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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名门骄妃-第165章

小说: 名门骄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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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却冲顾卿晚扬眉一笑,道:“嗯,方才是很累,不过如今被卿卿伺候的浑身通畅,血气奔涌,充满力量。”

顾卿晚,“……”

可她累啊,她现在只想躺着睡觉!再被他折腾几下,她会散架的!

顾卿晚惊惧的踢腾着腿,企图往被子里缩,道:“明日吧,我好累,殿下疼疼我,别闹了。”

秦御已飞快的脱下裤子,也不嫌弃顾卿晚一身未褪的汗水,直接压在了她身上,亲着她的脖颈,道:“没关系,卿卿累了就不要动好了,都说换爷伺候你了,爷会给卿卿摆好姿势的,卿卿莫说傻话,爷现在做的就是在好好疼你啊,爷是好好疼疼你的。”

他说着竟直接便身体力行的疼起她来。顾卿晚泪眼迷蒙的抓住秦御的手臂,道:“避子汤……”

她在想,他若再敢说不给,她就一脚踢他下床,死也不伺候了。

秦御隐在阴影中的脸上好似略挑起一抹笑,道:“卿卿乖乖的,爷就让你喝。”

顾卿晚顿时躺平,放弃了一切挣扎。不过她好像真将秦御按摩的太舒服了,简直像重组的新机器,电力全开,发了狠的折腾。顾卿晚被翻来覆去的摆弄,最后都哭了起来,秦御才放过了她。

屋中有了动静,外头便有丫鬟去要避子汤。文晴却忙回了后罩房,悄然生了个小泥炉,熬上了药。

等秦御抱着顾卿晚进了净房,邹嬷嬷已带着人送了避子汤过来。迎夏刚好收拾了床铺出了正房,见状迎上前去,道:“嬷嬷辛苦了。”

邹嬷嬷却一笑,道:“都是做奴婢的本分,有什么辛苦的,倒是这位卿晚姑娘当真是受宠,这才进凌寒院没两日,可是日日得熬避子汤的,照这宠爱,没两日就得抬做姨娘了。二爷到底年轻,这龙精虎猛的,我远远瞧过那卿晚姑娘一眼,柔柔弱弱的也不知这么下去受不受得住。”

邹嬷嬷管的就是送避子汤的事儿,自然不会羞于谈这种事儿,倒是迎夏顿时红了脸,忙接过邹嬷嬷手中托盘,道:“嬷嬷且等等,奴婢一会子便送碗出来。”

不想她刚接过托盘,文晴便快步过来,截过托盘,道:“还是我端进去吧,这两日都是我伺候的,二爷今日便将伺候避子汤的事儿交给了我,便不劳动迎夏姐姐了。”

她言罢,转身走了两步,又道:“卿晚姑娘嫌苦,二爷昨儿还吩咐让奴婢准备些腌渍的梅子,奴婢都准备好了,放在奴婢屋里忘端出来了,嬷嬷且等等,奴婢端了蜜渍梅子再往上房。”

邹嬷嬷不疑有他,也料想不到,秦御会伙同奴婢换了避子汤,只点了点头,拉着迎夏闲聊。

文晴快步进了屋,将避子汤喝了个精光,又洗了碗,才将刚准备好的暖宫汤换进了碗里,又端了蜜渍梅子放在托盘上,赶忙出了屋。

邹嬷嬷望去,果见汤药旁放着一个青花瓷碟装着的蜜渍梅子,便笑了笑,道:“二爷待这位卿晚姑娘倒是体贴入微。”

文晴进了屋,顾卿晚已被秦御放到了床上,今夜她就是再累再困,也不敢睡了,正强撑着精神等着。

见文晴端药进来,顾卿晚连苦都不怕了,利索的端了药碗便将药汁喝了个干干净净。又捻了颗梅子含在口中,也没了漱口的精神,倒头便睡了过去。

她并不知道自己费劲了口舌和手段,又是出苦力又是出肉体的,到最后辛辛苦苦换来的避子汤其实是一碗暖宫汤。

文晴收了碗,冲秦御点了下头,秦御才摆手令她下去。

文晴将汤碗送回邹嬷嬷处,笑着道:“二爷在呢,卿晚姑娘还能在二爷面前捣鬼不成?天色也晚了,嬷嬷忙了一日也辛苦,早些回去歇着吧。这是卿晚姑娘给嬷嬷吃茶的,还让奴婢代她向嬷嬷道句辛苦。”

往日里伺候喝了避子汤,都要等一会子,确保妾室不会做出催吐的事情来,才算完事。

这两回是秦御都在,邹嬷嬷才没带人进去,此刻闻言,她也不推辞笑着接了文晴手中荷包,带着人走了。

迎夏见那荷包分明是前两日文晴才绣的花样,不觉看了文晴两眼,这才转身去了。

顾卿晚以为避子汤的事儿,自己已经说服了秦御。翌日起来,虽然浑身酸疼,心情却还不错。

她依旧很忙碌,翰墨院,浮云堂来回的跑,间或还要去花房替王妃照顾那些花花草草,礼亲王妃闲了也会叫顾卿晚过去陪着说说话,在礼亲王府的日子竟是出乎意料的充实。

一晃五日,顾卿晚原以为她已经惊动了刘家,刘家那边很快就会有动静,不想秦御的人在刘家附近守了这些天,刘民生除了派人往洛京城的方向去查顾卿晚这些时日的事,旁的竟然再无所动。

刘民生行事竟如此谨慎,顾卿晚觉得她有必要再激一激刘家。

故此,顾卿晚这日再教冷星和冷月三人易容后,便笑着道:“既已学了这些天,我看你们也都学的差不多了,今日我便给你们布置一样任务,需要易容完成,一来考一考你们这两日学的成果如何,再来也是我的一点私事,算是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顾卿晚这些天教冷月几个,早便将三人收服了,三人自然不可能为她背叛王府,但顾卿晚吩咐些事儿,他们却是绝不会推辞的。

闻言马腾祥率先站起身来,垂首恭立,表示道:“师父有什么吩咐便是,谈什么帮忙岂不是折煞了我等。”

冷月二人也忙忙站了起来,顾卿晚见此便也不客气,低声冲三人吩咐了几句。

冷星闻言道:“那礼部刘侍郎的二姑娘和姑娘有仇吗?”

顾卿晚也不隐瞒,点头道:“确实是有仇呢。”

冷星脸色沉冷了下来,道:“师父放心,师父的吩咐我们都记住了。三日之内,必定让那锦乡伯府上刘家退亲。让那刘姑娘名声扫地,再无脸出门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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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见见嫂子

锦乡伯李泽今年也被家人逼着报了武举,这些时日一直被拘着在府中练功夫,如今武举临近,其父才放了他出府放松。

李泽被拘多时,一被放出来就邀了平日里走的近的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吃酒玩乐。一行人先到仙岳楼胡吃海喝了一顿,便觉颇没意思,便商量了一下一起往南城的柳月巷而去。

这柳月巷虽不是什么青楼楚馆,却也相去不远,却是一个个的小院,院子里养着些南方来的擅长歌舞的妙龄女子。

客人去了,多是在院子中吃酒赔笑,或做些吟风弄月的所谓风雅事,听曲儿观舞的,里头的女子虽是说的不卖身,可若主家出的赎身银子足够让人动心,想要梳笼了里头的姑娘带出去养着也是寻常。

其实就是略风雅一点的青楼,大抵因没有寻常青楼那样乌烟瘴气,披了层风雅的外衣,故此倒格外得京中权贵公子们的喜爱,是这些人常去的地方。

今日李泽便是听永乡伯二公子几人说柳月巷的飞雀居新来了一对双胞胎姐妹,今日头一次见客,便主动邀了几人前去飞雀居凑热闹享乐子。

几人到了飞雀居,主人宋妈妈便迎了出来,笑着道:“喲,可有些日子没见世子爷了,奴家还以为世子爷定了亲事,便不再来咱们这些地方了呢。奴家可听说世子爷新定亲的刘二姑娘可是出了名儿的美人呢。”

李泽闻言哈哈一笑,道:“爷便是成了亲,也得和兄弟们出来走动啊,哪能就不来了。”

宋妈妈不觉自打了一下嘴巴,道:“瞧奴家这不会说话的,刘二姑娘大家闺秀,端庄贤淑,自然不会拘着咱们世子爷,世子爷这回来可是不巧,咱们仙仙姑娘正在知云院里陪客人下棋呢,怕是没法招呼世子爷呢。”

往常李泽都是点仙仙陪着,今儿闻言便笑着道:“爷听说宋妈妈这里新来了两个姑娘?今儿就让她们过来给爷几个随便唱着曲儿,听个乐吧。”

宋妈妈闻言却面露难色,道:“这个……还真是不巧,咱们新来的知月和知微姑娘也已经被一个客人点了,要不便让清韵跳个舞给几位公子爷看吧,咱们清韵姑娘可问过世子爷好几回了。”

李泽先前都和大家说好了,就请他们来见新来的姑娘,那清韵都在飞雀居两三年了,算这里的老姑娘了,如何能满意,顿时便觉被扫了脸面,摆手道:“就那个什么知月,知微,谁点的她们?”

“真是不行,是一位外地来的商客,出手大方,最近常来……”宋妈妈却道。

李泽一听是个外地来的,还是个商客,顿时便更不乐意了,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便拍给了宋妈妈,吆喝着就带了人往里走。

宋妈妈追着拦住,一行人还是进了院子,不想刚进院子便听墙那边传来几声姑娘的笑,那声音清脆悦耳,又尾音颤颤的,实在是让人听了都酥痒半边身子。

李泽几个顿时便禁不住停了脚步,又住了声。就听花墙那边姑娘的笑声停歇,却响起说话声。

“高公子可真会说笑,若真是和哪家的世子定了亲的,又怎么会还能让高公子一亲芳泽。真当我们姐妹是没见过市面的小丫头认着你哄骗呢。”

“说的是,骗我们,罚酒罚酒。”

如莺的声音过后,便响起一个略带酒意的大舌头声音,道:“爷骗你们做什么,别瞧那些个大家闺秀平日装的端庄贤淑,其实骨子里最是寂寞难耐,爷尝过的大家闺秀可不至这一个,不过……啊哈,不过就这个最傻,最好骗了,大概是十七了还待字闺中的,也是……嗝,空闺难耐,她那未婚夫,那什么世子的听说前些时日离京还被打的躺在床上动弹不了,这小姐便嫌弃未婚夫窝囊了,还和爷抱怨,说是要嫁这么个弱鸡实在不甘……”

“爷这话就更不足信了,既然是个什么世子,又怎会被人打的下不了床,真若有此事,还不得闹的满京城皆知的,咱们姐妹也到京城有些时日了,却是什么都没听到呢。”

“姐姐,这高公子分明是吹醉了呢。”

女子捂嘴笑的声音传来,听在李泽耳朵里却高兴不起来,他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他的未婚妻刘惠佳如今正好十七,他前些时日也确实是出京被景戎打的抬回京,躺在床上动弹不了。

这事儿伯府蛮的死死,没人知道,可刘惠佳的父亲这个月却去了两趟伯府,发现了他受伤的事儿,却也说不准,总之,李泽有种极不好的预感。

“爷没喝醉,爷前几日还和她在多宝楼里私会来着,爷和她说,爷是……是从二品布政使家的公子,这女人她就信,你说她傻不傻,哈哈,爷和她说爷是因为被续弦后娘毒害才离京只身来京的,她又信了,爷说没了盘缠,她还将自己的首饰拿给爷换银子,喏,首饰还在这里,你们姐妹谁香爷一口,爷赏谁了,哈哈。”

那醉醺醺的声音说罢,窸窣声响起,好似他还真拿出什么首饰来了。

“啧啧,爷这样欺骗官家女子,就不怕吗?”

“怕?怕什么,爷一个商人,若不这么着,怎么能玩上官家女?这事儿啊,格外刺激,牡丹江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真若是出了事儿,怕的也是官家,爷光脚不怕穿鞋的,官家可得顾忌着名声呢。跟你们说,这女人的爹可还是六部有实权的堂官呢,首饰可都不俗,还不赶紧香爷一个。”

花墙那头说的天花乱坠,花墙这边,几个公子哥却也是听的大开眼界,热血沸腾,兴致高昂。

“这小子说的头头是道的,不会是真的吧!”

一个商人把官家小姐给玩了,这太颠覆他们的认知了,永乡伯二公子目瞪口呆的撞了撞旁边李泽的肩膀,回头却见李泽有点不对劲,脸上青的厉害。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李泽冲了出去,瞬间便穿过花墙,到那边去了。

永乡伯二公子忙招呼其他几人快步跟了过去,谁知就见那边李泽手中攥着一根金簪,正双眼血红的瞪视着湖边软榻上歪着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醉色,衣衫半开,正莫名其妙的看着李泽,而他旁边跪坐着一粉一黄两个娇媚的女人,想来便是知微和知月,此刻两女也正惊讶万分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神情激动的李泽。

李泽此刻万分肯定被带了绿帽子的人,就是他。

刘惠佳的父亲可不就是六部堂官,若说凑巧,不能凑巧成这样啊。更何况,他手中的金簪,他是在刘惠佳头上见过的!

他现在恨不能上前撕了那男人,可却也知道,真在这里打了起来,那便笑话闹大了。

他忍了又忍,手中金簪刺破了掌心,这才道:“你这种满嘴喷粪的畜生也配和爷几个呆在一个地方?识相的赶紧滚,这两个女人今儿爷点了!”

那躺着的高公子,大抵是商人见了这么多来势汹汹的官家公子,立马识时务的站起身来,也顾不上收拾散落了一地的首饰,急匆匆便跑了。

气氛有些僵硬,知微和知月含笑上前见礼,道:“小女见过几位公子。”

李泽在坐下,应付着招呼永乡伯二公子等人坐下,随便让知微和知月跳了段剑舞,然而气氛却一直不怎么好,永乡伯二公子几个也都从方才那些话,还有李泽的反应,猜到了什么,不时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向李泽。

一段剑舞虽然精彩,却没人看,舞毕李泽实在顶不住各种视线,以及长草一样的心情,站起来便借故有事走了。

他一走,顿时永乡伯二公子几个便笑开了,虽然是平日里常一起玩,但也就是玩的交情,这些纨绔们都是看戏不怕台高的,瞬间便散了,各自决定将第一手消息散播出去博个趣儿。

李泽却又派人回到飞雀居将那些首饰偷偷买下,接着他直接奔回了锦乡伯府便闹着要退亲,锦乡伯斥其胡闹,言道李泽已经退过一次亲事了,再退了刘家的亲事,还能说到什么好亲,不要听风就是雨的,几件首饰说明不了什么。

不过话虽如此,锦乡伯府也没道理真娶个残花败柳回来,锦乡伯还是吩咐了夫人查查这件事。

锦乡伯夫人原也是不信的,谁知道一查却查出了问题来,翌日她便脸色涨红,神情激动的告诉锦乡伯。

她已经让人上了多宝楼打听过了,竟然前几日那刘惠佳真的去过多宝楼,且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总之最后刘家的马车是空着回去的。

她又让人去当日和刘惠佳一同逛多宝楼的几个闺秀家打听,结果几家尽皆对当日多宝楼之事三缄其口,分明其中有大大的问题。

再去刘家打听,那日刘家还确实有大动静,刘夫人杖毙了两个丫鬟,都是刘惠佳的丫鬟。不仅如此,刘夫人还下了封口令,不过还是被她打听到,当日刘惠佳失踪过一段时间,刘府的下人说,他们小姐确实没和刘家的马车一起回来。

锦乡伯顿时便什么都信了,还没等锦乡伯从震惊和愤恨中回过神来,刘惠佳被骗早没了清白的事儿便已经被私自传的沸沸扬扬。

李泽说什么也不愿意迎娶刘惠佳了,绝食定要退亲,事情闹成这样,锦乡伯自然马上行动了起来。传言已经不胫而走,不管是真是假的,锦乡伯府都是不能要个这样的儿媳妇,更何况查到的证据也都说明事情就是真的。

锦乡伯上门退亲,刘家都还没听到风声,锦乡伯说明了来意,刘民生顿时就傻眼了,道:“退亲?这话是从何说起的?”

锦乡伯却将刘惠佳的庚帖和两家交换的信物,连带着那几件首饰齐齐拍在了桌子上,道:“你女儿干了什么好事,难道刘大人会不知道?我锦乡伯府也不是傻子,让刘府如此糊弄,将个残花败柳迎娶进门,这是令爱的庚帖,还有这首饰也是令爱的,总归是定过亲,本伯爷将首饰送还,也算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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