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总裁轻装上阵-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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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刻意的想趁她还没准备睡时回来,就好比现在——
晚上八点,慕暖央刚洗漱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便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英俊挺拔的男人。
一双眼眸盛了夜色,幽暗无边,浑身透着尊贵清傲的气息,睹见她走出来,便转身,手掌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拭着长发。
慕暖央站在原地,静静的让他擦。
她穿着真丝绸缎睡袍到脚踝以上,露出的脚踝像新雪一样白,当席澜城擦完她长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时,白玉般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洗的很香。”席澜城俯身,在她小腿的细腻肌肤上吻了一下。
慕暖央蜷缩着双腿,抱着靠枕躺在他怀中,情绪不温不淡的,静静看着夜色,今天是十五月圆,通过落地窗能看到满天的繁星和圆月。
男人的轻吻落在她脸颊上,十二分的温柔:“我陪你看会电影,现在睡有些早恩?”
“不想看,今天月亮挺漂亮的。”慕暖央情绪淡淡的,有几分静,与她以往爱依偎在他怀中撒娇的性格大大不相同,恩,就是不想搭理人,软绵绵的态度有些困倦。
席澜城手掌揉揉她脑袋,拿过毛毯盖在她肚子上,低沉的嗓音很舒缓,很温和,带着溪水般的柔情:“好,那我陪你看月亮。”
慕暖央没搭理他刻意的亲近她,也任由他把她抱在腿上,眼睛没有焦距的一直望着夜空,正当她思绪翩飞时,突然,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出现在她眼前。
她一怔,眸光盯着这朵玫瑰花。
“喜欢吗?”席澜城深邃目光里漾动着温柔,盯着她小脸上的表情。
慕暖央微垂的眼帘,浓密的长睫在光线下投映出淡淡的光晕,她半响都没有说话,望着男人雅致的大手一直握着玫瑰花,艳丽的颜色映衬着他的肌肤白皙精致。
席澜城眸内无声无息的翻滚着情绪,握着玫瑰花的修长手指缩紧:“Sorry,我以为你会喜欢。”
以前送她玫瑰花,这女人都是满脸的欢喜,她已经三天不对他笑了,他的本意也只是想逗她开心。
正当他要将玫瑰花放下时,慕暖央的细手抬了起来,可指尖还未碰到花瓣,手机的铃声突兀地惊扰了她的动作。
慕暖央长睫轻颤,指尖微缩,放下手,她看着男人接电话,原本温淡的脸色阴沉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累了先睡,出去把门带上。”不等席澜城开口说话,她便从他腿上走下来,将抱枕放在沙发,像是真的困倦极了,躺在床上盖起了被子。
席澜城将玫瑰花放在茶几上,迈开长腿朝她走去,俯身,在她耳畔轻语:“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房门被砰一声关上,慕暖央紧闭的双眼也缓慢的张开,视线落在茶几上鲜艳的玫瑰花上。
鲜花再美,也会凋谢。
……
……
周五,顾忉帘的订婚礼。
慕暖央问过席澜城,为什么顾相思的父亲没有死,顾忉帘又念念不忘,他还看着她嫁不知情况的给喻惊骅。
席澜城只是揉揉她头发,温淡的笑。
慕暖央在以后,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或许顾忉帘嫁给喻惊骅,哪怕婚姻最后不能善终,但是她受到的伤害远远比以后减少的很多很多。
化妆间。
顾忉帘站在梳妆镜前,见慕暖央进来,秀丽洁白的小脸扬起了笑容,干净的眼眸里依稀有些紧张:“嫂嫂!”
“忉帘,订婚礼马上要开始了,很紧张?”慕暖央走过去,握起她微凉的细手。
顾忉帘干净的眼眸荡漾的色泽柔软中还些无措:“有,有些。”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今天很漂亮。”慕暖央拿过梳妆台上的珠宝项链给她亲自戴上,温声软语的安慰她紧张的情绪。
“嫂嫂,你跟澜城结婚,那时候的心情怎么样的?”顾忉帘听江祁璟说过,慕暖央当初会嫁给席澜城,都是被逼婚的,是不是也这样不安紧张?以及不愿?
慕暖央温静的微笑里有些浅淡,细指帮她整理礼服,说道:“那时候破产,事业低谷期,被慕家逼婚,麻烦困难一件件接踵而来,还有比嫁给席澜城,更惨的事情么。”
顾忉帘似懂非懂,双眼干净清澈的望着她。
慕暖央笑了笑,声音喃喃:“人都是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绝地逢生,当时嫁给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再惨能惨到什么地步?五年前我已经被娘家人赶出家门,还在乎五年后被夫家人休离么?有些事,你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去面对,会比你想象中的,要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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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忉帘,不要嫁给喻惊骅
顾忉帘缓缓的坐在沙发上,眸光有些无神的望着窗外的蓝天。
她的心,是不能给喻惊骅,只能极力做好一个完美的妻子,她嫁了,就不可能去离婚,那么,如果喻惊骅要的更多,她能给出多少?
慕暖央看着她这副状态,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房门便被推开,一身修身晚礼服的女人走进来。
“忉帘!”郁允君也收到了邀请,她朝慕暖央礼貌颔首微笑,随即便往顾忉帘走去,笑容和善:“恭喜你,找到一个这么优秀的如意郎君。”
顾忉帘跟郁允君的交情一直不错,她在京城自然也是要邀请的,何况,她还不知道慕暖央已经知道了席澜城和郁允君的事情,眼眸与她对视:“听说你最近住院了,身上的伤要紧吗?”
郁允君微笑摇摇头:“小伤而已,何况有人把我照顾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她话落,余光扫向慕暖央,语气寻常:“席太太,我和忉帘姐妹俩很久没有好好说上话,能否给我们一些空间。”
“嫂嫂,我过会来找你。”顾忉帘心想郁允君是要同自己说什么话,便歉意的看向慕暖央。
慕暖央浅色的唇线微扯。“恩,我去看看洛葵来没有。”
她说完,走出化妆间,带上了门。
“允君,你想对我说什么?”
郁允君伸手握住顾忉帘的双手,眼眸盯着她迷茫的双眼:“忉帘,不要嫁给喻惊骅。”
“为什么?”顾忉帘眼眸微睁,不解的看着她。
“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该这样管。”郁允君拧眉,仿佛浮上了一层愁意,说道:“可是澜城和慕暖央她们明明知道沈乔笙没有死,他回来了,却不告诉你,还让你痛苦的嫁给喻惊骅,忉帘,我是真心想看到你幸福,而不是被迫的嫁给一个平凡的男人。”
顾忉帘瞳孔蓦然的扩大,溢出唇齿的声音有些吃力:“你,你说什么。”
沈乔笙没有死?
她脑袋一阵晕眩,像是浑身失去了力气,用手臂支在沙发上,一双干净的眼眸时而恍惚时而震惊。
他,他没死,可当年是她亲眼看到澜城开枪打在了他心脏上,沈乔笙是当着她的面掉下了深海。
是当着她的面,死去的啊。
郁允君双手握着顾忉帘的肩头,一字一顿:“顾忉帘,沈乔笙没有死,他回来了,你没有听错,他人在京城,你还要嫁吗?”
顾忉帘精致的容颜上,瞬间苍白如纸,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有些恍惚,有些痛苦:“他,他真活着?”
活着,看到她嫁人了,他是不是会生她的气?所以他人在京城,都没有来找她。
郁允君盯着她茫然的眼眸,重重的拧眉:“是的,她们都知道,但是却瞒着你,眼睁睁看着你嫁人,忉帘,你不想嫁,不要勉强自己,感情的事情最不能勉强,我是过来人,我最了解你的感受。”
“可是……”顾忉帘神情伤痛,越发的衬得她脸色苍白孱弱,声音细弱无助:“喻家已经跟顾家谈好了……”
只要订婚礼结束,她便先跟喻惊骅去领证,然后在她名下的顾家股份,移给喻惊骅百分之十,爸爸便正式的退休。
原本是直接举办婚礼,可她不愿穿婚纱,不愿为了别的男人穿,所以找了借口只办了订婚礼,要是现在她反悔了,那对顾家和喻家怎么交代?
“这个好办。”郁允君唇角悄然一勾。
“你去让慕暖央把你带走,这样的话,事后要是追究起来,那喻家看在席家的面子上,也不敢闹的太难看。”
“允君,这不是逃避的办法。”顾忉帘垂眸,泪珠滴落在精美的礼服上,心中一阵苦涩:“我不能在一味的去逃避,让别人为我承担一切。”
“那你就听慕暖央她们的话,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
“不!”顾忉帘抬起眼看着一脸忧色的郁允君:“是嫁给喻惊骅,没有人逼我,何况喻惊骅本来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嫂嫂她们没有反对,也是原因在此。”
她说完,随即将眼泪擦拭去,走到梳妆台坐下,补了下妆容:“我知道沈乔笙还活着,还健健康康活在这个世界,已经足矣。”
她不敢奢望太多。
或许是活的太安逸,是会遭天妒的。
“你不爱他?”郁允君看着眼前这个今天最美的女人,极具了干净美丽的气质,仿佛跌下泥地,也能出尘不染。
这样的女人,心思到底在想什么。
“爱!”
顾忉帘双眼通红,却扬起了笑容:“我爱他,甚至可以为了他付出生命,但是允君,正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不能把我与他过去的感情,强加给现在的他。”
四年了。
整整四年,沈乔笙没有死,他也没有来找她,红顶她一直开着,可是却等不到他来,其中的原因,她不想去揣测……
她怕这个男人怪她,也怕这个男人心已经变了。
四年,人都会变的。
她心心念念着沈乔笙,可又怎能也要求沈乔笙心心念念着他,或许,真像江祁璟说的那样,她和沈乔笙本来就不合适,能知道他活着,已经是她最满足的事情。
她不敢去奢望还能见到他,见到他又能怎样?
“忉帘,你太善良了,感情不去强求,又怎会幸福?”郁允君凉凉的笑,她的话,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回忆。
“就像我当年,不强求,结果换来的是我看着席澜城跟慕暖央结婚生子,幸福的在一起,自己孤苦伶仃,我要是当年强求了,这一切都将改写,你不强求,沈乔笙只会被别人抢走。”
“允君,缘分都是天注定的。”顾忉帘转身,面对着她,痛苦恍惚的神情已经平静下,只不过眼眸深处,依稀有着无尽的痛楚。
她的这个反应,是郁允君始料未及的。
她还以为,顾忉帘会疯了一般的跑出去找沈乔笙,要是慕暖央敢拦阻,势必要跟她翻脸,可没想到的是顾忉帘痛苦是痛苦,却不打算找沈乔笙。
话以尽此,她也不强求:“我知道了,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我会的。”顾忉帘温柔一笑,眼眸垂下的同时,落寞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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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洁身自好,已婚的从不染指。
……
……
裴斯承把耳机拿下来,轻嗤逸出菲薄的唇:“我还以为那女人有多大能耐,一个小白兔都搞不定,还是得我们进去抢人。”
瞿若白视线从笔记本监控器移开,嗓音清润却出奇的冷:“斯文点。”
“啧啧啧——”裴斯承把玩着耳机,朝他挑挑浓眉:“你要嫌我粗鲁,你去把你的央央牵出来?小白兔交给我。”
“二十分钟,下车。”
裴斯承摸摸鼻子,鄙夷的不行:“真是更年期到了,不过处男也会有更年期吗?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啊?”
回应他的,是直接踹他下车。
“靠——!”
裴斯承抖抖衣服上的灰尘,自言自语着:“难怪还是处男,就这副冷冰冰的德行能把女人哄到床上去?”
“十五分钟。”瞿若白充满寒意的嗓音自车内传来。
十五分钟一过,他就开车走,裴斯承暗暗骂娘,带着一群人低调的进入酒店。
……
慕暖央站在订婚礼上的某个角落吃抹茶蛋糕,她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席澜城的身影,看到顾忉帘黯然神伤的样子,她很想告诉她沈乔笙没有死。
可席澜城却不让她说,她也不知道到底其中有什么关联。
不过,嫁给喻惊骅真是良策吗?
“哈喽,央儿啊!”
一道清朗的嗓音,自身后传来,那句央儿,差点让她把口中的抹茶蛋糕给吐了下来,直接咳了几声。
喻惊骅和顾忉帘的订婚礼上,这个神经病这么会在?
“央儿,见了哥哥我,你怎么不回头看一眼啊。”身后的声音故作老成的叹气,一个劲的扶额:“唉,真是白疼你了。”
“你病看好了?”慕暖央把抹茶蛋糕放下,转身,看向穿着休息运动装的年轻男人——裴斯承!
“什么病!”
“男科,神经科。”慕暖央见他一脸懵懂的神情,揉揉眉心,低叹:“看来是没看好的,就跑出来了?”
“靠!”裴斯承一两秒没反应过来,他指着自己,瞪大眼:“你说我神经病,还男科?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已经是妇女了,我绝对让你感受下我需不需要看男科。”
他一向洁身自好,已婚的从不染指。
“呵呵!”慕暖央送他两声冷笑。
裴斯承眯起眼,逼近她:“你知道我今天过来做什么吗?”
“关我事?”
“当然。”
慕暖央看了他贼眉鼠眼的笑容一眼,收回目光:“没兴趣。”
“喂!”裴斯承长指点了下她肩头,挑衅的挑眉:“你以为你故意这样冷冰冰的态度吸引我注意,我就会看上你吗?幼稚!”
慕暖央:“……”
“你想用不幼稚的方式来吗?”她勾唇,走近他一步,男人身高的优势让她站在他面前显得娇小,不过气场却是十足:“裴先生,你一人能打几人啊?”
“干嘛,好好说话,就想动粗?”裴斯承朝她挑衅的扬起手臂,嘚瑟的不行:“开玩笑,我可是有肌肉的人。”
“是么。”慕暖央冷冷清清的笑,她拿起手机,刚要打电话给保镖,派几个人把这个神经病给她打出酒店,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把她手机夺去。
她瞪大眼,口中的呼声还没溢出来,就被裴斯承大手给捂住,几个高大的男人同时身形一移,将她和裴斯承给阻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慕暖央晕过去的最后想的是。
不是嘚瑟说有肌肉么,她就想叫个人揍他,还绑上她了?
……
……
一处郊区偏僻的仓库里,占地非常空旷,由于荒废了太久,厚实的铁门锈迹斑斑。仓内,刺目的光线,透过残败不堪的缝隙渗透而入,在正中央名贵的沙发上留下斑驳的剪影。
慕暖央是被顾忉帘唤醒的,以及那几声嘚瑟的口哨声。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额头有些晕晕沉沉的,她第一感觉就是被绑了,第二感觉就是手心触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
“嫂嫂。”顾忉帘没有被捆绑丢在,被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按在木椅上坐下,她望着被捆绑的慕暖央,眼眸蓄满了泪水。
“忉帘,你怎么也……”慕暖央话没说完,很快马上意识到她是被丢在那冰冷堆积满灰尘的地板上,一身紫色礼服,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沾满了灰尘,狼狈至极。
“裴斯承,你偏心眼啊!”
她愣了几秒钟,瞬间小脾气就爆发了出来,把她粗鲁的丢在地上,顾忉帘好端端的坐在木椅上,这个祖传的神经病!!!
“都说了,对待妇女和少女的待遇,肯定有差别的啊。”裴斯承翘着二郎腿,大爷般的靠在沙发上,清俊的脸上带着一款白色的眼镜。
嘚瑟,从里到外的嘚瑟。
“你绑我们做什么。”慕暖央很快冷静下来,相对顾忉帘的无助,她倒是理智了很多,一脸不善的看向裴斯承。
“你都要喊人打我了,我能不绑你啊。”说的他都好委屈了。
慕暖央咬牙:“那你绑她做什么。”
“她啊?”裴斯承带着眼镜,看向了顾忉帘,薄唇邪勾:“顾小姐,没想到你就对我家老大这么无感?真要嫁给喻惊骅?他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