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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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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还没亮透,杨忆海就悄悄离开床,离开熟睡的虞初秋,离开家,奔早市去了。
  菜市很热闹。起早贪黑的农民与屠夫,大声吆喝;拎着菜篮,讨价还价的大妈大婶;还有晨练跑步路过的士兵队伍。
  杨忆海一路打哈欠,走走看看。走至一家卖猪肉的,停下脚步,挑肥拣瘦。
  屠夫大刀霍霍,光着膀子,只围一条围裙,在寒冷的秋末,额际仍然透出油光。
  “小哥,要点什么?”
  杨忆海支支吾吾:
  “读书人吃什么补得快?”
  “猪脑呗。”屠夫用戳子敲敲猪脑壳。
  “……”不会越吃越蠢吗?虞初秋已经够呆了……
  杨忆海眯眼,疑惑地盯着死猪头。
  一位胖大婶走过来:
  “张三,还有没有猪脑啊?我儿子明天考乡试,得补补。”
  杨忆海‘咻’地一下竖起耳朵,‘咚’,丢下一粒碎银子。
  “张三,你的猪脑我全包了。”
  …… ……
  “哎,快来看,快来瞧啰,新鲜的水鱼,便宜卖哦!”一位小贩高声叫卖。
  摊前站着一位少妇,边等小贩杀水鱼,边唠嗑:
  “我得买只水鱼给我们家那位补补。”少妇脸红,“你不知道,我们家那个杀千刀的,多不会保养自己。白天看书准备考试,已经够累了,晚上还死拽着我‘培养感情’。不补补气,能行吗?白天看书,老打瞌睡!”
  杨忆海‘哧溜’一下钻过人群,眼勾勾的蹲在水鱼摊前,伸出两根手指。
  “老板,我来两只。”
  …… ……
  于是,虞初秋起床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床边整齐摆放的新冬衣。
  穿戴完毕,虞初秋推开房门,准备去前院帮忙,却先看到杨忆海蹲在院子中央,面前摆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架一口小锅。
  杨忆海满头大汗,手里拿着扇子,小心翼翼看着火。
  虞初秋好奇,悄悄走过去,蹲他旁边,闻闻:
  “嗯,好香啊……是什么?”说罢,伸手想掀锅盖,被杨忆海紧张握住,拉回来。
  “看你馋的,小心烫。刚才我被烫了好几下,现在手还疼呢。”
  虞初秋急道:
  “烫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杨忆海杏眼促狭,笑容痞痞:
  “怎么?心疼了?那你亲我一下吧。嗯……”撅嘴。
  “……”虞初秋脸红,起身离开,“不理你了,我开门去。”
  “嘿嘿……”杨忆海笑着追上他,递上书本,推他进屋,“今天你安心看书吧,前院有我。”
  “你一个人?那怎么行!”虞初秋不依,“看书和做事不冲突的。今天会有很多外地学子来吃饭。没有两个人,怎么帮得过来?你放心吧,我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要靠临场发挥,急不来。我在酒楼里帮忙,还可以听听学子们谈论时事,说不定猜中题呢?”
  虞初秋说得有理有据。杨忆海连连摆手:
  “罢了罢了,你是读书人,我哪说得过你?只是,千万别委屈自己。”
  “哎。”虞初秋微笑。
  中午吃饭时,酒楼果然如虞初秋所说,迎来了许多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高谈阔论间,一位学子神秘兮兮道:
  “我叔叔在衙门负责乡试报名。他告诉我,今年有名考生,是宣宗甘七年的秀才一等,当时才十岁。你们说,这等人物,怎么偏巧跟我们一年考呢?就算乡试三年才有一次,他也不至于前面两次都不考吧?偏偏就是今年报!”
  另一个插嘴:
  “你叔叔吓你的吧?真要有此神童,当年一定名声大震,为何我们都没听过。”
  那人道:
  “你们怎么可能知道,他的院试又不是在这儿考的。听说是在南方什么石鼓书院考的。”
  另一人道:
  “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等了九年才来考乡试,多半是个死读书的呆子,没啥可惧的。”
  那人道:
  “我还听叔叔说,此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另一人抢断:
  “是不是芙蓉如面,姿容雅淡,体态妩媚,风致飘然?你来这儿说书呢?”
  “哈哈哈哈……”众学子嗤笑。
  那人又道:
  “说得也是,古往今来,真真见着几个风流才子?都是书读得越好,长得越无盐。”
  …… ……
  虞初秋远远坐在柜台后,淡笑不语。
  躲在厨房门口,咬围裙的杨忆海,全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他只一个劲地伸头探脑,观察这个,偷瞄那个:
  “哎哟喂!这孩子,咋长的呀?太对不起考官了!丑死了!他要是能考上,我们家秋秋肯定是解元(乡试第一名)!还有这个,佝偻驼背,一点气质都没有,你要是能做官,我家秋秋就是皇帝!还有还有……”的
  翌日,乡试会场外。
  虞初秋单人空手,就这么来了。
  门口的考官诧异:
  “你怎么不带午饭?中午你吃什么?”
  虞初秋低眉顺眼,站直身子,背手抬头,浅笑道:
  “巳时便可交卷。午饭,回家用。”
  正说着,“轰隆”一声震天响,从长城那边传来。
  众人回头眺望,城墙上空,升起数道漆黑笔直的狼烟,伴随着塔楼持续的钟声。常驻秦皇城的老百姓都知道,这是满族人偷袭来了,俗语:满贼打猎。



52
第七章 战役
  警钟响起时,苏紫烟正在宋云飞的营帐外,陪宋乾、宋礼玩耍。
  忽然风云咤变,长城上狼烟四起,守城的官兵乱作一团。五里之外,都可以听见满族骑兵的马蹄声与冲锋号角。
  宋云飞掀开营帐,带刀而行。后随四、五个各营副将,以及军师杜子腾。
  宋云飞拍上苏紫烟肩膀,朗笑道:
  “不用慌!这在秦皇,是常有的事!你立即回营,看好先锋队,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是!”苏紫烟抱拳一揖。
  杜子腾抱起两个矮冬瓜,带出军营,上了回府的马车。
  宋乾眨着大眼睛,眼巴巴望着身披铠甲的宋云飞,奶声奶气:
  “表叔叔带妹妹走,我要留下帮爹打满匪!”
  杜子腾笑道:
  “呵呵,我们宋乾还太小,等你长大了,带队冲锋……”
  与此同时,刚返回自己营地的苏紫烟,立刻被一群士兵围了上来。
  “苏大哥,你可回来了!出事了!”
  “怎么回事?”
  “慧贤小兄弟骑马出城了,刀锋知道后,也上马去追……”
  “什么?!”苏紫烟急道,“我临行前不是说过,我没回来,不可妄动?你们没传达下去?”
  “说了。”一个传令兵道,“慧贤一听到满人的号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策马扬鞭就冲了出去。苏大哥,现在怎么办呀?城门都关了。我们得去救他们。只有他俩在城外,这一去,必定……”讲到一半,低下头去。
  苏紫烟铁青着脸,思考片刻,沉声道:
  “眼下以大局为重。上面命令我们先不动,我们就不能动!军令如山倒,打你们进来第一天,就该知道这个理!他们违反军纪,后果……自己承担。”
  城外一片腥风血雨。
  长城墙上布满了绳梯,与死去士兵残留的鲜血。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伴随着高墙上,明朝士兵扔落的石块。
  城门处,五十个满族大汉,推着一部装载百年大树的战车,一次次,齐声高喝,撞击着长城厚重的城门。
  远处的山丘上,马背上的满族骑兵,如草原上的狼群,居高临下,俯视战况。而他们身后的谷地内,隐藏着整整两万多名漠北勇士。只待一个命令,眼神饥渴、凶恶的他们,便会扬鞭而下,直夺明朝山海关。
  忽然,一个金甲少年,骑驾白马而来,手握银枪,所相匹敌,杀出一条血路,打乱了满族人的进攻路线。
  如一把利剑,直逼敌军咽喉。
  而他身后,策马断后的护卫刀锋,又如吹发即断,杀人不沾血的名刀,断人手足,直取要害。
  二人的出现,极大地扰乱了满军的阵营。
  远在山丘上观战的满族小王爷扎赫,一扬马鞭,策马下山,直冲少年而去。
  “少爷小心!”刀锋砍死一壮汉,大声呼喊。
  少年回头,银枪一挡,接住扎赫扬来的马鞭。
  “哼!等的就是你!狗贼!还我姐姐命来!”少年忽然发力,手一拽。
  扎赫大意,没想到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竟有如此神力,手一松,马鞭被其夺去。
  少年反手紧握,挥起马鞭,狠狠打向扎赫的左脸。
  扎赫躲闪不及,只得抄刀回击,砍掉了一截鞭子,却还是被鞭尾伤及面部,左眼顿时血流如注。
  少年星眸血红,俯身一个回马枪,一枪刺进扎赫的胸膛,没有丝毫犹豫,拔出长枪,横挥向扎赫的头部。
  鲜血喷洒在少年的面颊与身上。黄金的铠甲染上了猩红,座下的白马成了枣色。
  少年勒紧缰绳,白马高高扬起前腿,长声嘶鸣。少年用银枪挑起扎赫的头发,将他的头插在银枪顶端,扬声大吼。
  周遭满兵士气受挫,乱了阵脚。宋云飞一直站在烽火楼上,看到此景,指向城门处,正在拉木撞门的满兵,只道二字:
  “放箭!”
  瞬时,城墙下,楼门处,箭如雨下。满族兵挥刀来挡,但明朝将士毕竟居高临下,不消一刻,门外满兵已死伤百人。
  宋云飞又道:
  “先锋营,出城,迎战!”
  漆红沉重的大门,由内打开。苏紫烟带领两千铁骑,如狂风骤雨,席卷出长城。
  远处山丘上观战的满族首领,拔出牛角刀,挥兵而下。
  满汉两军在草原与山峦交界处拼杀。一时间,尘土飞扬,马蹄滚滚。草根边细小的碎石,仿佛摇滚般,激动的舞蹈着。
  满族二王爷扎依,眼神凶狠的直取少年首级而去。
  少年将银枪向扎依来的方向一挥,扎赫的头颅便直朝其兄的眼前飞去。
  扎依偏躲,抽刀袭来。少年迎击而上,沾满鲜血的脸颊,让人忽略了他的年轻,只留下凶狠与狂妄。
  扎依与少年纠缠了一阵,见其打法凶猛,趁势想溜,却被少年看出破绽,一枪刺进其左肋,人已在马背上歪了。
  满兵吹响了撤兵号角。扎依扔掉配刀,一手捂胸,一手策马,狂奔后撤。
  少年在夕阳下,朗声大笑。其声雄厚爽朗,穿越草原,在众山峦间,徘徊良久。
  满族首领中,一位年轻的将领,迂回马缰,站在山丘上,远远喊他:
  “山下英雄可否报上姓名?”
  少年回道:
  “本王朱慧贤!大明宁兴王是我爹!宁兴郡主朱慧飞乃我亡姐!本王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要报仇的,咱们战场上见!满姓狗贼,打不过我姐,只会玩阴损招数!本王势要叫你们血流成河,血债血偿!!”
  …… ……
  同样十来岁的年纪,城内参考的学子们,却没有这样激昂的斗志。耳边时不时听到长城边“轰轰隆隆……”的破城之势,喊杀之声震耳欲聋,炮火硝烟弥漫在空气里,夹杂着血腥味。
  一名学子考了没多久,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范进中举般,大喊大叫:
  “哈哈哈哈!!我中啦我中啦!!哈哈哈哈……”立刻被人拖了出去。
  一些学子本就紧张,被他这么一闹,心也乱了,思路也浑了。没过多久,又一名考生冲出来,抓着卷子,大声嚷嚷:
  “快跑啊!逃命啊!满洲人打进来啦!!啊啊啊啊!!”又被人拖了出去。
  考生接二连三的发疯,考官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这下场面就更混乱了。
  果然,不消一刻,许多考生纷纷交了卷,声称自己考完了,匆匆忙要走。
  可考官拿过卷子一看,作文都没有写完。
  弹指间,杜羡云摇着羽毛扇,优哉游哉地……来啦!
  一名考生,两股颤颤,双手抖抖地走过来:
  “我、我我写完了,给给给,交卷。”
  杜羡云瞟了一眼他递来的卷子,眯起狐狸眼,歪头看他,只看得他头脑发晕。
  杜羡云摇扇,大声道:
  “我都没跑呢,你急什么?读了三年,付之一炬。可惜罗,可叹哟。”
  那考生头低低的,紧咬下唇,很是后悔,咬咬牙,还是走出了考场。
  但杜羡云的一番话,着实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在这之后,再无人慌忙交卷。
  杜羡云看人心稳定了,便开始踱步巡视考场。
  说是如此,实际就是来‘巡视’某人的。
  当他走到苏紫天身后时,放轻脚步,悄悄停下。
  苏紫天写一会儿,抓耳挠腮: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什么意思来着?”
  “……”杜羡云皱眉。
  “哦!我懂了。”提笔写写。
  过了一会儿,苏紫天又咬着笔杆发呆。杜羡云在他身后,看着流沙干着急,又不能帮他,只能咳嗽两声。苏紫天回神,自言自语:
  “这作文谁出的?这么难写,真没水平!”
  “……”握羽毛扇的手一紧,一条青筋显露出来。
  杜羡云干脆不看他,免得找气生,索性绕着考生转了一圈,走到一处座位前,见五六个监考的官员,围着一名考生。
  官员们有的微笑,点头;有的摸胡子,弯腰,凑近再看看;有的摇头晃脑,时而还默念几句。
  杜羡云紧走几步,再回头看……
  坐在中间,提袖、执笔、做文章的,不是虞初秋,又是谁啰?
  杜羡云吃惊不小,也走过去,一睹究竟。
  飘逸典雅的字,灵动高洁的文。
  考场一分钟,寒窗十年功。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外面的短兵相接,考生与监官的吵杂纷争,丝毫不能影响到虞初秋。
  他身材瘦弱,却端坐如钟。字体刚劲有力,却也潇洒流畅。看他写字,似欣赏书法,身心愉悦。
  待杜羡云还想再看他文章内容时,虞初秋搁笔起身,洋洋洒洒三千字,墨迹未干,他已递到杜羡云面前。
  “交卷。”微笑,自信满满,虞初秋低眉顺目,走出了考场。
  他刚出来,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寒风中不停跳着等人,双手插在袖笼里,领子高高竖起,腋下夹着一件厚厚的裘皮大衣。
  虞初秋忽觉鼻子一阵酸楚,朝那身影喊道:
  “忆海。”
  杨忆海闻声回头,匆忙跑过来,迅速将自己腋下的大衣,往虞初秋身上裹。
  “考完了?回家吧。冷不冷?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风口讲话,待会儿又咳嗽。”杨忆海站在风过处,风吹着他的脸。他眯着眼,一边教训虞初秋,一边耐心的帮他扣紧大衣上的盘扣。
  虞初秋抓住他的手,带进自己怀里,拉他到墙根处,低头给杨忆海双手哈气。
  北方的十月末傍晚,霜降。呼出的气,在空中结成一团团白雾,围绕着二人。
  杨忆海抽回手,笼了笼虞初秋颈口的大衣,笑似五月阳光:
  “我不冷!你看我,结实着呢!”说完,挺起胸膛,胸脯捶得‘呠、呠’响。
  虞初秋牵过他冰凉的手,微笑道:
  “我们回家吧。”
  “好。今天外边挺乱的,我们走快些。”
  “嗯。”
  …… ……
  二人走到一家烧鸡店前,停住脚步。
  长城外的战役已经打完。明朝守军大获全胜。秦皇城的烧鸡香飘四溢……
  杨忆海道:
  “秋秋,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买只鸡,庆祝你今天考完试。”
  虞初秋点点头,站在街角拐弯处等候。
  无聊间,虞初秋看向无人的街道。
  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停在杜羡云的府门前。
  一个满身是血的金甲少年从车上跳下来,满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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