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演绎生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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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做帝王,方御璟也做帝王,别的帝王冷血无情,而方御璟这个帝王就偏是狠不下心来。
要是狠一点,我估计也得下地府了。
半响,我吸了吸鼻子,又吸了吸,有种要感冒的征兆,或许是我发出来的杂音让方御璟受不了了
方御璟冷着声音道:“你过来。”
我两眼哀怨,带着哀求道:“能不过去吗?”
我怕我一过去,方御璟直接就把我砸晕,但明显我把方御璟想得有点丧心病狂了。
“那便随你,冻死了与朕无关。”
诶?
诶!
方御璟这话是几个意思?!
“还不过来!”方御璟的语气中带有那么一丝的恼怒。
闻言,我便拐着我的小步伐站在了方御璟的面前。
方御璟是练武之人,我看到的是模糊的景象,他看到的大概就是近视一百多度的样子,瞧得非常的清楚。
“脚怎了?”
我愣了一下,回道:“就掉下山崖前崴了一下。”
“果真是蠢笨如猪。”
听着方御璟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是直接的略过了这句话。
我咂了咂嘴,还是决定顺着方御璟的话说了下去:“我虽笨,子君可是聪明着呢。”
方御璟却是嗤笑了一声:“也是,子君不像你。”
我还附上了一个非常虚假的笑容,对对对,陛下你说的都是对的,子君不像我,像你总成了吧?
☆、第39章 天大疏漏
方御璟在我身上输了些内力,顿时觉得没有了那么的寒冷噬骨,身子里面多了一丝的暖意。
方御璟让我呆在洞中别出去,还把匕首给了我,出去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方御璟捡了些枯枝回来。
还是用内力烘干了枯枝,我真怀疑方御璟他真的有受伤吗?
怎么就这半宿,又可以大发神威了?
烘干了枯枝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火折子,点燃了枯枝,霎时间小山洞就亮了,我也看清了方御璟。
方御璟的脸色很是苍白,想必是因为受了伤还用了内力才导致的后果。
方御璟把黑衣脱了铺在地上,自己率先坐了下来,然后睨向我,却是不说话,我就在揣摩着方御璟看我的眼神。
到底是让我也坐下,还是让我走开呀?
然而琢磨了近十秒钟,我都没琢磨透孩子他爹究竟是几个意思。
“坐下。”
……你让我坐下你直说成不?你这看着我,我也不是你心里面的那条蛔虫呀。
看来这种心有灵犀的技能,哀家我这辈子是学不会了。
我默默的坐下,和方御璟大概也是有一点距离的,我还真的怕我要是再离近一点,方御璟又会误会我这衣冠禽兽要对他怎么样,然一把把我推开,就哀家我这柔弱的身子骨,经不住摔呀。
方御璟又用他那自带冷气的小眼神睨了一眼我,道:“把鞋子脱了。”
“啊?”我愣了愣,把鞋子脱了?
方御璟没理会我,自个拉起了我的脚,搁在他的大腿上。
……说句话就怎么那么难?
个闷骚的帝王受。
看方御璟的动作,大概就是要给我看脚伤了。
“嘶。”有点疼。
方御璟抬头睨向我,嘴角上面便微微上挑,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讥笑:“怎么,你还知道疼?”
我:“……”
我是死人吗?还不知道痛?
脱下了鞋袜,脚踝的地方已经红肿得非常的厉害,就像是被人用铁锤子打了一锤似的。
我也快要把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居然还能拖着方御璟走了那么久,脚还没有废掉,那也是个奇迹了。
“你先坐着,别动。”
说罢,方御璟把我的脚给放了下来,放在了地上的衣服上。
看着方御璟的背影……
噗……
我特么找到我的肚兜了!
就栓在了方御璟背后的腰带上!
估计是衣服穿得急,没注意到……
哀家我能要回来吗!?
哀家我能提个醒吗!?
哀家我……
还是算了吧,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我怕以方御璟这看似厚脸皮,实则遇上点男女那方面的事就薄得像一层纸的脸,会一戳就破的。
就等它自然掉落吧……
嘛,反正衣服穿得多,穿没穿肚兜都一样……
方御璟一会就回来了,把雪包裹在了他的面纱中,拿起我的脚,把面纱包着雪的雪球放在我红肿的地方上。
我紧紧咬着牙齿,我真不敢叫出声来,就怕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你越是叫得起劲,他就越来劲,咳咳,我当然不是说方御璟是这种人。
虽然……
我是这种人吧,但我也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想成是像我这种人。
就在方御璟起来打算去包第二次雪的时候,我看到了我那桃色的肚兜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慢慢的飘落,慢慢的飘落。。。
趁着方御璟没有回头,我简直就是趴在了地上,伸手去想把我的肚兜给摸回来。
哪成想方御璟的耳朵动了动,转回了身……
“陛下,这真的不是你掉的!”我这话音一落,我都想把我自己这舌头给咬了下来,我这话不就是暗示着方御璟,这肚兜真的是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吗?
我慢慢的伸回手,挺直了背部,看着火堆,目不斜视。
方御璟的脚步动了,不过却不是往山洞外走,而是停在了肚兜掉落的位置,然后弯腰,捡起了肚兜,放到了怀:“拿好。”
随即走出了山洞,我那是一个正眼都没敢看方御璟,我就只知道——方御璟特么也快成老司机了!
连我这个把他带上路的老司机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完了,这就是把新手带上路的结果。
不过……
这方御璟出去得似乎久了点吧……
把双手放在火堆上面烤了许久,方御璟才回来,我姑且给他找了个借口,是小了个解吧。
不过,方御璟出去那么久有没有小解,我已经不关心了,倒是我想去了……
方御璟第二次帮我冰敷之后,我有一点点难以启齿:“陛下……”
方御璟抬眼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想小解。”其实我这一宿都在考验方御璟的忍耐能力。
方御璟转回了视线,又是点了点头,估计已经是应允我去了。
可是哀家不仅脚痛,心更慌,我虽然能面不改色的看完一部恐怖片,但并不代表我就能自己一个人呆在荒山野岭的地方上厕所,更何况是在三更半夜!
我动手扯了扯方御璟的衣服,方御璟睨了我一眼,我很识相的松开了,我自认为这种撒娇的方式能适用在所有长得不丑的妹子身上。
我就是不知道方御璟吃不吃这一套。
我安静的和方御璟对视着,我估计是没有练成心有灵犀这技能,但方御璟就不一样了,十五岁就进入军营中的他,定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
方御璟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睁开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我:“朕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黎以琳什么?”
我识趣的摇了摇头,意思是想表达陛下你并没有欠我什么,但我却是这样想的:大概不是上辈子欠的,是来世才会欠的,所以我才会先来讨债。
因为对于报仇和讨债这两件事情来说,我向来不太喜欢等到明年,更不用说是下辈子。
下辈子我还能不能找到这个人还是个问题,更别说是讨债了。
我本想的是,我走出去,方御璟只需要在远处等着我就好了,可没想他方御璟也有这么暖男的一天,把我的鞋袜都套了上去,直接就抱起了我,让我的心里面有点小忐忑。
把我放在树后面,方御璟则走开了,风声挺大的,也已经掩盖住能让人听到会尴尬的声音。
听到几声狼嚎声,我把裤腰带给绑实了,单脚蹦到了方御璟站的地方,方御璟紧抿着唇,又是把我抱了起来,我冷得牙齿都打颤了,那管得了他那么多,只想快点回到山洞之中去取暖。
一回到洞中,我又吸了吸鼻子,靠得火堆非常的近,就差点没把自己直接往火堆里面跳了。
缓了过来后,我才抬起头看向方御璟,问道:“陛下认为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方御璟把火堆烘干的树枝折断放入了火堆之中,像是没有一点的意外:“东疆的人。”
我愣下,东疆的人?
如果真的是东疆的人,那赫萝公主她岂不是给哀家我设下了一个陷阱?
“可是,东疆的人捉我干什么?”我这个太后可以说对大启来说没有一分重量,就是前朝,我那也是个小透明呀,前朝最多就是找到替代子君孩子的时候,最多让我再当个名副其实的太后,但对于东疆来说,我完全就不具备能让他们利用的价值呀。
方御璟嗤笑了一声,又是折断了一个树枝,我小心肝抖了抖,怎么感觉方御璟折断的不是树枝,折断的而是我?
“不然你认为朕为什么会答应你和东疆公主来金山寺?”
呃……
亏我前面还自作聪明的做了分析,敢情咱俩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面呀。
“不然呢?”我算是真的不明白方御璟的脑回路了,只能让他自己解释,别让我瞎猜猜了。
方御璟倒是眯起了眼,语气中带着那么一点阴测:“这不应该要问太后你自己吗?”
我顿时一脸的懵逼,问我?
问我什么?!
“东疆亲王,拓跋元烈。”
方御璟这八个字一说出来,我瞬间明白了,这赶脚是怀疑我和那什么元烈有点关系了!
我忙不急迭的摇头摆手解释道:“我和他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方御璟勾起了嘴角,带了几分的讥诮:“没关系,能让他冒如此大的险来大启劫你?”
我哪知道他是脑残还是脑抽,亦或者是脑瘫啊!
我只知道,昭寅特么有个疯狂的追求者!
“那陛下就是为了证明我和他有关系,就让我冒这么大的险?”我向来懂得怎么从理亏的那一方转变成有理的那一方。
因为我们女人从来不和你们这些男人讲真道理。
方御璟没再看我,道:“朕不过是失算了,失算了一个天大的疏漏。”
方御璟没有说出这个疏漏,我突然是明白了……
“居然还有人能蠢到自己摔下悬崖的地步!”
……好吧,她就是那个能蠢到把自己摔下悬崖的那个人。
火烧得滋滋作响,外面似乎也开始下起雪了,风呼呼的吹着,还偶尔伴随着几声狼叫,我突然就想起了他们跌落山崖的时候,还有两个人也掉了下来,速度太快,看不清楚是谁,我便问道:“陛下看清楚另外两个掉落悬崖的人了吗?”
方御璟正闭着眼靠着岩壁假寐,眼睛都没有睁开:“是独孤年和春花。”
“什么?!”这俩人怎么就掉了下来?!
“放心,他们俩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轻则小伤,重则瘫痪,不至于丢了性命。”
我:“……”
陛下你这么云淡风轻真的好吗?这俩中一个是国之栋梁,一个可是你的心腹呐!
我始终还是比较相信前面的这个可能性的。
“那挽香她们呢?”
“拓跋元烈目的是你,不会太节外生枝。”
这么一说的话,我却是瞪大了眼睛:“那你说拓跋元烈会不会也到崖底来找我们了!”
方御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肃杀而冷冽。
☆、第40章 哀病了
方御景覆上了烘干的面纱,看着我道:“待会无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说罢快步的出了山洞,一跃便不知了去向。
我拿着方御景留下来的匕首,有些忐忑不安,如今防御级有伤在什么身,若是真的是遇上了拓跋元烈,这有点悬。
方御璟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和子君该怎么办?
没有他护着我们母子俩,我不敢保证我还能笑着活下去,也不敢确定我能不能寿寝正宗,无论后面继承皇位的人是谁,都不会是子君,而方御璟也没个什么兄弟之类,那这诸君就很难定了,既然难定,那刚稳下来的王朝,又要动荡了。
那我就真真的成为了遗臭万年的罪人了。
况且,无论是谁坐上了帝王,我和子君的处境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可能还会如履薄冰,更加的艰难。
犹豫了片刻,我觉得我就傻这么一回吧,起码按照拓跋元烈对昭寅的执着,绝对不会伤及我的性命,如果到时候方御璟真的处于下风,我或许还能以自己来威胁一下。
但我一走出去,就听到了微弱的声音,世人踩在雪地中的声音,我里面的回了洞中,再弄熄那火堆也已经来不及了,火光也已经亮到了外面去。
拿着匕首就在洞口后,警惕着。
看到影子的那一瞬间,我把匕首放了下来,就一跟熊一样的影子和一娇小的影子,没错了,这就是独孤年和春花。
估计方御璟听到的动静就是独孤年和春花引起的。
我走到了洞口前,春花见到我的时候瞪大了眼睛,随即上前抱住了我,惊喜道:“娘娘,你没死!”
……
“春花,能不能不要出现个死字?”我一听这个死字我就想起掉下悬崖那时候的那种害怕。头皮一阵发麻。
腿都在打颤。
我看像独孤年,问:“你们怎么也掉下来了?”
而且看样子倒是一点伤都没有,这都是满满的主角光环呀,就是这主角似乎多了点。
独孤年不说话,默默看向了春花,虽然面瘫着表情,但却给人的感觉就是——宝宝就是不说话,但宝宝心里苦。
我看向了春花。
春花特别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绞着手指:“就是我跳涯之后,独孤将军为了拉我,然后悬崖就塌陷了……”
我:……
虽然我很感动,但我还是要说:“春花你真是个坑货。”
春花抬起了头,问:“娘娘,坑货是什么?”
“就是你这种。”专坑队友的猪队友。
我继而看向独孤年:“独孤将军,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黑衣人的踪迹?”
我这问的可不止是拓跋元烈,还有方御璟,反正两个都是黑衣人。
独孤年却是看向了山洞之中铺在地上的那件黑衣,问:“那救娘娘的那个黑衣人呢?”
我捂住了脸,露出了稍许的伤悲,半响才道:“在两个时辰前,人死了,我把人埋了。”
“那娘娘可认识此人?”
我微微摇了摇头:“并未见过此人。”
然而这个人几乎夜夜夜袭哀家的寝殿。
随后我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看着独孤年,没有一丝的遮掩,像是把我心中的猜测说出来了一样:“或许这个人是复兴会的人,就算不是复兴会的人,那也和前朝脱不了关系。”
没预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独孤年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另一拨人的身份,独孤将军可有什么见解?”
独孤年摇了摇头:“微臣,没有头绪。”
也是,不是谁都有方御璟那种脑袋的,虽然皇帝的位置有很多人都能坐得上,但能谋反成功的似乎就没几个。
接下来就是讨论如何上去的问题了,但我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担心方御璟的,就我们几个在山洞取着暖,受伤的他却要在冰天雪地外受着冷,这样真的可以吗?
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小愧疚。
方御璟离开的时候大概已经四更天了,大概就是凌四点多这个样子,我有点担心今天的早朝该怎么办?
宫中的人找不到方御璟的人会不会乱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因着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雪,外面的积雪特别的厚,就是呼吸,也有一层淡雾呵出来。
拒绝了春花想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给我穿上的建议,我可不因为衣服穿多了,又像在昨天一样,笨拙的掉下悬崖,这种蠢事一次就好了,第二次我怕我真的会没命了。
所幸这底下不是山谷,其实就是崖底,只需要找到路上去就可以了,因着脚崴伤,且男女有别,只得由春花扶着我,但这才爬那么几步路,就听到说话的声音,说得不大声,却是像在提醒一样,毕竟在这种雪山中大喊大叫,谁知道会不会引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