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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希区柯克悬念集-第25章

小说: 希区柯克悬念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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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呢喃喃,说说笑笑地等候一位高大、金发、身穿黑色皮夹克、面颊有伤痕的人。

  各色各样的人,稀稀落落地经过巷口。

  然后,一位有白色乱发,戴墨镜,一手持白色手杖,另一手牵狗的妇人出现了
。绳子未端的狗是一条法国牧羊犬。妇人可怜兮兮地拖着一双穿破鞋子的脚。她佝
偻着走路,好像半身不遂一样,嘴巴丑陋地撅起。

  她差不多经过巷口时,转身放开牵狗的皮带,摘掉墨镜,放进她褴楼的毛衣口
袋。她身躯不再佝偻,矫健如运动员般地向我们跑过来,牧羊犬跟随在后,它的金
色眼睛闪着愉快和聪慧的光芒。

  妇人高举手杖,凶恶地向吉姆头顶落下来。

  但吉姆早已急速地滚开,我倏地站立,从夹克下掏出手枪。

  当她看见手枪时,两眼张大,旋转身,企图逃路,但是我挡在她前面,伸出手
臂阻止她。牧羊犬站在那儿,用愉快的金色眼睛,摇尾注视着这场行动。

  吉姆站起来,亮亮皮夹,让她看“社团”为我们准备的警察身份证明。

  “我知道这——”她开始要强辩。

  “丹仁、莫里斯、亨伍、哈德、逊斯,都是死在这根拐杖下,它是特别制造用
来完成工作的。”我说。

  她的视线离开我,转到吉姆,再又转回,眼中露出惊恐,“怎么“利思,”我
说,“我们从保险金的支付处找到他,证据确凿,他招供了。”

  “可是,我刚刚和他谈……”她迷惑地说。“他是在我们监视下打的电话,现
在他还在受监视中,走吧!“你们带我坐牢?”她说,丑陋的嘴在颤抖。

  “对,”吉姆说,“不过先要到你的住所看看。”她的手抓紧手杖,两眼因为憎
恨而阴暗下来。“你胆敢再用那东西的话,”我说,“我就用枪射你双眼之间,走吧!”

  她所谓的“家”,是附近的一家旅馆,当我们把她夹在中间进人休息室的走廊
时,那高大、浑身横肉的柜台账房怀疑地看着我们。

  我的手枪隔着口袋对准她,相信她感觉得出那份压力。她又重戴上眼镜,身子
倚着拐杖,另一只手牵着那头性情温驯的牧羊犬。

  “曼蒂,你没事吧?”账房关心地问她。“没有事的,洪斯,”她说,“这两
个是我的朋友。”他再审视我们一次,摇摇头,继续看他的廉价小说。

  我们乘电梯上二楼,一起陪她进入凌乱不堪的房间,里面全是废物,而且有怪
气味。曼蒂站在那堆凌乱东西中,看来垂头丧气。

  她摘下眼镜,放在一个灰尘密布的柜顶,放开狗链,准备要大哭一常“我并没
有做你们认为的事,”她说,“我看见你们在小巷里,我身上带了点钱,我怕你们
跟踪我,抢走我的钱。我顶多是轻敲你们一下,我只是个可怜的老妇人……”“假
盲,”我说,“假佝偻、假肢脚……我估计你要比外表年轻二十岁,不错,你是一
位好老太太,不过,你受雇当凶手,不是吗?吉姆,去找。”吉姆开始翻寻。

  曼蒂再次紧握那根特制的手杖,因为用力紧握,所以指节变白。她开始诅咒,
说出难以入耳的字眼。她喊那只牧羊犬,“阻止他!”

  狗只是快乐地摇尾,用明亮、可爱的眼睛看着吉姆。

  然后,曼蒂又一次紧握那根特制的手杖,因为用力紧握,所以提起的速度很快
,想打吉姆。我出手切她手腕,使手杖飞开。

  她又开始诅咒,但是这时候要找的东西己找到,吉姆正数出两万多元的钞票,
那些钱藏在她住处的每一个角落。吉姆把钱塞进口袋。

  “你们不能拿!”曼蒂以柔和的声音叫,泪水开始滚落。“我们拿了。”吉姆说。

  “然后你们还要送我去坐牢!”她说,泪水哗哗而下。

  “不,我不送你坐牢,曼蒂,”我说,“我们要给你一个小机会,我的朋友和
我,我们要留下钱,明白吗?”“可是——那是抢劫!”她哀求说。

  她已恢复原来小妇人的角色,我怀疑这角色她扮演太久,以致时常相信就是那
样。

  “也许,”吉姆说,“不过,我们会开脱,不是吗?这方法我们可以留下钱,
你可以有机会。”“什么样的机会?”

  “逃走,”吉姆说,“那样我们不都够好吗?我们给你一个高尚的开始。”他
咧嘴笑笑,然后弯腰,扯断墙上的电话线。

  下楼进入休息室时,那个高大、名叫洪斯的账房仔细地看着我们。

  我带着醉意地进入电话亭,拨电话。数分钟后,我听见露伊丝说:“喂?”

  “我们已经盯牢凶手,露伊丝,我们一会儿就过来。所以,你不要试我们谈过
的法子,我不想——”“对不起,”她说,“我们不放弃。”说着,挂上电话。

  我步出电话亭,正巧遇见一位警察急急进入休息室,他以警觉、老练的眼光打
量我们,对账房说:“洪斯,什么事?”

  “曼蒂,她的房间就在这柜台上面,这两人和她上楼后,上面就像地狱一样,
什么声响都有,杰克警员,你最好上去瞧瞧,我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

  警员看看吉姆和我,命令说:“你俩留在这儿,别动。”“他们醉成那样,”
洪斯从柜台后面说,“跑不远的。”警员点点头,进电梯,消逝了。

  账房投给我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他说:“你们要是伤了曼蒂一根汗毛的话,
你们就麻烦大了。曼蒂是位甜蜜的妇人,我的朋友们都知道。”

  “不错,”吉姆说着,歪歪斜斜地走向柜台,“甜蜜的小妇人。”然后一个大
拳头挥过去,落在洪斯的下巴尖。

  高大的账房眼露惊异之色,然后身躯慢慢消失在柜台后面。

  吉姆和我急急离开那儿,上街道,绕到酒店后面。后门开着。

  我们进入里面,看见露伊丝面部向下,躺在地板上。我默默诅咒,急急和吉姆
赶过去。“露伊丝……”我说着,看她的脸。一只眼睛睁开,她在挤眼睛。

  “嘿,该死!”吉姆怒道:“我们以为——”我们扶她起来时,她说:“对不
起,我要肯定一下是我们,而不是利思。”“你怎么做的?”我问。

  “当我挂上电话时,我来这儿,告诉他站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但是之后,我故
意破倒,让手枪滑落,这一会儿,他抓到机会,像饿鬼扑向面包一样,抓起手枪,
向我连开四枪。相信我,我真高兴和他之间有些距离,枪虽然装了空包弹,可是近
距离还是会疼。不过我没有受伤,而且装死装得挺像。老实说,我表演得不错吧。”

  “你必定是疯了,露伊丝,”我动情他说,“绝对是疯了。不过,我很同意你
表演得不赖。”我亲吻她的面颊。

  她带着使人目眩的光彩微笑着:“现在说,那杀人凶手是……”“女凶手,”
吉姆说,“一位有杀人本能的矮小老妇人。”“妇人?”露伊丝吃惊他说。

  “嗯,不,她不是什么妇人,”我说,“她是个凶手,没错。我们找出大部分
的保险金,我们可以直接分给那些应得的人。“可是,那妇人怎么办?”露伊丝问。

  “逃!”吉姆肯定他说。“利思呢?”她问。

  “他以为杀死你了,”我说,“因此,他会扔掉凶器,然后花点时间寻找我们
。你知道,他以为我们已经死亡,身上又怀有两万五千元。毕竟曼蒂以前从未失手
。但当他找不到我们的时候,他也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露伊丝点点头;看来十分愉快。“就这样,对不对?”“还有一件。”吉姆说。

  我们跟随他到前面,他拿起听筒,拨电话。数分钟之后,他对电话说:

  “记下这件事,而且要记录正确。一连串醉倒在路旁遇害的五件命案,那五人
是丹仁、莫里斯、亨伍、哈德、逊斯。他们五人的人寿险受益人都是利思。利思在
街上开一家酒铺,他矮矮的,秃顶,戴近视眼镜。有个叫曼蒂的老妇人专门为他下
手行凶。她一直假装盲人,也许戴墨镜,持白色手杖,还牵一条导盲犬。那条狗是
牧羊犬,有对金色眼睛,性情非常好。或者她打扮起来,变得不破了,扔掉她的白
色手杖和导盲犬。她的房间在‘亚加士旅馆’。

  他们俩已经被吓坏了,正要离城逃走。现在由你们调查一切可能性,去逮捕他
们。”他顿一顿,又说:“我是谁?”他笑着说,“就说是罗宾汉好了。”

  然后挂上电话,我们三人一起离开酒店。

 暴露的密码
                               

  安冬尼和巴克并非真正的朋友。事实上,有一段时间安冬尼甚至想把巴克杀了
喂狗。因为那次在旧金山作案时,巴克骗过安冬尼,致使安冬尼白费了许多功夫,
却分文未得,还差一点被警方抓祝因此,当今天晚上已克来敲安冬尼的门时,很出
安冬尼意外。

  巴克还是那样高大强壮,长长的刀条脸,阔口,手中拿着一瓶酒。

  “先不要发火,安冬尼。”巴克抢先开口,摇晃着酒瓶,“要发火也等先喝完
这瓶……”酒才喝了一半,安冬尼已经知道了巴克的来意。巴克在城里探知了一个
肥厚的保险箱,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为他打开。安冬尼是最好的开保险箱能手。
现在有许多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都是用气割的方式,需要带很多工具,安冬尼从不
需要带太多的工具,而且干起来迅捷无声。

  “安冬尼,旧金山那件事,请听我解释,”巴克的目光转来转去,“我身边有
一个女人,总是缠着我死要钱,你知道被女人死缠时的滋味。这次我会以十倍的回
报来补偿你的。”

  “谁知道你小子会干出什么事?”安冬尼不屑他说。在巴克吞掉安冬尼的那部
分钱之前,安冬尼就有些看不惯他。巴克好吹牛,好摆阔,很容易被女人勾引;已
克穿衣花哨,在几百个人中你可以一眼看见他;已克喜欢开那种大型的豪华轿车,
很惹人的眼。干这行的人不应如此。

  但无论如何,巴克脑子里还是有些东西的。尤其在找保险箱方面,他绝对是个
天才,并且总能计划周详。和他一起干,就得容忍他的脾气,而且不可相信他,尤
其转移的时候不能把保险箱里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他。像上次在旧金山,他们都中了
巴克的套。

  巴克带来的是一瓶上等的xO,这意味着他此次的确需要安冬尼的帮助。安冬尼
慢慢地品着酒,不喝白不喝,是不是帮忙则另当别论。

  巴克的三寸不烂之舌又在侃侃而谈,把一切说得天花乱坠。

  安冬尼神情中透出怀疑之色。巴克板起面孔,露出入伍新兵般的真诚之色,举
起右手说:“安冬尼,我保证这次绝对公平,也绝不会有女人介入,而且这次相当
容易。”他倒满两杯酒,在手中撞了一下,递一杯给安冬尼,“我敬你,伙计。”

  安冬尼已经有几个月没喝到这样的好酒了,他很缺钱用。他问:“什么事这么
容易?”

  “我这里搞到了那幢楼的建筑图,一切全计划好了。”巴克拍拍口袋,“这次
会是我们两人的经典之作。只你我两个人就够了,没有第三者参加。我们一人一半
。”

  安冬尼漫不经心地应着,心中暗忖:上次在旧金山正是有第三者参加,才被巴
克吞掉了自己应得的一份。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一个对一个,自己倒是不怕已克
。虽然巴克头脑转得更快,但自己的力气比巴克大。



  巴克问:“你要不要我再多说一些情况?”

  安冬尼点点头,又把酒杯伸过去,美酒的滋味真是不错。他最近一直运气不佳
——相信巴克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屋里凌乱不堪,房间灯光昏暗,由于没有暖气,
他穿着一件旧毛衣。最近,他甚至像周围那些无能的傻瓜一样去给别人打工,四处
做一点办公室的工作,却没找到一个固定的雇主。

  已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打开。这是一张精心绘制的计划图,只有内行才看
得懂。房间、通道、楼梯、电梯……标得详细而精确。

  “安冬尼,你看,这次如探囊取物。”巴克拍着图纸,脸上每个毛孔都向外渗
着自信。“嗯,”安冬尼打量着铅笔画的圆圈,“这是什么?”

  “珠宝——大部分是钻石。很容易脱手的。我已经联系好了买主。或者,你那
部分自己去脱手。”巴克咧嘴笑着,又把酒瓶递了过来。

  安冬尼又喝了一杯,掏出一支香烟,弹了一弹。巴克把一只银制的打火机凑上
来。“接着说。”安冬尼吸了一口烟。

  “好。我们从这条巷子靠近大厦,从这里进去,上三楼。”巴克指点着计划图
,“这本是一个大厅,现在隔成五个小办公室和一间保险柜室。我已经弄到了这道
门的钥匙。”他暖昧地眨眨眼,“我认识在这儿工作的一个妞儿,干那事的时候偷
偷掉换了她的钥匙。

  我还知道楼里的警报系统。”他又指了指未端的房间,“保险柜就在这儿。”

  “什么样的?”

  “一个又大又厚的力神牌保险柜。我还没有见过,不过他们告诉我已经有十几
年了,又大又重,锁得很严。”安冬尼并没有问“他们”是谁,巴克一定买通了内
线,但不会告诉他。“只有一条出路?”安冬尼看着图纸问。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下周未有三天假期,我们周五午
夜去下手。他们发现被盗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安冬尼点点头,细细品着酒:自己还能再信任巴克吗?会不会又被他骗了?

  “我已经计划就绪,一切万无一失,安冬尼。”巴克摇着酒瓶,“你我是多年
的兄弟,所以我才来找你,那些珠宝至少价值五十万元,我要弥补你上次旧金山的
损失。”

  安冬尼不听这一套。他仔细研究那张图,问了许多问题。巴克回答得很圆满,
似乎毫无保留。安冬尼不得不承认这桩买卖不错。巴克说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侦察
、再侦察,还花了许多钱打听消息。他知道珠宝肯定会在那个保险箱里,他知道任
何该知道的细枝未节。

  “我还要告诉你,安冬尼。”已克说,“这是我的洗手钱,是我一生最后的一
票。这次拿到钱后,我会远远离开这儿,再也不回头。

  我要定居到我家乡的那个农场中,忘记过去,过一辈子舒心日子。”

  安冬尼让已克把图留下来,答应第二天答复他。换作旁人,他早就跳起来满口
应承。但对巴克,不得不有所顾忌,他必须多考虑一下,如果巴克欺骗自己,又如
何应付?安冬尼越想越觉得已克会在得手后,出其不意地暗算自己。如果巴克预先
埋伏两个人在小巷里……事情不只是开保险柜那么简单,安冬尼绞尽脑汁想了大半
夜。第二天巴克打来电话,安冬尼回答:“我干了。”

  “你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巴克笑着挂上电话。

  几分钟后,巴克来到安冬尼的公寓,用铅笔在图上写出了街道名、公司名等等
。安冬尼发现那栋大厦距他的公寓只有两公里路。

  他们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巴克闪身离开。

  以后的两天里,安冬尼收集了一些工具,又从一个黑帮团体搞到一瓶特制炸药
,答应在一周内付款。他又弄到一只小型提箱,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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