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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赌橱仇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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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的,因为那样的话,列宁格勒将会迅速补偿亏空额,追认他为一名烈士。
  因此我们建议,应派出情报局精通赌博的特工,携带足够的资金前往矿泉王城俱乐部,竭尽全力在赌博中战胜这个家伙。
  风险是显然存在的。一旦失手,情报局很可能损失许多资金。但是机会难得,实在值得一试。
  如果我局不宜实施这次行动,可否将我们的情报和建议提供给法国国防部情报处或者美国中央情报局?这两个机构无疑会很乐意接受这个计划的。下面附上有关李·奇尔夫的资料和苏联“锄奸团”简介。
  签名:S 附录A 姓名:利弗尔。
  化名:叫法不同,但都是意为“密码”、“代号”。
  原籍:不详。
  1945  年6 月,他作为一个由于战争而逃离原居住地的人出现在德国美军占领区难民营里,显然患有记忆缺失和声带麻痹这两种症状。声带被治好了,但是他仍然声称记忆大部分丧失,只知道于1943  的9 月转移到阿尔萨斯的洛林地区和斯特拉斯堡。无国籍,护照号码是304596。
  所用的名字是“利弗尔”。没有教名。
  年龄:大约四十五岁。
  容貌特征:高五英尺八英寸,重一百八十磅。肌肤很白。胡子刮得很干净,平顶头,头发呈棕色,眼珠呈深棕色,周围一圈呈白色。口小如女人。镶金牙。耳朵小,但耳垂大,这表明他是犹太血统。手小,多毛。双脚也小。就种族问题来说,他也许是地中海和普鲁士或波兰人血缘的混血儿。穿着讲究,外表整洁,通常穿着黑色双排钮扣的西服。烟瘾很大,不停地抽着“粗烟丝”牌香烟,使用一个除去其中菸碱的烟嘴。说话声音柔和平稳,会讲法语和英语,还会讲德语,有点马赛口音。总是板着脸,不拘言笑。
  习惯和爱好:总体上说来生活奢侈,但花钱谨慎。性欲强烈。擅长高速驾驶、手枪射击,也是使用小型武器和其它匕首搏斗行家。经常随身携带三把“永锋”牌剃须刀片,藏于帽边的丝带里、左脚的皮鞋里和香烟盒中。熟悉会计和计算知识。赌博经验丰富。外出时总是由两个穿着体面的身带武器的保镖:一个是法国人,一个是德国人(详细资料可在档案室查阅)。结论:利弗尔一个由列宁格勒第三处驻巴黎分站控制的可怕而又危险的苏联间谍。
  签名:档案保管员附录B 名称:“锄奸团”组织情报来源:根据局本部档案室的档案和由法国国防部情报处及华盛顿中央情报局提供的材料汇编而成。
  “锄奸团”的俄语原文为“SMERSH”,系俄语“消灭”和“奸细”两词缩合而成,即“锄奸团”之意。其组织地位高于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直接由贝里亚亲自领导。
  总部:列宁格勒(分部在莫斯科)。
  该组织的主要任务是消灭苏联情报局和秘密警察局在国内外的各种形式的背叛变节行为的成员。它是苏联最强大、最可怕的组织,世人皆知。它在执行使命时一丝不苛,而且从未失败过。
  据称,当年逃亡墨西哥的布尔什维克元老托洛茨基被暗杀事件即由“锄奸团”所为。此案发生于1940  年8 月22  日。由于苏联的许多特工和组织以前的暗杀都未成功,所以它这次暗杀的成功赢得了名声。
  接着,在1941  年希特勒进攻苏联的时候,锄奸团又一展雄风。其组织在苏联军队在各战场节节败退之时迅速扩大,用以对付叛徒和双重间谍。同时,它还兼任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的执法队。
  战后,其组织本身进行了一次彻底清洗,现在它只包括几百名技艺非常高明的间谍,分别隶属下列五个处:一处:负责苏联在国内外的反间谍活动。
  二处:拟定行动计划,包括暗杀。
  三处:主管财务。
  四处:主管人事。
  五处:对所有被告作最后判决的检察部门。
  战后,我们只抓到过一名“锄奸团”的特务,名叫高伊切夫,化名加勒德琼斯。他于1948年8 月7 日在伦敦海德公园打死了南斯拉夫大使馆的军医主任佩奇奥拉。被捕待审时,他吞下了一颗装有浓缩氰化钾的衣扣自杀了。除了承认自己是“锄奸团”成员并为此感到非常自豪外,他没吐露出任何情报。
  我们相信,下列英国双重间谍是“锄奸团”的牺牲品:多诺万、哈思诺普、伊丽莎白·杜蒙、文特尔、梅思、萨维林。(细节请参见Q 站档案)。
  结论:我们必须尽一切努力进一步掌握这个强大的恐怖组织的情况,并消灭其特工人员。
  第三章 特殊使命
  S 站(情报局中负责苏联事务的分站)的站长对自己消灭利弗尔的计划非常自信,几经考虑后,他决定亲自向M 局长面呈自己的计划。他拿起备忘录,踏上楼梯,来到这幢俯视摄政公园的灰色大楼顶层,穿过蒙着绿色粗呢的大门,沿着走廊来到顶端的一间屋子。
  他步履矫健地走进M 局长的参谋长办公室。参谋长曾经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工兵军官。他在1944  年的一次破坏行动中负伤后,因功被封为参谋长委员会的一名参谋长。虽然他长期从事情报工作,但始终保持着幽默感。
  “看这儿,比尔,我想向M 局长出售点东西。这是时候吗?”
  “你说呢,潘妮?”参谋长转身征求与自己同一个办公室的M 局长的私人秘书的意见。
  莫妮潘妮小姐长得十分迷人,但是她待人并不十分热情。
  “应该是时候。今天早晨他在外交部的会议上发言,得到了与会者的赞许,心情还不错。再说,下面的半个小时他没有约会。”她破例朝S 站站长笑了笑。因为她喜欢他的为人,喜欢他的那个重要部门。
  “那太好了。这是内部消息,比尔。”S 站站长递过带有表示“绝密”
  意思的黑色红星卷宗。“看在上帝份上,但愿你给他时,他会显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请告诉他,我在这儿等着,敬候他定夺此案。如果他要询问某些细节,我随时可以提供。我要求你们二位,在他看完卷宗之前,不要用其它事情打扰他。”
  “好吧。”参谋长按了一下揿钮,朝桌上的内部电话倾过身去。
  “喂?”一个平静、低沉的声音问道。
  “S 站站长有一份紧急公文要请你批阅,先生。”停顿了一下。
  “把它拿进来吧,”对方的声音说道。
  参谋长松开了按钮,站了起来。
  “多谢了,比尔,我就在隔壁。”S 站长立即道谢。
  参谋长拿起绝密文件,穿过办公室,走进那扇通往M 局长办公室的门。
  一会儿他出来了。门的上方,一只小蓝灯立即发亮,表示局长正在处理要务,不要打扰他。
  后来,S 站站长得意洋洋地对他的副手说:因为那最后一段话,我们差点毁了我们自己。局长认为,这是颠覆和讹诈。他说这话时非常严厉。不过,他赞成我的计划。他说这个计划近乎狂妄,但如果财政部支持的话,还是值得一试的,他认为财政部可能会同意拨款的。他将对他们说,这是一次很有希望的赌博,比我们上次买通的那个在这里“政治避难”了几个月而后来背信弃义的俄国上校希望大得多。而且他非常渴望打败利弗尔,何况他已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想派他来完成这个差事。
  “他是谁呢?”副手问。
  “00  组的成员,我猜想是007 。他很有才干,M 局长认为他完全可以应付利弗尔和那两个保镖。他玩牌一定不错,否则就不会在战前派他去欧洲赌城蒙特卡洛,干了两个月,和法国情报局合作,在赌台上大获全胜。足足赢了一百万法郎。这些钱在当时来说算是不少了。”詹姆斯·邦德和M 局长的会晤十分短暂。
  “怎么样,詹姆斯?”当邦德来到他的办公室看了S 站站长的备忘录,盯着窗外公园中的树看了十分钟后,M 局长这样问道。邦德注视着对方那双狡猾、清澈的眼睛。
  “谢谢你,先生,我乐意干这件事。但是我不敢保证取胜。牌桌上情形瞬息万变,玩‘巴卡拉’牌更是复杂。如果我运气不佳,在紧要关头分到一副‘蹩十’牌,那就可能把钱输光。赌额将是相当高的。开局赌注将达五十万,我是这样想的。”
  邦德的话被那冷漠的双眼制止住了。M 局长已经知道所有这些情况,就象邦德一样,知道这种纸牌赌博的取胜机会究竟有多少。这是他的工作kk掌握一切工作取胜的比例,了解手下人,了解自己,也要了解敌人。邦德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对这种担心保持沉默。
  “你的对手也可能不走运,也可能分到一副‘蹩十’牌”M 局长说。“至于赌金,你不用担心,会给你足够的资金,可达两千五百万法郎,和对手的钱一样多。我们先给你一千万,在你到达那儿察看一番后,我们再给你汇去一千万,剩下的五百万你将自己去赚。”他笑了起来。“在巨赌开始之前,你先熟悉几天。你的食宿、交通及其它用品都有专人安排。会计主任将为你筹集好资金。我马上与法国国防部情报处联系,请他们给予帮助。那是他们的领土,如果他们不声张,我们就很幸运了。我想设法说服他们派马西斯和你配合。记得你和他在蒙特卡洛合作得很好。因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关系,我也将通知华盛顿。中央情报局在枫丹白露的联合情报处有一两个优秀的情报员。还有什么事吗?”
  邦德摇了摇头。“我喜欢和马西斯配合,先生。”
  “好,我们争取赌赢这一次。如果你赢不了,那我们就太没面子了。必须多加小心,这看起来好象是一件很有趣的差事,但其实不是这样。利弗尔是一个很有才干的家伙。好,祝你走运。”
  “谢谢你,先生,”邦德说完,走向门口。
  “等一等。”
  邦德转过身来。
  “詹姆斯,我想还是派一个人掩护你。两个头脑总比一个大脑强,何况你也需要有个人帮你联络。我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将和你在皇家饭店取得联系。你不必担心,我将派一个精明强干的人去。”
  邦德宁愿独自工作,但是他没和M 局长争辩。他走出房间,心中期望他们派来的这个人将听他的话,既不愚蠢,也不要有野心。有野心是最糟糕的。
  第四章 饭店接头
  两个星期后,詹姆斯·邦德住进了矿泉王城的辉煌饭店。一觉醒来,脑海里便闪现出领受任务时的情景。
  两天前,他于中餐时间准时抵达辉煌饭店,没有人来和他接头。当他在登记表上写下“牙买加,玛丽亚港,詹姆斯·邦德”时,没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M 局长建议他以真实姓名执行这一任务。“一旦你开始在桌旁向利弗尔发起攻击时,你就无法再隐瞒你的真实身份,”他说,“化名只能哄骗局外人。”邦德很熟悉牙买加,因此他要求以那里作为活动背景。他的身份是一个牙买加商人,父亲在烟草和雪茄买卖中发了财,而他本人则选择了证券交易市场和赌场作为发财的途径。如果有人盘问他的底细,可以找请金斯顿的卡弗里公司的查理斯·达西瓦尔,化名达西瓦尔的马西斯将证实他所说的话。
  邦德将前两个下午和夜晚的大部分时间花在了赌场里,在轮盘赌旁用比较有把握的方式玩着复杂的累进系统。在巴卡拉赌台上,只要有人愿意和他玩纸牌赌博,他就坐下来押上高额赌注。如果输了,他将继续打第二盘,如果第二盘又输了,他就不再打了。
  他用这种方法赢了大约三百万法郎,使自己的神经和牌感得到了一次彻底锻炼。他已将赌场的地理位置、布局结构深深地印在了脑中。更重要的是,他设法观看了利弗尔尔的许多赌博,他沮丧地发现,利弗尔是一个从不犯错误的幸运赌棍。
  邦德的早餐一向很讲究。他冲了个冷水澡后,便坐在窗前的写字桌旁,看着窗外晴朗的天气,吃了半杯冰镇桔子汁,三份炒蛋和咸肉,以及两杯没放冰糖的咖啡。然后他点燃了这一天的第一支烟。这种烟是巴尔干烟叶和土耳其烟丝的混合物,是穆兰大街香烟厂专为他制造的。他向外面的海滩望去,滚滚白浪轻轻拍打着长长的沙岸,来自迪耶普的渔船队排成一行,驶向六月里的热带地区,一群海鸥在船后嬉戏追逐着。
  电话铃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是大厅服务员打来的,说是一个无线电公司的主任在下面等他,他带来了邦德从巴黎订购的收音机。
  “是吗?”邦德说。“请他上来吧。”
  这就是来和邦德联系的联络人。邦德看着房门,希望在门口出现的是马西斯。
  果然不出所料,马西斯走了进来。他俨然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商人模样,手里提着一只大匣子。邦德高兴地迎上去,但马西斯却皱起眉头,谨慎地关上门,抬起那只空闲的手示意邦德先别作声。
  “我刚刚从巴黎抵达这里,先生,这是你订购的收音机,有五个电子管,超外差式的。你可以用它在辉煌饭店收听欧洲大多数国家首都的广播节目。
  周围四十英里内没有任何高山阻挡。”
  “那太好了,”邦德说着,抬起眉毛瞧着这张神秘的脸。马西斯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办理移交手续。他解开收音机套,将它放在壁炉下电炉旁的地板上。
  “刚过十一点,”马西斯说,“我们可以用中波来收听正在罗马巡回演出的尚松音乐团的歌唱表演。我们来看看这个设备的接收功能怎么样,这应该是一次很好的测试。”
  说完,马西斯朝邦德挤了挤眼睛。邦德注意到他已将音量旋到最大位置,亮着的红灯表明中波段已经在工作,但收音机还没有声音。
  马西斯拨弄着接收机的后部。突然,一阵非常震耳的吼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马西斯的目光在收音机上愉快地看了几秒钟,然后将其关掉,他的声音显得非常沮丧。
  “我亲爱的先生,请原谅,我没有调好。“他再次弯腰拨弄着调谐度盘,鼓捣几下之后,收音机里终于传出一阵音色优美的法语歌声。这时,马西斯走到邦德跟前,在他背上猛地捶了一下,同时伸手紧紧握着住邦德的手,把他的手指捏得生疼。
  邦德向他报以一笑。“究竟怎么样?”他问。
  “我亲爱的朋友,”马西斯语调激动,“老兄,你的底牌已被人揭了。”
  他指着天花板,“楼上的芒茨先生和他的夫人正在恭候我们。我想他们一定已被这混声合唱的洪亮歇声吵得震耳欲聋,耳朵肯定听不见其它声音了,他俩声称患了流行性感冒卧床不起,我想他们这时一定很气愤。”他看着邦德皱起眉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高兴地大笑起来。
  马西斯对自己的话产生的气氛感到很满意,他变得严肃起来。
  “事情是怎样发生的,我不知道。他们在你到达这里的前几天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对手正精神饱满地等着我们。你楼上是芒茨一家。芒茨是德国人,他的夫人则她是中欧某个地方人,也许是捷克人。这是一家老式饭店。这些电炉的后面是废弃不用的烟囱。这里头大有文章。就在这里,”他指着电炉上方几英寸的地方说,“藏着一个高倍微音探测器,上面安有电线,穿过烟囱一直通到楼上芒茨夫妇的电炉后面,他们在那里再接上一个音频放大器。
  估计在他们的房间里有一个钢丝录音机,一对耳机,以供他们轮流监听。这就是为什么芒茨夫人得了流行性感冒,三餐都在床上吃的原因,也是芒茨先生始终陪伴着她,而不去欣赏这个美丽的疗养胜地的阳光和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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