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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我妻多娇 作者:一苇渡过(起点vip2015.2.15完结)-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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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奕阳眉目一如既往的清淡,姜存富不以为意,朝着傅奕阳拱了拱手:“侯爷,因着小儿之事,对侯爷有所误解,如今这误会可是解除了。再者小儿顽劣不懂事。冲撞了傅二爷,我正想着找个好机会,大家聚到一起,把话说清楚了。再让小儿跟傅二爷道个歉,咱们两家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美哉?侯爷,就赏个脸吧,还是上回的香满楼,如何?”
    今日在朝堂上,御史言官改口参姜存富管教不严,这对先前纵子行凶来说可就不痛不痒了,姜存富实在是松了一口气。
    觉得没必要得罪傅奕阳,因此才拉下身段来。还很给面子的称呼傅煦阳一声“傅二爷”。
    “实在不好意思,姜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家母病重,二弟奉药在侧,我也没多余的心思,还望姜大人见谅。”
    傅奕阳这话说的倒没有那么硬邦邦的。他还解释了缘由呢。
    姜存富一时还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当下便道:“这是自然,侯爷实在是孝心可嘉,只这歉意还是要有的,回头我自会好好教导下小儿,往后再不会有这等事了。”
    “这自然好。”傅奕阳附和了这么一句。
    姜存富心道:谁说勇武侯脾气又臭又硬的,其实不也就那样。先前有敬国公世子出马,外家也跟着出力,勇武侯可不就得服软了,如今再送些礼意思意思,这原先结下的梁子可不就结开了。
    这么一想,姜存富心里大定。也不再勉强傅奕阳非要去喝一杯的,笑呵呵的辞别了。
    旁听的官员可是明白了,原来是为了姜存富儿子的事。大家都为官多年,其中的潜,规。则还能不懂么。
    有些心思浅薄的就在心里想的和姜存富的意思差不多,认为傅奕阳在其中服软了,姜存富的嫡子就被摘了出来。
    可一些政治嗅觉灵敏的官员可不那么想,傅奕阳是何许人也,他可是当今皇上的嫡系,从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简在帝心,他会在关键时刻犯错误么?
    当然不会,除非是有人授意的。
    能够授意勇武侯的,可实在是不多不少,就那么一位,如今那位可是在金銮殿里坐着呢。
    想的多的几位彼此隐晦的交换个“你懂我懂”的眼神,打着哈哈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了。
    傅奕阳丝毫不在意周围人投过来的隐晦视线,冷着一张脸回户部了。
    韩思源把手头的公务处理完了,正打算回家,不经意瞧见顶头上司还没走,这时辰已经挺晚的了,怎么大人还没有回家?
    韩思源踌躇了下,还是决定去卖个好。
    “大人,您怎么还没走?”
    傅奕阳揉了揉眉心,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这会子离寻常晚饭的时间也就差半个时辰了。
    傅奕阳把笔放下,看着手上半晌没有落下一个字的纸张,有些烦躁。
    想到今天早晨他鬼使神差的回了正房,还找出那么蹩脚的理由,心里还想如果苏颖说些什么,哪怕就解释一句,他也有话头接下去。
    哪想到苏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这让傅奕阳下不来台,自己又不好找台阶下,就那么拧上了,好似要拿着脾气对着干一般的。
    傅奕阳心里不自在,忙上公务忙的脚不沾地时还好,等一放松下来,就胡思乱想起来,这弄得他更加心乱意乱了。
    韩思源问了半天都没等到傅奕阳应声,韩思源心里忐忑,难道他撞到了侯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了?
    韩思源抬头瞥了眼傅奕阳,只见他眉头皱得死紧,心里咯噔一声,他现在都有些后悔了,他就该视而不见,直接出了门回家的!
    现在好了,别招来一回无妄之灾才好啊。
    韩思源心思活泛,稍微一想就想到了一点,听说顶头上司的母亲病重了,他那纨绔的弟弟侍奉在侧呢。
    如果这么说也难怪傅侯爷不愿意那么早回家了,他家老太的不慈、偏心可是众所周知的啊,就连皇太后娘娘都惊动了,为此还被撤了诰命,能不慈到这份上,可真是近来少有的呢。
    韩思源胡思乱想了一通,心里同情起顶头上司,鼓起勇气再问了一句。
    傅奕阳回过神来了,反着手抵在嘴边咳嗽一声,当做清了清嗓子,“这里没你的事。你回去吧。”
    韩思源还很懂看眼色的,他本来就是发憷,现在就跟得了赦令似的,勉强说了句“大人切勿太过操劳”就退走了。
    等属下走了。傅奕阳往后靠在椅背上,眉头还是皱着没放开。
    永平等到焦急,在地上跺了跺脚,想着要是老爷再不出来,他就进去问问。
    就在这时候,傅奕阳冷着脸,衣摆翻飞,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出来,永平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把马牵过来。
    刚把缰绳递过去。就见傅奕阳甩起马鞭,“啪”的一声打在马屁股上,马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侯爷!您等等小的啊!”永平跺跺脚,瞪了小厮们一眼,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追上去啊!”
    比起傅奕阳的心烦意乱。志得意满的姜存富回到正房。
    没看到姜夫人,问玉簪:“夫人呢?”
    玉簪低眉顺眼的回道:“太太去了少爷的院子里。”
    姜存富想起姜夫人昨天还冲他大吼大叫的样子,皱了皱眉:“去把夫人叫来。”
    不等玉簪应声,姜存富就站了起来,道:“算了,还是我过去一趟吧。”
    姜源这几天可没少吃苦头,先是之前因为猥,亵姜存富书房里的侍妾。被姜存富狠下心来重重打了几板子,要不是姜夫人来的及时,不然屁股就真的要被打开花了。
    就是这样,细皮嫩肉的姜源还真是伤的不轻。
    伤还没养好呢,就披挂上阵,去找傅煦阳的茬了。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都赔进牢房里了。在混乱中,还挨了怒火攻心的傅煦阳的黑手,那感觉可很糟糕。
    伤上加伤就那么进了牢房,别指望牢房还能像自个家一眼舒服。就算爱子如命的姜夫人花了不少银钱上下打点,可姜源从牢房里出来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萎靡不振,就跟夜御七女,纵谷欠过度,快要米青尽人忙一般。
    可把姜夫人心疼的不行,为这还跟姜存富吵了一架,怪姜存富不给力,让姜源吃了那么多的苦,全然忘记了到底是谁挑唆的,又是谁出的歹毒主意,还有又是谁不但不制止,还给予了鼓励的。
    姜夫人狠狠的说:“源儿你放心,这苦不会让你白吃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不好过的!”
    姜源气恨道:“我让你查的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你查的怎么样了?我就不信了,原先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不按着我想的走了?这次就那么便宜了傅煦阳,我真是不甘心!”
    姜源用力捶了一下床板,不小心砸到床帮上,把手给拍疼了。
    姜夫人连忙安抚道:“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先把你身上的伤养好再说。”
    姜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陷害的我,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玉钏进来通报:“老爷来了。”
    姜源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头埋到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爹还来做什么?是想看看我这个嫡亲儿子死了没?好给那个小贝戋种腾地方,哼!”
    姜夫人恼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都不能认祖归宗,哪里还有资格进咱们姜家来!你啊,别再跟你爹犟了,暂时服个软,往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姜夫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一想到姜存富护着那对母子,让她没有下手的机会,姜夫人心里就万分恼火!
    那对母子的存在,对姜夫人来说绝对是侮辱,是耻辱!姜夫人绝对容不下他们!
    原本姜夫人还不想做绝的,可现在,姜夫人觉得那对母子绝对是她和姜源的克星。
    不然的话,为什么那对母子一上门,姜源就被姜存富使了家法;再然后,天衣无缝的计划就出了岔子,没构陷到勇武侯府,反而把自己折腾进了牢房;紧接着就是她出师不利,被个白身气的晕倒了。
    他们母子俩霉运连连,可那对贝戋人母子却是登堂入室,还被好吃好喝的供着。
    绝对是克星,是扫把星!
    姜夫人看着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儿子,越发坚信了这点。
    姜存富进来了,姜夫人拿着帕子擦了眼泪,“老爷您来了。”又对姜源说,“源儿,你爹来看你了。”
    姜源惊喜道:“真的?”
    他们母子这样。可越发让姜存富讪讪了,心里对他们母子乱招惹事的恼怒到底少了一些,再加上姜源毕竟是姜存富疼了十几年的儿子,当初也是千盼万盼才得来的唯一一根苗啊。
    姜存富咳嗽两声。试图让语气不那么硬邦邦的,“身体好点了没?”
    姜夫人使劲给姜源使眼色,姜源心里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听了姜夫人的话,“爹,我没事啦,真的。爹你不用担心我啦,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爹。往后我再也不敢了,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姜夫人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拿着帕子攒着眼角,只掉眼泪不说话。
    姜存富到底是心软了,叹了一口气,“你真知道错了才好!”
    姜源再接再厉,姜存富就没有再怎么训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姜源是被禁足了。
    姜存富还特意看了一眼姜夫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在禁足期间,还到处乱跑,到时候可别怪我家法伺候!”
    姜夫人当下也讪讪的,姜存富这话儿可有一部分是冲着她来的,这让姜夫人心里又是愤恨又是酸楚。
    愤恨的是原先姜存富哪里会这么下她的脸。只她也知道,这次是真的险些酿成大祸,可那又有什么的,不还是有她的娘家,还有她身为郡王侧妃的女儿的吗?
    酸楚的是姜存富明显还是要再护着那对贝戋人母子,一想到姜存富竟然背着她。在外头养了那狐狸精那么久,她竟是半点不知情!
    为着这事儿,她可没少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尤其是她那继母,竟然抓着这事儿当着弟媳妇的面给她难堪。让她险些下不来台。
    想到这里,姜夫人就觉得百爪挠心的难受。
    姜夫人没想到更百爪挠心的来了,她听了姜存富的话,陡然站起来,尖利着嗓子道:“你说什么?他们处处针对咱们,找咱们的麻烦,还害的源儿成这副模样,你不去找回来就罢了,竟然还再我去服软?”
    姜夫人呼哧了两口粗气,接着愤恨道:“昨天我照着你的意思去让人赔不是了,可那勇武侯夫人根本就是抓着不放,给我难堪!我的脸面可是被她踩到脚底下去了,你怎么还有脸让我再去被她个黄毛丫头羞辱!”
    昨天姜夫人送厚礼上门,那根本就不是姜夫人的本意,里头不但有姜存富的意思,还有姜侧妃的授意。
    这才是更让姜夫人接受不了,却又不得不照着做的。
    等那送礼的管事娘子回来把经过那么一说,姜夫人肺都要气炸了。
    如果不是姜源半死不活的从牢房里出来,姜夫人不放心,要守着他,说不定今日姜夫人就会闹到秦夫人的寿诞上去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才叫真的热闹呢。
    姜夫人歇斯底里的,完全没了刚才在姜源那里掉泪的弱势姿态。
    姜存富当下就黑了脸,低喝道:“够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那无理取闹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一击即中。
    姜夫人跳脚,指着姜存富的鼻子骂道:“你竟骂我是泼妇?那那个狐狸精是什么?不要脸的下作的女昌妇!你就为了这么个女昌妇骂我?好啊,那你有种去跟那小女昌妇去过罢!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姜存富被姜夫人那一句“奸、夫、淫、妇”说的眼睛里都冒火了,实在是……!和她好声好气商量着来,她都这么无理取闹,早知道就不该来和她商量的,实在是不可理喻!
    这么想着,一巴掌打开姜夫人的手。
    “啪”的一声,还挺响亮的,不过还比不上当初姜存富气急攻心打到姜夫人脸上的一巴掌,来的响亮。
    姜存富心里可不像上次打过巴掌后发虚了,他冷哼一声,道:“你好好反省反省罢!”
    这是要禁足了?姜夫人傻眼了。
    姜存富可不管傻住了的姜夫人,自觉是振了夫纲,他甩手就走了。

  ☆、217章 内忧外患

姜夫人将屋子里伺候的全都撵了出去,拿着茶盅就往地下摔!
    噼里啪啦。
    乒乒乓乓。
    玉钏在外头低着头,对里面传来的砸东西的声音不为多动,眼睛里闪过一丝快意。
    姜夫人使劲发泄过后,大口喘着粗气。一时间鬓发凌乱,满头大汗,眉眼狠戾,面目狰狞,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姜夫人不想叫人进来看见她现在狼狈的模样,只是随意的用手拢了拢耳边的乱发。
    可一看到手背上的被姜存富打的痕迹,原本发泄过后,消了不少的气就一下子喷出来了。
    “好啊,原先藏着掖着就罢了,现在引狼入室了,就敢和我叫起板来了!看来是忘了当初,要不是我娘家提携,你仕途会这么顺畅!真是看错你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姜夫人使劲揪着靠枕,好似把这靠枕当成了姜存富,尔后又可劲的捶了几下,这次是把靠枕当成了那对外室母子了。
    姜夫人愤恨不已,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自打那对母子上门来,府里头糟心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肯定是他们俩冲撞了姜家,小人作祟,哼!”
    姜夫人一心认定了那对外室母子冲撞了姜府的气运,不但是她和姜源的克星,而且还克了姜存富的官途——没看到就以为这对母子上门,姜存富就一直被御史参吗?
    就算是不能认祖归宗,可姜夫人也是容不下姜存富这么个儿子。
    姜存富原本就只有姜源那么一个儿子,可谁会嫌弃儿子少,往后保不齐姜存富不会想叫这么个外室子正式的登堂入室!
    姜夫人绝对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形的,早下手少遭殃。
    姜夫人也算是个有心机的人了,外事没多大的远见,可在宅斗上也绝对是个下手狠辣的宅斗‘高手’。
    但凡看姜存富姨娘侍妾一大堆,可能平安生下孩子并把孩子养大的可是寥寥,当然那些半途夭折的可是数不胜数了。
    姜存富不可能不知道姜夫人那内戾的性子,不然他怎么会在外面养外室,还把这外室藏得严严实实的。
    姜夫人一脸的阴狠,咬牙切齿的说:“小人作祟,看到时候你可还是要保那对母子!”
    姜夫人自认这条计谋能够兵不血刃,但她还是要细细谋划一番的,可不能像上次姜源似的,险些赔了夫人又折兵。
    姜夫人歪了半晌,又想起一件事来,叫玉簪把她的陪房邵安家的叫来。
    邵安家的在来的路上看向玉簪,玉簪低声说了句:“先前老爷才气汹汹的走了。”
    邵安家的顿时苦笑,这不是要往枪口上撞吗?
    可也没办法,邵安家的进去了,先请了安,就站在下面静等着姜夫人吩咐。
    久久不见姜夫人出声,邵安家的低着头,微微抬起眼角,偷偷打量了下姜夫人。
    只见姜夫人怔怔的出神,脸上的神色忽怒、忽厉……,变来变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安家的腿都站的酸了,才听得姜夫人阴仄仄的开口了:“我让你去查的到底是谁挑唆了那贝戋人,你查的怎么样了?”
    姜夫人这一问,邵安家的心里一咯噔,在心里转圜一番,犹豫着说:“太太,不是奴婢推托自个无能,只奴婢想着,那背后之人既然能查出来,那是老爷的外室,只怕是有些能耐的。能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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