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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舞夜游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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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萧寒梅写的,一手娟秀的好字,顺眼得很:   
    丁经理:   
    云云……谢谢你的按摩和留言,治疗好身心创痛,今日焕然一新,勇敢的面对未来。   
    你是君子,能在那种情形下,弃我而去,也是绝情人,真不知该恨还是该感谢!   
    既有许多理由,不愿和我做朋友,似乎应该尊重,但站在另一角度看,你并未尽到责任,违背了职业道德,会良心不安吗?(一笑!)   
    祝福你   
    梅字   
    我真的笑了!是苦笑。问自己“会良心不安吗?”“没有。”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衣着华丽,经过办公室,本要去后面按摩室吧?望见我忽然伫步,深深盯一眼,回头走了,不多会小弟通知,有位奈良子小姐,约去地下室谈谈。   
    换上衣服下去,正是刚才那位。点点头自我介绍:“奈良子小姐,我叫丁云,是游泳部经理。”   
    她大方的伸手,邀我坐下,微笑着打量:“你好帅!我喜欢棕色皮肤,它代表健康与活力,你是菲律宾人吗?”   
    “不,中国人,可能血统有问题。”   
    小弟送来XO白兰地,打开并倒了两半杯,我端一杯给奈良子:“敬你!奈良子小姐,很日本味的名字。”   
    我浅尝她却干杯:“本来就是日本人嘛!不过母亲原籍中国,在家有时候使用中文。”   
    原来是混血儿!我为她倒酒,问起来台湾的事。   
    她自动坦白:“我是三井派来的,担任化学部部长,已来了五年,快回去了。”   
    唱机里刚好播出慢四步,奈良子主动拉我下池,当然义不容辞。   
    她好矮,头顶顶着下颔,不成比例。她俯在我的胸口,像在聆听心跳,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在小腹上,故意旋顶腹肌,我微微用力,腹肌有六块硬如铁石。   
    她伸手按摸,旋即双手环住腰,贴得更紧了。我只好双手垂搂她脊背,在池中漫步,而阵阵香水味从发上散出,并不好闻。   
    忍耐着抵抗诱惑,没有失态起变化,回座之后,她不住夸我身体棒,问是否练过功夫?   
    承认练过一些,她又伸手摸小腹,已柔软如常。她欣赏的望着,又邀我喝酒。我说:“我量浅,喝多了会醉,请原谅!”   
    她点头媚笑:“我喜欢那点飘飘欲仙的醉意,你不陪,我自己喝,不反对吧!”   
    我替她倒酒,小弟请我转台,我道歉转去别处,另一副理转过去陪她。   
    一连逗留两支舞,又转回去,奈良子已和刚才的副理喝光那一瓶。她有些不悦:“我买十个钟,送我回家好不好?看着你同别人聊天,好气哟!”   
    才一会功夫,就看成是她的啦!不过十个钟也不错,六万块嗳!   
    我谦谢:“用不了那么多,五个钟就够了。”   
    她白我一眼,挥手叫小弟结帐,签了信用卡,赏一千元小费,就拉了我走。   
    她家竟也住天母,一栋崭新的大厦之中,两房两厅的格局,装潢得很日本味。   
    不过卧室是西洋式,宽大的双人床和一套沙发,都采用同样鲜艳图式,墙角有台三十寸电视,可以躺在床上看。   
    亲手泡了茶,奈良子客气的叫我上床休息,她要先去洗澡。   
    有些局促感,奈良子看得出来,很周到的拉我上床,调整了灯光说,放一卷录影带给我看,又问有没有看过日本A片。   
    受训时看过几部,日本出品的还没有。         
她得意的笑着,把录影机、电视弄好,才去洗澡,我瞧那带子粗制烂造,没一点美感,剧情倒是有一点,说一个性虐待故事,镜头里出现绳扎、鞭打、烛油浇烫场面,实在不忍卒睹。   
    半小时后,奈良子穿着和服式睡衣出来,坐在旁边一同瞧,一副感同身受样,心中一动,问她:“喜欢被虐待吗?”   
    她红着脸偎近:“有一点点吧!有痛苦才有快感,你不觉得吗?”   
    我心里想:“妈的!真衰,第一次上阵就遇上这种货,怎办?”   
    想起大姊考试的一幕,我想不必用别的,狠插几下,大约就够她受了。   
    我不再客气,粗暴的拉过,剥去和服,里面果真已一丝不挂,我同时也脱光,抓住头发,按她去小腹下用口。   
    她跪俯望着如荔枝小东西,似乎很失望,我拉拉长,塞在她口里,她用唇舌轻舔,小东西抖抖颤颤醒了,一下子长大,几乎撞入她喉咙。   
    奈良子惊叫退开,旋即惊喜得双手捧着,细心舔弄,愈舔愈坚硬,如军刀般斜竖着,成锐角三十五度。   
    奈良子喜极,望望我用面颊乳房逗弄,我觉得无聊,一点快感刺激都没有。推倒她,拉直分开双腿,用跪姿一穿到底,她惊颤着叫痛,摇动着头,泪水串串滚落。   
    心有不忍,我仍然板着脸问:“你不是喜欢这样子吗?”   
    “是,是,请原谅,我喜欢,喜欢,只是忍不住会叫………”   
    既然喜欢,咱家客气什么?速战速决吧!这种日本女人,搞久了倒胃口。   
    俯下身咬她胀大的乳头,用牙齿轻磨,下面已展开猛烈炮轰。   
    奈良子“啊!啊!”大叫,扭动闪躲都脱不开,不到十分钟,大约那痛苦的快感已累积到最高点,她忽然全身如痉挛,紧紧束抱缠绕住,尖叫一声,便寂然静下来。         
在大姊处已学到经验,在她抖颤收缩的时候也静止,只紧紧抵住。果然,眨眼间里面似射出一股子阴凉气。我意守丹田猛一吸,那股子气已循尿道直上,瞬间与阳火化合;再以意导正,流散全身,冲动的欲火立即化为乌有。   
    奈良子迷糊一忽儿,清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叫:“天啊!太可怕,太可爱了!你给我的痛苦好大,快感好强,我爱你,我愿意做你奴隶!”   
    抽脱出来,温柔的拍拍她。   
    “累不累?痛不痛,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请让我回去好吗?”   
    她似乎不愿意,但揉揉自己,大约发觉那地方仍在肿痛,想了想温柔的说:“我真的不行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过你一定要记着,我会再请你来,好不好?”   
    “当然!随传随到,绝不让你失望。”   
    替她盖好被,轻拍背部,她果然一下子憩然入梦!   
    出了门,心想这里离萧寒梅家好近,要不要去看看呢?   
    想到信上说未尽到责任,这次补上,不收钱总可以吧?   
    那细致白嫩的胴体,忽然间更清楚了,好诱惑人啊!   
    第四章寒梅   
    迷糊又矛盾走着,清醒时已站在大厦门口了。   
    碰碰运气吧!最好不在家。我按顶楼对讲机,一阵强光照向我,同时出现了萧寒梅声音:“哎唷!怎么是你?”   
    “我来还债,不欢迎是不是?再见!”   
    “喂喂,云云,请上来,请上来,我只是意外,哪有说不欢迎!请上来!”   
    接着灯光熄了,门上传出“卡”的一响。   
    推门进去,门里的管理员大约看到我和人对过话,便没多问。   
    穿堂整洁宽大,正中对着电梯,才走过去,电梯门自动开了,萧寒梅穿着拖鞋、睡衣站在里面,一把拉我进去。   
    接着按顶楼,而电梯门一关,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送上双唇。   
    我轻轻吻一下,含笑调侃:“怎么?酒还没醒?真要人履行公务吗?”   
    她偎在怀中轻轻捶我胸,羞笑着垂下眼皮,轻声细语:“人家没意见,看你良心吧!若觉得要补偿,人家……乐意奉陪,要赖皮也由得你!”   
    我忍不住紧抱一下,骂她:“狡猾……”   
    电梯门开了,大门还开着,她挽我进去,直趋卧室,大概因为有冷气吧?         
推我坐下,自去泡壶茶。才关上门便偎坐旁边,黑白分明双眸直视我,细声儿说:“今天一早好失望,看到留言,好过一点点,但整天魂不守舍,想东想西,实在害人不浅,你知道吗?”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这种好女孩,做朋友有什么前途?我签了三年约,三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三年后世界会变得怎样?台湾会怎样?谁又知道!人家没打算嫁给谁,只想好好地、充实地、快乐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错了。像我爸、我妈,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连同司机,遇上连环大车祸,一起走了。”         
“你认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该受苦受煎熬吗?像司琴那样,不是也满快乐?如果遇不到合适对象,她可以自活,老来顶多去住养老院,万一遇上了结婚,谁还计较清白不清白,翻旧帐本呢?现在许多独立的女人都这么想、这么做,为什么人家连交朋友都不行?”   
    我无言,事实上许多男人更荒唐,否则,满街理容院、宾馆,伺候谁去?   
    “我不奢求,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么职业,只求能分润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别染上病。若需用钱,我可以无条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谈钱,谈钱就如同现在,你买我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对,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嘛!”         
“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未婚夫条件太好,没有几个比得上,最主要也没那种心情了。你明白吗?两年来我只生活在回忆里,过得既痛苦又不真实,只有你带给我一种新鲜刺激感,使麻痹的心又恢复跳动,除了你,叫我去找谁?”   
    “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人主观去感受,客观上我何尝不了解?但……有时人管不了自己……”   
    她偎蹭着我的手臂,使人觉得可怜又可爱,便借她浴室,决定先洗洗干净。   
    萧寒梅柔顺的去里面放水,又倒茶给我,活像个老婆伺候老公,眉梢、唇角都挂满笑意。   
    好好刷洗一阵,把奈良子的气味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她看我头发湿,连忙拉我坐上化妆台,用吹风机吹。从巨大的镜子里,我看到她那种快活又专注样儿,实在感动。   
    转过去面对,伸手搂住腰,把头脸伏在胸口,她“喂!喂!”着轻唤:“这样子怎么吹嘛?”   
    头微微后仰,下巴压在乳房上,她扭动肢腰,只表示有感觉,却不退让。勉强把头发弄干,她放下吹风机,给我梳头,我已解开她睡袍。   
    里面的胸罩前面开,悄悄解了,一双玉笋立刻呈现眼前:“乖乖,好迷人哪!”         
她放下梳子,低头默默注视着,不进不退也无任何动作,我拉她再靠近,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两粒“红豆”。她呼吸立转急促,放在肩上的双手立刻搂住我的头,压向怀中。   
    张嘴含住,轻轻舔、吮,它即刻胀大,软软的站不住了。   
    拉下袍子胸罩,将她平放在床上,再一次用眼睛探问意向。她满眼渴求,拉我袍带。怎能再犹豫?只好脱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是第一次,决定让她好好享受那美好刺激,我继续刚才的游戏,把竖立的樱桃当糖吃。   
    她娇喘着,被我压住,只能摇头,双手忽抓忽放,终于忍不住呻吟:“云云,云云,你好坏……”   
    翻到一旁,和她共枕,她侧转身和我吻在一起。   
    其实她不会接吻,四片唇光压靠着,有什么情趣刺激?需要教教她,看来她的未婚夫颇是老土。   
    张唇含住她吸吮,大舌头由正中探入,牙关被顶开,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与它相问候。   
    它怎能老实?缠上去卷、探、搜索,扰起一潭水,用力一吸,全部吞下肚。   
    小香舌似不甘受损,也闪闪烁烁探道,我双唇一含,夹住又一阵吸卷,她几几乎窒息晕绝。   
    放松它让她稍喘息,大手探探如灵蛇,已探入三角裤底,桃花溪水潺潺了。   
    转身除去最后防护,她不但不反对,且扭腰提臀协助呢!   
    我坐起来,转回头再问:“想要吗?”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满眼热情与渴望,粉脸因兴奋而胀红,她毅然点头。我告诫:“开始会痛,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跪在两腿之间打量桃花溪。说实话,我还没瞧过处女形状呢!   
    茸茸茅草愈下愈疏,两扇蓬门仅一线,上方似有个小舌伸出,色作鲜红,想来便是“阴蒂”了。   
    显然和奈良子不同,她阴唇外翻色紫红,必然是干得多,充血过度关系。         
本来想伸手掩,不让我瞧,后来又放弃,反手去遮自己眼睛。我跪前一步,执棒拨划小舌头,阴阳一触,他和我都如触电。她口中呻吟,肢腰已扭动不休,我用棒划开合着的门扇,里边粉红色壁,一股子幽香微带腥,散布开来,顶下方有一小洞,颤颤悸动着,排出水液。   
    以棒抵住俯下身,吸吮两枚小樱桃,臀部旋动着,在洞口绕圈子。   
    寒梅双手抓住我头发,摇头呻吟,若不胜引诱刺激,支着的双腿忽然用力躬腹上承,我顺势下压,只听她“啊!”一声,已进去三分之一。         
挺直身子,捧住玉颜吻合又吮舌,徐徐用力,一分分、一寸寸,如跻身窄谷向前推。她摇头收舌急吸气,双手抱住我的背,喃喃叫:“云云,云云……痛,痛……”大眼睛里,已溢出一串泪。   
    这一路好长,终于顶抵到一团软中带硬软肉,点点它,寒梅忽然全身一颤,再拨动,她“嗯!”声以应,似乎两者有关联。   
    觉得好玩,点之,拨之,摩之,寒梅的头跟着摆动,似乎刺激无比。我停下问:“不痛吗?”   
    她轻轻摇头,轻声耳语:“不要紧的,我忍得住。”   
    点她一点,笑问:“这个呢?什么感觉?”   
    “揪心的酥麻,身上……像有蚂蚁爬,哎啊……”   
    趁她说话,又推进一寸,到达膣道最前端,两人的耻骨这时才碰在一起。   
    “又痛了?”   
    摇头咬住我下唇,狠狠吸。我略一提动,她放开口,又呻吟出声。我忽然疾退,再缓缓推进。两岸道路已辟,油滑得很,但仍然刮撞着一些“阻碍”,刺得人心痒想发狂。   
    这片刻,她几乎屏息在等待,等待那碰撞的刹那?果然,龙头点中软肉,她就会摇头呻吟,肉颤肌缩,屡试不爽,当真灵验得很。   
    开始缓进疾出,正常运作,寒梅渐渐能适应,刺激却仍似要了命。她玉颜百变,摇头扭腰咬牙,每到尽头,必然会“哎啊!”似仍有痛苦。   
    尽量不使这一招,只用点拨刮擦摩,穿行于新辟神秘谷道间。   
    爱心炽炽,察觉我未尽其器,便吻吻我悄语:“云云,你不必顾及,痛一下没关系。”   
    要她把双脚伸直放平,成八字状,增加收纳长度,当再次抵达,她说:“不觉得痛了……”   
    我猛抽两记,迅出迅入如闪电,她大喘着摇头,全身都抖动不休。   
    问她还要不要,她点头咬牙说:“要!”我撑起身,大开大合进攻,她大声呻吟、扭动,只忍了二十几下,便紧紧抱住我抽搐、哭泣起来。   
    驻马稍退,依法采吸排出的大量浓阴,以意化气,调入身体之中,精神为之一振,当真大有助益。   
    平静下来,发现我仍然如锐剑,亲吻我柔情绵绵:“我好快乐,云云,我也要你得到满足,咱们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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