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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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停在杜羡云的府门前。
一个满身是血的金甲少年从车上跳下来,满脸笑意的撩开车帘,伸手去扶一位贵妇人下车。
虞初秋不看还好,这一看,全身立时僵硬,眼睛如点穴般锁在那位贵妇人身上,移不开,亦动不了。
宁兴王妃喜不胜言,终于得见儿子,还听闻他初战告捷,更是欣喜又自豪。
宁兴小王爷——朱慧贤,扶着自己的母亲往杜府走,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今天的胜利,还不停的提醒王妃:
“母亲,小心阶梯,慢些。”
“哎,好。”王妃一边答,一边用自己手里的昂贵丝帕,擦着儿子脸颊上的血迹。
看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一幅母慈子孝的场景。看在虞初秋眼里,却像是根根倒刺,直锥内心最柔软的部位,疼痛难当,呼吸不畅。
他逃避地转过头,依着墙,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反正,想……也想不通……
“秋秋,哇,今天队排好长啊!我挤了好久才买到……你怎么?又不舒服了?!头晕?还是觉得乏??”
杨忆海冲过来,扶住虞初秋的胳膊,担忧的看着他。
虞初秋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睁开双眼,看到属于他的阳光,他的海……
微微一笑,虞初秋道:
“我没事,这些天没睡好,有点困。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杨忆海一愣,流口水:
“睡觉么?我最在行了。嘿嘿嘿嘿……秋秋,不如……我们睡一觉,再起来吃吧。”
53
第八章 被俘
二人亲亲我我回家,吃完晚饭。
杨忆海哼着小曲,高高兴兴洗澡去了。临走前,他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努力睁大银杏眼,眨巴眨巴:
“秋秋,你不跟我一起洗吗?我帮你擦背……”最后一句底气不足,说得很小声。说完,趴在门框上,俊脸红晕。
虞初秋每次看到他这样,就会笑出来。
“呵呵,我刚才晚饭前,已经洗过了。你还在这儿磨蹭,等会儿我都睡着了。”虞初秋一边说,一边宽衣上床,撑头侧躺,内衫半敞,解开发冠,任凭一头乌黑的瀑布,倾泻在背上。
虞初秋笑着说完,对着门口的杨忆海眨眨眼,酒窝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啊啊啊啊!!你是故意的!”杨忆海大叫的跑走。走廊里传来一阵回音:
“等一下,我马上就好!”紧接着,是一阵水流漫溢出桶的声响。
虞初秋趴在床上,偷笑到岔气,脸颊蒙上了一层健康的红晕。他忽然想到什么,披了件衣服,起身,走到书柜那儿蹲下,从底层一个老旧的包裹里,抽出一幅卷轴画。
虞初秋小心的拍拍灰尘,慢慢展开了画卷。
画中女子,乃一年轻少妇。身着朴素的罗纱裙,长发松松的盘于脑后。少妇怀抱一个刚足月的男婴儿,手指牵着婴孩的小手,笑得很幸福,很温柔,挑着桃花眼,满怀爱意地望向作画之人。
虞初秋修长的手指,顺着画轴右侧,那一行飘逸潇洒的字迹,轻抚下来:
爱妻杜浮生与吾儿虞初秋,作于宣宗十七年深秋。
落款:
闲散居士,虞晓生。
杨忆海再次进屋的时候,虞初秋正趴在床上,枕臂发呆。杨忆海关好房门,轻轻走过来,坐在床沿,轻抚虞初秋的脊背。
虞初秋撑起身子,想要亲吻杨忆海。
杨忆海推开他,轻轻将其搂在怀里,靠坐于床头。
“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从回家到现在,一直如此。是不是没考好?没什么,想开些。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嘛。不想考,我们就回湘西。我耕田,你教书,晚上一起去钓鱼,活得多潇洒,多自在。”
虞初秋身体微僵,很快放松下来,回搂杨忆海的手臂,紧了紧。
“忆海……”
“嗯?”杨忆海抚摸虞初秋的长发,亲吻他额头。
虞初秋长舒一口气,闭起眼帘。
“我今天在街上,看见娘亲了……”
“?!”杨忆海一愣,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在湘西时,林瞎子对自己说的话。
虞初秋没听到回答,仍旧闭着眼,脑袋朝杨忆海肩窝里,更蹭了一分。
“我最庆幸的是,我们拥有彼此。”
虞初秋收紧怀抱杨忆海的手臂,声音模糊地说:
“我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想失去你。”
杨忆海闻言,紧紧锁住虞初秋瘦弱的身子,闭上眼睛,嘴角上翘。
“好,我跟你约定,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绝不放弃彼此。”虞初秋啊,我的美人……你是否知道,这是你第一次敞开心扉,对我表露你的心意,你的真情?
杨忆海怀抱温香,心窝甜甜。
虞初秋趴在爱人身上,胸口感受到杨忆海沉稳的心跳、温暖的体温,不知为何,心甘情愿相信这个男人,愿意与之相守、钟爱一生。
杨忆海低头,温柔吻他。二人的姿势在不知不觉中变化。
就在虞初秋以为杨忆海会像往常一样‘动作’时,杨忆海离开红唇,俯身亲亲虞初秋额头,起身吹熄蜡烛。
黑暗中,四目相顾。杨忆海侧身躺着,抱住虞初秋。
“嗯?秋秋,不如说说你爹吧。”
“我爹?”
“嗯。”
“我爹很疼我的。我十四岁时,我爹夏天还和我睡一起,帮我赶蚊子呢。”
“……”杨忆海本想找个话题,岔开虞初秋对母亲的思念,谁知越听……越别扭!只好再换换:
“那你爹为什么要给你起字:美人?说来听听。”
虞初秋拉拉被子,桃花眼天真。
“嗯……因为以前,我爹每次喝醉酒,就会抱我坐在他腿上,一边摇,一边摸我的脸,望着我的眼睛,笑:‘美人啊美人……’”
“停停停!!!”杨忆海倒吸一口凉气,一头冷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林瞎子的话:
平生只有两行泪,半为浮生半美人。
我操!!不会吧?!!这个世界是纯洁的!!起码在虞初秋的世界里,应该……
杨忆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忆起虞初秋从前不经意说过的话:
如果没有云,天空会不会寂寞?如果没有天空,云该到哪里停泊?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落寞?如果没有你,我一定寂寞……
这是为人之父说的话吗?太太太他妈的不对头了!
杨忆海心中烦躁。抬头间,对上虞初秋水灵灵的大眼睛。
“……”杨忆海语塞,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心中的疑虑。只能闷闷道:
“你觉得我好,还是你爹好?”
虞初秋诧异:
“这怎么能比?爹是爹,你是你。”
“哼!”杨忆海翻身朝外。(-_-||| 你强!泰山大人的醋你也敢吃……)
虞初秋撑起上半身,拉拉杨忆海的胳膊:
“忆海,你怎么生气了?”
“哼哼!”我可是很有脾气的!
虞初秋劝不动他,只好重新躺下,头颅贴上他的背,喃喃说道:
“我觉得这个世上,我爹对我最好了。他去世以后,我原以为,这世上,再无人真心对我。直到我遇见你……”
杨忆海翻回来,直视虞初秋。
“有时我在想,我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对我,我们非亲非故……”
“也许这就是命吧。”杨忆海插嘴,“我长这么大,你是对我最好,且唯一一个不求回报的人。”
虞初秋感动,热泪盈眶:
“我对你没什么的……比起你对我的心……”
“那是!你现在才知道!”杨忆海笑出虎牙。
“那你想怎么样嘛?”虞初秋小声低喃。
“我说了,你都会满足我?”杨忆海眼冒金光。
“嗯……”虞初秋犹犹豫豫点头。
“太好了!”杨忆海“啵”地一口亲在虞初秋脸颊上,“我要求很简单的,你一定做得到!”
“是什么?”
“一天一日,一日一天。”
“……”
“哇,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喜欢?那我换一个吧。”
“好,这回我一定答应你。”
“嗯……就这个吧!我要……朝朝和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一生干你千百回!”
“……”咬牙。
“怎么样?我很有才吧?哈哈哈哈……”得意。
“是啊,你最有财!忆海……”虞初秋平静道,“从今往后,我要在上面。”
54
第八章 被俘
虞初秋的此建议,后来不了了之了。
知道为什么吗?嘿嘿……
话说那天,杨忆海一听到这话,开心地扑到虞初秋身上,搂着他一个翻身,让虞初秋压在自己身上,兴奋道:
“嘻嘻嘻……秋秋你想在上面,怎么不早说?”
虞初秋还没来得及开口,杨忆海已经一个挺身,舒服的埋进他的身体。
“噢……这种体位太棒了!嗯……秋秋,以后我一直让你在‘上面’。噢噢……”
虞初秋百口莫辩,只能扣紧杨忆海的肩头,怕在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摔下床。脸上也不知是疼、是气,还是羞,红嘟嘟的,刹是可爱。
如此激烈的体位,让杨忆海比以往,更清楚地看到虞初秋做爱时的表情和媚态,情欲也越发高涨,于是更加卖力的深入急出,折腾了虞初秋整整一夜。
结果可想而知,虞初秋考完试后三、四天,都是趴在床上过的。
杨忆海爽得不知道姓什么,虞初秋就比较郁闷了。疼了三天,总算好了些,杨大流氓又爬上了床。这回,虞初秋态度很坚决,后果很严重。
脱衣服后,虞美人头句话:
“我要上你!不是要在上面让你上!你自己看着办,不让我上,大家都别上,凭什么我一定要在‘下面’!”
杨忆海咬着手指,呆傻地听完,眼睛一亮,‘噗嗵’趴倒在气呼呼的虞初秋身边,撅起屁股,回头笑:
“秋秋你早说嘛,我早就想在‘下面’了。你进来嘛……快点来……来呀……”
说完,脸红红的,杏眼微眯,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勾引虞初秋。
虞初秋看他这么好说话,反倒没了主意,兴奋又紧张地爬上杨忆海的背,轻压住,学着杨忆海平时做的样子,极尽温柔地爱抚他,动作虽然生涩,却很认真。
杨忆海第一次被他伺候,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几次没忍住,失控地压倒虞初秋,又想攻!每次都被虞初秋捶着胸膛,喊醒过来。
“说好我在上面的!!”
“……”杨忆海脸黑,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下来,翻身趴好。
虞初秋瞥眼瞧见他气鼓鼓的样子,有点讪讪,想放弃……可一想到,这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错过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于是心一横,往杨忆海后穴,伸进了一节小指。
杨忆海瞬间僵硬,回头怒视美人。虞初秋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抽了出来。杨忆海立刻一个狼扑,压倒虞初秋,恨恨道:
“你到底会不会啊?水平真差!我来教你吧。”说完,拉高虞初秋雪白的双腿,一个挺身……
虞初秋又一夜未眠。
当夜十分爽,等虞初秋病好了以后嘛……事情就不是这么好办了。
杨忆海非常想H,可一看见虞初秋,话到嘴边,又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双方僵持了十来天,杨忆海终于忍不住了。
这天晚上,羊咩咩主动合谈。
“秋秋哇,我跟你打个商量。”
“我和你没什么好商量的,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好好好,我是小人。君子大人,以后我们轮流在上面吧。就从今晚开始怎么样?今夜我在下面。”杨忆海眼神促狭,朝虞初秋眨眨眼,脱掉衣服,翻身上床,趴好。
虞初秋警惕地坐在床沿,瞅着这块裸肥羊看了许久,终于也脱衣服上床,趴在他上面。
他刚一压住杨忆海,明显感觉到杨忆海背脊一僵,微微颤抖起来。杨忆海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枕头里呜咽:
“秋秋,我是第一次在下面,你要轻一点哦。”
“好。”虞初秋微笑,一边爱抚杨忆海的欲望根源,一边轻舔他的耳朵。
杨忆海很舒服,腰臀开始不自觉扭摆,分身也迅速立了起来,可嘴里,却一直说个不停。
“秋秋,你是不知道,其实我是很怕疼的。小时候有一次玩耍,摔破了膝盖,好久好久都没有好,疼得我走路一瘸一拐的。那时我还以为,今后都是跛子了呢。”
“……”
“还有一次,我生病了,一个妈妈带我去看大夫。那个大夫用银针扎我的手,疼得我哭了一天一夜,差点哭瞎了眼睛。”
“……”
“秋秋,你说,要是我真瞎了,岂不是这辈子都遇不见你?”
“……”
“秋秋……呜……你说句话嘛……”
虞初秋要气死了,翻过他,俯身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泄愤地吻了一阵,向下一路吻到杨忆海的腿间,手口并用,想让他呻吟出声。
可惜虞初秋打错了算盘。杨忆海叫是叫了,而且叫得很好听,还很浪。他把以前在小倌馆学到的东西,变着法子演绎给虞初秋看,让虞初秋以为杨忆海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
虞初秋单纯,更加卖力的讨好他,闭着眼睛,吞吐他的骄傲。
杨忆海瞄准机会,长臂一捞,翻出早就藏在枕头下的一砣洋葱,使劲往双眼上抹,嘴里却道:
“啊……啊……秋……好爽……爽死我了……你好棒……啊啊……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云云。
听得虞初秋倍受鼓励,趁势朝杨忆海的后穴,塞进了半截手指。
顿时,方圆五里,都可以听到鲜酒楼后院,发出一声破天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忆海犹自扯着嗓子,叫得比隔壁王屠夫杀的猪还大声。而虞初秋老早受不了的抽回手指,捂着耳朵,坐在床角,幽怨的望着他。
杨忆海叫了一阵,坐起来,眼泪水汪汪地瞅着虞初秋,苦口婆心。
“秋秋,你究竟爱不爱我?爱我,就让我在上面吧……”
虞初秋委屈道:
“我都让你在上面这么久了,你还看不透我的心吗?我就想试试在上面是个什么滋味……”
“可是我很痛嘛。我痛,你都不心疼吗?”
“可我根本就没进去……”虞初秋嘟嘴。
杨忆海的洋葱牌眼药水流得快差不多了,不敢造次,跪坐在虞初秋面前,低头不语。虞初秋气闷了一阵子,抬头看见他泪红的双眼,颤抖的双肩,嘴唇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的模样,心一软,妥协了。
杨忆海开心极了,抱住虞初秋狂亲,啃着啃着,气息一乱,扑倒,又攻了一回。
第二天早晨,杨忆海抱着尤在昏迷的虞初秋去洗澡,洗到一半,虞初秋醒了。
杨忆海原以为,虞初秋又会为此生气,却不料虞初秋再也没有提过在‘上面’的事。
从此,二人相安无事。一个愿攻,一个愿受,和谐之极。
可命运的齿轮却开始‘卡、卡、卡……’转动了。
话说转眼到了冬天。
“冬天的太阳,胆子最小,天一黑就躲起来,从不敢出来遛达。月亮胆子就特别大,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天上转来转去,并且有时候白天也出来,这不是欺负太阳么?”
“噗嗤……就你脑子贼。那我就是太阳,成天被你这‘弯’月亮欺负。”
“嗯,我就欺负你,我只欺负你一个!往哪儿躲……”
“呀!忆海别闹……那里不能摸……别过来……哈哈哈……”
这天早晨,还没起床的虞初秋和杨忆海,蜷在被窝里聊天。正说笑呢,前门传来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