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已成往事-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直希望你能相信我,希望你能等我,我知道我有错,可你也得给我喘息的机会啊,你要是一直这么逼我,我只能离开这里了。”正翰说着提着行李要走。
“秀彬他爸,秀彬他爸,别,你别走,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金波连忙使出全身力气抓住正翰的胳膊,流着泪,边央求边跪了下去:“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秀彬他爸,就一次,就一次行吗?就是为了秀彬你也不能这样,你就是走,也等银波举行了婚礼再走。求你,要不然怎么对亲戚朋友说,怎么跟父母交待,对秀彬又怎么解释啊……你就原谅我一次,再也不会了……”泣不成声的金波死死抱住正翰的腿,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许正翰并非太绝情,毕竟他在这个家呆了这么多年,就算不是金波,他对其他人还是有一丝顾虑的,他同意等银波结完婚再走。
42
贞德这几天一直躲在哥哥万德的家中,就连嫂子贤实也没发现。但是好景不长,这天,临时有事的贤实突然半道回家,听见从房里传来万德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我那口子回来之前再来一次嘛。”
“哎呀,不行不行,我都要累死了!”
“没关系,把小垫子重新铺上……”
贤实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对该死的狗男女们!”她气愤地立刻冲了进去。
屋里的万德和贞德下了一跳,手里的扑克牌掉了一地,贤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松了一口气。她仔细地看着贞德,觉得她好像有点面熟。
贞德忙解释道:“嫂子,是我,贞德。我做美容了。”
贤实吃了一惊,原来是她!这就是那个几年前骗走她公司财务的内贼。往日的恩怨再次被提起,向来不和的姑嫂间的唇枪舌战也随之展开。
贤实掳了掳胳膊:“好啊,你在这儿啊,这回我可不管什么小姑子了,你给我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贞德吓得躲在万德身后,向贤实求饶,还让万德替她求情。贤实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还帮她说话,现在就算我把她煮着吃了也不解心头之恨哪,你还叫我原谅她,你赶紧给我让开!”
贞德抓住万德不放:“嫂子,你再等一等,我马上就会赚一大笔钱的,到时候我一定还你。”
万德连忙保证:“是的,她这次是很有把握的。”
贤实听不进去:“哎呀,我的肺都要给你气炸了,别像个大粘球似的站在那里不动啊,快给我出来!”说着上前要揪出贞德。
这时,贞德的手机响了:“嫂子,打归打,骂归骂,您先让我把电话接了啊!”
来电话的是马镇,贞德马上清了清嗓子,细声细语的跟马镇聊了起来,告诉他现在自己在哥哥家中,并把万德和贤实称道了一番,令在一旁的贤实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贞德说服了哥哥万德投资,拿着钱来找马镇叔侄。马镇和光泽接过钱心中暗喜,心想这回可发大财了,真是大功告成,他们终于不用过清苦的日子了。回到家,两人还陶醉在自己过着富翁般生活的梦中。 正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畅谈未来美好生活的时候,允泽带着好友毛范秀也回来了。因为两人决定创业,允泽让范秀搬过来和他一起住。
第三部分复杂的感情
自从知道了银波和盛基结婚的事,允泽心里一直不好受,即使银波三番两次地离开他,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银波,一直深深地爱着她。虽然他并不了解银波也是有苦衷的,但是为了尊重银波的决定, 允泽只好让眼泪在心里流淌,那种苦涩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银波婚礼的前一晚,允泽还是忍不住约银波出来。
两人安静的坐在长椅上许久,还是银波打破了沉寂:“不是有话要说吗?”
“本来我是来祝贺你的,可是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允泽犹豫了。
“那我就当收到了。走了。”银波不愿意看到允泽伤心,起身要走。
“银波,”允泽叫住银波,“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银波转过身,眼中已满是泪水,她也控制不了自己复杂的感情,和允泽抱在了一起,她对允泽也曾有过深深的爱,而那样的爱却已经变成一丝眷恋,现在更多的也许是愧疚。爱情是没有谁对谁错的;爱情的宿命似乎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银波明白,在她和允泽的缘份里,就只能这样了。
“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啊,银波。”允泽紧紧抱着银波,“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会看着你,如果你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找我,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一直守护着你……祝你幸福。”说完他放开银波,带着伤痛,头也没回地跑了。
望着允泽远去的背影,银波独自在风中流泪……
不知怎么,越是第二天有重要的事情,这头一天晚上,就越是不能平静。银波是这样,金波也如此。
秀彬该睡觉了,金波上楼来要带秀彬进房,看见正翰在给什么人发电子邮件,本来也没在意,可是见正翰慌忙关了电脑,还主动要求这晚跟秀彬睡,便又起了疑心。
金波趁正翰和秀彬都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打开电脑,试着打开正翰的邮箱,果然,正翰的收信人正是白珍珠:“……我一次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让我对着你说,我还真没有这个勇气,所以想写信告诉你,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回答你今天问我的问题,谢谢你告诉我,你对我还留有这样的感情,跟我妻子没有任何关系,你是我一个人的爱情,虽然不能给你一切,但我还是很爱你……”
金波看着这些,她意识到这次正翰已经走得太远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到现在这种地步,伤心、痛苦、失望……已经不能代表她此刻的心情了,她只能去找美善——这个唯一可以听她倾诉的朋友。她们来到江边,金波除了趴在堤岸上放声痛哭,什么也没说,这样的金波,也只有美善才能理解。
44
经过紧张的筹备,银波和盛基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了。
华丽的礼堂到处充满了喜庆的气氛,鲜花、微笑、鲜艳的礼服,不停的闪光灯、轻快的音乐……仿佛在向人们宣告一个神圣而美好的时刻就要到来。
都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美的,银波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家人们也为招待来宾忙得不亦乐乎,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要举行结婚仪式了!”振波宣布。前来庆贺的人纷纷走进大厅就坐,只有盛基愣在迎宾口,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的心开始紧张起来。
盛基走向新娘休息室,从门缝中看到一身洁白婚纱的银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突然,他停了下来,就在那一刻,他想起昨晚妈妈对他的嘱咐:“……你可千万别对不起银波,那样会遭到报应的,如果没有信心照顾她,就一辈子不要结婚,别让她像我这么不幸……”
盛基思绪很乱,结婚的信念又开始动摇了,他走进更衣室,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那么渺小,那么懦弱,这样一个人能承受婚姻带来的考验吗……
大厅里,主持人宣布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从现在开始,我们将举行全盛基先生和姜银波小姐的结婚仪式,首先,请新郎入场。”
所有的人都回头望着大厅门,而这里却没有新郎的踪影,主持人再一次宣布:“请新郎入场。”可是仍然没有人进来,宾客们有些骚动,麦克风不停地响着:“请问新郎在哪里,请新郎入场……”
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银波的家人乱成一团,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盛基居然会临阵脱逃!然而,对于盛基的母亲来说,这也是意料中的事。大家分头找着盛基,银波给他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她连责怪盛基的想法都没有,只希望能快点联系上他;翰杰找到楼下的更衣室,发现了挂在墙上的新郎装,很明显,盛基早已离去。
焦急等候的银波在休息室里踱来踱去,突然手机响了,是盛基:“银波……”
“结婚仪式已经开始了,快来啊!”银波着急的说。
“你别等我了,对不起。”声音非常低沉,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向银波。
“盛基,盛基!”不管银波在怎么叫,电话还是断了,她再也按耐不住,提着她拖地的裙摆,含着泪冲出休息室,穿过来宾,向楼梯跑去。这时,翰杰手捧盛基的新郎装正往上走,看见冲动的银波,马上拦住她:“银波,银波。”
“爸爸,必须把那个人找回来,找回来。”银波早已泣不成声。
“来不及了,他走了。”翰杰想劝住银波,可是激动的她推开翰杰的手,正要抬腿,却不小心踩在裙摆上,她一失重顺着楼梯滚了下来。
第三部分难堪和烦恼
心疼的翰杰急忙让金波送银波去医院,自己又回到大厅里,向来宾道歉:
“实在是对不起,我向前来参加我女儿结婚仪式的各位客人们,表示深深的歉意,真的非常抱歉。今天的结婚仪式,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被取消了,希望你们能够谅解我们……”
晚上,忙碌一天的绮子还没来得及在家休息一会儿,就不停地接到询问电话,虽然对方都是出于好意,想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以安慰绮子和她家人,可这更让绮子感到难堪和烦恼。折腾了一天,翰杰连话也不想说,只是坐在厨房一个人喝着闷酒。但是听见绮子在那里发牢骚,一个劲儿的责怪银波,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金波和银波也从医院里出来,幸亏银波的孩子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银波的一只胳膊受了点伤,要不然银波就更没指望了。刚进大门,便听见屋里绮子为了银波的事跟韩杰争吵:“那能怪谁啊,是我让她同居的吗,难道是我让她结婚的?”
韩杰对绮子的话非常生气:“你怎么就不想想她的感受,在婚礼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就不同情她,真是的,她现在怀了孩子,你就一点也不为她的将来担心?你怎么这么狠心,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到现在还这样。”
“你说到现在?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的,你知道我每次看见银波时我的感受吗?就像一把利剑,在一点一点地挖我的心脏一样,这些你知不知道啊……你难道忘了,你因为那个女人给了我多大伤害吗,也不知道银波怎么长得就那么像那个女人,每次我看见她,我都要疯掉了,说话和走路,就连吃饭的样子,也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你叫我怎么能忘记她,替那种人白白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陈年的旧事被重新提起,绮子感到很伤心。
“那你养了她这么多年,就对她没有一点亲情?还有人去领养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孩子呢……”
他们丝毫也没有注意银波已经进了屋,银波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从小到大,绮子一直对银波十分冷漠,动不动就拿她来出气,让银波受尽了委屈。如果面对的是不认识人家的孩子,绮子也就不这样了,每次看见银波,她的心都在流血,背叛别人的人可以放心睡觉,可是被人背叛的人就要一生被噩梦所困饶,时间越长就越痛苦,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翰杰为了维持这个家庭的安宁,从来都没有出来帮银波说过一句话,没替她挡过一次架,可是他的心也不好受,毕竟这是他的亲骨肉。今天既然旧事重提,翰杰也说出了他憋了十几年的话:“……如果你当时说不能接受她,我也就不会把她交给你了,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的责任,如果你当时哪怕给银波一点点温暖,她也不会四处漂泊,也不会碰到像盛基那样的混蛋,现在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翰杰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要进卧室,却发现已是泪流满面的银波正站在门口。翰杰不敢看她:“银波,进来吧,进来再谈。”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银波断断续续的说。
现在一切谜底终于揭开了,为什么银波没有百日照片,为什么每次姥姥一来,银波就要被藏到小屋里,为什么妈妈一次都没有好好的抱过她,银波现在都明白了。她曾在小屋里默默地祈祷过,求老天让她学习好,求老天别让她再尿床,这样,妈妈就能像疼姐姐那样疼她了。
“……为什么爸爸不把我扔到马路上,让我干脆去死,爸爸,您为什么要留下我,为什么……”银波控制不了激动的情绪。
“孩子……”翰杰想要解释。
“别过来,我以后再也不是你的孩子了,你再也不用找我了。”说着,银波飞快地冲出家门,丝毫不顾翰杰和金波在后面又追又喊,她满脑子空白,就这么毫无目的地往前跑。
年迈的翰杰体力有些不支,让金波继续追着,他自己跑到银波曾住过的小屋找她,可惜没有,他又去了附近的地铁站、公交车站,还是没有。
此时的银波沿着街道、公路,疯狂的跑着,不知不觉地跑到了汉江的桥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穿梭不停,虽然它们共同行驶在这座桥上,但它们是单独的个体,彼此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银波忽然觉得自己跟家里的人也变得陌生起来,就连对这个城市,她也陌生起来,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是自己竟然连个真正的家都没有,就连盛基也不要她了……想到这里,伤心欲绝的银波动了轻生的念头。
但她还是忍住了,一想到肚里的孩子,她又心软了,毕竟这是她现在最亲的人,几个月的孕育让她已经离不开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不管发生什么,她也不忍心剥夺这个流着她血液的胎儿的生存权利。银波这时又想起了允泽……
第三部分酒精麻痹的只是神经
婚礼上的事,只有允泽不知道。他不忍在这种场合见到银波,所以只跟盛基打了个招呼,没等仪式开始便一个人先走了。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朋友,毕竟不是件容易接受的事,允泽一个人来到酒吧,喝着闷酒,殊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酒精麻痹的只是神经,并不是思想。
允泽的朋友范秀有事来电找他,听见的却是允泽醉酒后含糊不清的声音,范秀马上赶到允泽身边,发现他已经是烂醉如泥了。范秀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叫来了艾莉:“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从来不这样的,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做得好,先把他抬起来,我们走。”艾莉见允泽醉得不省人事,就让范秀架着允泽上车,把他们带到了宾馆的房间里,然后打发范秀先走,说自己来照顾允泽,范秀摸不着头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被艾莉关在了门外。
艾莉守在允泽身边,帮他脱去外衣和鞋袜,并给他盖上了被子。突然,允泽的手机响了,艾莉拿过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卢允泽先生的手机,请问您有什么事?”
可是对方立刻挂了机,艾莉查了允泽手机的通讯录,原来是银波。她望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允泽,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清早,艾莉从家给还倒在宾馆的允泽拨通了手机。“亲爱的,快接电话,我是艾莉……亲爱的,快接电话,我是艾莉……”允泽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刚接起电话,那边就传过来艾莉温柔的声音:“早上好,起床了吗?昨晚睡得好不好啊?胃很难受吧,应该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