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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非常情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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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吹啤酒吧,在那儿看妞。”张维就和他到学校里的冷饮店里,出钱买了几瓶啤酒,雅克西就一直盯着来往的女生看。正是酷暑,女大学生都穿得很少,晚上都不愿意在宿舍里呆,大多都会到冷饮店里来喝冷饮。雅克西对张维说:    
    “你要学会一件事,就是把女的一定要当女人看,不要把她们当学生看,你看,她们都是女人,是女人就都有欲望,有欲望就得找个对象,这就是女人,你以为她们都很纯洁啊?狗屁,什么叫纯洁?那是禁欲主义,是他妈的道德主义的妓女,对了,这是我发明的,道德也有妓女,就是我说的那些为道德而频频献身的禁欲的女人。她们献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他妈的精神,比妓女更肮脏更可怜。妓女还可以浪笑,碰到一个情场高手时还有快乐,那些为道德献身的妓女有什么快乐而言。所以我给你说,当你把女的不当女人看时,你是在犯罪,在伤天害理。当你把她们当女人看的时候,你就会看见她们浑身都在笑,就连那儿都在笑。”    
    张维觉得雅克西说话的声音太大太粗俗,有点脸红,便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他们,竟发现所有的人都冲他们看着,他有点窘迫。雅克西突然对着张维大笑起来:    
    “你羞什么啊?你以为他们瞪着眼睛是在心里骂我们哪,其实他们的心里正在说,他妈的,这个人真厉害,把我们不敢说的话全说出来了。不相信你可以问问,你不相信我们可以过去问那个女的。”    
    雅克西指着不远处一直看着他们的一个女孩子,张维一看就赶紧把雅克西挡住了。张维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但他知道她是外语系的。张维赶紧把剩下的啤酒钱结了,拉着雅克西回去。雅克西从来都没付过一次账。回来后雅克西抱怨张维,说他看得出来,那个女学生对他们有意思,肯定也想那样。张维说:“我们认识。”雅克西更进一步地说:“那就更能说明问题,人家是看上你了。”然后雅克西就要让张维去找那个女孩子,说今晚准能得手。张维笑着说:“我还不是动物。”雅克西认真了,说动物才是最真实的。    
    张维和雅克西住了半个月后,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半个月来,雅克西花了张维的很多钱,但从来都没有请张维吃过一根冰淇淋,张维觉得这个人太小气了,不过这一点他倒不在乎,他在乎的主要是这个人从来不顾他的想法。    
    张维晚上睡不着,早上总要睡得很迟很迟,雅克西睡得比他彻底多了。张维给他买来吃的,雅克西这才起来,吃过后就拿起一本什么书来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直到下午四点多时才醒来,醒来后就开始骚动了。整个晚上,他就带着张维,准确一些说是带着张维的欲望四处游走。张维发现雅克西在半个月来什么也没做,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和女人睡觉。半个月来,张维本来就被失眠折腾得受不了,现在又被欲望折磨得更加痛苦了。    
    


第二部分流氓诗人雅克西教张维手淫(2)

    这一天,他对雅克西说,他没钱了,他要回家去。雅克西说:“你回吧,我住这儿。”张维说:“不行,门房里说不能留外人,要不,你就另外找个住处吧,这是我剩下的二十元钱,都给你。”雅克西一看,竟收下了钱,说:“那我就直接去住在那个女诗人的家里算了,反正那个老娘们儿天天和我一样骚,巴不得我去呢,我有时候就想,与其跟那种被男人弄烂了的女人做爱,还不如射到厕所里,他妈的,算了,这么一想,我也回去了。”    
    雅克西拿着张维的二十元钱走了,不知到哪里去了,张维却处于困顿之中。他确实只有二十元钱,他想彻底地把这个鸟诗人赶走。他到班上那几个学外语的同学跟前借了些钱,又一个人在宿舍里开始失眠的生活了。    
    雅克西走后的几天里,张维觉得清静极了,可是几天以后,他就开始想雅克西在晚上的情景了。他想起来最多的就是雅克西说的做爱的细节和声音,还有雅克西手淫的样子。这些情景把他俘虏了。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拼命地想像着做爱的样子,他把所有和他有暧昧关系的女孩子想了一遍,想着和她们在一起做爱的样子,然后他也拼命地手淫。当他手淫完后,就开始厌恶自己。他觉得自己彻底地被雅克西教坏了。不过,他能睡着了。    
    从那一晚开始,张维每天晚上都要在手淫过后才能入眠。一周以后,张维对这种荒唐的行为深恶痛绝。他的身体受不了,同时,他觉得自己真恶心,他从来没有这样恶心过自己。可是,他又要失眠了。他下了决心,再失眠也不能那样。    
    这一次的失眠仿佛比以往要严重得多,因为他感觉到不仅仅是头痛,耳朵也有些问题。有一天,他听到了易敏之的声音,易敏之说:    
    “张维,我给你说过,你要来找我,你为什么不来?”    
    他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又过了一天,他又听到另一个声音:    
    “张维,我给你讲过,人类在世纪末要面临一次大的灾难,你必须要听我的话,好好地练习。”    
    是那个气功大师。从那一天开始,这两个人就一直在他耳边说着,在命令他这样或那样。他知道,这是他的潜意识在起主导作用了。他拼命地抱着头,捂着耳朵,但这些声音并非从外面发过来的,而是从他心里发出来的。他拼命地不想他们俩,但越是这样,那声音越大越急。    
    十五天以后,张维的脸像刀削一样,只有原来的半个脸了。这时,也要开学了。张维更加睡不着。他把开学要参加的那几门考试的内容看了几遍,但就是记不住。失眠使他几乎丧失了记忆力。这是现在最大的痛苦。学生报到的前一天,张维终于无法忍受,去找气功大师。他还是不想见易敏之。    
    大师一见张维时,就说:    
    “这一段时间你到哪儿去了,我让好几个人叫你,你也没来。”    
    张维直接问他:“你说你能在千里以外控制人,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你最近是不是在控制我?”    
    “控制你?你怎么了?”    
    “我最近一直失眠,一直听到你和另一个老师在命令我做这做那,是不是真的?”    
    “没有啊,我这个暑假去了海南开会,刚刚才回来。”    
    “那你既然没有控制我,我怎么总是听到你的声音?”    
    “这我就不知道了。”    
    张维见大师的确没有控制他,失望地出来了。这失望是来自于他希望真的被大师所控制,然后在他的央求下,大师还他正常,现在看来不是,所以他倒反而失望了。    
    张维从大师家出来后,就想去找易敏之。他在易敏之家的门口犹豫了很久,敲响了易敏之的门。    
    易敏之起初没认出是张维,仔细一看才认出来。易敏之住的地方还是老地方。北方大学的住房一直很紧,易敏之一直住着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但易敏之很满足。他的房子仍然很乱。易敏之说:    
    “听李主任说,你最近患了脑神经衰弱?”    
    “还很厉害。”张维笑了一下。    
    易敏之看张维始终不看他的眼睛,但凡看一眼时,总是有一种仇恨的成分,他说:“你还在为上次的事跟我生气?我听李主任说,他让你来找我,你也不来?”    
    张维笑了笑,不说话。他今天不想问这些,他要和易敏之探讨的是另一些问题。易敏之则一直含笑看着张维。张维终于说话了:“易老师,你说人真的有灵魂吗?”    
    “不知道,因为我没见过。”    
    “没见过不等于没有,谁也没见过感情是什么,但谁也不否定感情的存在。”    
    “所以我说不知道。”    
    “你觉得世上有没有超自然的力量存在?”    
    “不知道。”    
    “那你觉得一个人可以控制另一个人吗?”    
    “可以。”    
    “怎么控制?”    
    “在精神和信念上。”    
    “那你是不是最近在控制着我?”    
    “没有。是你自己在控制自己,是你在精神上和信念上没有从别人那儿解放出来。”    
    张维觉得易敏之说得很有道理。他对易敏之前面几个问题的回答也很满意,觉得这才是一个学者真正的态度。易敏之奇怪张维怎么一进门就问这么些问题,对张维有了一些兴趣:    
    “你最近怎么了?”    
    张维就把他最近一直听到易敏之和气功大师声音的事说了,易敏之一听,双眉一紧,说:    
    “有这等怪事?”    
    易敏之看着他刀削过的脸,有些可怜他。易敏之给张维倒来一杯茶,说:    
    “在我这儿,你就当自己家里,你要自己倒水,自己找东西吃。想不想喝酒?这几天我很少喝酒,心里有些闷,正好你来了,我们就喝几杯。喝醉了,你的失眠也就好了。”    
    张维这才笑了笑。易敏之拿出酒来,第一杯酒喝下时,易敏之说:    
    “你为什么要思考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    
    张维笑着说:“我从小就一直在想,上大学后,发现很多书上都在探讨这个问题,我也想弄清楚。”    
    易敏之说:“庄子曾经说过,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也许一万年以后会有人回答。也许后人会回答的。”    
    张维有些失望地说:“假期我遇见一个叫雅克西的诗人,他就在诗里面直接说,欲望就是他的心灵,现在人们只剩下欲望是可以相信的了,人人都在追求感官的刺激。”    
    易敏之笑了笑,说:“你知道一个人最厉害的凶器是什么吗?”    
    张维摇摇头。易敏之说:“是思想。思想是真正的凶器。自从我们有了自己的思想后,就与世界格格不入了,就要求世界非要像我们所想像的那样,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就有了恨,就有了讨伐,战争,就有了牺牲和灾难。你现在就面临着灾难。你太固执了。”    
    张维不服气,脸红红地问:“易老师,我就一直想问,你究竟信仰什么?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易敏之一听,知道自己被张维套住了,只好说:“当我们静静地观察宇宙和世界时,我们就会发现宇宙中有一种大精神存在,科学主义把它叫规律,人文学者将它称为精神,哲学家将它称为‘道’或‘绝对理念’,而艺术家把它激活了,叫‘灵’,意思是她也是有感情的,有道德的,有善恶标准的,宗教则将她称为神。一般人是难以发现的,只有有悟性的人才能领会她。当一个人悟出这层道理来时,他也就和宇宙精神相遇了,也就是得道了,那么,他对生死就有与一般人不同的认识,他的一生也就与别人不一样。你的问题已经不是一般哲学意义上的问题,而是宗教的问题。宗教是无需论证的。你现在是用有知来论证无知,准确地说,你是用无知想知道有知。你不是宗教徒,你是知识的信徒,但知识往往是很不可靠的。你现在必须放弃从前的问题,进入一个相对理性的世界。”    
    


第二部分小世界(1)

    张维的失眠奇迹般地好了一周。这一周,他的心情格外好,试也考得很好。李宽问他:“易教授那儿去了没有?”他说:“去了。”李宽问:“有没有收获?”他说:“还行。”李宽笑着问:“有没有想过上他的研究生?”    
    张维早就想过,真要让他上研究生,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易敏之才配做他的导师。    
    张维的狂妄有他的道理。这道理来自于北方大学那些同样狂妄自大的写作者圈子。张维在同班同学和同系的老师们那儿看上去有点疯,有点神经病,但在那个不到十个人的写作圈子里,他是最正常不过的人,是那个圈子的中心人物和英雄。北方大学人才辈出,尤其是文科方面的人才,几乎都是各学科方面的领头人。在文学方面,北方大学更是文坛的焦点之一。北方大学每年都要出几个文学方面的人才,而且这些人每每以狂妄著称,当然,这狂妄也是有根基的。比如,北方大学最近几年出现的几个天才式的诗人和作家都先后自杀,在他们的遗作里,充满了狂妄的声音和不世的才华。北子是他们的代表。北方大学的学生为此而骄傲,他们从不为那些自杀的诗人而悲痛,相反,他们觉得那才是真正的英雄。这种观念尤其是在文学圈子里达到了高潮,张维的自杀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这种观念和情感推动的结果,而且,与张维同时要自杀的还有两个,只不过那两个一直停留在日记里写遗言而已。张维的退学和跳湖自杀早已被那些哥们儿写在文章里传扬于世了,张维后来收到很多其他大学的文学爱好者写的信,在那些信里,充满了对他的崇拜和赞美,他们把张维比喻为“天才诗人”,而张维也真的以为自己是天才。    
    张维在高年级的文人们毕业后,迅速就成了低年级学生崇拜的对象。这崇拜也使张维更加狂妄。他们几个人常常聚集在一起,在湖边一起朗诵伟大的诗篇。所谓伟大是他们觉得伟大,并非世人认为的伟大。当然大多是传世之作,但有些却是他们自己的。张维只有在这个圈子里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是一个在真正呼吸和生活的人。他把自己装扮成了英雄,加上他那北方式的英雄主义的悲剧诗篇和传奇般的经历,使他不折不扣地成为北方大学学生中的精神领袖。    
    但张维对他的那个圈子实际是很不满意的,他觉得那些人都很浅薄,也不思考什么重大的命题。他平时也不怎么多说话,但凡说话,都是些很深沉的语言,所以他在圈子里的威信很高。    
    总之,张维随着他在学生中地位的提高,对那些学者简直不屑一顾,他觉得那些人在大学里教书,简直是大学的耻辱。张维跟易敏之的僵持,也与张维的狂妄有关。    
    张维马上就要去实习了,他跟易敏之来告别。易敏之问:“最近还失眠吗?”    
    张维说:“稍好一些。”易敏之说:“你要不失眠,就得彻底忘记你的问题,好好地去玩,放开去玩。我们现在为什么没有哲学家,就是知识太多,所以我告诉你,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放弃你的知识,获得你鲜活的生活,只有生活是最真实的,知识是最不可靠的。”    
    


第二部分鸳梦重温

    张维被分配到健康A报社实习时,发现同时分到这里实习的还有吴亚子。吴亚子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很高兴,但偏偏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们约好一起去报社。一路上,她一边挖苦张维一边又央求张维道:    
    “大才子,这下你可派上用场了,我告诉你,无论到哪里去采访,我都要跟着你,你知道我最讨厌写作,我也不会写东西,你可要帮我。我们这次是绑在一起了,逃也逃不掉。你采访的时候,我如果有时间就跟你去,我采访的时候,你必须去。”    
    女人就是这样无理,但无理的女人最让人喜欢。他侧眼看了看吴亚子,有点伤感。现在的吴亚子已经不是当初的吴亚子了,她的脸上抹着一层化妆品,眼睛里原有的那股纯情之水已经被风干了,身体也越来越性感。    
    《健康A报》离学校不是太远,坐公交车也就是半个小时。张维被分到社会新闻部,吴亚子却被分到专题部。中午下班时,张维去找吴亚子,就见吴亚子的旁边围了好几个人,都在跟吴亚子说笑。吴亚子见张维来了,对张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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