豹因意识到幼豹受伤而难过地嚎叫。艾尼巴飞快地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在离豹子不远的地方,他把刀子衔在齿间。小蛇钻入茫茫的丛林,消失了。母豹待在原地,瞪着他。有一阵子艾尼巴感到了恐惧。母豹没有立刻扑上来咬他,因为这里的动物都知道他不是猎人,习惯了他在森林中转悠,采摘花朵和叶子,挖掘植物的根,她只是盯着他看。而他呢?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幼豹的哀嚎声吓得查理也哭叫起来。    
    两个小东西嚎叫着,两个父母彼此对视着。    
    艾尼巴的心被撕碎了。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帮助幼豹。他的背包里有解蛇毒的药——他随身带着以防自己或孩子被咬。他必须马上给幼豹注射,但是怎样才能使母豹放心呢?    
    只有一个办法。    
    可是他非常担心。    
    慢慢地,轻轻地,艾尼巴从背上解下查理,放在身后平坦的岩石上,与母豹有一段距离。当他在背包里翻找注射器和解毒药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随后,他像举着图腾一样举起注射器,以便让母豹看个清楚,“我可以帮助你的孩子吗?”他问她。    
    她盯着他。    
    查理在岩石上,哭叫得轻了一些。    
    幼豹还在呜咽。    
    艾尼巴从查理那儿走开,轻轻地移向幼豹。


《狮子男孩Ⅱ》 第二部分《狮子男孩Ⅱ》 威胁地眯起眼睛

    母豹威胁地眯起眼睛,竖起耳朵,胡须微微地抽搐。她低垂着头开始移动 —— 离开艾尼巴,离开幼豹,离开查理,走到十步之外停下来,转过身坐下,注视着艾尼巴。    
    他在幼豹身边跪下,迅速而准确地在幼豹肥胖的后腿上注射了一针救命药,当他这样做时 ——    
    “一个小贝贝!”查理欢叫着,他已经蹒跚地来到艾尼巴身边,居然伸出手去拍拍幼豹,而那个小东西正在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针头。艾尼巴喘了口气,注射器掉了下来,几颗小小的血珠出现在毛皮上。查理笑了,幼豹警觉了,伸出爪子狠狠地抓了他一把。几滴查理的血掉在幼豹的身上,而几颗幼豹的血落在查理被抓破的手臂上。    
    母豹和艾尼巴对视着,幼豹和查理又叫唤起来,而且是齐声的。    
    两个父母各自抓起自己的孩子就跑:幼豹被母豹温柔地叼在嘴里,就像一只小猫;而查理被他父亲紧紧地夹在腋下。    
    “宝、宝、宝贝贝……”查理欢快地叫着。    
    “哞、哞、哞哦嗷……”幼豹叫着。    
    “哞哦嗷。”查理也喊起来。    
    从那以后,查理就能跟猫科动物沟通,他跟他们谈话就像跟人谈话一样多,使他困惑不解的是:他们之间宿怨很深,经常打斗。他不能真正理解他们的感情和秘密,但他爱他们,把他们当作自己的朋友。他的父母亲不断地研究他这方面的特异功能,他们想找出原因,却百思不得其解。    
    “他自己变异了,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大惊小怪地议论遗传学的改进方法。”玛格达伦说,“小查理只不过自身产生了变异。”    
    “那么,现在幼豹也能讲英语了?”艾尼巴疑惑地说。    
    还有一件事:绝大部分孩子都对猫科动物过敏,而查理却不会。    
    “神奇。”他的父母说了再说。这是在玛格达伦高声抱怨了三天“艾尼巴不该把他们的孩子带进那样的危险境地”之后,他的父母一再说的话。    
    以往查理为自己在某些事情上比他的父母聪明而得意,但现在,他真希望他们也有这样的特异功能,那就能派上用场了。    
    在午后太阳下山之前,查理竖起他的太阳能板给手机充电。如果时间充裕他还想给妈妈的那只充电,没准手机上留有信息,可能会给他一些线索。    
    线索!    
    天哪,查理想:我有一个线索,是妈妈自己给他的。他在包里摸着:它在那儿,整齐地折叠着。    
    他把羊皮线拿出来,心里有点异样。    
    这是她的血。    
    她写了些什么呢?    
    哦。


《狮子男孩Ⅱ》 第二部分《狮子男孩Ⅱ》 一些字母和数字

    一些字母和数字。有的在括号里,有的没有;大部分大小适中,有些极小的,压在大一些的字母或数字的顶端。    
    看起来好像是很复杂的数学。    
    这些对查理来说毫无意义。    
    他看了一会儿,疑心是密码,以前他和妈妈玩过密码游戏。如果真是,他愿意想一想,他能够把它解出来。    
    可是他们曾经玩过的游戏中没有这些括号和极小的数字。    
    “我明白这是什么了,”盯着看了一阵子,他对自己说,“这是一个公式。”他知道公式是科学家们常用的。    
    所以这不是胡说八道,但对他来说是废话,因为他还没有掌握足够的科学知识来利用它。    
    有时候,太聪明的父母亲反而是个麻烦。    
    他把羊皮纸叠好放回原处,现在他知道那是关于什么了,他会找一个有能力给他讲解公式的人。不过他得想好找谁,有些事情不是可以讲给任何人听的,那么做对他同样没有好处。他仍旧不清楚他的父母为什么被人带走。除了他,还有哪些人需要他们。    
    他考虑了一下,把妈妈的短信中所提到的词句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新工作”,还有“做生意”,他明白他的父母对其他人来说,最大的利用价值就是他们的智慧,他们所进行的研究工作。    
    查理读了很多小说,他会联想。    
    “‘有人’想利用他们的智能,”他对自己说,“在找一些他们知道的,或者是能够研究出来的东西。”    
    他很高兴:刚刚得出的结论,使他觉得他能继续干下去了。再加上他有那张羊皮纸,当然,他不会给任何人看。    
    艾尼巴没有回电的原因是:一、水下没有信号。二、老是哭丧着脸的瘦子——锡德把他的手机偷去玩游戏,并且把电池都消耗光了。    
    艾尼巴对这件事恼火极了,他回到下铺躺下,玛格达伦靠在他的肩头上打盹,而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双面镜 —— 他觉得那是锡德和维勒所在的地方。    
    “Berma,mu ye kwasia eni mu ha ma jwi,”    
    他口中念念有词,嘴巴的样子显得冷酷无情,他从眼睑底下瞪着一点,在一个半钟头里没有动过一下——没有抽搐,没有眨眨眼睛,仅仅是嘴唇在微微地动,几乎看不出来。


《狮子男孩Ⅱ》 第二部分《狮子男孩Ⅱ》 看上去很可怕

    首要的是,他必须让自己看上去很可怕,他当然知道他能装得很像,他看上去的确可怕极了。    
    “Wo ho ye ahi paa,”    
    他嘀嘀咕咕地嘟哝着。在镜子的另一边,锡德和维勒可不喜欢他这副样子。    
    “他在说什么?”维勒问,“那是什么意思?”    
    “Wo ho ye ahi paa 。。。”    
    “他说的是哪国话?”维勒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艾尼巴继续装模作样,像一块着了魔的黑曜石在发出不祥的声音。    
    “他当真是个巫师,是他们那种人中的一个,不是吗?”维勒说。的确,有谁能够说清楚巫师和大学教授之间的区别。    
    “是的。”锡德说。    
    他们一点儿也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他在诅咒我们。”维勒说,“他在对我们施魔法。”    
    极其缓慢、可怕地,这块黑曜石裂开了一条缝 —— 艾尼巴微微笑了,一个拉长的、骇人的微笑。哈,产生效果了。其实,他说的是“你们这些愚蠢得令人生气的小人,你们正在把我惹毛”。但是,如果他们以为正在被诅咒,对他而言,是正中下怀。胖子和瘦子( 他是这么叫他们的 )已经被吓坏了,瘦子说过,他再也不想进他们的船舱。    
    突然对讲机里爆出另一个房间的说话声:    
    “停止!”它叫着,“停止诅咒我们。”    
    艾尼巴抬起头,两眼目光炯炯,给了他们一个极其夸张的、轻蔑的微笑。几个钟头一动不动,其结果是令锡德和维勒丧魂落魄,他们害怕死了。    
    “可以。”艾尼巴彬彬有礼地说,“只要你们还给我手机,要充上电,还有,告诉我,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为什么,受谁的指使。”    
    玛格达伦在熟睡中转动她的头,试图改变睡姿,但是没有空间。一只懒洋洋地趴在她腿上睡觉的猫,看上去像一团橘子酱,从她的腿上尖叫着,翻落下来,给了她一个恼怒的眼神。她半睡半醒地嘟哝着:“查理 ?”    
    艾尼巴摸摸她的头。他真想跳起来,打烂玻璃,把那两个混蛋扔到河里去 …… 他极有可能这么做,归根到底,他是个强壮、有力的“巨人”。可是,还有他更想做的事情 —— 他要了解为什么他们被绑架,被谁绑架,为了什么。比逃跑更重要的是必须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他抚摩着玛格达伦的头,把眼光转向双面镜,口中又开始念念有词:    
    “Wo hairdresser nye papa    
    Wo maame ye kwadu,    
    Wo gyime ye sononko,    
    Wo hwene kakraka。”    
    其实,这一段的意思是:你有个非常糟的理发师,你的衣服看上去像整夜穿着在跳舞,你的母亲傻里傻气,你的鼻子非常之大,你的愚蠢是这么出名,他们要在市中心给你塑个雕像。“你的鼻子非常之大”听起来很顺耳,他又多念了几遍,带节奏地,越说越响。    
    “Wo hwene kakraka,    
    Wo hwene kakraka,    
    WO HWENE KAKRAKA!”    
    “停下!”对讲机里一个粗重、浑浊的声音在咆哮。    
    “我可以停止。”艾尼巴说,“只是你知道该怎么做。”他又垂下眼睑,盯着某一点,嘴里嘀嘀咕咕,眼睛一眨不眨,继续嘟哝个不停。


《狮子男孩Ⅱ》 第二部分《狮子男孩Ⅱ》 上面传来嘈杂声

    7    
    大约一小时以后,查理听见楼梯上面传来嘈杂声,他意识到有人下来了。他没有时间考虑该怎么办,甚至来不及决定要不要躲起来,那个女人就已经站在下层后舱里,棕色的大眼睛盯着他,说,“Francis! Regardez! Il y a un garcon ici—un petit Africain! ”    
    查理的法语很棒 —— 吉罗米兄弟对语言课是决不马虎的,所以他听得懂 —— 她在说,“弗朗索瓦!看啊!这儿有个男孩,一个小非洲人。”    
    查理也很清楚她是干什么的:她身材苗条,但肌肉发达,穿着连裤袜、紧身衣和短裙子;深色的头发往后梳成一个发髻,她梳得那么紧,以至于脸也显得紧绷绷的。事实上,她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紧紧的,除了她的裙子,摆动得像雏菊的花瓣。梳紧的头发拉紧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她站着,把全身的重量支在一条腿上,叉着两只手。显而易见,她是个芭蕾舞演员,尽管她看人的样子很粗鲁。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指出他是个非洲人,很明显她也有非洲血统。    
    弗朗索瓦出现在她身后:这是一个黑发的年轻人,穿着带流苏的裤子,西装背心,戴一顶帽子。他有一个带红色压印的手枪皮套,正好和一双华丽的、装有古巴鞋跟的长靴配套;两把亮晶晶的小手枪,其中一把已被他拔出来,对准了查理。    
    查理简直不敢相信他是被一个粗鲁的,讲法语的非洲芭蕾舞演员和另一个穿红色长靴的牛仔抓住。    
    “你们好( 法语 )。”他勇敢地说。    
    “你好。”芭蕾舞演员说。弗朗索瓦冲他点点头。看来,他们并非很不友好。    
    “嗯,你能把枪放下吗?”查理有礼貌地用法语问道。    
    芭蕾舞演员转过头,眼珠朝天愤怒地转动着,用一种快速、复杂、查理也听不太懂的法语( 有点像凯尔特人的语言,也可能是一种方言 )责备弗朗索瓦,显然是说,“把枪放下,别做傻瓜,他只是个孩子。”总之是那种意思。当查理更近地观察那把小手枪时,他怀疑那不是真的。它那么小,而且闪闪发光,不知怎么的,看上去实在太轻了。事实上,那个牛仔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他的肤色没有被太阳晒伤,他的衣服太鲜艳了,还有一只猴子在他肩头,而那只猴子也穿着带流苏的裤子,戴着红色的枪套。不,这不是那种书上写的牛仔。    
    弗朗索瓦把枪拿开了,芭蕾舞演员建议他们最好把他带上去。查理知道除了跟他们走,还剩下一个选择就是跳河,然后再被拖起来抬走,像只落汤鸡让每个人讨厌。他把自己的东西丢入旅行袋,扛在肩上。    
    “别磨蹭。”芭蕾舞演员边说边捅着查理,让他顺着梯子爬到大船上去。查理不喜欢别人捅他,她不比他大多少,却随随便便地样样指使他。    
    令他惊异的是:以为美到极致的大船,走近了看竟是那么邋遢:粗绳子盘成一圈圈堆在甲板上;巨大的护舷垫上海藻纠错,海水滴答个不停;庞大的船身,结实的桅杆,粗大的烟囱,水手们个个晒得黝黑,肌肉结实,目光显得不太友好。大船在演奏自己的音乐:引擎在轰鸣,锅炉在燃烧,绳索在风中摆动,船梁和搁栅在波涛中呻吟 …… 吱吱嘎嘎、轰轰隆隆。在这艘即将出海的巨轮上,查理感觉到莫名的紧张和高度的兴奋。    
    


《狮子男孩Ⅱ》 第二部分《狮子男孩Ⅱ》 雕着金色葡萄藤的舱

    “上去呀。”芭蕾舞演员说。她捅着他,沿着甲板走到一个雕着金色葡萄藤的舱门口,门开着。    
    “大师!”芭蕾舞演员敲着门,叫唤,“Y’a quelque chose。”查理很不高兴被介绍为“这儿有个东西”。他被推着进门,踉踉跄跄地绊倒在门槛上( 舱门底部总是有一个槛,以挡住溅进来的海水 )。    
    圆圆的舷窗,望出去是变黑的河水。舱房虽小,却很豪华,一个衣着华贵的人靠在舱房中间的小书桌旁,他身高足有一米九,宽阔的肩膀,穿着绿丝绒的燕尾服和白色的裤子。纤细的头发,像雪一样银白,垂在背后,梳成了一个辫子。他长着一双锐利的蓝眼睛,皮肤苍白、干燥,看上去他好像熬了一辈子夜。他苍白的手里拿着一杯好像是白兰地的酒,在他前面的书桌上有一沓文件和一只很大的金属箱子:肯定装满了钱,而且是一大堆纸币。    
    查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以前从没有见过像这样的人。    
    “天啊,又怎么了?”他用法语问,但查理听得出带有帝国南方的口音。    
    “我发现这个男孩,”芭蕾舞演员说,“在警察佬的船上。”    
    “那就把他扔到海里去。”那个男人说。    
    “好。”她说着,转过身,又捅捅查理,想推他出去。查理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    
    “不,等一下,”他说,“把他带回来。你会说法语?”    
    “会。”查理用法语回答,“我的名字叫查理,我在寻找我的父母,他们失踪了。我搭乘了‘保安的船’……”—— 他想说“警察佬的船”,但用错了单词,一个常见的错误。    
    “是真的吗?”那个男人说,他并不在意查理这段短短的经历。他打量了查理一会儿,举起他的胳膊捏了捏。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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