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袖手逐齐眉(女强) 作者:一叶菩提(晋江2012-06-25正文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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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对你产生了恨意,朱闹决意不会与你为敌,你的行为只会让他更加拉拢,他们之间便会产生不合,内讧,便更有利于你的打进。”
岑子衿认真听完,轻轻击掌,“果然聪明,不过你还漏了一点。”
傅茹心疑惑的看他,便听见他开口,“这财富还可以用来救济灾民,若是将他们的‘善举’大肆宣扬,以至于街上人人见到他们都称呼善人,你猜会怎样?”他笑容中有得逞的光芒。
会怎样?他们必然只能坚持救济下去,毕竟好名声已经传了出去,若是中途放弃,必然为商人不耻,这样下去,他们的信誉也会被毁,让那些想要贪财的人主动救济,倒真是良策。
然后,傅茹心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朱闹亲自送他们出府,并有两名仆人抬着两个大箱子,朱闹只道那是衡阳城盛产的水果荔枝,特地送来让将军尝鲜,岑子衿很爽快的收了下来,那两个箱子便直接送去了他们住的客栈。
只是那里面是什么,此时谁都不需要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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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一吻情深
傅茹心目光有些幽怨,她忽然有些后悔帮助他完成那个完美的计划,那满满两箱的奇珍异宝显然吸引了岑子衿的目光,以至于对方根本没有丝毫的心思落在自己身上。
岑子衿掂量着那些宝物,那块佛玉晶莹剔透,玉中还染上了几缕血丝,有着时代沧桑的感觉,恩,应该值不少钱。还有那幅字画,诸葛岑老先生在世最后一件作品,也自然是价值连城,看起来自己真的是发了啊!
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也没有料到那个朱闹竟然可以拿出这么多东西,他一个小小县官哪里来的这些,恐怕也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正是兴致高昂,抬头却瞥见桌前一抹白色身影,静悄悄的瞪着自己,他有些心虚的转移视线,“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抓起一锭金子,强迫性的仔细观赏。
“我…”话尚未完毕,岑子衿接了过去,“你是不是觉得困了?”语气急切。
“不是,我…”
“看来真的是困了啊,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丝毫不容对方反驳的语气。
“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性说完!”傅茹心话说到一半,噎得有些心闷,“我是说,我们……”
“困了啊,困了就回去睡吧,恕不远送了。”岑子衿一边说话一边推着对方出门,直到顺利的将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望着那些财宝两眼发光,希望对方能够将刚刚在县衙的话全部忘掉,恩,她应该也不会把这么小的承诺放在心上。
自我催眠并没有显著效果,因为下一秒,那扇门已经被一股劲风直接破坏,傅茹心脸色难看的踏过那扇门。
“你是准备食言了?”她语气冰冷,显然被刚才对方的行为气的头晕。
岑子衿盯着那扇被瞬间摧毁的门,暗暗的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你想怎么样?”
傅茹心冷哼了一声,直接一把抓过对方,朝门外走去,一句话都没多说,岑子衿被这动作一怔,随即又想起那大笔的财宝,连声道:“我不能离开,这些东西要是丢了我可赔不起。”当然,他根本不需要赔偿。
“放心,丢不了。”傅茹心瞥了那两箱金晃晃的东西,暗暗施下结界,很明显,她实在讨厌岑子衿盯着那些珠宝的目光,离开现场才是最实际的。
最终的目的地是傅茹心的房间,房内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桌案上放置着檀香,香气正是由此而起,岑子衿有些手足无措,事实上,现在真正一头雾水的已经是他,现在他们的情况可是孤男寡女,如果还不够暧昧的话,那么再加上夜深人静呢。
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女方比较占据劣势的,毕竟他是男人,而且论力气,绝对不会输给对方,可是他又想起那次刺杀事件,对方似乎轻而易举便把那个杀手解决了,如果对方是傅茹心的话,他的确需要斟酌一下彼此的实力问题。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傅茹心此时已经站在床头开口。
岑子衿怔了怔,“那我应该在哪里?”他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我要你陪我睡觉。”傅茹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总算是露出一抹笑容,很坦诚的语气,岑子衿扯出的笑容猛然僵住,他迟疑许久,“你确定?”
“确定。”傅茹心点头。
“你真的确定自己没有说错或者是因为大脑一时发出了错误的指令?”他仍旧不放心,看傅茹心的眼神甚至有些同情,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傅茹心好不容易露出的笑容再次消失,她面色铁青,连带着眼神也冰冷起来,“我不介意用强,如果你喜欢的话。”她眼眸闪过一道冷光,有些危险。
岑子衿连忙深呼吸几口气,想要努力纠正对方的想法,语气温和,徐徐讲解,“我想说明一些事实,首先,我觉得睡觉这种事情应该是有了一些关系之后再做的吧,比如成婚之夜……”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容易接受,怎么会受到这么严重的刺激!他觉得自己也应该付一部分的责任。“而且,这种事情应该由男方首先提出的,怎么说,从你口中听起来很奇怪,那个,你懂了吧?”他期待的看着傅茹心,却意外的看见对方爆笑的画面。
“你、你想到什么了?”傅茹心觉得心中所有的积怨都消失无踪了,她夸张的笑,以至于岑子衿脸色愈加难看起来。
“我只是觉得和你一起睡觉很舒服,就像那晚在驿站中一样。”她紧接着抿着唇笑,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为什么会想到那些?还是说,你一直都有在想?”
岑子衿夸张的一边摇头一边摆手,他的确没有想过,只是傅茹心再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一番话,谁也难免会误会的,如今闹了这么一个笑话,他更加不想待下去了,丢脸!丢脸死了!!
他小心的移动脚步,准备打开门随时逃离,却突然间看见一抹幻影划过眼前,那影子太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那柔软的床上,傅茹心和衣躺在床边,正意味不明的盯着他。
“你?!”岑子衿惊骇,他至今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上一刻还站在门边,下一刻却出现在了床上,那幻影,速度竟然快到让人看不清!
“你不是答应了我的。”傅茹心直视着他的眼。
“是,可是……”傅茹心手指落在他的唇间,柔柔软软的触感,她轻轻开口,“没有可是,你答应我了,就绝对不允许反悔,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最后一句是为了让他安心。
可听在岑子衿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他耳根子有些红,那手指还落在唇间,他呐呐的开口,“谁、谁怕你做什么了。”说完便偏过头不再看那人,知道今晚必然是离开不了了,索性拉过被子,就这样沉沉睡去。
傅茹心视线还落在他身上,她知道岑子衿没有睡熟,他的侧脸也很好看,轮廓清晰,他的发丝紧贴着脖子,露出如同象牙般白皙的肌肤,她看着看着便有了想要触摸的想法,这种想法那般强烈,她从来没有学会压制自己的想法,许久以来,她甚至没有为一个人如此惊慌失措过,她知道那叫做喜欢,因为喜欢了,可是为什么连自己也会陷了进来。
夙连安说过,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接触他,想要看着那个人在视线中,看见他与别人亲密便会觉得不悦,这些情况她都有过,甚至有过一段时间的情绪低落。
“子衿,恐怕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她轻轻开口,知道对方可以听见。喜欢,真是一种可怕的词语,那便证明有了在乎的东西,而在乎本身便是致命的弱点,可是无法祛除,这种想法只会带来快乐,只是不知规则上,所谓的情爱究竟属于什么。
岑子衿不安的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一定气我不愿意放弃一切是吧?可是那并不能代表什么啊,我喜欢你,这不应该是最重要的吗。”她终于伸手抚摸那墨玉般的发丝,无奈的叹息,说出这两个字多不容易,千万年来,第一次出现的字眼啊。
“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的一切,这才是我真正介怀的地方。”岑子衿闷闷的开口,他并不介意这个人有多么的霸道,那么的强势,他只是想明白所有,不希望只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对不起。”傅茹心发现只能说这两个字,“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一切,我现在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全部都是为了你,你要相信这一点,而且,拥有的越多,我便越是舍不下了。”因为拥有了,所以无法再看着这一切消失,只得不断的前进,做的连自己都有些难以信服的事情。
她能够说出一切的事实吗!他又会相信吗!那样天马行空的一切。
“只有这些话吗?我知道我可以相信,可是这样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也会很累。”语气渐渐高昂,心中有些烦闷,暂时沉淀的思想再次出现,他侧过身,却只感觉一道重力直直的压了下来。
随即呼吸便被夺了去,傅茹心深深的吻了下去,唇舌相交,一抹香甜融化在两人的口中,唾液彼此交融,这一刻仿佛彼此交融在了一起,她用的力度很大,岑子衿感觉全身骨头都有些疼痛,被压得半点也反抗不过来,他早就知道傅茹心的力气很大,却还是没想到让自己也这般无力,甚至完全没有心思去应付她肆意妄为的探索。
夜渐渐深去,岑子衿有些疲惫,他体力一向很好,可如今只是一个吻便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嘴唇有些红肿,他轻抚着,目光却是盯着一旁安然睡去的女子,咬牙切齿。
“所以说,太过坦诚的人真的很讨厌!”他当然知道傅茹心是想到便做,恐怕当时只是一个念头吧,想到便做了。
真是可恶!他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得好好扳回一局,拭目以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阿衿的初吻终于摆脱了,庆祝啊~~~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两只前夫一台戏》电线《重生之康熙荣妃》敲钟的紫藤《颤抖吧,ET!》疯丢子《亲爱的,驾!》一度君华《与君歌》天下无病《贺府千金》贡茶
第二十六章:反击
翌日,岑子衿早早便起了床,而后发出了来到此地的第一个命令,浩浩荡荡的衡阳城修建计划,计划首先从房屋开始,务必使衡阳城建筑恢复如初,朱闹随即吩咐了下去,由官府募集人手,着手实施。
那日进城见到的只是表面,那些掩藏在背后的真相开始慢慢浮出水面,不断有远乡受到灾难而搬迁过来的人出现,他们往往一无所有,囤积在角落,岑子衿混迹在人群中,看见那些官兵气势汹汹的吆喝着那群灾民,想要将他们驱赶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太平?这如同昙花一现的事实岑子衿本就不信,如今更是感到气愤,将黑暗掩藏起来,这就是自己眼中所看见的一切。
他正想向前走,却忽然感觉衣袖一紧,回头便看见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他微微仰头,随即轻声道:“跟我来。”
岑子衿随他走去,直到一处隐秘的角落,黑衣男子掀开斗笠,赫然正是许久不见的苏鸣,他此时显得几分落魄,岑子衿有些疑惑,“怎么回事?”
“将军不是想看事实吗,请随我来。”苏鸣压低声音,一边环顾着四周,随意解释,“朱闹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暂时不便出现,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岑子衿随他走去,苏鸣却是径直朝着城外而去,他想了想,又问:“你与朱闹发生了矛盾?他为什么要对付你?”整件事情越来越诡异。
“因为我知道他所有致命的弱点。”苏鸣打量着身边的年轻将军,语气坚定:“我只信任你,将军,请为所有灾民做主。”
目的地是城郊外一处破庙,说是破庙,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凉棚,随意搭建,里面歪歪斜斜的坐着一些人,大多是老年人以及小孩,苏鸣走过时他们都礼貌的打招呼,对于岑子衿也很礼貌。
“力气稍微好点的已经出去做事了,他们老的老小的小,只能在这里等待,而这些,都是被朱闹驱逐出城的人。”苏鸣认真解释。
“驱逐?他为什么这样做?”岑子衿诧异,却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目光微暗,脸色也变得难看。
“是因为我?”他继而道,“因为要让我看见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所以他驱逐出可能造成不好影响的灾民。”
“不,他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苏鸣摇头,开始讲述一些自己清楚地真相,“朱闹是在您回京之后调任的,那时瘟疫已经消失了,他上任之后的确做出了一番成绩,修筑了房屋,派发了粮食,所以有不少人搬迁了进来,只是他的本性很快暴露,甚至勾结邻县的四大商贾之首共同施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因为他的威胁敢怒不敢言,然后他又得到消息,陛下派您前来衡阳城指导重建工程,他即刻便下令驱逐灾民,城中只余下了足以自保的百姓,即使如此,他们也过得胆战心惊。而且据我所知,他上任江陵县县令,正是因为贪污而调任的。”
“既然是因为贪污受贿,怎可调任处理?”岑子衿皱眉。
苏鸣嘲讽的笑,“因为他的姐姐。”
“他姐姐与朝中官员有关系?”大约是猜到了一些。
“他姐姐是丞相司马懿新纳的小妾。”
岑子衿扯出笑容,“他都七老八十了,还有这个兴趣?!难怪朱闹这样嚣张,原来是有靠山啊。”他随即眼眸微眯,闪过一抹冷光,“只是这一套对我没用,触犯了王法,就算他是丞相的小舅子我也照样处理。”
苏鸣了然的笑,显然早就猜到了岑子衿会有这番想法,只是岑子衿却是十分惊讶,苏鸣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即使他身处衡阳城。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将军,我一直在等待你为衡阳城实现愿望的那一天。”苏鸣没有回答,却只是如此旦旦而道。那时岑子衿说过,必会重新整顿衡阳城,还一个昌盛繁荣更深当初的富裕之都,他一直谨记。
“原来我一直小看了你。”岑子衿轻叹,却也不再多问,他笑道:“为了实现目标的第一步,你可愿意配合我做一件事情?”
苏鸣黔首,“但凭吩咐。”
岑子衿便凑到他耳边,将自己想好的计划完整的说了出来,至于需要苏鸣做的部分,他更是特别强调。
苏鸣眼睛顿时一亮,“真是好计,我一定不负重托。”他也是斗志高昂。
岑子衿回客栈时正好撞上急匆匆向外走的朱闹,堪堪止住脚步,便听见对方粗俗的吼骂。
“奶奶的,你不想活了,眼睛长在哪里呢!”他边骂边抬头,然后声音定格在那里,一滴冷汗滑落,赶紧转移话题,好好的拍马屁。
“原来是将军大人,大人真是勤政为民,这衡阳城在您的指导下,必能重现往日的光辉。”
岑子衿揉揉耳朵,也不看他,嘀咕着:“大清早的,我怎么听见有狗在叫。”
拍到马蹄声上了。朱闹听见周围憋闷的哄笑声,脸立刻涨得通红,只能强忍住,还不得不赔笑着。
“后天辰时我准备在县衙门前举行施粥活动,你公告下去,衡阳城灾民皆可前来领取一袋粮食,以改善生活。”岑子衿本来向前走的脚步停下,转念一想,继而开口说道,这个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