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杜月笙野史 >

第7章

杜月笙野史-第7章

小说: 杜月笙野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月笙初次出马,人赃俱获,干得干净漂亮,不负她的一番苦心。她林桂生可谓是慧眼识英雄的。她以为杜月笙一见到她,便会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地向她夸耀一番抓贼经过。没想到,杜月笙却很平淡,什么也没说。见到她时只是说:    
      “货已经搬进去了,人在客厅里面,顾掌生他们在看着呢,请师母发落!”    
      林桂生心中更加喜悦。她觉得自己的眼力真是太准了,这杜月笙是个能成大事的料,将来功业,绝不在黄金荣之下。    
      林桂生匆匆下楼,亲自发落那个吃里扒外的偷土贼。    
      但是,最终那个偷土贼的结局,杜月笙的预料一点也不差。林桂生破口大骂,发了一顿大火后,既没打,也没杀,骂过以后叫他立刻滚蛋,从此以后不许他再到上海来。    
      当天午夜,黄金荣带着保镖回来听说了杜月笙单枪匹马人赃俱获的事,大为赏识。他意识到杜月笙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干将,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杜月笙在黄金荣心目中的分量更重了。    
    


第一部分荐入赌场,先碰了壁(1)

    就在杜月笙夺回鸦片之后的一星期,上海法租界接连爆出了几件抢烟土大案。各帮烟商与流氓连连火并。劫土的流氓一经得手便逃遁无踪。有的说是一批英租界的帮头,有的传闻是十六铺的黑道朋友,众说纷纭,搞得总探长黄金荣束手无策。他极为苦恼,生怕这会砸了他的金字牌子。    
      这天,黄金荣受了法捕房的训斥,回家后,对谁也看不顺眼,无缘无故地对着佣人大发      
    脾气,骂这个是“饭桶”,骂那个是“混蛋”。一时把黄公馆闹得鸡犬不宁。    
      林桂生见乱了家政,也不客气地顶撞起老公来:“你今天怎么啦?什么事犯了你?在家里耍威风?”    
      “我心里烦死了!”见了老婆,黄金荣却一下子软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说说,我听听!”    
      “‘西探1号’又要换人了。法租界闹抢大烟,捕房限我半个月里摆平这件事情。”    
      “有办法吗?”    
      “能有什么办法?我根本抓不到一个人。”    
      林桂生闻听抢大烟,不由想起前几天半夜偷烟的事来。烟虽追回,但毕竟丢了黄总探的面子,因此,林桂生严令府上人一律不准在黄金荣面前说起这件事情,现在,她想难道这偷烟贼与抢烟风有牵连?想到这儿,林桂生后悔自己心太软,放了人,也断了眼线。    
      “你手底下的‘三光码子’都是干什么吃的,福生呢?”    
      “敢抢大烟的,不是小贼,有人,有枪,背后也有靠山,‘三光码子’有个屁用?”    
      林桂生眼珠一转,若有所思地说:“我保荐一个人给你怎么样?”    
      “谁?”    
      林桂生脱口而出:“杜月笙!”    
      林桂生推荐杜月笙,并非因为他有把握破案,而有着另一番意图,一来杜月笙头脑灵活,也许会爆出冷门,给老板提供线索;二来她有意捧杜月笙出道,得让他在黄老板跟前显显本事。所以,她推举出了杜月笙。    
      杜月笙欣然受命。    
      杜月笙在十六铺码头混过,首先派人找到了青帮“悟”字辈的同门兄弟,当年高高在他之上的小“八股党”四大金刚之一的顾嘉棠做了他的眼线,通过他杜月笙一下子就把抢烟案件的内幕搞得一清二楚。    
      原来,自上海开埠以来,鸦片是英、法商人的重要买卖。只因上海是外国人的租界,非中国政府所能及,于是,烟土商们便将上海作为最大的转运站。鸦片烟由远洋轮自吴淞口运来,烟商们为避开军营与关卡,就在吴淞口将鸦片装入麻袋,抛入水里。随着退潮,河水倒灌,顺水势退入黄浦江。然后,烟商们雇人用舢板小船捞取货物,或者让预先埋伏在岸边的人用竹竿挠钩拖上岸来。一些流氓侦悉了烟商们接货的秘密,也如法炮制,先驾着舢板截运鸦片麻袋,用挠钩抢烟土。这是水上行动,江湖上的暗语,叫做“挠钩”。    
      在陆路,当烟商接货后,都在十六铺向西不远的新开河一带库房入栈。由于这是英、法、华三界接境的地带,各巡捕房都不相干,极便于隐蔽。    
      烟商运货,将鸦片分装在煤油箱里以障人耳目。烟栈运进运出也不惹人眼,抢烟者预先布下眼线,只等煤油箱进栈,便大模大样地架着马车开进入了烟栈,车里藏的是一批大木头箱子。待无人察觉,盗贼便迅速将木箱套在煤油箱上,偷天换日,搬上马车堂而皇之地溜之大吉。这一方法叫做“套箱”。    
      个别流氓势单力薄,便拦路打劫单身烟客,以打闷棍、谋财害命来抢鸦片烟的。这在江湖上称之为“硬爬”。    
      做这抢烟勾当的,是横行一时的小“八股党”。大“八股党”纵横英租界,小“八股党”独霸法租界。顾嘉棠是其中一股。    
      杜月笙从同参兄弟那里得知了抢烟的来龙去脉,非常高兴,马上找到黄金荣、林桂生进言道:    
      “依月笙的想法,要平息抢烟风潮,先得摆平‘八股党’。”    
      杜月笙说话声音不大却显得十分老练。    
      这时,没等黄金荣开口,林桂生急着问:“怎么个摆法?杀他几个头领?”    
      “不,给他们些甜头,这事就好办多了!”    
      要出钱,就等于破财,黄金荣却有些不愿意,不耐烦地问:“什么甜头?”    
      杜月笙伸出一根指头:“抽一成提运费做脚钱,条件是由我们统一安排押货。”    
      黄金荣一听,脸色十分冷淡,冷冰冰地说道:“这个价太高了!”    
      林桂生也有些着急了:“犯不着自掏腰包啊!”    
      杜月笙却笑嘻嘻地说:“区区一成提运费,可以振黄门的威势,何乐而不为呢?”    
      一听杜月笙还说什么“何乐而不为”,黄金荣更加有些生气了,他眼睛一闭:“这怎么说?”    
      “让‘八股党’改抢烟土为押货,就等于把他们组成了一支黄门别动队,由他们押送烟土,土商们每次出一部分钱作为保护费,由我们收取。别动队也长期护土,定期分钱。这样,一则平息了抢烟之风,交了法捕房的差;二则我们用押货名义给烟商保镖,按利抽税,这一成提运费岂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嘛;再则以后不再发生刑事案,而土商也会感激不尽。平安无事,外国人也会感觉很好。”    
      “不错!”黄金荣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第一部分荐入赌场,先碰了壁(2)

    杜月笙接着说:“再说,‘八股党’为总探长押差,算捧上了铁饭碗,犯不上铤而走险,日子一长,便死心塌地为黄门做事。这支提运队可收为总探长的班底。黄府总不能单靠几个‘三光码子’们来撑您的场面吧?”    
      黄金荣、林桂生听了他的话,高兴得手舞足蹈:“好主意,好主意!真是一箭三雕,”随即,黄金荣站起身,使劲拍拍杜月笙肩膀:“好,这事就委你去办。”    
         
      “月笙,老板对你信任,你可要好好干才对。”林桂生插话说。    
      “是,承蒙黄老板与师母栽培,月笙一定效犬马之劳。”    
      经过杜月笙“合纵连横”,巧妙周旋,再加上顾嘉棠穿针引线,很快就招抚摆平了横行无忌的小“八股党”。    
      这样息事宁人,巧解冤家,法租界的情势很快就扭转了过来,一些小伙的流氓帮派也划清了势力范围,互不侵犯,一度混乱的法租界安定了许多,竟然“太平”起来了。    
      鸦片商们见黄金荣如此有本事,竟能摆平黑社会的众帮会头子们,于是纷纷请他承镖。    
      林桂生一见形势不错,乘机双管齐下,搭了一份干股,兼贩鸦片。于是乎,一袋袋鸦片源源不断地运进了黄公馆。    
      杜月笙给黄探长挣足了面子,又挣满了林桂生的腰包,他在黄公馆的地位也一下随之上升了许多。    
      一天,林桂生将杜月笙唤来,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月笙啊,从今天起,我让你放单档,到外面去闯闯世面。”    
      “这是真的吗?师母?”    
      “是真的,我和老板商量过了。”    
      杜月笙受宠若惊起来,他晓得,这是老板娘抬举他出道。    
      “多谢师母!”杜月笙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不用谢。你去找‘公兴记’老板,就说我差你的,要他拨一个赌台给你照看,也吃份儿真正的俸禄!”    
      在黄公馆当差都是不挣薪水的。借着黄总探的招牌满可以在上海滩混了。杜月笙获得林桂生的信任,吃上一份俸禄,这已属破格,更何况是看赌台的差使?    
      大上海的赌场无一不是找些租界会董事局之类的撑腰,有此背景,巡捕房可以明里暗里保护,一般流氓不敢讹诈捣乱。当然,请要人照看台子得抽九成红利,底下人的“俸禄”也自然可观了。更有甚者,在大赌场露面的都是些阔佬、显官,踏进那地方,无疑是反映了高身份。    
      “公兴记”是法租界闻名的三大赌场之一。这里整天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杜月笙每次走过它的门口,总是不胜羡慕地往里面张望。没料到林桂生派他到那里去吃俸禄,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呢?    
      杜月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着大嘴,愣愣地望着林桂生:“师母,我,行吗?”    
      林桂生笑眯眯地把他往怀里一拉,然后点着头:“怕什么呀,胆子大些!”    
      杜月笙不知如何感激才好,他顺势抱紧老板娘,这时林桂生的嘴巴已经贴过来了,杜月笙一口咬住她的上下嘴唇,把舌头抵上去,风月场出身的林桂生随即呼吸急促起来,一下子就全身酥软起来,往杜月笙身上倒过去,并用手往他下边摸去,这几下摸弄得杜月笙欲火上来了,平时单瘦的他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把抱起林桂生往床上一倒,三下五除二两人就赤裸裸的了,杜月笙就压在林桂生的身上,云雨起来了。谁知几个回合过去,林桂生并不解瘾,正在杜月笙气喘时,她反身跳将起来,一下骑在他的身上变被动式为主动式,这样进得最深,一上一下,林桂生的高潮就上来了,“扑扑”,杜月笙还没放“炮”,她却连连快乐得不能自持了……    
      一番云雨后,两个人已是累得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了,但是两人仍然勾肩搂腰,脚缠脚地睡在一起。这样休息了几十分钟,急喘的气平静下来了,杜月笙一骨碌起来,穿上衣裤,林桂生也起来了,心情舒畅得很,转头对杜月笙说:“怎么样?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就马上去‘公兴记’看台子。”    
      杜月笙也正想着赶快啃了这块肥肉,马上告别师母,兴冲冲跑到华商总会,将来意告诉赌场老板。不料,老板却给了他个橡皮钉子:    
      “伙计,空口无凭,我怎么一下子给你支薪?”    
      杜月笙“唰”地红了脸。他跑惯了小赌棚,从没踏进夜总会的门槛,好容易鼓起勇气闯进来,被老板一闷棍,一腔胆气全都泄了。更可恼的是,他竟当众受此奚落。平日随机应变的杜月笙一下子变得笨拙起来。    
      他一转身,逃似的奔出了赌场。路上,在他耳朵边还嗡嗡地响着老板的嘲笑,一阵羞惭涌上了心头。他想:这次丢脸也连上了老板娘,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妙。回到家里,杜月笙只好闷不做声,就溜回自己的房间,蒙头而睡。    
      第二天,林桂生下楼来客厅吃茶,看见杜月笙未出门,觉得十分奇怪,便问:“月笙,为什么不去‘公兴记’?那边给你多少钱?”    
      “我,我身体不太舒服!”杜月笙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林桂生是一个精明人,她一眼便料到其中必有缘故。    
      她沉下脸,问:“说实话,在外面当差,不准丢黄门的脸面。”    
      杜月笙知晓躲不过去,便从实讲了经过。    
      林桂生一听,呼地一拍八仙桌跳了起来,厉声说:“好啊,‘公兴记’的老板竟敢不给我面子,我说的是空口无凭?我亲自带你去!”    
    


第一部分荐入赌场,先碰了壁(3)

    林桂生带着杜月笙和一群护家保镖杀气腾腾冲进“公兴记”。    
      赌场老板见林桂生突然驾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林桂生铁青着脸,一双眼睛射来阴冷的寒光,心里一下虚了许多,便知有事。再看她身后跟着的杜月笙,正是那天被他一句话打发走了的小伙子,不由得头皮发麻。    
         
      林桂生是出名的“白相人嫂嫂”,黄总探的内当家,谁敢得罪?    
      “啊哟,桂生姐光临,事先为啥不通知鄙人,这样,我也可以准备准备嘛!”老板见过世面,何等圆滑,机敏!他冲着底下听差喝道:“还不端茶!桂生姐,嘿嘿,您,您请抽烟。”    
      老板连说带做,要堵林桂生的嘴。    
      林桂生根本不理会这些,仿佛什么也没听见。她向身后的杜月笙招招手,示意他走上前,随后冷冰冰地问赌场老板:“认得他吗?”    
      这时,老板意识到当时的玩笑开过头了,他赔笑说:“桂生姐,抱歉,抱歉,这位伙计,鄙人不认识。误会,误会,实在是误会!你桂生姐关照的事,我怎敢不依从呢?”    
      林桂生叉着腰,哼了一声:“你不是要凭据嘛,现在,凭据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林桂生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赌场里竟像响了一枚炸弹。那些赌牌九、摇转轮的赌客都瞠目结舌,发呆似地坐着,谁也不敢动一动。    
      赌场老板立即赔着笑脸说:“鄙人怎敢劳您大驾。这位伙计吃份长生俸禄,月支50块大洋。夫人,你看这样行吗?”    
      以前看台子的都是30块大洋,林桂生心想面子已经挣足,也不必闹僵,于是顺水推舟:“既然这样,他就跟着你了,你可要好好待他!”    
      “是,是!”    
      林桂生走到一张牌九桌上,说道:“我来推几副。”    
      “欢迎桂生姐来‘公兴记’玩玩手气。”    
      老板见风暴过去,心中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他又招呼当差的:“伙计们,快给桂生姐上瓜子、糖果、送热茶、毛巾。”    
      当差的马上去办。老板暗中向几个赌客飞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赶紧帮腔。那些赌客们心领神会,忙拥了过来,围着林桂生大捧特捧。林桂生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老板和赌客们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32张牙牌往台上一摊,林桂生坐庄,赌客分三门押注。不多时,赌场气氛热闹起来,恢复了原样。    
      林桂生可是位行家,十几副庄坐下来,就已赢了不少,眼前的码洋堆成了小山,可是她兴头一过,才想起自己是黄总探的夫人,在赌场久留有碍探长名誉,不如早些抽身退步。她看看自己面前的筹码约莫有二三百元,够做赌本了,便叫过杜月笙:“月笙,过来,你接着来。”    
      杜月笙不明白老板娘的心意,稍犹豫了一下。    
      “月笙,你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