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胖妞成长记 作者:卿爱美人(晋江vip2012-08-30完结,种田,随身空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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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算你死了,你身边的那个位置,一定会是我的!”夕暮的表情更平静,但是,从第一个字铿锵出口之后,他再也压抑不住深藏在心里澎湃的情感。但是他的语气,比死亡更决绝。
杨晚怔忪了,她眼里疯狂流转的光晕终于慢慢地平息下来。
软软的唇吻上她的,然后是激荡在耳边的清冷声音。夕暮静静的吻着她,和她的唇瓣厮磨,说着比雪刃更直接的誓言:“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你死了,也是我的。而我,也全是你的。”
杨晚的瞳仁微微放大,这种有魔力的话让她躁动不安的灵魂渐渐平静下来。她终于,安心地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说不出的躁。
☆、养蛊师猎人
杨晚这一病,就病了将近一个月。
店子被夕暮关了三天后重新开门,且开始招募点心师和学徒。他们开店以来,生意好到让人眼红,但是夕暮大大方方地将里间做点心的房子嵌了一块透明玻璃,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那些新式点心的做法,但是由于材料的不同,他们再怎么偷师,也无法做出杨晚店里的美味。夕暮很快就把生意发展到急需扩展店面的地步,他一个人忙里忙外,竟然还开起了分店。
杨晚整天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过了几天,体内的灵力被它完全散开,她才有气力站起来走动一会儿,但是过不了几天,那些有一小部分已经融合了的灵力又会重新汇聚起来互相攻击着。如此循环反复,她累极了。更糟糕的是,烧了几天后,大姨妈准时造访,这次超出想象的痛经几乎将夺去她的呼吸。她吃了几片芬必得,依旧全身发冷,腹部痉挛地抽搐着。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在凌乱地游走着、冲撞着,疼痛分散了她的意识,她别无他法,只能慢慢地聚敛心神,把那些灵力一点一点地循环散开。
再次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夕暮担忧的目光。
“怎么还没好?”夕暮擦干了她脸上的冷汗,转过头去问咕噜。这些天来,他清冷的眼神里已经无数次染上这种焦急的色彩了。咕噜和杨晚命脉相连,她生病这些天,它也无精打采的不好受。它默默把爪子印在杨晚的额头上,输入自身的灵力帮助她引导着体内作怪的灵力。
过了好一会儿,它才松开手,全身的白毛被冷汗打湿,平时骨碌碌转动的灵泛大眼睛里也失去了活泼的光彩,它摇摇晃晃地倒在了杨晚的身边,可怜巴巴的,夕暮替它盖上被子,让它和杨晚一起睡一会儿。见到杨晚的眉心稍稍舒展开来,夕暮也略略放下了心。
他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就准备去厨房做饭。
就在他穿过客厅的时候,他超出常人的敏锐的感官察觉到危险飞速地靠近——
不好!
他瞬间跃起来,似一颗子弹冲进了杨晚的卧室,弓起了脊背,摆出防御的姿势守在杨晚的床前,他把全身的感官逼到最敏锐的程度。他的眼睛缓缓地搜寻着,耳朵也不放过一点的动静,他感觉到那个危险似乎从四面八方成包围状态向他们冲来!
“什么东西?!”杨晚和咕噜条件反射地齐齐地坐起,就连他们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就在此时,一个白点从窗户的缝隙间飞了进来,夕暮眼明手快地抓起身边的一个东西将它打开,但是,“嗡嗡”的声音逼近来,窗户上印上了一朵白云。
这种密密麻麻的,像白蚁一样微小的飞虫却像蜜蜂一样聚集在一起蠕动着飞来,这样的场景让人看到就起鸡皮疙瘩。杨晚看到那个被打死的小白虫掉在地上,它的血是绿色的,却将地毯侵蚀出了一个微小的坑,杨晚顿时撑着摇摇欲坠的头,尖着哑嗓喊道:“夕暮小心!这虫子有毒!”
这么多的毒虫子若是飞进来,难免沾染上一两只,到时候就麻烦了,要是这种毒会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到时候会造成什么后果?
杨晚的心一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她正想出手,就看见夕暮以一种超凡的速度一把扯下窗帘,从窗子跃出,振臂一挥,窗帘布就像铁板一样直直地展开,他用布将那些虫子一兜子网住,将口子扎的严严实实的,那些虫子在袋子里挣扎着,夕暮紧紧握住袋口稳稳地提在手中。
杨晚跌跌撞撞地来到窗边,费力提起体内的灵力轻飘飘地从窗口跃下,冲着虫子飞来的方向嘶哑着嗓子喊道:“是谁?!”
夕暮单手扶住她,跟着跃下来的咕噜来到袋子边上嗅了嗅,小小的脸顿时皱了起来:“好难闻的味道!这是养蛊师的味道!”
“蛊?!”杨晚全身的汗毛全都竖起来敬礼,她一把从夕暮的手中抢过袋子扔开,又拉着他们退了两步。
“没有几个人能够一眼看出这是蛊虫,你们果然是异能者。”
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既难听,又阴森。杨晚听着这种声音就会忍不住咽口水,好像自己的嗓子干的难受似的。而这个人说完话后,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他很高,又奇瘦,脸上眼睛小却深凹下去,脸上的颧骨很高,是那种丑的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咕噜难受地捏住鼻子,跳进杨晚的怀里,杨晚在脑海里发过一条信息过去:别说话。
那个养蛊师看着夕暮,笑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杨晚打了一个哆嗦。他从衣服里面的那个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作势要洒来:“别乱动,不然要看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蛊虫多。”
“你想干什么?”杨晚沉不住气地挡在夕暮的身前,冲他吼道。养蛊师摊开手:“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们去救一个人,她是我的组员,是一个卦师,她测了你的命脉,受到反噬,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们能躲开猎人这么久,一定本事过人。我调查了你妈妈,看出来她是你救醒的。我不想逼迫你加入组织,只要你能够救醒她,我就不告诉组织我找到过你们。”
夕暮和杨晚对视一眼,交换了彼此眼里的信息:这是第一组猎人。
“我们不会过去的,你把她带来。”夕暮抢到杨晚的身前,冷冷地说道。
“我已经把她带来了。”看不出他还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我怕你们跟着我走的途中会跑了。”
杨晚没想到,那个人带来的卦师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长相清秀,只是她一定在昏迷的时期内只靠打营养针过活,现在已经瘦的脱象了。她探了探她的脉象,发觉她的体内流动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这股气息截断了她的生命活力,她的各个器官已经开始衰竭了。
杨晚心中一惊,她在脑海里问咕噜:救不救得过来?
救还是救的活的,只是要把她体内的这股异能力导出来,她以后就失去了测别人命脉的能力了。咕噜在杨晚的怀里琢磨了一下之后如此回道,杨晚把这话重复给了养蛊师听,他的眉毛拧在一起,整张脸看上去更恐怖,他犹豫了很久,最后才下定决心:“先把她救过来再说。”
杨晚要咕噜去空间里取出灵泉里的水和几味药,熬煮成一碗黑色的药,喂了那个女孩子喝了下去后,又用金针将她体内的那股气息导出体外。施用金针本来十分费神费力,但是当那股气息从金针中徐徐导出后,竟然自动渡入杨晚的体内,就像粘合剂一样,将体内那好几股作怪的灵力渐渐融合在了一起,她的精神开始慢慢好起来,腹部也没那么痛了。杨晚和咕噜对视一眼,喜色浮上脸庞,她加快了手中动作。足足花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才将那个女孩子的气息全都引出来。
“现在你可以把她带走了,好好养上几个月,她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养蛊师眼中流露出感激,他的右手结了一个奇怪的姿势,郑重地说:“我和她都欠你们一个人情,我以蛊王起誓,绝对不会把你们的行踪泄露出去,如果违背这个誓言,让我身入万蛊坑,不得全尸!”
“好了好了,你赶紧走就好了,不要起这么可怕的誓言。”杨晚听着他用这样可怕难听的声音起那样的毒誓,脑海里就自动换上了那种画面,整整打了好几个哆嗦!
养蛊师把女孩子背在背上,正要出门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钥匙插进锁里的声音,然后哗啦一下子,门被拉开,风尘仆仆的豹子赫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见到养蛊师,豹子疲惫的眼睛瞬间睁大,他二话没说就发起了攻击!
“住手!住手!”杨晚赶紧挡在他们之间,豹子的攻击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杨晚解释了一番这个养蛊师来的目的,豹子嗤之以鼻:“你真蠢,猎人的话你也信?还有,他们猎人之间会有什么感情友谊之类的?现在他不知道在家里悄悄放了多少个蛊了!”
“我没有,你大可以去检查。”养蛊师抬起头来,小小的眼睛紧紧盯着豹子,“你说的没错,猎人之间没有友情。但是她是我喜欢的女人留下来的女儿,我当然要照看着一点。我没想到你们个个这么厉害,只要你们想,就可以躲那些人一辈子。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不过你要把她送回去,她对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你们一定要放过她。”
豹子当场就把枪对准了他的头,杨晚瞪大了眼睛,她真没想到他会动手!
“豹子!你疯了吗?!杀人是犯法的!”杨晚想要去抢走他手中的枪,豹子很不耐烦地躲开:“法律在某些时候压根就是空气!你老爸都被他们杀了,看看有什么法律来制裁他们吗?”
杨晚的手僵在空中。
“……你说什么?”
“那种会卖女儿的臭男人,死不足惜。”养蛊师好像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往事,脸上现出厌恶的神情来,他淡淡的语气将杨晚彻底震到。
他,真的死了?
人命,就这么没了?
豹子看着养蛊师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而养蛊师淡然的语气也显现出杀人在他那里有多平常。
杨晚惊恐地退后,她心内的震撼大过悲恸。在这种双重的刺激下,她体内还没有完全融合的灵力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她脸色顿时煞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离开
晨曦把房间切割成两半,一半清晰明亮,一般死寂深沉。
杨晚从床上坐起,赤脚走到衣柜边上。她选择了一套她最喜欢的衣服,一件白色的T恤和大大的军绿色的夹克,下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她随意抽了两条链子挂在脖子上,来到洗漱间洗脸漱口后,随意的用手将头发梳了梳,然后将依旧有些凌乱的头发扎起来,全塞进了卡其色的贝雷帽里。
她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豹子拉开了他卧室的门,看到杨晚这么早起来他有点吃惊:“这么早你去哪里?”
“兜风。”豹子机车的钥匙就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杨晚顺手拿走了,豹子在她身后喊:“你又不会骑车!”
“现在就学。”杨晚拉了拉贝雷帽,戴上墨镜,走出了公寓。
跨上了机车,她拿出骑单车的本事来,竟然驾驭的不错,除了刚刚发动的时候有点歪歪斜斜。
狂风将她脸颊边零散垂下的鬓发吹的直直向后拉扯,灵力在她体内流转,产生热量,抵御寒风。她驶上环城公路,眯着眼睛看海面上那轮红日慢慢挣脱海平线的黏力,黄金般的阳光浮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
手机没带,钱也没带。她顺着环城公路行驶了一周后又开到市中心,直奔她开的点心店。店里生意很火爆,店子里虽然请了帮手,但夕暮还是忙的不可开交。杨晚要了一袋点心,拉着夕暮出了店,夕暮有点吃惊,问她:“你想要去哪里?”
“我们走,去玩!”杨晚将今天装钱的那个盒子盖上一起带走。
“可是店里的生意……”看得出来夕暮的很开心,但是他有点犹豫,杨晚心里不耐烦起来,她拉起夕暮的手,跑出了点心店。来到放车的地方,她却看到有一个小孩子被另一个穿着名牌的小孩子推到在地,穿着名牌的小孩家长找到这里来,却不教育自己的孩子,反而对那个衣着普通的孩子疾声厉色地训斥了一通,说着什么“滚回家去找你妈妈”之类的混账话。
杨晚眯起眼睛来,她看着那个被欺负的小女孩捂着眼睛哭的伤心极了,往她家的方向走去,但是她穿的不整齐的衣服昭示着她可能是个没有家长照料的孩子,而她买的包子也掉在地上,她也捡起来将沾了灰的那些地方尽可能小的撕开,然后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被美食填饱了肚子的她很快忘记了烦恼,又开心的笑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离开了杨晚的视线,但是有声音从拐角那边传来:“臭丫头!你又跑到哪里去鬼混了?!……”然后小女孩的哭声又响亮地响了起来。
“阿晚?”夕暮拉了拉她的手,杨晚才将目光移了回来。她一言不发地带着夕暮上了车,发动引擎后,往那个富家小孩离开的方向追去。
杨晚追上了那辆私家车,她掏出金针夹在指缝中,一排金针在阳光下闪亮亮的,她加快速度,靠近那辆车子,然后将灵力注入金针里,在车上划了三道深深的印迹,然后一根金针射出,将那辆车的轮胎射爆了一个,车子顿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然后停在路中央,被身后的一辆追了尾。那个富家小孩的家长下了车,看着那三道划痕和被撞坏的车屁股,发出愤怒沮丧的叫喊声。杨晚溜的飞快,这种恶作剧带来的快乐让她开心的大笑起来。
天气很快变了,刚才还是晴朗的天气,马上就有乌云汇聚,然后当第一滴雨坠下后,马上就变成了瓢泼状。杨晚只得停在一个被两边屋顶遮住的小巷子里,带着夕暮坐在车上,吃着点心,等待雨停。
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前方有一个胖胖的少女打着伞,伞足够大,但是却遮不住从伞边飘进来的雨丝,少女的两臂的袖子已经变的很湿了,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她背对着杨晚,对着手机那头抽噎:“……你下来好不好?我就你一个朋友,我好难过啊小静……”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然后她茫然地拿开电话放在眼前,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蹲□去,紧紧地抱住自己哭了起来。
这个场景,这样的熟悉。杨晚狠狠抹了一把眼角,她走上前去对着那个少女吼:“她压根没把你当朋友!现在你只有赶紧回去换一身衣服,然后泡一杯热牛奶喝完好好的睡一觉!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来怜悯你现在的样子!”
少女不理她,依旧伤心地啜泣着。杨晚愤愤地回到机车旁,果然从机车两边挂着的帆布袋子里掏出一瓶喷漆,她催动灵力跃上三楼的阳台,在那个熟悉窗户上狠狠地喷了起来,里面的人被惊动,她跑到窗户边来打开窗户,却被等着的杨晚喷了正着,她胡乱地挥着手尖叫起来,却仍旧躲不过的被红色的喷漆喷了满身满头满脸都是。
“哈哈哈哈哈!~”看着她滑稽可笑的样子,杨晚开心大笑起来,她跃下三楼,骑上摩托逃走了。
雨不知道什么停了,杨晚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像一个疯子一样忍不住地笑了一轮又一轮。身后的夕暮一直安安静静地不做声。杨晚吃吃地笑:“你一定以为我疯了吧。”
“不。只要阿晚开心,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夕暮的话让杨晚大声地笑了:“那要是我把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全洒了呢?”
夕暮二话不说就打开了抱在怀里的盒子,他抓起一把往空中撒去,顿时,满街都飞舞起人民币来。杨晚看着这个场景,心里深处最疯狂的黑暗劲儿被诱发,她站起身来,放开把手,抢过夕暮手中的盒子撒起钱来。所有的人都从各个地方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