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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秘的铃兰草-第2章

小说: 神秘的铃兰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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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安静,不愿有人打扰,所以把保姆也打发回去了。” 
  “哦,原来如此。不过,夫人把保姆打发回去恐怕还有别的原因吧?” 
  水野听出山内警部的话中有弦外之音。 
  “这怎么说呢?” 
  “好啦,咱们还是从头说起吧。”不知为什么,山内警部转移了话题,“11点刚过,S警署接到一个电话,报告有人被杀。” 
  “打电话!是男的吗?” 
  “你听我说嘛。那个电话所说的杀人现场就是府上。我们赶到这里一看,只见夫人已经死了,就是刚才那副模样。啊,对了!水野先生,你认识渡边胜次这个人吗?” 
  “渡边胜次?啊,我认识。他是公司秘书科的员工……渡边怎么啦?” 
  渡边胜次是四五年前加入公司的青年员工,尚未结婚。他仪表堂堂,分配在秘书科,深得董事长久美子的信赖,他曾好几次到家里做客。 
  “他这个人为人怎么样?”山内警部并不回答水野的问题。 
  “不很清楚。只知道是个能力很强的青年人,人也正派。” 
  “我们来的时候他就在这间房里。” 
  “渡边?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刚才说的那个电话就是他打的。他自称杀了人。” 
  “啊?” 
  “这就是说,是这个渡边杀了夫人。这是他本人说的……” 
  “可是,渡边干吗要……” 
  “刚才听完他的陈述,已经带他到警察署去了。根据他的自供……” 
  说到这里,山内警部从口袋里掏山一支烟点燃了火。 

  5 

  据山内警部所说,渡边胜次的供词如下。 
  数月前,渡边就与久美子每周一次幽会偷情。这对情人中,久美子是积极主动的一方。然而对渡边而言,则是半为享乐,半为保持着董事长的形象。 
  两人几乎总是趁着久美子休假,在星期三幽会于水野宅邸。这是久美子的主意,她害怕在其他地方被人发现。作为董事长,久美子即便在休假日也有急于决定的文件需要批阅,于是渡边便担负起传送文件和董事长印章的使命。 
  在渡边来访之前,久美子已经准备停当,等候情郎。渡边到达宅邸,即人卧室。事情就是这样“运转”着。 
  久美子总是赤裸着身子搂抱渡边,接着便向渡边提出种种要求,有些要求连渡边也不敢从命。然而,他为了充分满足这个中年女人的强烈欲望,不得不委曲求全,狠心照办。这些要求之一,竟是叫他掐住久美子的脖颈。 
  两人的肉体浑然一体,欲望不断攀升。每次当登上顶峰的刹那间,久美子的躯体都会一阵阵痉挛,意犹未尽的她嘴里会大喊一声:“掐脖子!” 
  渡边应声而动,两掌紧紧地掐住久美子的颈部。久美子则由于剧烈的快感或是呼吸困难,一时陷入昏迷状态。然后渡边立刻放开久美子,自己穿好衣服。当他穿着停当,久美子便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这是有过前例的。 
  这一天事情也是如此进行,直到久美子昏迷这一步。只因天气已经转热,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以前却没有这种现象。 
  渡边擦去汗水,穿上衣服,以为久美子也会渐渐恢复意识,便朝床上望去。 
  刹那间,渡边浑身不寒而栗:久美子已经死去。他那正在系皮带的双手停止了动作,踌躇片刻才走到久美子身边。 
  他伸手摇了摇久美子的身体,虽然余温尚在,却像死物一般沉重。 
  他狼狈不堪,连忙摸脉搏,但已经摸不到脉息了。这一来他方寸大乱。他把耳朵凑到他刚才还曾爱抚的乳房下方,仍未听到半点声响。又把手掌挨近口鼻,也未感到一丝气息。 
  “她死了。”渡边想着。他马上想到逃离现场。可是转念一想,警方运用现代侦查技术,过不了多久就能查明他的罪行。屋子里除了他的指纹,还留下了他的许多其他痕迹。要把它们全部销毁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无可奈何地给警察署打了电话,供述了一切…… 
  听了渡边上述的供词,水野的思绪纷乱如麻,连他自己也无法理清。他不得不同时面对两件事情。 
  久美子瞒着水野找了情夫。情夫不是别人,就是公司的职员。这件事对他毕竟是个打击。他明知自己不爱久美子,但他对久美子偷人养情夫一事却异常愤怒。“星期三休假”原来是为了干这种勾当?他脑子里浮现出刚才卧室里所见的久美子那副姿态。在那又白又胖的躯体上,渡边……她无耻地叉着腿,支撑着渡边,两条光滑白嫩的手臂紧绕渡边的脊背……久美子不是女人而是一条母狗吧? 
  但是,水野气愤地想着久美子和渡边的关系,同时还要考虑另一件事情。 
  这就是前一天那个电话和铃兰草的白花。这和久美子的死有没有关系呢?难道久美子是死于偶然吗? 

  6 

  “很抱歉,在夫人不幸亡故的悲痛时刻,我还想问几个问题。”山内警部说着,拿出了记事本。 
  “啊,请说吧。” 
  “水野先生,你对夫人和渡边的关系毫无所知吗?” 
  “这当然!”水野的语气十分尖刻,“你在哪儿见过默许妻子偷人养汉的丈夫?” 
  “这倒也是。不过男女关系也有非常识可以判断的。我过去办的一个案子就是这样。丈夫年轻时纵欲过度,生不出孩子。当时还没有人工授精的办法,为了让妻子生个孩子,丈夫容许她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没想到妻子迷上了那个年轻的‘代理人’……结果,丈夫把妻子杀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有生育能力?” 
  “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举个例子嘛。” 
  “就算是举例也过于无礼了吧?竟然暗示是我杀了妻子……” 
  “哦?”山内警部显出惊愕的表情,似乎不懂水野在谈些什么。然而他的两眼炯炯有神,仿佛又有了什么发现。 
  水野顿时心慌意乱:不行!我不能失言! 
  “我没有说水野先生杀了人嘛。不知你为什么误解了我的提问……”山内警部佯装不解地说道。 
  水野想:我上当了吧?他决定无论如何不能提那个铃兰草的事情。 
  “好吧,我继续提问。”山内警部迅速轻松地转换了话题,“对不起,这恐怕是私生活了。夫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求掐她的脖子?” 
  水野默然不语。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根据山内警部转述的渡边的自述,久美子在床上曾对渡边提出种种要求。可是水野根本不知道久美子还有这样一个要求。论其年龄,久美子确实属于中年女子。然而就她的情场言语、欲望强弱和床上技巧的优劣而言,据水野所知,与中年女性相去甚远。夫妻之间本来就很少交媾,而她的态度又总是“无可奈何”地顺应水野的要求。也许是一心放在事业上,生理机能也随之男性化的缘故。这样一想,水野也就不指望什么了。正因为如此,刚才警部所举的“例子”,水野听了大为不解。怎么回答呢?水野无所适从。照实回答吧,无异于承认自己无法使久美子满足,有伤自己作为男性的自尊心。他心里乱作一团。 
  可是山内警部似乎没有注意到水野心理上的矛盾。他做出不便久等的表情,催促水野回答。 
  为了拖延时间,水野反问了一句:“这种个人隐私也得告诉你们吗?” 
  “不不,当然可以不说。我不想深入探讨你的私生活。不过,如果你愿意说出来我将十分感激。水野先生,也许检察官会要求你出庭作证的,那时候你就无法拒绝了……” 
  “是吗?既然说到了这一点,我就告诉你吧。那是妻子的怪癖。”水野边说边想。男人的虚荣心驱使他说了谎话。 
  “哦,是这样!结婚以来就是如此吗?” 
  “不,她的前夫身体很弱……说来真不好意思,她这个怪癖,好像是我给她养成的……”水野说着,还挠挠头皮,自以为表演得十分精彩。 
  “是么……原来是和水野先生养成的习惯呀。可是女人一旦有了癖好,似乎就改不掉了……还有,她平时也是赤裸着身子睡觉?” 
  “啊,是呀!” 
  这也是假话。久美子和水野同房时从来不脱光衣服。 
  “是吗?大体上明白了。”山内警部说着,把记事本合上了。可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啊,对了!夫人的心脏不好吧?” 
  “对,她很胖,心脏自然不好。怎么啦?” 
  “啊,早该告诉你的。夫人的死因,从病理学来说是心脏麻痹致死。” 
  “哦?不是窒息致死?” 
  “还没有解剖,所以不能肯定。脖子受扼而呼吸困难的时候也可能发生心脏麻痹。这是法医说的。” 
  “这么说,不是渡边杀害的?” 
  “不,如果脖子没有受掐就不会发生心脏麻痹,所以……这一点是不成问题的……” 
  不知何故,山内警部含糊其辞,结束了询问。 

  7 

  第二天,警方以“杀人嫌疑犯”的名义将渡边胜次送交地方检察署。但是办理这项手续的负责人山内警部,对于渡边的行为是否构成了“杀人罪”也没有把握。 
  杀人罪在具有杀人动机杀害他人时方可构成。就是一时性起杀害他人时,法律也会认为凶手在一瞬间怀有杀意,因此多数情况也都定为杀人罪。然而渡边的这个案子却因无法认定他对久美子是否怀有杀意。因此在这一点还存在着问题。 
  果然就在第二天,地方检察署的前岛检察官就找来了山内警部。他想在讯问渡边之前了解一下情况。 
  前岛检察官似乎比山内警部年轻十来岁。也许是这个缘故吧,他对山内警部讲话时总是和言细语的。这不像检察官对警官说话,倒像是同事之间晚辈与前辈商谈问题。 
  前岛围绕着供述记录提问。 
  “渡边的这篇供词,是不是取到了足够的证据?” 
  “仅就我们的调查和当事人的供述没有发现什么漏洞。但是我认为把他当做杀人嫌疑犯起诉也不太合理……”山内警部坦率地承认了自己没有信心。 
  “看来是这样呢。照这个样子充其量也只能定为过失致死。这样一来,最高处罚也就是罚款5万日元。” 
  “5万元……” 
  如果是杀人罪,要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至少也要处以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这与5万日元以下的罚款真有天壤之别。 
  “唉,如果这个案子真是过失致死,就不必勉强以杀人罪起诉了。我们的目的不是严惩被告,只要对罪犯者处以适当的刑罚就可以了……不过,如果事实上自始至终是有计划的谋杀,而又伪装成过失致死,问题可就严重了!” 
  “哦?请说说。” 
  “可以设想各种情况。首先,假设渡边本人出于什么动机必须杀害水野久美子……” 
  “啊,这一点嘛,我也考虑过。可是查来查去,渡边确实没有动机!” 
  “渡边会不会是对被害者厌倦了,想了结他们的关系,可又没法摆脱起了杀心的呢?” 
  “我首先就想到了这一点,可是找不到证据。我们也搜查了渡边的住宅,清查了他的社会关系,也没找到线索。此外,我还怀疑渡边提出过某种要求,因为遭到被害者的拒绝遂起杀机。可这同样也是在想像的范围。” 
  “我明白了。还有一点,渡边说被害者有个怪癖,在性行为中要求对方扼住她的脖子,你对这有什么看法?” 
  “这一点被害者的丈夫也证实了。他还证实了被害者平时睡在床上也是一丝不挂。我想没有问题。” 
  “是吗?”前岛陷入了沉思。他抽出一支烟,不停地往桌上敲着。片刻后他轻声说道,“看来渡边并无杀人动机……” 
  “是的,只要被害者的死亡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动机就很难成立。” 
  “可是会有人得到好处吧?” 
  “有的。首先就是被害者的丈夫水野敏雄。因为被害者再没有其他亲属。夫人名下的不动产、股份等等全部归他所有了。那家公司的资本可不小呢!而且没人碍手碍脚了,他可以自由地处置这笔财产。” 
  “的确,这里面有没有文章呢?这条线索检查过了吗?” 
  前岛检察官顿时两眼生辉。所谓“有文章”,在司法界即是指有犯罪的“气味”。显然,他怀疑是不是水野敏雄买通了渡边杀害了久美子。 
  “这不成立。”山内警部说道,“没有证据,渡边也坚决否认。说实话,我曾冒着诱供之嫌对他说过:‘你把实情说出来,会给你减罪的。’可他笑了,不屑于跟我计较。” 
  “嗯,还是不成立……” 
  “而且公司里的员工和秘书科的同事都说渡边是投靠董事长的,他跟常务董事彼此并不接近。” 
  “好吧。这么看来是过失致死。而且呢,山内先生,渡边在案子被发现以前就报了警,这就是主动自首,罚款也要从轻呢。你不觉得这件事太巧合了吗?” 
  “是啊,我有同感。不过,没准倒是真的。我们多疑了……” 
  “是呀。好,就谈到这儿吧。” 
  前岛又彻底地讯问了渡边。他充分利用了法律允许的20天拘留期,发动猛烈的讯问攻势。其间他还几次要求水野敏雄到场做参考人,向他询问情况。然而他最终没有推翻警方的供述记录。 
  尽管将此案作为“过失致死”处理,他还放心不下。这是一名检察官的职业敏感。他想以杀人罪起诉。可是他又没有证据证实杀人动机。 
  接着,他又考虑以“暴行伤害致死罪”起诉。可是,那行为是经双方同意的,况且法医的检验报告书确认了除颈部受扼的指痕外别无外伤,所以这也不合情理。 
  结果,检察署仅以“过失致死罪”对渡边胜次起诉。而且不久渡边便获保释出狱。 

  8 

  两年过去了。 
  水野敏雄理所当然地当上了水野制药公司的董事长,并且娶了新妻。久美子的周年忌日刚过,他就迫不及待地结了婚。新妇就是一直为他担任秘书的三枝优子。婚后她立即辞职了。 
  新的家庭平和安宁。优子仍和当秘书时一样,对他关心备至,为他分忧解愁。这是已死的久美子毫不具备的为妇之道,因而她深得水野的欢心。水野对这桩婚姻心满意足。 
  另一方面,他在就任董事长的同时,便开始推行现代经营方式。这种改革也伴随着人事调动,虽然遭到工会的反对,但还是执行下去了。现代化的成果渐渐出现,于是他这董事长的宝座如今已经坐得稳如泰山了。 
  他的一切都在顺利地运转着。久美子之死带来的烦恼已经被他赶到了记忆中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有时候他难免触动往事,但每逢这时,水野便让另一股意识的洪流将它冲走。他心里认定想也是白搭。 
  可是某个星期天,他家里来了一个电话,迫使他不得不重新思考两年前那桩不堪回首的往事。 
  电话是优子去接的。听了对方的话,她皱了皱眉头,然后召唤水野。她用右手捂住话筒叫了一声“你过来”,然后压低声音问道:“说是渡边。你接吗?” 
  “渡边?” 
  水野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来。 
  “哎呀,就是那一次……” 
  “啊,是他?他现在找我干什么?” 
  “就是呀!我问他有什么事儿,他说要直接和你谈。” 
  水野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定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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