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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我妻多娇 作者:一苇渡过(起点vip2015.2.15完结)-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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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如月以往不是没说过她会嫁给傅奕阳,她会是傅奕阳的继室这样的话,可她那时候疯疯癫癫的,没人都会把她说的疯言疯语当真,还都当她是想嫁给傅奕阳想疯了。
    傅奕阳眸色在这一瞬间沉淀下来。但很快得他就恢复如常,看潘如月的目光冷的叫人心肝发颤。
    潘如月孤注一掷,她说完那些话之后,就带着希冀、渴望等眼睛紧盯着傅奕阳,这一刻她眼里迸发出光彩。可下一刻傅奕阳冷冰冰的声音就把她给打入地狱,只听他冷笑一声说:“果然是疯了。”
    潘如月眼中的光彩一下子被打散了,她抖着嘴唇,她为了他丢开了自尊,满心满意的都是他,都已经把自己的心剖开了给他看。可为什么……
    潘如月不甘心的想再说什么,被震傻了的芦荟反应过来,直接把帕子塞到了潘如月的嘴巴里,不叫她再说什么疯言疯语。
    芦荟和薄荷简直是要气死了,先前潘如月在苏颖跟前说什么“人鬼殊途”这样咒人的恶毒话。苏颖给了潘如月一巴掌,在她们看来那都是轻的了。
    如今潘如月更是过分,竟是说苏颖一年多前就去世的话来,真叫人恨不得撕烂她那张嘴。
    潘如月被堵住了嘴,可她仍旧是盯着傅奕阳不放,嘴里含混声不断。
    芦荟拉着她要把她拖出去,薄荷脸色涨红,可见是拉扯着潘如月费了很大的力气。
    潘如月挣扎着想把嘴里的帕子吐出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望向了苏颖,好似想叫苏颖出来说些什么。
    苏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在心里还在想,她现在该是个什么姿态?
    该是恼怒吗?还是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或者是用狐疑的眼光看向傅奕阳?
    不然?用颤抖手来回指着傅奕阳和潘如月,毕竟从字面上来看,潘如月和傅奕阳应该有些什么的。
    还是该指责傅奕阳,听听潘如月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一个“孝顺端方再没有其他”。一个“一年多前就去世了”。
    不过想想,更该有的态度是和傅奕阳一样。认定潘如月是疯了,她说的都是她臆想的。
    作为“被死亡”的一个。苏颖应该严厉指责潘如月才对,要不然上去耍潘如月一巴掌?
    苏颖抬起头来,正对上潘如月祈求的目光。
    苏颖想冷笑,潘如月祈求什么?难道是祈求她把真相说出来吗?
    潘如月自个想上赶着找死,苏颖可不傻,她怎么会把无异于把自个推向深渊的秘密说出来,除非她也跟着疯了。
    ……这是不可能的!
    苏颖眼神有些空洞,在外人看来,她就是被潘如月的话惊骇到了。
    傅奕阳吸了口气,放在袖子里的手终究是放在了苏颖的手背上,她指尖上的冰凉把傅奕阳蛰了下。
    苏颖没意识到傅奕阳这么一瞬间的僵硬,傅奕阳微微眯上眼睛,黄色的烛火一跳一跳的晃着他的眼睛,他问:“在想什么?”
    语气里一点都听不出先前的震怒,平静的好似潘如月刚才没进来‘兴风作浪’一般。
    苏颖张了张嘴,蜷缩了下手指,她没看傅奕阳,睫毛垂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语气轻飘飘的,“在想一年多前。”
    这样的话儿轻飘飘的,出了嘴边儿就散了。傅奕阳心里一紧,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苏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
    先前在上房里,苏颖也是用那么轻飘飘的语气说着话,尔后就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苏颖突然转过头来,她原本有些空洞的眼睛有了焦距,轻声吐出来的话一字一顿的都扎到了傅奕阳的心上。
    “我在想,若是当时大病一场,我没撑过来……”
    “住嘴!”傅奕阳突然高声打断了苏颖的话,着实把苏颖吓了一跳。
    傅奕阳也觉察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望着苏颖说:“往后不准再把这种字眼挂在嘴边。”
    他语气虽然缓和了,可脸色仍旧是凝重。之前潘如月说出那样的话,傅奕阳在潜意识里竟是信了,先前的那一场梦境带给他的影响比他认为的还要深远。
    梦里,傅奕阳外出回到侯府,一直到正院外才有穿着粉色褙子的魏氏迎上来,她嘴里悲戚得说着“太太没了”,可傅奕阳看的出来,魏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悲哀。她还在幸灾乐祸,甚至还穿着粉色褙子,俨然是没有把‘太太’放在眼里。
    傅奕阳还记得当时的梦境,太真实了,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竟叫人忘不掉。
    在那梦里,‘傅奕阳’心里并不觉得悲伤,相反他神色如常,就算去世的是他的妻子。
    如今,傅奕阳可以当潘如月所说的都是疯言疯语,可傅侯爷却不好受。
    孝顺端方。那确实他在以前会说的话,是在他心里对正妻的评价。
    而这在看清了他以前宠爱的魏氏内里藏奸的真面目,孝敬的母亲在一开始就埋下的祸根,以及他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后,才更显得叫他愧疚。
    苏颖假设的话。叫傅奕阳犹如针扎般难受,他瞬间把其他的思绪都抛开了,只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苏颖,大有苏颖不点头就一直盯视的架势。
    苏颖一头雾水,只在傅侯爷的威压下,她还是怔怔的点了点头。
    傅奕阳有些心疼的看着苏颖没了血色的脸,走过来搂了她的肩,手还握着她的手:“不必将个疯子的话放在心上。”
    说着眯着眼睛。既是疯了,就不该出来祸害人。
    苏颖摸不准傅奕阳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她勉强扯出个笑容来。一点都不好看。
    屋子里安静下来,一时之间就只听到他们俩的呼吸声,落针可闻。
    芦荟在帘子外说:“老爷、太太,季家来人了。”
    苏颖正想说什么,傅奕阳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处理。”
    虽然傅奕阳的语气平常,可苏颖还是听出了他隐含的怒气。
    苏颖垂下眼帘。在心里嗤笑,她也想知道这一次潘如月是怎么顶着妇人发髻出了季府到了勇武侯府的?还是孤身一人。怎么半路就没出什么岔子?
    苏颖低着头应了一声,傅奕阳拍了拍她的背哄她。“往后不会叫你再这上烦恼了。”
    苏颖对傅奕阳的话并不多做怀疑,想想看,潘家就要回杭州去了。她相信发生了这样的事,不但潘家颜面无光,就是季府也跟着没脸。
    季大人若是想再包庇潘夫人和潘如月,也会被事实臊得张不开嘴。
    季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季夫人压根就不待见潘夫人母女,还恨不得潘夫人真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么。
    苏颖‘受惊过度’就不去掺合了,可并不代表苏颖对此不知情。
    季府可是能过来的都过来了,季大人和季夫人,潘夫人还有潘璋。
    季大人尴尬异常,季夫人压根就不想过来,但又生怕潘夫人捅出什么马蜂窝,让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潘璋,他更是羞惭,加上又是小辈,地位最低,从过来就闷声不吭。
    傅奕阳踏进花厅,潘夫人首先发难了:“如月呢?”
    傅奕阳眉毛皱了皱,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上首,叫芦荟和薄荷把被堵住嘴的潘如月推搡着进来。
    潘夫人拔尖了声音,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夫人一看到潘如月的梳妆打扮,真是恨不能昏过去,抖着嘴唇,真是恨不能把潘如月重新塞回娘肚子里重新做人。
    不,还是叫她重新投胎算了!
    傅奕阳冷道:“这话儿该是我问的,潘家可真是好教养!”
    潘璋在脸上一片死灰、哀莫大于心死的潘如月被两个丫鬟扶着进来的时候,脸上就已经青一阵白一阵了。
    如今听了傅奕阳的指责,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季大人脸色也跟着涨红了,这绝对是羞怒的。他心里还有些不悦,认为傅奕阳这个表侄实在是太过了,就算潘如月有再多的不是,傅奕阳也不该直接开口炮轰,还说的那么辛辣。
    这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可傅奕阳谁的面子都不给,叫季大人这做长辈的连转圜的余地都找不到。
    季大人更为火光便是针对潘如月了,就这么一个外甥女,让他颜面无光。
    若是潘如月是他的亲闺女,早就送到家庙里,更甚者就该送到静安庵里受诫,就当没有这么个丢人的女儿!
    季大人张了张嘴,一时竟是找不到话来。
    季夫人更是低着头。假装没看到季大人的尴尬。
    潘夫人被傅奕阳一句话骂的面红耳赤,心一横,指着傅奕阳大言不惭道:“今日侯爷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可就别怪我这做长辈的罔顾姑母的情面,来个鱼死网破!”
    傅奕阳轻飘飘的看了如蚂蚱一样蹦跶的潘夫人。慑人的目光叫潘夫人背脊发凉,勉励攥着手心才没打颤。
    季大人狠狠瞪了潘夫人一眼,“你住嘴,这事先听听侯爷怎么说。”
    傅奕阳心里觉得只叫潘家罢官抄家,如今看来是轻了。至于季家,虽说祖母在世时。两家关系比较亲密,可自从祖母去世后,两家关系渐渐就疏远起来了。
    如今看来,疏远还是很有必要的。至于潘夫人,她算什么。竟敢在这时候拿去世的祖母出来说道,实在叫他厌恶。
    傅奕阳可不想费口水亲自说,他直接点了芦荟来:“芦荟你来说。”
    芦荟得了傅奕阳的命令,就很详细的把潘如月从到了侯府的大门口再到正房的所作所为说了。
    等说到潘如月那震傻了所有人的疯言疯语时,芦荟咬了咬下唇,傅奕阳眯了眯眼睛:“说。”
    虽然是得了傅奕阳的吩咐,可芦荟还是鼓足了勇气,跪在地上:“潘姑娘说太太在一年多前就该死了。如此她就能嫁到侯府来做继室了。”
    又心一横,咬了咬牙说:“这不是潘姑娘头一回诅咒太太了,上回潘姑娘径自闹上门来就言‘人鬼殊途’。叫太太把老爷让出来!当时季夫人也在,听得清清楚楚的。”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怎么都不能叫潘如月好过,她这样不要脸的就该浸猪笼才对!
    芦荟虽然是这样想的,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先前那话是得了傅奕阳的吩咐。可后面的一番话却是像她自作主张了。
    “呵。”傅奕阳一声冷笑,刺的满屋子坐着的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潘如月径自流眼泪。想说话,嘴里塞着帕子;想动弹。薄荷可是把她锢得紧紧的。
    傅奕阳这声讽刺的笑如轰雷一般炸开在潘如月的耳朵里,她不住的摇头,耳朵里嗡嗡的,眼前一黑,就软了下来。
    傅奕阳憎恶的皱眉,挥挥手叫薄荷把人带下去。
    傅奕阳扫了一圈,沉声道:“要说法是吧?我也想要个说法。”
    季大人老脸很难看,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缓和下彼此间僵硬到极点的气氛,潘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照你这么说,怎么都成了如月的错!我还可以说是你存心引诱我年幼无知的如月,叫她会产生别样的心思!”
    潘夫人干脆的破罐子破摔,强词夺理道:“我还没质问你,如今如月的闺誉都叫你给毁了呢!我不管,总之如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总归是和你脱不开干系,你怎么也得给我一个说法!”
    潘璋面红耳赤,顾不上羞惭,赶紧拉住了潘夫人,苦巴巴得劝着潘夫人:“母亲,事已至此,您就少说两句罢。”别再火上浇油了。
    潘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潘璋一眼,刚想再争夺什么,就被季大人不客气的教训了:“适可而止!如月是什么品行,我们很清楚,和侯爷没半点关系,你就不必再强词夺理了。”
    没看潘夫人五颜六色的脸色,季大人缓了缓又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批判如月的行为不端,而是想想如月怎么会出了季府,还那么一副打扮!”
    季夫人开口撇清道:“自从发生上回那样糟糕的事后,我已是引以为戒,回府立马肃清了漏洞。”
    说到“漏洞”的时候,还意有所指的看了潘夫人一眼,潘夫人脸上青青红红的,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点正常颜色。
    季夫人可不管这些个,继续说道:“再者,正如老爷说的,我们都清楚如月那丫头的脾性,如何会再纵着糟心事再发生一回。事实上,贵府派人来通知时,我和老爷才知道如月竟是出了季府。”
    言下之意,他们夫妻俩不知情,可别怪到他们头上来。

  ☆、231章 无处不在

季大人想要避重就轻也是没法子的事,难道他还能叫傅奕阳追究潘如月,进而牵连到季府的声誉吗?
    季夫人原本以为这件事仍旧和潘夫人有关系,同时还懊恼她对季府的掌控力受到了冲击。可季夫人看潘夫人脸上的错愕不似作伪,就皱起眉毛来。
    潘夫人咬着牙,道:“若是叫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挑唆的,我定是不会绕过她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还隐晦的看了季夫人一眼,正好和季夫人同样怀疑的目光撞到一起。
    潘夫人脾气越来越焦躁,她按捺不住的问出来:“你觉得是我?”
    季夫人皱着眉,没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潘夫人气的半死,替自己辩解道:“我可不是傻了?如何会自掘坟墓?放任如月败坏她的名誉!”
    季夫人在心里冷笑,闺誉?潘如月还有吗?幸亏在当初发现潘如月的不规不矩之后,就及时将季姗姗跟她隔离开了。
    潘夫人胸口一起一伏的,还想说什么,就被季大人出声严厉的打断了:“如今可不是叫你指责旁人的时候,还是想想改如何的亡羊补牢罢!”
    潘璋面红耳赤的拉着潘夫人,叫潘夫人冷静下来。在这时候他应该有担当起来,因而定定心神,看向从刚才就没有出声,冷眼旁观他们相互攻讦的傅奕阳,努力不叫自己的声音发颤:“不知侯爷,想如何处理这件事?”
    傅奕阳想到潘夫人的所作所为,沉声道:“处置?你是指潘氏魔怔?还是指潘氏如何突破重围到了侯府?好似这全部都是你们的责任。潘氏与我与侯府毫无关联,我只管叫这种没规矩的事儿不影响我侯府的声誉。”
    傅奕阳干脆的摆明了立场。于情于理,侯府和他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他可是受害者。
    潘璋被傅奕阳说的抬不起头来,更无从反驳。
    论起来,潘如月是潘家的小姐。潘家没教导好她,使得潘如月做出这么不成体统、败坏门风的事。
    再者,潘如月为何会到侯府来妄图搅得大家都不得安宁,也关乎不了侯府什么事——潘如月是从季家顶着妇人发髻出来的。
    还是突破重围呢。听听季夫人是怎么说的吧,直到侯府派人去通知,他们才意识到潘如月不见了。这就说不过去了。
    季大人脸色也不好看,他笑的僵硬,同傅奕阳道:“这件事,我定是要严查,给贤侄你一个交代的。”
    傅奕阳脸色如常。叫人看不出喜怒来,可实际上傅奕阳是压着怒气的,冷声回道:“这是件上不了台面的丑事,我侯府自然不会明明上追究的,所以先前发生了数次,最后只是不了了之了。原本是希望潘氏的长辈能够尽职尽责,好好教导,只我们高估了。如今发生更过之的事。您这么说,我自是不好追究的,毕竟若真是追究起来。大家都颜面有损。”
    傅奕阳头回在他们面前说那么多话,还有越说越多的架势,他扫了一眼脸上没有好颜色的潘夫人,凌厉的眼神叫潘夫人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不由得后退半步,一下子坐到椅子上。
    傅奕阳眼眸沉了沉。黑沉沉的眸子在烛光的闪耀下就如同窥不见底的黑洞,一着不慎就叫人万劫不复。
    “该如何处置都是您的事。我相信您一定会给我以及夫人一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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