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皇后无德 作者:酒小七(晋江vip2014.01.10完结) >

第31章

皇后无德 作者:酒小七(晋江vip2014.01.10完结)-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以为你讨厌我。”

    “我本来就——”

    叶蓁蓁话没说完,纪无咎突然扑过去把她按床上,堵住了她嘴。他含着她嘴唇用力吮吻了一会儿,慢慢地亲吻已变得如春雨般细密。

    纪无咎捧着她脸,双唇轻轻摩擦着她唇角,放软语气说道,“蓁蓁,别讨厌我。”

    “……好。”


50、跑路



    这日;纪无咎上午去德胜门给三军践行,说了几番慷慨激昂话;一时把十几万大军鼓舞得喊声震天;仿佛滚滚春雷砸下来。

    之后他回了皇宫;养心殿干了一天活儿;晚膳时候已经有些想念叶蓁蓁了。纪无咎便决定再去坤宁宫蹭个饭。

    想着昨晚上两人柔情蜜意,纪无咎心里像是有热热泉水涌过;又像是被蜜水泡了一遍,总之说不出暖热舒适。因此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叶蓁蓁,脚下步伐也加了。

    然而到了坤宁宫,纪无咎发现叶蓁蓁还没有摆饭,这对于她来说很不寻常。他心下诧异;一掀帘子直接走进暖阁。

    暖阁里竟然没人;素月素风王有才都不跟前。此时床帐放下来,里头发出压抑哼声,听起来十分诡异。

    纪无咎以为叶蓁蓁病了,便走上前把床帐掀开一看,就被眼前景象震惊了。

    床上没有叶蓁蓁,只坐着素风和素月,两人被绑得结结实实,嘴巴塞住,方才那怪异声音便是她们被堵住嘴之后发出。她们俩看到纪无咎,两眼放光,用眼神传递着千言万语。

    纪无咎顿觉不妙,那一瞬间,许多猜测涌入他头脑,个顶个糟糕。他把她们口中布扯下来,问道:“皇后呢?她是不是被王有才劫走了?”

    “回皇上,是王有才被皇后劫走了!”

    纪无咎一听叶蓁蓁似乎并无危险,便定下心神,给她们两个松了绑,“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今早奴婢伺候娘娘用过早膳,娘娘突然和王有才一起把奴婢绑了,放床上。接着娘娘把素风叫进来,也绑了,和奴婢放一块。之后娘娘和王有才便一起出去了。其间王有才一直劝娘娘,去时候也很不情愿。但是娘娘威胁说他要是不去,便把他也绑了扔进太液池喂王八。再后来事情,奴婢也不知道了。”

    “她一直没回来过?”

    “没有。”

    纪无咎有些不解,叶蓁蓁身为皇后,想做什么做什么,有什么事是需要绑人?她绑了这俩宫女,显然是怕她良久未归时她们两个去寻她,如若寻找不见,定然要惊动整个皇宫。

    怕去寻她?

    难道她出宫了?!

    纪无咎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后宫女子偷溜出宫,胆子未免太大,但一想到此人是叶蓁蓁,他就越想越觉得可能。

    而且,她执意要把王有才带走,大概是因为王有才能够拿到出宫牌子,而她身为皇后却不能轻易拿到。

    纪无咎当下宣来宫内侍卫与各处值守太监,问他们可有见到皇后,或是见到什么生人面孔——他担心叶蓁蓁假扮成太监混出宫去。

    这些人里确实有不少人见到叶蓁蓁,她并没有乔装。根据他们回答,纪无咎把叶蓁蓁出现时间地点一对,发现她是奔着神武门去。

    于是纪无咎亲自赶去神武门,把今日一天各个时间段值守太监都传过来,问他们可有见到皇后。

    早上值班几个太监便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申时六刻时候奉旨出宫了。”

    “奉旨出宫?”纪无咎危险眯起眼,“她奉是哪门子旨意?”

    “娘娘说,她奉是皇上口谕。”

    纪无咎深吸一口气,问道,“她可还带了什么人?”

    “回皇上,娘娘只带了王总管一人。”

    “只带了一人,你们就敢悄无声息地把她放出去。”纪无咎说这话时候,脸色阴沉得可怕。

    太监们反应过来大事不好,纷纷跪倒地磕头求饶命。

    “来人,把这帮蠢材拉下去每人打四十板子。脑袋就先寄存着,皇后倘若伤到一根毫毛,朕再来和你们算账。你,多带些人现出宫打探皇后行踪,先别走漏风声。今日之事,谁要是敢对外泄露半个字,全部砍了!”

    说完,不理会被拉下去那帮人鬼哭狼嚎,纪无咎转身就走,脸色没一点转好迹象。冯有德甚至能听到他咬牙声音。

    假传圣旨!私出皇宫!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纪无咎越想越气,杀气腾腾地一路走回乾清宫。路上遇到不少宫女太监,都吓得跪地上大气不敢出,等目送着纪无咎走远,便心想,是哪一个能把皇上气成这样,真是好本事。

    路过坤宁宫时,纪无咎突然停下脚步。

    奉旨出宫?皇上口谕?

    他脑子里把昨天说过话挑挑拣拣,拼凑出一段对话来。

    “出去,朕不想看到你。”

    “遵旨。”

    “你是皇帝,你说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对不对?”

    “君无戏言。”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口谕,原来是这样一个奉旨出宫!叶蓁蓁,你好样!

    纪无咎觉得自己简直要气炸了,他目露凶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气血上涌,突然喉头一甜,似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流出来。

    冯有德看到纪无咎竟然吐血了,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一边朝不远处太监喊道,“来人,传太医!”

    ***

    铁太医给纪无咎诊治了一番,说他是急怒攻心。对于这一点,铁太医自己觉得很诧异,皇上不是易怒之人,这次怎么就气得吐血了呢。

    纪无咎挥退众人,独自坐床上沉思。

    昨晚那样情状,他一时动情,便说了那样甜言蜜语。叶蓁蓁问他,他只当她是向他索要承诺,却不想,她只是趁机引他话。

    他思虑万千做出决定,本以为她至少会感动一点,却没料到,人家根本就不乎!

    他捧出己真心,她却弃如敝屣。不止扔地上,还要踩上两脚。

    太狠了,叶蓁蓁。

    纪无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都说帝王薄情寡幸,然而这种永远捂不热石头,才是真真叫人生不如死。

    心脏像是被万千根细凉蚕丝紧紧缠绞着,简直要被割成千片万片,一阵一阵疼得他心口发麻,呼吸困难。纪无咎用力捂着心口,喃喃唤着叶蓁蓁名字,一遍又一遍,目光渐渐从痴迷火热,转变为冰凉与狠绝。

    你以为光明正大地走出皇宫就没事了?叶蓁蓁,朕定不会轻饶你。

    ***

    纪无咎一夜未睡。他一遍遍地想着他和叶蓁蓁之间对话,想着昨夜两人软语温存。所有甜蜜欢愉,现看来,都成了绝妙讽刺。

    讽刺是,他竟然开始担心她。

    一个女儿家家,只带了一个与她一般年纪不中用太监,出了门,民间一应人情俗事他们两个都不懂,若是有人欺她骗她,怎么办?

    若是遇到歹人,怎么办?

    若是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别有用心之人先他一步找到她,怎么办?

    外面不比皇宫。皇宫之中她可以横着走,可是到了市井之中,谁人识得她是皇后?又有谁会忍着她,让着她,护着她?

    那样如花似玉一个人,心眼又实,嘴巴又直,倘若被人盯上……

    纪无咎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他霍然起身,朝外间喊道,“赵致诚!”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人闪进来,单膝跪龙床前,“微臣,皇上有何吩咐?”

    “带着所有暗卫和密探,出宫寻找皇后,每个时辰派人回来禀报一次。”

    “遵旨。”

    赵致诚闪身出去。纪无咎又躺回到床上,大睁着眼睛胡思乱想了半天,因精神始终绷着,他也不困。冯有德进来唤纪无咎起身上朝,看到他面容憔悴,无精打采,便劝道,“皇上若是身上不适,今儿早朝便免了吧,陛下龙体要紧。”

    纪无咎自己也无心上朝,但还是去皇极殿坐了一下,底下大臣们也不知是听说了昨晚事情还是接收到冯有德眼神,总之非常默契地什么事情都没提,所以早朝很便散了。

    散朝之后,纪无咎接到暗卫来报,叶蓁蓁出了神武门便一路向北,并未回叶家。且她中途乔装之后,便失了行踪。赵致诚已让人描了画像,严查京城各门。

    一路向北?没有回叶家?纪无咎一边思索着这两句话,去了慈宁宫。他告诉太后说叶蓁蓁突然染病,不能给她请安,其他妃嫔近期也用不着去坤宁宫请安了。

    “你还想糊弄哀家,她分明是已逃出皇宫!”

    纪无咎暂时没精力理会到底是谁传出去消息,只是答道,“她并非出逃,而是带了朕口谕。”

    太后怒道,“如此冥顽,皇上不说治罪,竟然还为她开脱?”

    “母后,朕今日心情不佳,便不和您绕圈子了。朕只有一句话,倘若有人趁此机会对皇后不利,朕绝不轻饶。”

    ***

    赵致诚回复情报里说,整个京城各门都未见皇后出城。纪无咎这时候已彻底冷静下来,思路也清晰了。他只愤怒于叶蓁蓁对他糊弄与绝情,却没有去想关键一点:

    叶蓁蓁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险出宫?有什么事情是她十分想做,而且还只能出宫去做?

    打仗。

    所以她肯定还是出了城。城门看守之所以没发现她,大概是因为她乔装得太好。

    “不用找了,她应是已经随着军队北上。”纪无咎对赵致诚说。他现无比后悔当初一时兴起给了她虎头令,可是谁又能料到她胆大如此。

    跪地上赵致诚心头一松,“皇上,是否需要微臣带人去军营迎回皇后娘娘?”

    “不用了。这次,朕要亲自捉她。”


51、追捕



    离开京城之前;纪无咎要给叶修名和方秀清留份密旨,让他们俩全权处理他不京城这段时间军国大事。除此之外;他还得选个储君候选人;以防万一;至少能保证叶修名和方秀清不会追着来把他押回京城。

    储君这个问题实令人头疼;前面说过,皇室一脉子息单薄;纪无咎是他爹独苗。前几代里,皇帝每每多生几个儿子,便总要发生夺嫡之争,闹到后还是只剩下一个。纪无咎他爹当年就是干掉亲哥哥之后上位。

    因此纪无咎翻遍了族谱,只找到一个稍微近一些偏支子弟。此人是明弟第五代玄孙;真论起来算是纪无咎叔叔辈。经过先祖几辈不懈折腾;这人已完全家道中落。他也一直是单传,四十多岁了还未娶妻,眼看着就要绝后。现如今他以走街串巷磨剪子磨刀为营生,勉强糊口。

    纪无咎思量再三,认为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让个磨剪子磨刀当了皇帝,那帮言官们怕是要把他尸骨挖出来骂。于是他大笔一挥,干脆选定了黎阳公主儿子谭寄为储君备选人。一旦他纪无咎出个意外,谭寄就要被勒令改姓纪,过继给纪无咎他爹当儿子。黎阳公主是他姑姑,因此这个谭寄是他正儿八经表哥,这样做也不算过分。而且让谭寄继承大统还有个好处:这个人脑子很笨,笨到扶不起来,他爹当年得了疯病不知所踪,只有黎阳公主守着他,靠着皇室每年那点接济过活。所以谭寄朝中没什么势力,倘若当了皇帝,也只是个傀儡,唯一作用就是保住那点皇室血脉。有叶氏和方秀清操持,大齐国运应该会安然无恙。

    所以说,虽然他纪无咎无比讨厌叶氏,但关键时刻能倚仗,还是叶氏。

    以上,纪无咎觉得其实都只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等收拾完那帮蛮夷,把叶蓁蓁病治好,他和她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怎么就想到和叶蓁蓁生孩子这上面去了呢,纪无咎微微有些别扭,他不是应该还生她气么。

    纪无咎离开京城第二天,这份密旨才到了内阁。叶修名和方秀清当场气了个半死,然而木已成舟,他们俩也不能做太绝,怕引起纪无咎反感,反而坏事。叶修名回到家,骂了几句小混蛋,便进了自己收藏宝贝私库,翻出一件宝甲来。

    宝甲是纯白色,触手光滑冰凉,柔韧结实。这东西名字叫做“蚕衣”,很普通名字,但是有着极为不普通功能:刀枪不入。它虽名蚕衣,却不是用蚕丝织就,而是一种产于云南密林中是蜘蛛丝。那种蜘蛛数量稀少,身带剧毒,它吐出来丝坚韧无比,一根丝能吊起来一头羊。当地一个奇人,收集这种蜘蛛丝用了几十年,终于凑了不少,织就了这么一件宝甲,后来辗转到了叶修名手里。

    现,叶修名少不得要把它拿出来给纪无咎了。无论如何,这小混蛋性命是要紧,比全天下任何一件宝贝都要金贵。

    当天夜里,叶修名便派人日夜兼程追赶纪无咎,争取把蚕衣送到他手里。

    且说这边,纪无咎一行人骑都是千里良驹,追了三天,总算追上了三大营主力军队。见到谭凤祥,他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他近可有人持着虎头令进入军中。这事儿谭凤祥还真不清楚。虎头令这东西,因为涉及到皇帝,所以见过人也都嘴巴严,不会乱说。但是见纪无咎急得要吃人模样,他也不敢懈怠,赶紧让人传下去一层层地细问。

    纪无咎又钦点了陆离来回话,结果陆离一脸茫然,不似作伪。他担心之余又有些安心:蓁蓁没有来找陆离。

    过了两个时辰,一个神机营管弹药守备被人带过来回话,说确实有人带着虎头令视察神机营。

    纪无咎一听就精神了,“此人现何处?”

    守备不知道眼前少年人是何身份,但见连谈总兵都对他态度恭谨,便有了分寸,恭敬答道,“甄将军只军中待了两天,取了些火药和钢珠,便离去了。”

    “甄将军?”

    “对,他自称姓甄,是皇上亲封武德将军,大名叫做甄威猛。”

    “……”

    看来应是她无疑了。

    纪无咎嘴角抽了抽,又问道:“她何时到来,又是何时离开?”

    “甄将军于大军拔营当日便来了,是末将接待她。因她说此事涉及重大,所以末将未敢向任何人提及。她跟随末将巡查神机营各处,两日后便不辞而别了。”

    纪无咎听他如此说,便已明白叶蓁蓁想法。这女人聪明得很,肯定已经料到会有人去军营追她,又怎会等着被捉。她来神机营目,大概是要取些弹药。

    不对。纪无咎眯了眯眼,以他对她了解,她冒这么大险出来,不过是被战事勾得,倘若出来之后又不打仗,必然不能兴。所以她后肯定还是会去辽东,只不过她打主意是等捉她人扑个空,回去复命之后,她再卷土重来。如今只需留人辽东守株待兔,她是早晚会投入罗网。

    那么她离了神机营之后,又会去哪里呢?

    纪无咎看着地图,估摸着叶蓁蓁离开军营位置。这女人好热闹,又带着虎头令,可以自由出入军中,往军队里折腾机会她不会错过。所以她有可能去就应该是一个有驻军大城镇……他目光终停留地图上一点。

    蓟州。

    ***

    蓟州城是京城正北方咽喉要塞,长年陈有重兵。自女真吞并漠南蒙古之后,蓟州便直接面对着西北方蒙古、东北方女真两大势力。只不过两大势力中心距此甚远,因此战火不会轻易波及此处。

    当然,一旦此处燃起战火,那么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大齐,也就岌岌可危了。

    镇守蓟州城是老将徐锡明,此人用军沉稳,善守不善攻,蓟州待了近十年,把这个军事要塞守得如铁桶一般。

    叶蓁蓁又假冒了一回圣使,来蓟州城军营巡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