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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醉眼看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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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面色惨白,手指着梁妃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王义扶着皇帝,带着哭声道:“万岁息怒,保重龙体啊!”

欧阳不羁朗声道:“对面可是大金国皇帝完颜亮么?”

“大胆!胆敢冒犯万岁的尊讳,你活得不耐烦了么?”张邦昌厉声喝道。

完颜亮摆了摆手笑道:“早听说大宋有一位异人,号称‘酒肉和尚’,不但武功了得,胆识酒量都是一等一的。”

“哈哈……”欧阳不羁仰天大笑,这笑声穿云裂石,震得双方众人耳鼓嗡嗡作响,梁妃已吓得脸色惨白,脑袋藏在完颜亮怀中不敢出来。笑声忽顿,欧阳不羁朗声道:“武功胆识倒不敢说,不过这酒量大和尚倒是从未惧过人。就凭你这几句话,等你做了阶下囚之后,我定与你浮一大白!”

金人听了人人色变,花尔布鲁与契尔那都面色阴沉的缓步向前,完颜亮却浑不在意,依旧面带微笑的道:“能与大师对饮,当是一生一大幸事,只不知道德基有无这等雅兴?”

高宗皇帝刚刚平息下来,听了这话脸又变得猪肝样难看,他怒目瞪视着完颜亮与张邦昌,恨不得咬他们一口。张邦昌迎视着高宗皇帝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屑,冷冷道:“赵构,时至今日,你仍执迷不悔么?还不快快参拜我大金国法天膺运睿武宣文大明圣孝皇帝!万岁爷龙颜大悦,饶你一命也说不定!”

“狗贼!我只恨瞎了这双眼!”高宗皇帝勃然大怒,一字一顿的道。

“我与你这奸贼拚了!”王义大吼一声,向张邦昌冲去。

但有人比他动作还快,清远身形陡起,娇喝一声:“你这恶贼,还我爹爹性命来!”挺剑向张邦昌掠去。张邦昌一挥手,左右立时冲出几名侍卫,与清远打斗在一处。仪真、清缘见清远被围,各个拔剑冲出,又有数名侍卫把二人围在当中。

张邦昌大声喝道:“杀了狗皇帝者,赏千金,官至一品!”

侍卫与金兵们听了立时血脉贲张,一齐向皇帝杀来。酒葫芦正嫌打得不过瘾,见这许多人,立时拍手笑道:“有趣,有趣,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正好一个侍卫冲到近前,酒葫芦一掌掴向他面颊,那侍卫闪身避开,扬手中钢刀斫向酒葫芦。谁知这一掌似实而虚,酒葫芦右脚扬起,正中那人小腿,只听“咯”的一声,竟生生的把那人腿骨踢折,那人立时扑倒在地,哀号不止。酒葫芦站在一旁,望着那人痛苦的模样,只是呵呵大笑,却并不要他性命。

焦婆婆本在一旁冷眼旁观,却偏有一个侍卫不知死活,扬掌向她拍去,焦婆婆冷声道:“南阳铁掌帮!”话音未落,右掌倏出,已抓住那人手腕。那人大吃一惊,向后一夺,却哪里夺得动。焦婆婆冷哼一声,手腕一转,已把那人手掌扯裂。那人望着腕上森森白骨,骇得面色煞白,竟一时忘了疼痛。焦婆婆残忍的一笑,随手一挥,手中断掌已没入那人胸口。那人从未想到过竟会死在自己的铁掌之下,惊奇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身子却慢慢的倒了下去。焦婆婆出手毒辣,在场的侍卫惊骇莫名,一时再无人近前,都转而去杀皇帝。焦婆婆见无人拦阻自己,忽然厉声喝道:“萧老贼,你在哪里?快快出来受死!”口中叫着,向远处奔去。酒葫芦见焦婆婆离去,高叫着道:“焦大嫂,等等我,我也要找萧老贼报仇!”说着,展开踏雪寻梅步法绕过众人向焦婆婆追去。

程天任与那名侍卫不多时便到了通幽幻境,侍卫指着路口的大石道:“我只知萧成忆在这里,里面怎么走就不知道了。”

程天任量他也不敢撒谎,轻轻一掌拍晕了他便展开轻功进了通幽幻境。这里通共没有只所茅屋,找起来并不费劲。转了几转,程天任便透过一扇敞开的窗子看到了萧成忆的身影。他几个起纵到了门口,一掌震飞柴门,蹿进屋子。对着屋门的是一具满面鲜血的男人的尸体,这人面目已诚不可辨,令人惊恐的是他双眼的地方只有两只血淋淋的窟窿!这几日谷中死人虽屡见不鲜,但乍一见这诡异情景,程天任还是忍不住骇了一跳。更令人吃惊的是他隐隐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却又一时认不出到底是谁。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杀贼

一阵淡淡的香气传入鼻翼,他浑身一震,蓦然转头,便望见了百合。不错,程天任已透过她头上遮盖的白布看到了那如花的容颜。而此刻,萧成忆却正缓缓直起身子,他手中赫然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程天任只感到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头顶,他怒吼一声,扬手出掌,这一掌已使出了十成力道!萧成忆没有来得及躲避,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程天任的存在,他的身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窗外。程天任一下子坐倒在床塌旁,握着百合的柔荑,还未说话,泪已流了下来。他的声音低缓而沉静,就象絮叨一件最平常的事:“香儿,咱们说好了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不分开的,你怎么不守诺,竟撇下我先走了?知道么,当我知道只剩了几天生命的时候,一想到很快便要跟你分别,我的心就痛得象刀割一般。离开西夏前,我在你的窗外守了一夜,心里只想着天永远不要亮。五台山下,我彻夜难眠,那时才知道思念一个人是何等痛苦的事,尤其当我知道毒性已经化解之时,便一天都不能在山洞中呆下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立时死了,我也心甘情愿。天山顶,河南府,每一次分别,就好象死了一番。香儿,这世间最狠心的莫过于你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这么一声不响的去了。”程天任忽然自失的一笑,喃喃道,“也好,也好,现在,再没有能分开咱们两个!”说着,他扬起右掌向自己的顶门拍去。

“任哥哥……”程天任忽然听到一声虚弱的呼唤,他还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一愣神间,又清清楚楚的听到百合的声音道:“任哥哥,我……好喜欢。”

程天任一把扯开盖着百合头部的白绢,只见百合泪流满面,红唇正一张一合,原来香儿没有死!这从天而降的喜悦使程天任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似乎都颠倒过来,他想站起身来,却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嘴巴张的大大的,只傻呆呆的望着百合如花的容颜痴痴的笑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想起百合一直一动未动,忙站起身来,急切的道:“香儿,你怎样了?”

百合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流着泪道:“任哥哥,我早就醒了,可是……可是我喜欢听你说的那些,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没有象今日这般欢喜,便是登时死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程天任忙道:“只要你爱听,我跟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好,只是咱们俩都不许死。不但不许死,咱们还要活他一百岁,再生上十七八个丫头、小子,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这话却说得百合有些羞了,她红着脸道:“任哥哥,你欺负人。”说这话时,她带着一脸的幸福。

程天任却开始担心起来,他握着百合的小手,柔声道:“他没有对你怎样吧?”

百合缓缓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跟婆婆还有酒前辈进了一个山洞,后来一个人挟持了我要挟婆婆,再后来这人把我掳到了这里,奇怪的是他只一声不语,给我灌了一碗汤药,过不多久,我就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之中,我只感到眼睛有些疼痛,后来就有些清凉,就好似淋了晨露般清爽。接着我就醒了过来,就听到你的声音。”

程天任的心忽然沉了下去:“你睁开眼睛我瞧瞧。”

“哎哟!”百合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便疼得叫了起来。

程天任握着百合的手紧了紧:“香儿,莫急,许是眼睛闭得久了,过一会就好了。”嘴里宽慰着百合,额头却已冷汗涔涔。

百合似乎感到了他的紧张,微微一笑道:“我眼睛不会再坏到哪里去了,只要在任哥哥身边,这些都又有什么打紧的?”这句平常的话落在程天任的耳朵里却使他浑身一震,怔怔的望着如花的容颜竟一时说不出话来。百合慢慢的坐了起来,双手轻轻抚摸着程天任的脸颊,脸上是无比的满足。

“任哥哥,你在想什么?”默然半晌,百合先开了口。

“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

“任哥哥,你不必骗我,还是先去救人吧。”百合微笑着道。

程天任确实放心不下古墓前的混战,他挂念清远,惦记欧阳不羁,又想着焦婆婆与酒葫芦,甚至连十分憎恨的高宗皇帝也有些担心。没想到这一切都没能逃过百合的“眼睛”,他笑了笑,站起身抱起百合纵身掠出茅屋。

百合舒服的躺在程天任怀中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心跳,任疾风从耳旁掠过。

此时古墓前已陷入一场恶战,欧阳不羁与仪真虽都是一流高手,但众侍卫也都是个人好手,再加上金兵人多势重,重赏之下又人人用命,加之又要保护高宗皇帝,二人早已左支右绌。清缘与清远浑身是血,手中长剑早已卷了刃,现在只凭一口气支撑着。

高宗皇帝面如土色,身上衣衫被划了几刀,若不是王义搀扶,早已站立不稳。在几人核心中,望着越聚越多的金兵,他忽然长叹一声,道:“大师,你们把朕交出去吧,也许他们还会放过你们。”

欧阳不羁一掌拍飞面前的一个金兵,呵呵笑道:“万岁莫急,等大和尚打过了瘾再做计较不迟。”其实他早已筋疲力尽,掌风越来越弱,动作也渐渐的慢了下来,就在他与皇帝说话时,一左一右两柄单刀直向他肋下搠来。他闪身避过左面单刀,一掌印在那人胸前,那人惨叫一声便飞了出去,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力气再避开右面那人,眼见便被那柄单刀砍中,危急中幸亏仪真师太挑飞单刀救了他的性命,但她自己却被一棍击中背后,火辣辣的感觉立时传遍全身。仪真师太厉喝一声,蓦然转身,长剑挟风带雨,一招竟把那人斜肩带背劈为两半!

地上已倒了五六十具金兵尸体,但金兵却有增无减,正在危急之中,忽听一声长啸,东南角的金兵突然乱作一团,只听惨呼之声不绝于耳,眨眼之间,程天任与百合已到了战圈之中。看见程天任,众人精神大振,竟迫的金兵纷纷向后退去。欧阳不羁哈哈笑道:“小兄弟,你来的正好,程婴、杵臼我与你分任之,这个赵氏孤儿就托付给你了,哈哈……”长笑声中,他身形陡起,如一只大鹏般冲向众侍卫,东指西打,眨眼之间又伤了几人。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杀贼

程天任虽不知道程婴杵臼是何许人,却也明白欧阳不羁是要自己保护皇帝,他对这位皇帝实在不屑一顾,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也知道若皇帝果真被张邦昌杀了,大宋的忠良贤臣只怕没有活路了,天下百姓更要受苦。刚念及此,只见一道白光向皇帝激射而来,不容细想,程天任一掌拍出,白光被掌力所震,斜飞出去,夺的一声钉入地下,原来是一支白翎箭。刚震飞了箭,便有两个侍卫冲了过来。一个使刀,一个持剑。使刀的向皇帝扑去,使剑却一招“白虹贯日”划向百合。

程天任见他向百合动手,心中大怒,那一点点犹疑已一扫而空,大不了今日是个死,决不能让张邦昌这个狗贼得逞!恚怒之下,他一掌倾力而出,这一招无意之间已使出石门神功,那侍卫眼睁睁看着程天任手掌穿过剑光,竟不能躲避,一掌正中侍卫前心,那侍卫竟被程天任掌力震成几块,四下纷飞。这一下变出意料,连程天任自己也吃了一惊。另一名使刀的侍卫刀法娴熟,与王义战在一处本已占了上风,此刻见程天任一招便杀了使剑的侍卫,吓得呆在当地,被王义一剑结果了性命。

十几个侍卫把程天任围在中心,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左尽忠扬起手中铜锤喝道:“事到如今,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并肩子上,杀了这厮!”率先抡锤向程天任砸去。其余诸人见有人带头,多了几分胆量,各挥舞兵器冲了上来。程天任此时功力已非昔日可比,这些人他自然不放在眼中,若是他孤身一人,便是再多的对手也不放在心上,但此刻要护着百合、皇帝和王义三人,他却并无必胜的把握。一掌震退左尽忠,刚要追击,只见两人已攻向皇帝,忙展开踏雪寻梅步法,来到皇帝身边,使出石门神功,连出两掌,逼退二人。更待出掌之时,只听王义惊声道:“姑娘小心!”他心下大惊,忙舍了二人,反身来到百合身边。只见一杆钢枪枪尖已抵百合眉心,他闪电般出手,抓住抢头,反手一拽,持抢那人把持不住,双手一松,枪已到程天任手中。程天任展开踏雪寻梅步法,游走在三人身边,近则出掌,远则用枪,侍卫人数虽多,一时却也难以得手。

众侍卫与金兵加在一起是对方的百倍有余,但这许久功夫,非但没有拿到对方一人反折损了不少,完颜亮瞅着这阵势眉头越来越紧。张邦昌望着完颜亮的脸色也觉好大不自在,他大声骂道:“一帮饭桶!夏无且,还不出手,等待何时?”

站在张邦昌身旁的白羽神箭夏无且面带讥讽,缓缓的自背后抽出三支白翎箭,搭在弦上,瞄着皇帝,右臂使力,弓渐渐拉满,他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突然松手,三支白翎箭如闪电般飞出,一支射向皇帝,一支射向程天任,第三支却是飞向百合。这三支箭如长了眼睛般,由众侍卫之间穿过,挟风带电直向三人射来。此刻程天任正凝神对付攻向百合的两柄朴刀,他突然感到一阵阴冷,眼角余光瞅见三支白翎箭激射而来。其箭来势之急已不容细想,程天任伸手揽住百合腰身,向自己身边一带,避开了射向百合的那支箭。右脚飞起,正中攻来的朴刀,那朴刀被踢的歪向一旁,撞在射向程天任的箭上,那支箭被撞的斜飞开去,正拂在第三支箭的箭翎上,那箭被震得偏了一偏,却仍是射向皇帝。王义大叫一声:“万岁小心!”身子用力一撞,把皇帝撞开原地,自己只来得及歪了歪身子,白翎箭射穿王义肩头,去势不减,又飞了一段才没入草丛。

完颜亮击掌赞道:“好一个一箭三雕!”

张邦昌面带得色,大声道:“无且,快再射他,务要杀了这人!”

夏无且紧盯着程天任,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冷冷道:“你应该知道,白翎箭决不对人用第二次。”他的语气中似有着些许落寞。

程天任虽避开三支白翎箭,却急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刚才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而已,若再有三支神箭,自己未必就躲得过了。他一边应付攻上来的侍卫与金兵,一边留神四周情形。后面是曹操墓穴,无路可退;左面是荒草乱石;右面是一片树林。依地形来看,如果能退到树林中,敌人便难追赶。

在做出决定的一瞬间,程天任突然向前急冲,手中长枪闪电般挥出,顷刻之间,已迫得左右后三面的敌人退到三尺开外。他猛然大喝道:“跟我来!”左手揽住百合,运气于右臂,以枪做棍,尽力挥出砸向前面围着的三人。那三人见程天任突然发威,吃了一惊,两边的人分别向左右跳开闪避,中间那人却避无可避,只好扬起手中朴刀向长枪迎去,只听一声脆响,长枪把一柄朴刀砸为两段,且去势不减。众人眼见长枪正中那人头顶,那人头骨立时被砸得粉碎,鲜红的血液混着惨白的脑浆四散开来,宛如盛开的花朵。围攻众人见程天任如此威猛,都骇然变色。趁他们一愣神的功夫,程天任抱着百合,王义搀着皇帝突出重围,向完颜亮冲去。完颜亮一挥手,上百名金兵涌了上来,程天任略无惧色,大喝一声:“挡我者死!”这一声内力浑厚,众人都被震得耳鼓嗡嗡作响,金兵无不骇然失色,一个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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