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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舞夜游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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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挺,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妹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咸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的很少嗳!怎么会咸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不咸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起一阵欢笑。   
    第十章儿子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绍金字塔妙处。她们练过静坐,内息充沛,上去一试,果然有强烈感觉,很大好处。我游完五千,自由飘浮在水面调息,忆云也学我,只是一时不能放松,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凉椅上休息,她怕调气伤害胎儿,连坐功也不练了。         
灵机一动,留神再看佩文等,内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绕过子宫入阴膣九转,过会阴上行,我想这功法不但可以收缩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将来对生产、恢复都有帮助,便坐到寒梅身边,以念力告诉她,督促她练习。   
    她不知不觉坐起来,依法运气,我以天眼监督,以念力引导,不多时竟然有模有样,很上路了。   
    无意中发现,胎儿已然成型,是个男孩,头下脚上,泡在羊水里,全身发红光,十分健康。   
    寒梅下坐,我悄悄告诉她。她喜极而泣,抱住我一再问:“真的吗?真的吗?您没骗我!”   
    我正色保证,她才抹掉泪大叫忆云:“四妹、四妹,爷说我怀的是儿子嗳,好高兴噢!”   
    忆云、佩文、芬、芳都过来道喜。只是佩文、芬、芳还有些疑色就是了。她们实在想不透,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晚上我们在主卧室闲聊,无双打电话来,知道我们已回家,很高兴,分别与佩文、芬、芳谈了会,才收了线。   
    我瞧三人脸上都有羞红,故意问无双说什么,芬垂着眼皮坦白:“大姊叫我们三个一起陪你。还说她们在时,也常常这样子。”   
    故意叹口气:“那多半是放假日子,平常各忙各的,谁理我啊!”   
    指指寒梅说:“尤其这一位,过去多温柔、多体贴!自从怀了孕,全不把老公放在心上了,真叫人伤心。”   
    寒梅抱住,拍我背:“哎啊!好可怜哪!乖宝贝,不哭,不哭。”   
    众人大笑。我咬她:“我看你有恋子狂吧!现在还没生,就这么疏远老公,拿老公当儿子,将来不被你惯坏了,才怪!”   
    寒梅揉着胸呼痛,埋怨:“老爷,肉做的嗳!万一咬掉了,拿什么喂儿子啊?”   
    “你看,你看,又是儿子,我不管,你要是喂他,我订下这一个。”   
    寒梅赅笑:“你们说,有这种贪嘴的老子吗?还给儿子抢奶吃,羞不羞嘛!”   
    笑闹一阵,寒梅和忆云道了晚安回房。芬、芳也想走,我拉住两人。   
    “你进去瞧瞧,床有多大,浴室多大,够大家一齐睡,一起洗啦!”         
里间的床重新换过,八尺长十二尺宽,足可睡五个人。浴室也有卧房一半大,足有十二坪,中间一个大圆池,是循环不息的温水,顶上有大莲蓬头,打开来像下暴雨,另外一角,为了怕淋湿头发,也另有较低的淋浴莲蓬。         
浴室另一半是衣物间,除我的衣服之外,另有长长一排衣柜,十几个抽屉,放各人内衣裤。我说:“你们的内衣可以放一部分过来,最好叫佣人拿去绣上记号,免得弄乱了。”         
拿出几条内裤给她们看,无双绣有“双”字,寒梅是朵梅花,安琪儿是草写的“A”,忆云是“云”,美智子是“M”,佛莉儿是“F”。而抽屉上女仆也做了同样记号。洁白的浴巾、浴袍足有二、三十条,整整齐齐叠放在架子上。   
    佩文三人彼此望望,似乎默契于心,一齐脱长袍,而三人里面竟同样没穿内衣,光溜溜一丝未着。   
    我刮刮脸羞她们,三个人拥上来,一齐动手,把我剥光,这才相拥娇笑着一齐下池。         
以后两日,我们去照了结婚照,饱览伦敦风光,参观大英博物馆、腊像馆、海德公园等名胜,只留寒梅看家,把忆云也拉了同行,照了许多生活照,还录了影。忆云倒当了义务录影师。   
    第四天无双等中午到达机场,我们全体出动,坐两部车去接。         
无双艳丽无比,在出境室门口出现,旁边居然多了个清秀明媚的德国妞,后面一排才是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她们每个人脸上光采焕然,充满了自信、快乐神色,和旁边匆忙焦灼的人群一比,更显得出众。   
    我当先迎上去,与无双相拥:“老婆大人荣归,春风满面,此行一定很成功吧!”   
    无双脆笑着推推我,用国语:“当然啦!不但拿到专利,买了房子,成立了分公司,还物色个小十回来,当然得意啦!”   
    我吓一跳,后面跟去接的人,同样吃惊。无双不理,替我们用英语介绍:“苏菲亚.俾斯麦小姐,分公司驻德总经理,我们的先生丁云。……”   
    苏菲亚笑得很甜、很纯,也很面熟。身型高挑而纤长,长及肩膀的褐发下,有双明亮湛蓝眼眸,她“嗨”一声,抱住我吻颊。   
    “丁先生,很高兴又见到您,还记得我吗?”   
    哇!脑中灵光一闪,也还她一吻。   
    “幸会,幸会!我太太本领真大,竟把你从德航挖了来。”   
    她含情不语,在无双介绍下,与寒梅、忆云、佩文、芬、芳寒暄吻颊,我则与安琪儿三人亲热。   
    苏菲亚是客人身分,无双要我陪着,她则和佩文三人,寒梅、忆云坐另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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