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我妻多娇 作者:一苇渡过(起点vip2015.2.15完结) >

第33章

我妻多娇 作者:一苇渡过(起点vip2015.2.15完结)-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苏捂着嘴就笑:“太太,您瞧瞧芦荟姐姐这是也跟着讨赏呢,非得拿我来当筏子呢。”芦荟跺跺脚非要去拧紫苏的嘴:“看我不撕了你这样嘴,让你胡说。”
    苏颖被她们逗的心情愉悦,笑着说:“这几日你们都辛苦了,那镶花的簪子你们每人选个喜欢的吧,底下的每个人就加一百钱,晚上加个肉菜。”
    众人都欢喜起来,紫苏还非说芦荟是故意给她梅花镯子的,气氛欢快起来。苏颖笑了一会儿,想起被贬了诰命的傅母,问:“我这几日身子不爽,外头的事你们和我好好分说分说。”
    正说着,有小丫头通禀说:“二太太来了。”
    二太太,不知道陈宛凝嫁过来要怎么称呼了?
    不过陈夫人过来做什么?苏颖脸上还在笑,眼神却淡淡的,屋子里的丫环也不笑闹了,扶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苏颖让她侧侧的靠在迎枕上,还拿过一个淡黄绸缎薄被盖在她身上。
    陈夫人那架势可不像是来串门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苏颖脸上的笑意更浅了:“弟妹,不忙着小叔娶平妻的一干事宜,怎么还有空闲来探望我?”
    苏颖说话丝毫不客气,她懒得和陈夫人斡旋,就算陈夫人不知道傅母的打算,可当日陈夫人开始时可是和傅母一块沆瀣一气,还说什么“除了你还有谁做这样下作的事?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大嫂子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心思这般恶毒!”,她就是这么恶毒,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话却是戳到了陈夫人的肺管子上,她脸上登时涨的通红,气得指着苏颖道:“现在露出真面目了,不再装温柔娴淑了,我看那样的歹毒的事就是你做下的!”
    苏颖冷冷的瞧了陈夫人一眼,那眼中的轻蔑让陈夫人气的抓心挠肺,苏颖收回目光,神色冷肃:“我倒是想问问当日弟妹你都已经笃定是我做的了,怎么现在才来质问我?”
    陈夫人一噎,她那天也是跟着附和傅母的话,冲口而出:“是老太太说的,再说了我们二房倒霉了,你们大房才得意呢,不是你还能有谁!”
    PS:
    陈夫人很傻很天真~~

  ☆、054章 风霜雪剑

苏颖可真佩服傅母了,都这样了还能把陈夫人笼络住,这洗脑的技能可真是厉害。
    “我家老爷乃勇武侯,又兼任户部侍郎,深得皇上器重,我乃一品诰命夫人,是侯府的当家太太,试问你们二房有什么值得得意的,让我们这侯府的正经主子觉得被威胁到?”
    “二老爷到现在还是白身吧?”苏颖嘴炮技能开启,字字泣血,让陈夫人泣血。
    泣血的陈夫人狠狠的瞪了苏颖一眼,留下一句:“你不要太得意,狐狸尾巴早晚都会露出来的,咱们走着瞧!”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蛇精病!
    苏颖心思一转,陈夫人今天弄出这么一出来,怕是不会那么简单。苏颖抬头见芦荟刚想说些什么,抿了抿唇,叹息道:“风霜雪剑严相逼,若非为了我苏家未嫁姑娘,何来被人这般折辱?自及笄后与老爷结褵,自认孝顺长辈,管理后宅,到如今,竟是只得了个毒妇的名声,连我儿都尚不能保住,如若不是……这侯府可还有我留恋的?”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霜雪剑严相逼。用这句诗来形容原主在侯府的生活也不太夸张,怕是在之前苏氏这个正妻在傅奕阳心中也不过是端庄大方个形象吧,至于在傅母那,怕是从嫁进来时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吧。
    昨天夜里她遇到苏氏,还在心里纳闷她就这么快就消散了,现在想起来就有了最好的解释,无外乎哀莫大于心死。都到了这时候,算计一环扣着一环,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
    芦荟怔了下,小心翼翼的跪在脚踏上安慰起苏颖来,“太太,奴婢知道您心里难受,您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勿须向往日那般苦处都埋进心中。如今这屋里再无旁人的,谁也不敢说什么的。”
    沉默了良久,苏颖自嘲一笑:“我哪有这般脆弱,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日子还不是得过下去,你起来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苏颖躺在榻上,看着标着【傅奕阳】的红点离开正院,不由的在心里冷笑一声,这样的伎俩都是她早先用烂的。怎么。以为她会在计谋得逞之后。沾沾自喜吗?所以特意把傅奕阳引来好听听她成功的感言么?
    她可是个谨慎的人。
    且不说傅奕阳听了这回墙角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事后傅母又发了好大的火,满眼阴翳,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倒是我小看她了。”
    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颤颤着不敢说什么的白鹭。“上次的事,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怎么什么都没搜到?”
    白鹭头磕得砰砰响求饶道:“千真万确,还是奴婢亲自去做的,根本没人知道,就是再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绝不敢期满老太太您啊,请老太太明鉴!”
    傅母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扔到地上,茶碗应声而碎。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快瓷片就那么弹起来划过白鹭的脸颊,白鹭痛呼一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捂上脸颊。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渗了出来。
    白鹭不敢再出声,把头埋的低低的,心中却把傅母给恨上了,要知道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
    傅母皱了皱眉头,却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耐烦的挥手:“别跪着了,给我好好查查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这几天你就不用到我跟前来伺候了。”
    白鹭咬着嘴唇,不敢抬头,生怕被傅母看出她的恨意来,还像以前那样恭顺的说:“奴婢谢老太太体恤,只奴婢不再老太太跟前伺候,还望老太太放宽心,不要动怒,对身子不好,二老爷那边怎么都离不了您的。”
    傅母脸色冷了许久,才慢慢的松下来,看着碎了一地的茶碗,眼底却又滑过了几分阴翳。她半阖着眼睛,这几天傅母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好些事情都觉得力不从心。
    不过一想到苏颖要想生育绝对是艰难,心里才有那么些安慰。
    傅母绝对想不到,苏颖早已经不再是以前苏氏,有了系统做外挂,现在不是生不出,而是人家还不想生。
    大太太这回恐怕是真被伤了心,正院的奴仆们心里都这么想,自打病好了也没见她出过院门,连柳姨娘她们来请安都被挡了回去。府里的事照旧是管起来,好在虽然苏颖撒手不管了几天,府里也没出什么幺蛾子。
    傅奕阳的事虽然不说像以前那样事无巨细都过问,但该她这个妻子做的她都一样没少,只是感觉没了以往堆积起来的亲密,好似又回到以往那样端庄大方的时候。
    关于那日的事儿,好似就这么揭了过去,就跟苏颖自己说的“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一般,就没说找傅奕阳将这件事说开了,傅奕阳不来后院,苏颖一点都不强求。
    而傅奕阳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懊恼什么,又或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颖,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觉得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他一直宿在外书房,虽说不来探望苏颖,但每日照旧是差人来询问苏颖的情况,就算苏颖病好了出来走动了也是一样,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处着。
    芦荟她们的欲言又止苏颖不是没看见,她知道她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先低头,不能这么端着,好似想考验傅奕阳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她应该贤惠孝顺,就算傅母这么算计她,可她这做媳妇儿的就不能心怀怨恨,要主动认错,日后还要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更要孝顺贤惠。
    也更没有权力这么作着,仔细想想,以前苏氏嫁给傅奕阳五年,日日勤勤恳恳做好为妻为媳者的本分,可在对方心中也没多少重量。她和傅奕阳真正相处起来,算起来都不满一个月,自以为攻略得当,颇为自喜,事实上根本就是根基浅薄,就像是镜花水月,看着好看,可随便一点动静都能把这鲜花靓影给搅碎了。
    苏颖自己没有真刀实枪的谈过恋爱,就是在游戏里攻略忠睿王。他们不过是游戏里的npc,是一组组数据,根本就不能套用在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物上面。
    苏颖自己慢慢也把自己的身份摆正了,可不能再这么矫情下去了,她和傅奕阳的关系现在还没有那么对等,没那么亲厚,要是再这般下去,说不定之前那一个月里堆积起来的好感就要磨掉了。
    苏颖想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清除掉,还要引以为戒。她扶了扶额头。堆积的差事都安排下去。还有别家送来的帖子。有平阳侯夫人李夫人等平常和苏颖交好的夫人太太,因为苏颖不好见客都让底下人推了,还亲自写了回帖又附上赔礼。
    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怕是要成为好一段时间这些贵妇太太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最近还是消停点为好,真是让人头疼。
    “魏姨娘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苏颖总算是把这位想起来,连带着还有那个坑爹的支线任务,就问芦荟。
    芦荟顿时就纠结了,苦着一张脸:“魏姨娘她……被老太太罚着跪在菩萨面前数了三日的豆佛米佛,到这回儿还下不了床。”
    “?”苏颖看芦荟的神情也不像是单纯的幸灾乐祸,而是夹杂着不解和纠结,“她是怎么得罪老太太了?”
    芦荟纠结着把原委说给苏颖听,苏颖听了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怪不得芦荟会有这样的反应,没直接说魏姨娘魔障了都是好的。
    这位在事发之后,大义凛然的跑到傅母跟前为苏颖辩白,认为傅母实在是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了,怎么一点不高贵不慈爱。她要代表正义谴责她。
    ……然后就被气的鼻子都歪了的傅母给罚了。
    芦荟端着茶给苏颖:“听说第一天,她两条腿跪的都站不起来了,嗓子也因为念佛念的干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
    苏颖沉吟了下:“你去把之前进上来的那活血化瘀膏给她送去一瓶,嗯,那绘缠枝莲纹的翡翠盖碗也给她让她赏玩吧,让她好生歇着。”
    她记得那只盖碗磨制精细,质地细腻,绿色翠艳,精巧玲珑,她觉得现在的魏姨娘应该会喜欢这种格调的物件。
    芦荟应了是,白芷兴冲冲的从外面进来,对苏颖说:“太太来瞧您了。”
    苏颖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太太”是苏太太,连忙站起来快步到门口去迎,自打苏颖出了事,她几个嫂子连番来探望过,没想到苏太太亲自来了。
    “母亲,您怎么来了?”
    苏太太见苏颖精神尚可,只是清减了些,额头上的痕迹没了,拉着苏颖的手就没放开,还没说话的眼泪就掉下来:“我不亲自来瞧瞧,哪能放心的下。”
    苏颖低下头:“是女儿不孝。”
    苏太太摩挲着苏颖的手,说起来还心有余悸:“你历来就是个犟脾气的,可我哪能想到你会这么倔强,再怎么受委屈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顶,傻孩子。”
    苏颖低着头听苏太太唠叨,心里没有半点不耐烦,等苏太太说够了停顿下来,苏颖赶紧小媳妇似的送上茶来让苏太太润口。苏太太见她这般叹了口气:“事情的原委都听女婿上门请罪的时候说了,竟是不知你们府上会生出那样的龌蹉事儿,事情可查清楚了?”
    苏颖微微一笑:“发作了几个奴才,线索断了,女儿在病中得避嫌,没参与其中,大抵到最后便是不了了之了。”
    真相还是傅奕阳做主查的,本来是傅母要大张旗鼓说什么要给她娘家一个交代,连搜检院子这种法子都说了出来,可那所谓的物证“剩余的药粉”已经被苏颖处理掉了,这个法子行不通。
    剩下的法子就是排查可能下手的奴仆,傅母做贼心虚,这件事本来是她一手策划,自然不希望傅奕阳查到她头上来。
    领路的那丫环投井死了,泼了陈宛凝汤的丫头鞋底被抹了油,是被陷害的,那查出来送她鞋子的就是那投井死了的丫环。
    至于带路的小厮上吊死了,在他床底下发现了不小的金银,足有百两。
    到这里线索都断了,只能这么不了了之了。
    苏太太拿眼打量了下苏颖,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虽说自古以来婆媳天生是冤家。一般人家婆媳之间斯抬斯敬,做媳妇的多是按礼数敬着,像是寺庙里供菩萨似的把人供起来就是了,也就那样了。京城里大户人家闹的像你们这样的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苏太太这话可没有怪罪苏颖的意思,傅母这诰命被贬苏太太在背后可没少使力,她家的女儿怎么能白白被人欺负。
    苏颖把一碟子点心推到苏太太跟前,是苏太太爱吃的,苏颖闻言也不说话。
    苏太太捏了一块点心吃了:“我知道你心里觉得委屈,可这是没法子的事,天下无不是父母。若不是那事儿主要是落在那二房和陈家上头。你这般做怕是在有心人看来就是惹人诟病了。”
    苏太太把里头的弯弯道道给苏颖分析了。苏颖真是对这社会制度无语了,也就是说不管傅母做的多过分,谁让她是傅奕阳的母亲呢,是苏颖的婆婆呢。对她就得敬着尊着,不然就是“不孝”,若是做儿女的冠上“不孝”的罪名,顶着这样的名声,非常的惹人诟病,被人不齿。
    傅母也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这般此物忌惮的算计傅奕阳,屡屡找苏颖的麻烦。
    苏颖抿了抿嘴角:“母亲说的是,女儿只是一时气不过。但凡坐实那样的罪名,何尝不是如同杀了女儿一般,凭的还连累苏家的姑娘。吃一堑长一智,女儿等的起。”
    苏太太心里何尝不愤恨,她浸。淫后宅数年怎么会看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谁让自家姑娘日后还要在傅母手底下讨生活呢,这气啊只能这么攒着,日后何尝没有报复的机会。
    “你想开了就好。”苏太太漫不经心的提起,“你大哥家的女儿明年也要参加大选了,侯府二老爷要娶的平妻陈家三姑娘原本就是打算参加大选的,这下可落空了,听说名额早就定下了,就不知他们会怎么做?”
    苏太太暗示了一番,苏颖心思转了转,想到陈宛秋,她也够狠,难不成最开始就打的这样的主意?
    苏太太最后语重心长的劝苏颖:“好过是过,歹过也是过,这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你的性子我也知道,可须知过刚易折,夫妻俩总归是要相辅着过日子的。”
    道理哪能不懂,可真要真刀实枪的实践可就难了,怪不得系统劝她不要再把现在的生活当游戏,不要把自己当局外人,唯有融入其中,才能让自己过得舒坦,过得自在。
    苏颖叹了一口气,送走了苏太太想了想就对芦荟说:“等老爷回来就说我找他有事商量,等晚上让厨房弄几个下酒菜,再烫一壶酒来。”
    “太太,您身体刚好呢。”
    “无碍,就来丹阳黄酒好了,横竖这酒蜜水儿似的。”
    芦荟这才应了是。
    等到晚上,苏颖这边都收拾好了,也没见傅奕阳过来。
    薄荷忐忑的回了小丫头去打探的消息:“老爷有公务要处理,怕是来不了了。”
    苏颖捧着茶杯看着放在三足高脚茶几上的白玉水仙盆景,将茶杯轻轻放在炕桌上头,把嘴里那口傅奕阳爱喝的茶咽下去——她屋子里泡茶的丫环对傅奕阳的喜好知道的一清二楚,每回都会泡他爱喝的茶,苏氏原本喜欢的就和傅奕阳不一样,可也跟着喝,久而久之泡茶的丫环大多也会给苏颖上傅奕阳喜欢喝的茶。
    苏颖擦了擦嘴角吩咐:“让人尽心伺候着,别让老爷熬太晚歇息,厨房里炖好的汤也给送一碗过去。”
    “先不等了,让紫苏把饭菜送过来吧。”苏太太说苏颖脾气犟,她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