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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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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哇。”杨忆海双眼血红,呼吸急促,“我让你满足,你怎么报答我?”
  虞初秋想呀想:
  “我念诗给你听好了。”
  “什么??!!”杨忆海的手,瞬间一紧。
  “啊——!!好疼……”虞初秋喘息,“忆海,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念。”
  “好哇,你念。不许停!你要是敢停下来,我会让你更难受。”杨忆海快气死了,化身饥饿凶残的狼,伏在美人鱼身上,左咬一口,右啃一下,不停泄愤!
  “唔……”虞初秋被他弄得浑身又痛又麻,扭着身子躲来躲去,嘴里非常守信用的嗫嚅:
  “路……漫漫……啊……不要……”
  “不要?我怎么不记得《离骚》里有这句?”杨忆海坏笑,加快手上的动作。
  “啊啊……不是……”
  虞初秋的额头,凝满晶莹的汗珠,鲢鱼嘴一张一合,宛如岸边,垂死呼吸的鱼。
  “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兮……兮……?”脑袋昏昏,想不出下句。
  “吸?吸哪里呀?这里?”杨忆海低下头,一口将虞初秋的分身含到最深。
  “啊……”虞初秋倒吸一口凉气,弓起身子,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全身紧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忆海用手托住他失力的腰身,吐出分身,用舌头挑逗,上下舔吻,严厉道:
  “下面呢?怎么不念了?想受罚是不是?”
  “唔……不是……”虞初秋痛苦不已,灵魂游离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
  “吾将上……啊!”
  “你还要上?你现在在下面爽成这个样子,怎么上我?”杨忆海说完,一口咬在虞初秋的大腿根部。
  “啊——!不要……”虞初秋不停摇头,“……下……下而求索……呜呜……”
  杨忆海看他被逼流泪,窃笑不已,不再欺负他,专心温柔,让虞初秋达到了高潮。
  虞初秋释放之后,全身倦怠,躺在床上,就跟躺在案板上的鱼一样,翻白眼,挺尸!
  杨忆海早就忍不住了,气息粗喘的分开虞初秋的大腿,一阵啃咬,一阵开拓,身下人全无反应。杨忆海奇怪,抬头一看……
  “呼……呼……呼……”虞初秋四肢八岔,睡得香甜,时不时舔舔嘴唇,就跟那偷腥猫似的。
  杨忆海这场‘爱’,做得那叫一个窝气!他气急败坏地推攘虞初秋,大声叫唤:
  “死书呆!!你居然敢睡觉!起来!谁让你睡的?再睡,我强暴你!!”
  “嗯……”虞初秋皱皱眉,翻身,继续睡。
  “!!!”杨忆海要气死了,‘啪!’地一巴掌,打在虞初秋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五指山。
  可惜虞初秋,还是没有醒。
  杨忆海咬牙扑下去,每次想亲,都看到虞初秋一脸毫无防备的睡相,又下不了嘴。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杨忆海气愤的来回推,睡得正香的虞初秋。后者皱眉,顺势翻身,抱着被子,继续睡,裹得像只毛毛虫。
  杨忆海看着就有气,又拿他没辙,总不能强上吧?搞不好,他醒来以后,怪我强奸,一气之下把我轰出家门。
  咦?
  忽然,一个鬼点子浮出水面。杨忆海眯着杏眼,诡异打量,酣睡的美人鱼……
  
  第二天早上,虞初秋睁开眼睛时,非常震惊地看到杨忆海,睡在他身侧,满脸幸福。
  虞初秋瞪圆桃花眼,努力搜索残存的记忆,可惜啊……命不好!
  
  杨忆海一脸诡笑,搂过虞初秋,贴得更近一点,一条大腿压在虞初秋肚子上,不让他逃走,伸出食指,用漂亮的指甲,在他胸前暧昧的画圈圈。
  “亲爱的,你醒啦。你昨晚上好坏哟。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缠着人家不放,要了一遍又一遍,弄得我现在腰还疼呢。”
  “……”虞初秋脸色惨白,轻轻推开杨忆海,慌慌张张坐起来,颤手颤脚找衣服,想下床。
  杨忆海一看就知道他想干嘛,哪里肯依,扳过虞初秋的身子,逼他看向自己,嘴一撇,哭了:
  “你吃干抹净,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呜呜……滚蛋!你昨晚还说你好爱好爱我的,现在才过了一夜,你就翻脸比翻书还快!呜呜呜呜……人家不干啦!”
  虞初秋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娥眉紧锁,坐在床边,不停叹气。
  杨忆海一看这招不管用,赶紧抱着被子凑近,吸吸鼻子,伸出裸臂,指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哽咽:
  “呜呜……你该不会……想不认帐吧?你看看,我身上还有你昨晚留下的痕迹。”
  虞初秋好奇地伸手摸摸,面露心疼之色。
  “这个?在下昨夜打你了?呀,还有好多……忆海,疼吗?”
  杨忆海本想,自己趁虞初秋睡着,掐出吻痕充数。谁知虞初秋这个呆子,没见过这玩意,此番,竟是多此一举了。
  “初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虞初秋赧然,不敢直视杨忆海的眼睛,小声回答:
  “在下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忆海大松一口气,试探性又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记得的?”
  “你抱我上楼,躺上床后,我就一点也记不得了。”
  “……”
  虞初秋抱歉不已,拉着杨忆海的手:
  “忆海,我们都是男人……怎么会?”
  “怎么不会啊?!”杨忆海眯眼,佯装生气:
  “哼!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认帐!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是第一次啊!你竟然……”
  杨忆海说到一半,一抹眼睛,眼泪又出来了。他泪汪汪的下床,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就要去开门。一边走一边说:
  “我不管,我要找人评评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为人师表,说一套,做一套!我不仅要让乡亲们都知道,我还要上衙门去告你!说你……呜呜……强奸我……呜哇哇哇!!”
  一哭不行,就二闹。
  
  虞初秋本想过去扶他,走到一半,被他一骂,脾气也上来了。
  “你自己不爱惜名声,你去便是。我不管了。”
  “哈!你承认了吧!原来在你心里,我的清白还不及你的名声!!虞初秋,我真是看错你了!伪君子!!”
  杨忆海吼出来的同时,一股心酸真的由内而外,奔涌直上。眼泪哗啦啦的流,都用不着手中的洋葱了。
  他把心一横,抓过床边,早就准备好的二尺白蛉,踏上椅子,就要上吊。
  虞初秋吓坏了,跑过去劝:
  “忆海,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何必想不开呢?我们坐下来,好好谈,总有解决的办法。”
  杨忆海仰头45度,流下一行鳄鱼泪。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无非是让想我别缠着你,我去死总可以了吧。一了百了,也不用你负责了!呜呜……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人生自古谁无死,我不先死谁先死。你给我一份爱,我还你一夜情。初秋,我们来世再见吧……”
  刚说完,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杨忆海看了看屋内,发现自己正躺在虞初秋的床上。床单、被套都已经换过,释放着淡淡薰衣草香味。
  杨忆海刚想起身,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讲话。做贼心虚的他,赶紧闭眼假寐。
  “麻烦你了,李大夫,又让你跑一趟。”
  “呵呵,没关系。你别太担心了,他没事的,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
  “咳咳……”某人尴尬咳嗽。
  “哦,初秋啊,上次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李大夫神秘兮兮。
  “什么事?”
  “怎么?你自己都不记得?嗨,瞧你这记性。就是上回,你托我跟吴媒婆说的那事。吴婆昨天告诉我,邻村有个姑娘,年方十六,长得白白净净的,人也能干老实,家事又清白。虽然不是什么大户家的小姐,但理家过日子,还是不错的……”
  李大夫孜孜不倦的说媒。
  杨忆海越听心越焦,双手紧紧地拽着被角,恨不得立即冲出去,赶走李大夫,断了虞初秋娶媳妇的念头。
  可他躺在床上,全身好似被人点了穴,呆愣的盯着蚊帐顶端,眼眶渐渐红了。杨忆海知道,这一次,虞初秋绝对不会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媳妇,再加上昨夜……
  哼!娶就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杨忆海赌气坐起来,心里开始鄙视虞初秋: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穷山村的教书先生吗?我这么英俊,还怕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到时看他怎么跪下来,哭着求我!!
  杨忆海寻思的当口,门外李大夫的声音终于停下。停顿了一会儿,杨忆海听到了虞初秋有些憔悴的声音。
  “李大夫,太谢谢你了。在下应该请你去喝一杯的,可是忆海现在还病着,改天吧。”
  “初秋,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喝酒就不必了,我等着你的喜酒呢。哈哈哈……”
  “……”屋内与屋外又沉默了。
  直到李大夫的笑声结束,虞初秋才重新开口,语气坚决:
  “李伯,我暂时不想成亲了。”
  “哎?你……”
  “本来我一个人,整天对着这么大屋子,闷得慌,想娶个媳妇做伴。现在家里热闹了,这事就不必急了。而且,我一个穷山沟的教书先生,谁跟了我,要吃苦的。那姑娘这么好,别耽误了她。”
  “这……这……已经说好了的。”
  “实在抱歉,钱我会给吴婆的。”
  “唉……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大夫劝说许久,未果,扫兴离开。
  
  虞初秋重新回房时,杨忆海正坐在床上傻笑,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绷起脸,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却看到虞初秋手中,还拿着一碗稀饭。
  “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还要喝药。”虞初秋放下碗,坐在床边。
  杨忆海目的达到了,心情好的很,胃口自然也好,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心里美滋滋的。
  忽然,耳边传来虞初秋清雅的声音:
  “忆海……我们一起生活吧……”
  “……我们现在不也是一起生活?”
  “……”
  “你干嘛不说话?!”
  “我的意思是……”
  “……”杨忆海放低碗,竖起耳朵听。
  “算了,先这样吧……”
  “什么算了?你究竟什么意思啊!!”杨忆海‘啪’地一声放下碗,瞪!
  虞初秋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地低头:
  “忆海,我会好好待你的,直到有一天,你烦了,想离开这……”
  “不会的!”
  杨忆海没等虞初秋说完,突然抱住他,想起那天林瞎子的话,心中苦涩。下巴枕在虞初秋的肩头,杨忆海恨恨发誓:
  “我不会离开你!这辈子,你休想甩掉我!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我会缠着你,到死为止!”
  虞初秋呆愣,犹犹豫豫伸出手臂,回搂杨忆海,睫羽低垂,酒窝浅露,心窝甜甜。
  “好,我们一言为定。”

 

36
二十三 青门引

  话说回苏紫天这边。
  关于他为何突然去修学旅行,其实还另有一番故事。
  这话得从苏紫天第一天上学堂,开始说起。
  
  话说这石鼓书院,是江南有名的四大书院之一,坐落在雁城临江的一个小岛上。自唐朝以来,石鼓书院培养了许多文臣武将。到明朝时,它已经是远近驰名的贵族学堂。
  学堂考试严格,教书的先生也多是朝中退休的老臣。当地的富商豪强,花尽心思送自己的孩子进学堂念书。
  当时还有这样一种说法:入了石鼓书院,就相当于近了官场。也就是说,这个书院升学率是相当的高。放到今天,就是一全国重点中学!
  
  苏紫天第一天上学,身穿蓝天白云为图案的校服,颈佩金锁项圈,嘟着一张嘴,进入学堂时,所有男生都兴奋起来。
  苏紫天很不满他们的态度,挑起凤眼,鄙视这帮平均年龄比他大三岁的学生,却换来电眼与口水无数。
  
  下课后,这群正值青春少艾的男生,围着苏紫天,七嘴八舌搭讪。
  “我知道,其实你是女孩子对不对?你喜欢看《梁祝》,所以女扮男装来上学吧?”
  “……”苏紫天大翻白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个男生插嘴:
  “他是男的,跟我们一样有喉结呢。”
  众人立刻弯腰,低头。
  苏紫天见怪不怪了,收好东西就走。一些男生以顺路为由,跟着他一块儿回家,路上又聊开了。
  “哎,紫天,你长得这么清秀,以前有没有被别人误以为是女生?”
  苏紫天笑笑,不以为然:
  “有,我从七岁开始,就被先生误认成女扮男装。直到有一天,我一气之下剃光了我所有的头发!”
  “哇……”众人敬仰。
  “那先生一定很吃惊吧?”
  “嗯。不过最吃惊的不是先生,而是那位很殷勤的为我提了一年书包的男生。”
  “后来呢?”
  “后来他继续为我提书包。”
  …… ……
  ……
  
  过了一段时间,苏紫天开始开小差。由于他不喜欢八股文,年纪又最小,所以每次考试都是倒数三甲。
  一来二去,他就和倒数的四个纨绔子弟混熟了。
  石鼓书院的座位不是固定的,而是按名次排座次。成绩越好,坐得离老师越近。一来,可以起到竞争作用了;二来,也可以重点培养那些学得好的学生,免得被坏孩子影响。
  可这样一来,苏紫天和他那几个倒数的狐朋狗友,全都坐到了一起,落在墙角那一块儿,像个贼窝。
  
  某天,苏紫天又在上课时看“闲书”。上头讲课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代课先生,面庞光洁无须,表情阴郁,不爱笑。学识却极好,精通地理、天文、医学和语文。苏紫天曾听同学们传说,他是朝中被贬的博士,叫杜羡云。
  
  杜羡云一眼就瞟见苏紫天身边的胖胖在睡觉,遂点他起来回答问题。
  胖胖迷迷糊糊站起来,啥也说不出。
  先生无奈:“你会不会呀?不会也吱一声啊!”
  胖胖:“吱。”
  “……”先生黑线,转而点了苏紫天,“你说说,江南产什么?”
  苏紫天站起来,笑得很开心,心想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想都不想:
  “江南产美女。”
  “什么什么???”杜羡云差点没一个跟头摔下椅子。
  底下一班学生隐忍憋笑,不敢出声。
  杜羡云走到苏紫天跟前,万分不敢致信:
  “石鼓书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苏紫天不说话,低垂眼帘,很不服气。
  杜羡云顺顺气,严厉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问语文。念你年纪小,问几个简单的。‘春风吹又生’ 前面是什么?”
  “斩草不除根!”
  “蝉噪林愈静?!”
  “狗叫人更欢。”
  “忧劳可以兴国?!!”
  “闭目可以养神。”
  杜羡云手抚胸口,有点站不稳:
  “吾生也有涯……”
  “尔死也无边。”
  “……”
  “先生,还有吗?”
  “最后一个……”杜羡云气虚,眼花了,“清水出芙蓉?”
  苏紫天想了想,不肯定:
  “乱世出英雄?”
  “……”
  “不对啊?深海出蛟龙!”
  “噗——!”
  “啊啊啊啊!!杜先生,先生!”
  “快去请大夫,杜先生晕倒了。”
  学堂一片混乱。
  
  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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