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下 作者:自由战士-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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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本人对琵琶不是很精通,也不想去精通,但在皇宫内听得多了,多少也能听出门道来。我的剑眉这时高高挑起,这所谓的琵琶仙女,指法看来相当的生涩,不时挑错音。更重要的是,她的姿势根本就不对,最起码的身躯要直,双肩要平,双腿要稳,可她一样也没有。身躯微微前倾,不时的抖动两下,双腿更似得了痒症,不时的开合晃动。本应是一曲雅致优美的古曲,在她手里竟然成了破拉风。
但那苍龙七女却是不能不谈,令我叹为观止。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阻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曤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七女剑起处,若银汉流辉,旋身处青气腾空,这是真正的剑舞,而不是搏杀。七人动作豪迈、矫健、灵活,七道精芒宛若游龙,盘旋天际,宛若慧星运行长空,瑰丽绝伦。
“好剑,好舞。”我拍掌高赞。
“雷将军可知此舞何名?”吴怀庄笑问。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我大声叹道:“这可是昔日公孙大娘所创之剑舞‘裴将军满堂势’?气势猛烈,剑剑神奇。”
吴怀庄开怀大笑:“雷将军好眼力,这正是昔日公孙大娘之剑舞。七女能得将军夸赞,足证她们平时努力未曾虚掷,怡秀教导有方啊!”
吴怀庄大笑顿后又问:“只是不知将军对怡秀的琵琶又有何感想?”
此时琵琶音早已停下,听到吴怀庄的问话,满含灵气的双眼闪动了惶急的忧色,美丽的俏脸起了一阵涟漪。
“说实话,不如想像中的好。”我率直的道。吴怀庄眼里的笑意未散,刚要开口,我即抢先一步道:“只是,从怡秀小姐的指法来看,相当的灵气,是不是近日受了伤,无法发挥?”
吴怀庄脸转向寒怡秀:“怡秀,妳说说,为什么没有弹好?是刚才分心了吗?”
怡秀战战兢兢的抬起秀首:“回禀侯爷,妾身适才有些不适,无法如意指使,还请侯爷与将军恕罪。”
“我明白了。”吴怀庄脸上露出了怪怪的笑意,一拍双手:“苍龙七女,将衣衫褪下,怡秀认为不这样没有灵感。”
苍龙七女剑舞倏然一停,依言褪去了身上的罗衫,露出了洁莹玉白的肌肤,还有那动人的红晕,插云双峰趐震,布雨一涧轻颤。七女脸上偏偏还挂着无暇玉笑容,煞是动人。好歹我也明白其中一些门道,一见即知这七女是从小就培养的供泄欲用的女子,否则不可能会这样。
寒怡秀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却是一闪而逝,换上了媚人娇笑。
这一来可真是养眼了,当然再不是盯着剑看,而是盯着十四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看。
吴怀庄忽然抬起了手,轻轻的划动。我也在此时感到了魔力的波动,心中一震,警觉的收回了目光,看着吴怀庄。
“没有什么事。”吴怀庄笑对我道:“我想怡秀可能是太累了,给她一点提提神。”他的手向上一扬,一股淡淡的青光从手里如匹练般的闪起,没入寒怡秀的身上。寒怡秀立时露出如如释重负的样子,精神一振。
我心中暗暗称怪,虽说我不太懂,但刚才吴怀庄那一手魔法绝对不可能振奋精神,只是这寒怡秀的神情却也不假,这还真是怪了。
寒怡秀脸上露出微微自信的神采,一股智慧风华从眼中射出:“妾身再奏一曲‘塞上曲’,以娱侯爷与将军。”塞上曲,是琵琶传统大套文曲。传说是昔日美女王昭君所作,实则是李芳园将五首独立小曲“思春”、“昭君怨”、“泣颜回”、“傍妆台”、“诉怨”加以综合,而自成一曲,起名为“塞上曲”。
这一次的琵琶音再不与上次相仿佛,反而充满了动人心弦的神奇力量。泌神琵音,响遏行云,悠扬清越,有如云天鹤泪。
弹、挑、泛音等单音与推、拉、轮指等连音巧妙穿插,苦闷、怨恨、悲切、忧伤、思念等思想感情,如潮水般从那纤纤十指中流出。
第一段“宫苑春思”中,怡秀左手的推、拉、吟、打、擞,尽显王昭君那思念家乡、怀亿亲人的凄凉哀怨。擞音指法的演奏,突出了委婉凄楚的情绪,好似滴滴泪珠潸然而下;大吟指法的演奏,深切悲怆,伤感至极,如若陷入万丈深渊之中。
令我叹赏的是,在她的演奏中,虚音、实音交错出现,指法变幻到令人吃惊的地步,右手指法过弦的角度、力度或深或浅,指甲指肉交互过弦,音量音色产生了极为丰富的变幻,演奏得轻柔婉转。在我眼前不禁出现了栩栩如生的王昭君,正如泣如诉的表达哀怨之情。
旋律细腻、委婉、似怨似恨,让人肝肠寸断;但一连两个双挑,接连的小弦、轮二弦,开朗、欣喜轻轻泛起,紧接着却又是激愤,又急转为哀怨抑郁。
无尽无滔的情感从四根细弦上源源不断的泻出,催人泪下,真怀疑这么弱小的女子何来如此强烈的情感喷发。
只是,在这种气氛、地方弹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第五章 魔豹
坐在我旁边的吴怀庄突然笑了笑,我清楚的感觉到法力的波动,一圈淡淡的青光像涟漪般向外扩散。
寒怡秀横弹至凄婉的第三段“湘妃滴泪”尾声,“妆台秋思”还未起,突然间手指一挑,弹出一个强音。我吃了一惊,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强音。
寒怡秀脸上不自然起来,半晌之后,本是沉静的娇躯开始颤动起来,十指颤动,左手玉指再也无法有效的按弦,右手更是接连出了两个小错。
我突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脸上也不自然起来。这吴怀庄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在我这个贵客前,还玩这种把戏。别的人不明白其中奥妙,我难道还会不识其妙?
我微咳了两声,打断了这已经开始变质的演奏,由衷的赞美着:“寒小姐指法之佳,天下罕有,情感之细腻,更是令人叹服。”
“这是当然,她可是当年清泉的当家台柱,一手琵琶天下闻名。”
“天下闻名?我不知道的,还能算得上天下闻名?”我不服的想着,却也不曾表达出来,脸上还挂着笑容:“原来如此,清泉歌舞甲天下,确实是大大的有名。”
“雷将军可是不想再听了?”吴怀庄将严厉的目光从寒怡秀身上抽回,别有用意的问我道。
我干笑了两声:“我觉得来点实在的比较好一些。”
吴怀庄脸上笑容绽放,想是因为我这样直接索要,认定了我是渔色之辈,极易控制。他拍了拍掌:“好了,怡秀,别再奏了,过来!”
琵琶之音嘎然而止,寒怡秀怀抱琵琶,盈盈走来,只是脚下有些不便,双腿打滑,好半晌才接近酒席。
吴怀庄一脸的不耐烦,一把将她揪了过来,拉至我的身前,寒怡秀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却又紧抿上红唇。
“雷将军,本侯对你甚为依重,此时也无佳物可配将军,故赠此女做将军闲时之娱。”吴怀庄一脸的诚恳,还带着欣赏的眼神。
虽知吴怀庄有意拿此女来笼络我,我却仍是没有料到他会大方的将她送给我。我脸上大大的一怔,这可不是装的:“侯爷,这个不好吧!能有一夜之欢已是末将之荣,若相赠,末将就有些愧不敢受了。”
“唉,哪里话!从今日起,我们就是一家人,区区一名女子又有何不妥。”吴怀庄爽朗的笑道:“怡秀,我将妳赠给雷将军,妳可有异议?”
所谓小妾,对于候门来说,不过是高级妓女的代名词,赠妾之举在豪门处处可见。只要有需要,高官豪富们会毫不吝惜的将小妾送人。这事实上是奴隶制的内容,但在此地仍然盛行。
寒怡秀如何敢有意见,颤抖着红唇,道:“侯爷乃大义之人,赠妾于雷将军,妾身虽是不舍,也当奉行。
雷将军豪义过人,乃当世之英雄,妾身自是欣然。”
“呵呵,侯爷之赐,末将若再辞,反显矫情,这就收下。”我喜笑颜开,没想到来一趟,得到了这么一个宝贝。比她好看的女子要多少有多少,但能有她这般出神入化的琵琶技巧的,数遍天下也找不到几个。
“是吗?”吴怀庄脸上又露出了冷笑:“即便知道雷将军是当世豪杰,却为何又暗泄露了雷将军的行踪,引杀手前来。如不是雷将军身手高强……”
我心中暗叫惭愧,其实那高树健二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只是对方高看了自己,错估了穗子的实力,不然,如果让他正面进攻,另三人暗中猝然施袭,还真有希望将我铲除。
我的目光一转,愤怒的眼神死盯着脸色苍白的美女。他奶奶的,弄了半天,竟然还是个女的在暗中坑我,不将这亏讨回来,我也不叫秋雷了。
这吴怀庄有意让我回去好好询问她幕后主使是谁,看来吕娘娘是幕后黑手的事再无问题。
我假装着笑脸,将头凑了过去:“大美人,这件事是真的吗?”
寒怡秀刚退了半步,就又被吴怀庄扯了回来,无奈之下只有垂着螓首,嗫嚅着朱唇道:“妾身也是奉上命而为,身不由己。”
“哦,身不由己?”我阴阳怪气的道:“妳跟了我以后,再来一个身不由己,是不是还要在我身上砍上一刀?”
“妾身,自此以后,只……只忠于将军一人。”寒怡秀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说完,哀羞的将脸转了过去。
忠个鬼啊!我心中暗骂,光看身边吴怀庄眼里的得意阴笑,也知道她不可能忠于我一人。只不过,平常时候听听这女的弹琵琶,倒也是乐事一件。
“雷将军但请放心,此女己经驯服。”吴怀庄一本正经的对我道。
驯没驯服我难道看不出来,光看她眼里的光采,也知道她还怀着仇恨,只是被她强压了下去。要不是看在她眼里的仇恨是针对吴怀庄,恐怕我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将她收下。
吴怀庄挥了挥手,苍龙七女舞步一停,用小碎步极快的围了上来。吴怀庄将手探入寒怡秀的怀里,肆意的揉搓着。寒怡秀畏缩着,却不敢让开猥狎的手。
我不满的干咳了两声,好歹她名义上也是我的人了,看着她受苦,我这个做主人的也不好受啊!
吴怀庄笑了笑,粗鲁的将寒怡秀推了过来:“雷将军,玩乐时光到了,好好享用一番吧!”
我吃惊的看着他,我可还从来没有在另一个男人前与女人欢好过,连太监都被我赶得远远的:“侯爷的意思是在这里,一起……”
吴怀庄若无其事的道:“我知道雷将军可能还有一些放不开,所以特地将这群肉屏风给叫了过来。”七个女孩子们笑嘻嘻的围了过来,将吴怀庄与我的视线完全隔开。
“将军,好好用吧!不要让我失望。”
听到这句话我才有些明白,这老家伙想试试我是不是真的好色。他想的倒是挺明白,知道什么忠孝节义,甚至日后的荣华富贵都是虚的,只有这美女是实实在在的,用美女来笼络英雄,几乎是百试不爽。想必他用的时候相当多,不论是谁都要用上这一手,只不过他还是小看了我的野心,区区一个美女够吗?
吴怀庄已经抱住了可爱的房日兔,在春凳上快活起来,女子的娇吟声与喘息声清晰可闻。这姓吴的也太直接了吧!连前戏也没有。嗯,这家伙女人太多,当然要节省时间。
在美女的注视下做这种事,我倒是经历多了,并不在乎,当下就自然的将眼光射向了我的猎物。
“过来,我看看。”
隔壁的喘息声小了一些,我心一凛,知道吴怀庄正分神注意着我。看来今天这场戏是不能不陪他往下演了,只是旁边一个大男人在,心理上怎么也觉得别扭。好的是还不必面面相对。
近看才能看清寒怡秀散发出的惊人美丽,那是融合了本身风华气质的美丽,万里无一,那成熟的风韵更是身前六个小可爱无法相比的。
“怡秀,妳既然教过花龙七女如何服侍男人,自己当然也会,还不快为贵宾服侍。”吴怀庄突然在旁边叫道。我被他的叫声弄得万分的不爽,我做这事还要他在旁边指挥不成?真是的,一点心情也没有了。要不是这件事是个大大的美差,我早就拔腿走人了。
寒怡秀急喘着气,脸上渐渐浮起痛苦的神情。缓缓的伸起双臂,本是半露的前胸露出大半,半球性的丰物几乎完全暴露在我的眼下,迷得我口水几乎都流了下来。
寒怡秀脸上露了深深的嘲笑,轻盈的旋过身,罗裙蓦然脱落。我睁大了双眼,却是涌起一阵失望。搞什么玩意,竟然还有一个短裙,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那粉光致致的玉腿。
寒怡秀颤抖着双手,将短裙慢慢的向上撩起,露出了两粒浑圆性感的丰丘,那半透明的小小亵裤遮不住内里的春光。
寒怡秀缓缓前倾,珍珠般的洁莹双丘在艳丽的彩色照明石下,发出美丽的光泽。夹紧的双腿突出了温软坟玉,洁白的亵裤上流出清晰可见的沟痕,散发着令人感到甜蜜的气味。
“妳是第一次吗?”我惊讶的问着。她的动作很是生涩,似是第一次在男性面前将自己的裙子撩起,直到腰际。此时一面左右轻轻摇晃丰满的双丘,一面慢慢地把亵裤褪到膝盖。
“不是。”寒怡秀羞愧的道。
我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
“啊……”寒怡秀吃惊的转过身,为我打断她的“表演”而不解,湿润的双眼里却射来感激的目光。我没有那么伟大,只是忍不住了,我心里暗暗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