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演绎生涯-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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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家伙也手舞足蹈的喊着:“哥哥,哥哥。”
看着这么融洽的画面,时隔多年,我终于有了一种归属感,也找到了这种归属感,才真正的觉得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存在这个世界上的。
只要方御景去上了早朝,总在那么规定的时间内会有那种让我心底生寒的感觉,这会我并没有告诉方御景。
因为方御景在平时还是很理智的,但是一遇上我的事情,这丫的根本就不明白理智是个啥玩意了。
我就暗中的把这种怪异的感觉的时辰给记录了下来,暗中推敲,看能不能在这些时辰中逮住这个人。
犹如变态一样的人,在暗中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换做是谁都会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我照着镜子,一直在看着我自己的眼睛,一双非常明亮的眼睛,毋庸置疑,那个带着面具的神秘人,之前的注意力都是在我这一双眼睛上面,这么注意我的这双眼睛,究竟是为什么?
所以我就看了一天,看我这一双眼睛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我看着镜子看了整整一整天,除了知道这双眼睛很漂亮之外,就还有另外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都和我上一辈子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睛。
一模一样?
脑中瞬间灵光咋现。
对了!
就是上辈子!
我的手开始颤抖……
我穿越了,为什么偏偏还那么的凑巧的遇上了和前世有着一样容貌的小学弟,一模一样……
向来喜欢看小说的妹子的脑洞就特别的大,还特别是长得漂亮还喜欢宅的妹子,这脑洞大到连自己都吃惊的程度。
一开始联想了,根本就停不下来了,一停不下来就……这个嫌疑犯就被我定格在了沐袁的身上,毕竟是在沐袁进宫教导子君之后,我那种诡异的感觉又回来,如此一想,我突然觉得为什么会觉得十里亭外的暗双眼睛会如此的熟悉了。
能不熟悉么,能不熟悉么,即便改变了样貌,可是眼神是整不了容的呀,再者如今的样貌可是和元木小学弟一模一样,就是名字,一个沐袁,一个元木,几乎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
元木……
“元木这个人,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御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蹙着眉看向我。
我坐在一旁的软垫上,带了一丝的惊讶:“这么说真的有这个人?”
方御景“嗯”了一声。
“复兴会的总会主,名字就叫元木。”
我瞪大了眼睛,好像是有些事情豁然开朗了。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
“子君,子君!”
子君还在和沐袁在一起!
祥装得非常淡定的进入文书阁,站在门口,看到沐袁和子君面对面的教学,我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沐大人,子君。”
子君一见我,想要跑过来,却因为在上课,又不敢过来。
我对子君招了招手:“子君快过来,母后有话与你说。”我有看向沐袁:“沐大人,本宫有些话要单独与子君说,可否先暂停一下。”
沐袁微微点头,对着子君道:“太子殿下……”突然眼神一转,面上多了一丝狐疑,我觉得他已经察觉到了。
子君向我跑过来,我心都已经悬了起来,就在这一刻,沐袁瞳孔微微睁大了,睨像子君,忽然非常快速的像子君袭来,我一惊,方御景却是更快的把子君抱在了怀中,在我面前落下,把子君放入我怀中,转而拔剑看向沐袁。
“该叫你沐状元,还是该叫你复兴会的总会主。”
沐袁,不,应该是元木,嘴唇勾勒了一个弧度,冷笑了一声,浑身散发着邪气,与之前的儒雅书生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元木拍了拍自己的袖口,道:“啧啧,还以为能扮好人扮得久一点,没想这就被看穿了呢。”
继而看向我:“果真是你呀。”
我面色肃然:“你到底是谁?”
方御景护在我身前,背对而问我:“你认识他?”
“我不知道。”我还真的不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元木冷哼了一声:“这话倒是应该我问皇后娘娘你,皇后娘娘你到底是谁,为何总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面?特别是……”元木指了一指自己的眼睛:“那一双眼睛。”
方御景似乎已经不想听元木的胡言乱语,长剑直指元木:“劝你束手就擒,这文书阁各个方向已经是被团团围住了,即便是你,也插翅难飞。”
可即便是插翅难飞的元木,这脸上也是没有丝毫紧张之意,反而淡定从容。
“方御景,你认为,本尊会有那么愚蠢么,插翅难飞?呵呵,不用翅膀,我也能飞得出去,你可知道,这刘太傅的府中,可是有一半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受到我的消息,太傅府上的一百二十六口人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上。”
元木有恃无恐,这一步棋他已经走了一年多,他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路,而这后路就是方御景的恩师,刘老大爷。
方御景寒意秉冽:“卑鄙无耻的小人。”
元木挑了挑眼尾,嗤笑道:“论卑鄙无耻,本尊如何比得上方御景你,明明就是弑君谋国的乱臣贼子,还大言不惭的道是替天行道。”
这话我听得刺耳,便反驳道:“呵,枉你在科考的卷子上面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百姓为水,百官为船,君王为人,可是如今一听你这话,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元木瞥了一眼我:“皇后娘娘,我可没说我是个君子,我就是道貌岸然的人,这点我是承认的,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谁能载舟,亦能覆舟,根本不是本座的想法,更像是别人的想法。”
元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个中的关系。
或许元木学弟是穿越了,但是这穿越得似乎非常的不成功,别人穿越,几乎都是借尸还魂,而元木学弟是附身在自己的前世身上,奈何前世的自己太过霸道,自己反被融合了。
这么一想的话,元木记忆中有我也并不奇怪了。
元木一步一步的走下那高了几个台阶的教台上面,落在同等高度的地面上,与方御景对视:“若是方御景你愿意牺牲刘太傅一家一百二十六口人而来取本尊的性命,本尊绝对不反抗,就看你怎么想。”
方御景的决定我似乎已经可以猜出来了,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那些电视剧上面总是要那么一句台词,自古帝王无情。
不是他们天生无情,而是一旦有了情,这都是弱点,只要一有弱点,都容易受制于人,都是毙命的弱点。
方御景放下了长剑,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他出皇宫。”随即眼神冷冻三尺:“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
元木邪里邪气的勾起唇角,道:“虽然本尊不是讲道义的人,可还是有那么一点诚信的。”
继而看了一眼子君,道:“太子殿下,微臣可走了。”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子君在我怀中对着元木挥着手,笑着:“老师再见。”
元木呵呵的笑了两声,旁若无人的走出了文书阁。
方御景再度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把长剑放回了剑鞘之中,面无表情的看向我:“让冬雪把子君带回椒房殿,你随我来。”
从未见方御景这般的认真的与我说话,我心中有一点点的忐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怀疑我和元木有过些什么呀……
果然……
道了大元殿,方御景把长剑放到了桌子上面,坐了下来,我却是站在桌子的前面,一动都不敢动。
“你与元木到底有什么关联?”
我点了点头,立马又摇了摇头。
“说!”方御景的语气中带着怒意。
我心道,无论是复兴会的元木,还是小学弟元木,似乎都没有过多的交集,我心虚个屁,顿时挺直了身板,对上了方御景的视线:“陛下,我不是说过我有一个秘密么,而这个秘密应该算是和元木是有一点关联的。”
方御景微微的睨起了眼:“什么关联?”
我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我是黎依琳,但并非是昭寅。”
“并非昭寅 ……”方御景的视线中多了一丝的疑问。
“在陛下你攻入皇宫前的前三日……”我絮絮的把我的事情告诉了方御景。
方御景听完之后,表情非常的严肃。
我道:“陛下可信?”
方御景抬眸看我:“这么说,你原本是准备打应那个叫元木的师弟的求爱?”
我:“……”
“咳咳咳。”连续咳了好几声,我无语道:“陛下,你的重点可以再歪一点的。”
方御景似乎无所谓一样:“对于朕来说,以前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朕一开始认识的按个人就是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方御景话落,我怔了一下,我突然对方御景露出了一抹笑,对呀,真正待你的人,才不会在意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他在意的是,他认识之后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在面前可以完结,然后先把手机中的另一个世界完结,争取三月初开撩师
☆、第104章 权势钱财
关于复兴会的总会主是今科状元的这一件事情并没有大肆宣扬,只是道今科状元染上了恶疾,英年早逝,厚葬。
如今即便是知晓了元木的真面目,也无济于事,主要还是这易容术出神入化,没有一点道行的还真的辨不出真伪。
方御景对于复兴会的事情也再次加大的兵力去对付。
在气氛紧张之时,东疆漠王来金都了。
我猜拓跋元烈来金都的主要目的无外乎是挽香,而我也打算决不松口,也绝对不承认挽香就在这金都城之中。
如今挽香的藏身之所,及其的隐秘,就拓跋元烈在金都找上一年,也未必能找得到。
可,有一件却出乎了我的意料,即便我不说,拓跋元烈也找不到人,可却有人相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闲得那都有他的刘老大爷。
“娘娘,挽香说要见你。”冬雪把挽香的意思告诉了我。
以往都是通过冬雪来传递挽香的消息。
正在给悦翎和悦依喂粥的我,勺子放回了瓷碗中,抬眸看向冬雪:“挽香有说见我所谓何事?”
冬雪摇了摇头:“她没说。”
我暗思,在这个关头要见我,绝对不会是因为拓跋元烈,因为我对挽香封锁了拓跋元烈来金都的消息,在这个时候挽香说要见我,是巧合吗?
挽香进宫来见我,总比我出宫去见她还安全些,我没有细想便让冬雪把挽香接到宫中来见我。
一见我,挽香便跪了下来。
我皱眉去扶起挽香:“你这是为何?”
我扶起了挽香,挽香平静的道:“娘娘,虽然奴婢不知道自己的作用到底有多大,但奴婢想要去试一试。”
我疑问道:“试什么?”
挽香微微的低下了头:“既然拓跋元烈能亲自来金都,奴婢想用自己……”
“打住!”我微眯眼看着挽香:“是谁告诉你的。”
挽香沉默不语,我知道这人可定不是方御景,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不会夸过我直接打挽香注意的,那除了方御景,就只有刘老大爷了。
“是刘太傅,是不是?”
挽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她一言不发的态度就已经证明了真的是刘老大爷给告诉她的。
我语气严肃的问道:“刘太傅到底说了什么?”
挽香不语,我便强硬道:“到底说了什么?!”
许是我态度过于强硬,挽香还是说了出来:“复兴会与东疆已有合作,里应外合,难以应付,若是有一方先脱离了,那对付起来便容易得多了,虽然奴婢卑贱,可却值得拓跋元烈这般重视,可以尝试,以奴婢为代价,让他选择。”
挽香说完了这一番话,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的视线。
在她的目光下,我摇了摇头:“男人不可信。”
挽香却是反驳了我的话道:“那娘娘可觉得陛下可信?”
我顿时哑言,若是第一年,我能果断的说出“一样不可信”这五个字,可是经过这几年的时间,我最信任的,莫过于方御景。
挽香继续劝着我道:“娘娘,你说过,男人一冲动起来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那么奴婢或许就是能让拓跋元烈冲动的那一剂药,更何况……”挽香苦笑了一声:“以奴婢的残破之身,要么就是在宫中陪伴娘娘一生。”
“挽香,你切莫强迫自己,本宫可不认为拓跋元烈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哪一种类型,他就像是一匹野狼,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郁的占有欲。”
“娘娘,既然是一匹野狼,那奴婢甘愿做那一块涂抹着毒/药的诱饵。”
“挽香!”我呵斥出声。
挽香在我的面前再次跪下,丝毫的动摇都没有:“奴婢意已决。”
“挽香,你大可不必这样子做,本宫没有欠你什么,大启也没有欠你什么。”
“奴婢说过,奴婢是自愿的,如果能因为奴婢一个人能避免了灾祸,那即便日后死了,也能流芳百世。”
无论我如何说,挽香也如同是被洗了脑一样,没有任何的动摇。
然后我就和方御景闹起了脾气,对他爱理不理,我把不能撒在刘老大爷身上的气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我瞪着方御景:“女人就应该是你们男人争斗间的牺牲品么!?”
方御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以琳,朕从没想过能以挽香一人之力就能摆平东疆之事。”
“可你不也默许了刘太傅去说服挽香了么!”
“若是朕说,朕不知情,你信吗?”
我垂下了眼帘,方御景说的,我就信,他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可是挽香她……”
“虽然并非朕的意思,但若是真的能减少损害,挽香她也愿意,朕会封她为公主之位。”
“呵呵,我还能说什么?”我能说不吗?
似乎我的意见,没有一丝的说服力。
挽香所在的位置被透露了出来,而当日拓跋元烈就找上了门去,这不过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而拓跋元烈估计也是知道自己就是那被请入瓮中的君,可他还是执意的去了。
出乎了我的意料,在被空置了的平安郡王府,拓跋元烈没有带一兵一卒的,只身一人的进入了郡王府。
出来之时,郡王府外重兵把守,可拓跋元烈还是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执着挽香的手走出了人群之中。
听离得较近的侍卫说,但是东疆漠王与挽香说了这么一句话:“功名利禄,权势钱财,不如一个你。”
这句话进入到我耳中的时候,我却豁然开朗,别人常说,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去找一个爱你胜过自己的人,无疑拓跋元烈就是那一个爱挽香而胜过自己的人,挽香在拓跋元烈的身边,这一辈子将会是女王。
与其在我的身边做个宫人,还不如在拓跋元烈的身边恣意妄为的做一个高冷的女王。
方御景把那一纸合约递给了我,道:“挽香说,要交给你。”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那一纸合约。
“太傅在平安郡王府中与拓跋元烈说,人要不要带走,全凭他的一句话。”
我扬起视线看向方御景:“拓跋元烈就这么轻易的妥协了?”
方御景执起我的手:“可还记得金山寺落崖的那一次。”
“怎么可能忘记了。”
“那一回拓跋元烈错认你,想在金山寺截下你,似乎就已经孤掷一注了,所以此番拓跋元烈的选择,朕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我沉思,情一字,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拓跋元烈本就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妥协了,真的非常让人意想不到。
在离开金都之前,方御景就已经下诏,册封挽香为阮宁公主,和亲东疆,送离挽香那日,我与她笑而不语。
视线落在拓跋元烈的身上,只说了一句话:“希望漠王他日不要悔恨。”
拓跋元烈依然冷傲:“以命一诺。”
以命一诺……当真才好。
东疆的事情已经解决,独孤年和春花也是该班师回朝了,一想到春花和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