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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海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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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她出去找艾娜。   
  凯茨先去了理疗室,那儿锁着门。她又去了她俩合住的套间,还是锁着门。凯茨沿着走廊走到跑道,然后又去了泳池酒吧,从那再去了高尔夫球场,最后抄近道走到奥林匹克池。凯茨一边蹓跶一边看着那些做日光浴的人抹着防晒油的肉体。除非是在沙滩上,这些女孩子是不会做日光浴的。凯茨想起有一次艾娜谈起了她的裸体,还自嘲了她的胸部纹身——“这是为了防止强奸”——看来她俩是不会全裸着在室外呆着。   
  她们不在小足球场,不在打羽毛球,也不在集市上——凯茨在人群里找她们的时候还碰见了那个比利时人爱德华·普拉特——她俩看来藏得很好。凯茨几乎想放弃了。她想起了那天她找麦金尼斯也是这样辛苦,结果这家伙是在外面假扮西班牙警察。凯茨想,“她们也许是出门到什么地方去了,”可转念一想,“不会,艾娜约了我十二点半见的。”也许她们就在院里。   
  凯茨穿过超级市场,到了40号塔。她沿着螺旋型的楼梯一直到最上面的门口。顶楼的门还没修好,锁上塞了一块破布,好让门能关上。那块破布表明没有人在里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凯茨还是推了门,借着光走进又小又脏的塔顶。   
  艾娜和乌特就在第一堵墙后面,凯茨在她上次下了班之后到来这儿的时候也曾躺在那个位置。应该说她们俩是躲在那个地方。当然,凯茨还没有看见她们,但她们的击掌声和歌声让人很难忘记。让凯茨觉得奇怪的是在门的那边一点也听不见她们的歌声,甚至连一声击掌声也没有。   
  凯茨站在矮墙边,她知道乌特可能还生着她的气。   
  “我正在找你们呢。”凯茨对着两个很是不一样的裸背说。   
  乌特扭过头,很平静地抬头看,脸上毫无恶意。艾娜也转了过来,拿下她的墨镜说,“这儿很好,凯茨。我们可以在这脱光衣服而不被托马斯骚扰。   
  凯茨绕过了墙。那里有一只条纹包。   
  “我自己到这儿来过一次,这很安静。”   
  “是的。”艾娜说。   
  “但有时候也会被外面吵着。”乌特说。   
  “那个包真好看,”凯茨说,“是你的?”   
  “为什么这样问?”乌特说。   
  “不为什么,就是挺喜欢它的。”   
  “这是我的,艾娜给我的礼物。”   
  艾娜笑了。“我从俱乐部的商店一次买了好几个。我有一个,我的埃立克和马克各有一个。”4个!凯茨几乎从塔顶摔下去了。   
  “俱乐部商店是亨利开的,他一共才进了8个这样的包,很特别。但后来他们根本卖不出去,只好进行处理。就在你来的那天。要是我知道你来了,我会给你也买一个。”   
  “烤一个蛋糕。”凯茨说。   
  “什么?”   
  “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我会烤一个蛋糕。你知道其他什么人还买过?”   
  “只剩下4个,我全给买了。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乌特慢慢地站起来,“你为什么问这些?”   
  凯茨正准备再说谎,但突然她觉这样让人太累。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她说。   
  这时周围突然静得能听见心跳。艾娜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乌特则显出一种生气和令人作呕的神态。   
  “哈,你和那个苏格兰人!我就说嘛!马克是对的!”   
  “是的,乌特,马克是对的。我们正在查找一个谋杀犯。”   
  艾娜说:“所以你就对我撒谎,通过伪装欺骗我,对不对?”   
  “不,没有欺骗,艾娜。我只是没有说罢了。我正在做一项工作——我的工作。”   
  “你是我的朋友,但你却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对不对?很长一段时间你让我觉着我们是朋友,其实我们并不是,对吗?只有有毛病的人才会喜欢这样。我想你不会喜欢这样,凯茨。那个苏格兰警察才会喜欢,而你,我认为不会。”   
  “我在做一项工作,艾,这是我的工作。”   
  “这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对我说了谎,是否假装是我的朋友。”   
  “但我是你的朋友,艾。”   
  “我的名字是艾娜。你该叫我艾娜,艾娜·贾森。这才是我的名字。你调查我了吗?调查我的埃立克了吗?你是不是还调查乌特的马克了?”   
  那两个女孩转身又坐回原处。块头大一点的德国女孩穿上了她的上衣。凯茨有点生气了,但真的不是冲着艾娜或乌特。她粗暴地说:   
  “我是一个女警察。一个女警察!我到这儿来是抓谋杀犯。你们俩明自谋杀这个词吗?当我假期里来这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你们俩。我把你们当成了我的朋友,现在也是如此。我喜欢你艾娜,我也喜欢你乌特。真的,乌特,我喜欢你。即使你糟蹋了我的房间,我也没有拘捕你。”   
  “你的……”   
  “房间。房间。你糟蹋我的房间。在那里你撕东西,砸盘子,放水……”   
  “不,凯茨,我没干这些事。”   
  “我不想再提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以为我会拘捕马克。我明白。”   
  乌特站了起来,穿上她的短裤,眼睛盯着凯茨。“我跟你说了。我没有糟踏你的房间。你明白吗?”   
  一切静了下来,真相都写在了乌特的脸上。   
  “凯茨,那一整天我都没有可能去你的房间。一整天他们都在和马克谈话,我也呆在了那边,只是偶尔走出房间,但绝没走远。即使是在他们吓唬了我之后,我还是留在了那里。一整天,你明白吗?”   
  “艾娜?”   
  “这是真的,凯茨。”   
  “为什么你不说?昨天下午当……”   
  “你那会儿非常的生气,非常的愚蠢,凯茨。我说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你已经气疯了。我想着我是你的朋友,我该等你冷静下来。然后那晚我们去喝了酒,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真该死!”   
  “我常跟你说,你用该死或这一类脏字用得太多了,凯茨。你不是这样的人,凯茨。”   
  喔,为了该死的……“我很难过。”   
  “我们也很难过。因为你对我们撒了谎。”   
  艾娜开始穿衣服,她穿上了外衣,让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散着。凯茨觉着有什么事情很是让人烦忧。她咳嗽了几声,朝别的地方看着。艾娜拿起了她的短裤。   
  “还有几个问题……”凯茨说。   
  艾娜面无表情地说,“是一个朋友的问题,还是一个警察的问题?”   
  “都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帮帮我,艾娜、乌特。”   
  “好吧。”乌特说。   
  “好吧。”艾娜说。   
  “请不要猜测任何东西,艾娜,我只是想问你几个有关埃立克的问题。”凯茨她们还在塔顶上呆着。   
  “我能猜测什么?猜测,这叫什么词?”   
  “那阵子你很忙的时候,埃立克却打算到这来,我能不能问一下关于这方面的情况?乌特在马修·布莱克出事后情绪很不好……”   
  “你把事情搞混了。开始是我打算回丹麦,然后把我的埃立克带回桑塔。”   
  “但是你并没有去。由于乌特请假,你不得不加班。”   
  “是这样,于是我每天给埃立克打电话,告诉他我很抱歉,但这是我的工作。”   
  “每天?”   
  “当然,你不也每天都给你的瓦莱丽打电话吗?”   
  “他是在丹麦吗?”   
  “凯茨你糊涂了吗?不是这样的,我当然是往马里的廷巴克图给埃立克打电话!你真是太奇怪了。如果埃立克在丹麦我会往丹麦给他打电话的。你是不是撞晕了头?”   
  “你拨的是常用的号码。一直都是同一个号码吗?”   
  “是的!”   
  噢,他妈的!   
  “是每天都打吗?”   
  “凯茨,你该躺下休息一会儿。我不想再跟你多说了。是每天都打,因为我没让埃立克过来。因为我跟埃立克说我想你,我们不得不等一等,每天,每一天,我都在院里给他打电话,说这些事情。你现在明白了吗?”   
  噢,他妈的!   
  “我想我开始明白了,艾娜。”   
  57   
  运动商店直到中午才开门,与书和电影中不同,在摆放整齐的货架间没有站着经理。凯茨又想起了迪克·弗朗西斯,“如果那是一本书,那么名单上应该有四个名字。我查了半天,凶手应该就是那第四个人。”   
  尽管没什么精神,凯茨还是走下了休闲池,寻找极微小的机会,希望条纹包能突然在哪个做日光浴的身体旁出现。凯茨的行为有点过于明显,如果她是个男人,别人会认为她是个窥视狂——一个刚刚来、还不习惯于周围的人都是裸体的家伙。大概是凯茨看起来像一个正在巡视的女同性恋者,一个女孩——注意到了凯茨长达1秒多钟的凝视——特意坐了起来,晃动着胸部,冲着凯茨别有意味地微笑。凯茨说了声抱歉,然后走开。   
  凯茨又晃荡了一会儿,接着她再一次见到了小个子比利时人爱德华·普拉特,这家伙正很舒服地躺在躺椅上,脖子上搭了块毛巾,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平装书。想着后1小时也没什么事可做,凯茨就朝爱德华走过去。他拿的是一本迪克·弗朗西斯的书。干净得像没读过一样。凯茨朝天瞥了一眼,心想,“老天,你这下完蛋了!”   
  “爱德华?”   
  爱德华斜着眼往上看。凯茨把太阳挡在了她身后。   
  “唔?”   
  “我是凯茨,你在干嘛?我还以为你开着你的跑车出去了,跑个200公里或什么的。”   
  “喔,凯茨!”爱德华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眼睛上搭了个遮阳棚,“我没出去,我让艾娜给我做了会儿理疗,现在我正在休息。我还没喘口气,艾娜就让我走了,你想喝一杯吗?”   
  “好的。”   
  凯茨往周围看了一眼,已经没地方可坐了。   
  爱德华意识到了什么。“噢,我很抱歉,我该有点绅士风度。”   
  他站了起来,拖出躺椅,示意凯茨坐下来。   
  “哦,谢谢你。爱德华。”   
  凯茨奇怪自己几乎有些喜欢爱德华了。也许这种感觉在马克欺负他那会儿就有了。凯茨总是有些同情落水狗。   
  “我听说了,”他说,“艾娜告诉我了。她说你见过那只珍稀的鸟,火焰山里的the alimoche。”   
  “艾娜跟你说了这些事情?”   
  “是的,我还跟她说我也是个稀有鸟类的爱好者,我喜欢去看鸟。”   
  “我想你恐怕不会喜欢这种鸟。我很幸运地知道有一个人在照顾它们,但具体鸟巢在哪里还是个秘密。”   
  爱德华看上去很是失望,“那我太伤心了。因为我到这儿——这个岛来,很多次我都希望能帮得上忙。我的工作就是给农场提供各种农业用具,在这我能做很多事情。尽管我有钱,很富裕,我还是你所说的什么绿色……”   
  “环保主义者?”   
  “对,我沾点边。我想给照顾AIJMOCHE的人提供点资助。不需要很多的回报,它只会花我公司的一点钱。”   
  他妈的,见鬼去吧,慷慨的比利时人!   
  “好吧,”凯茨说,“我有号码,我会打电话的。”   
  爱德华笑了。“你会为我做这件事?谢谢你!作为回报,也许我该到个好地方请你吃午饭,我们喝点酒……”   
  嗨,打住吧。“也许,”凯茨说,“电话号码就在我的房间里。”   
  爱德华和凯茨一起往口走,凯茨在给爱德华解释她是在飞机上和汉克·凯利认识的。这个小个子男人很礼貌地听着,但老有点走神,大概是因为晒了太阳或是喝了点酒。当他们到了凯茨房门口,爱德华说,“我在这儿等你。这是一个女士的房间,我想我该在外边等。”   
  凯茨又一次感觉他的古怪。“好吧。”凯茨说。   
  凯茨拿着电话号码和休闲包走出来。凯茨跟爱德华说过他们不必一起用餐,在泳池酒吧喝杯酒就很好。拿上休闲包就是为了自己付账。一个明智的女孩是永远也不会让对方给自己付账的。   
  凯茨让房门敞着,她看见爱德华抬头往房间里看。“噢,”她说,“你要不要用一下我的电话?”   
  爱德华露出一点感激的渴望,“这样能行吗?”   
  “行。”凯茨说。她忍住没笑。“不过我会呆在外边,这样你就不会被打扰。”   
  普拉特点点头,没注意凯茨的表情。“你真是太好了,凯茨。我要早点认识你就好了,我们该……”   
  “泳池酒吧开门了……”凯茨说。   
  “噢,对,我很抱歉,请原谅我。”   
  普拉特进了屋,直奔电话,很快拨了号,开始讲又软又快的西班牙语。然后那边好像有人让他等一会儿。爱德华用手捂着话筒,向凯茨示意。“我得等……”   
  凯茨微笑着在等,心里则在想汤姆·麦金尼斯是怎样开展调查的。屋里普拉特很是自在,边点头边与电话那边很快地说话;屋外凯茨在铺着碎石的花园漫不经心地闲逛。不一会儿,凯茨听见爱德华大声说“对!对!谢谢!”然后放下电话。爱德华出来的时候,凯茨先是对自己咧嘴,然后冲着他微笑。   
  “他们说你可以去看鸟了,对吗?”看着爱德华开心的笑脸,凯茨问道。   
  “你怎么知道?”普拉特说。   
  “因为你在笑。”凯茨说。   
  “喔!”普拉特说,突然明白了凯茨的意思。“你真好。我真有点伤心你不让我请你吃午饭。我很想请你。”   
  “他们说你什么时候能去?”   
  “今天3点。今天下午3点有人会和我在火焰山的餐馆碰头,然后领着我去。   
  “去哪?”   
  “去看鸟,alimoche。”   
  “你真幸运,爱德华。”   
  “一般。但要是你肯让我请你吃午饭,再喝点酒,我就会是非常的幸运。而且以此向你表达谢意也是很不错的嘛。”   
  凯茨耸了耸肩,“那倒是,不过……”   
  “一顿特别的午餐,怎么样?”爱德华很快地说,“是用地火做的。用你的话说是什么烧烤?”   
  “你是指在火焰山的餐馆?”   
  “你知道那家餐馆?”   
  “当然,不过那儿很贵。”   
  “无所谓。花钱而已。你让我向你表达谢意,我又有美人做陪,这很好呀。”   
  “当你把这件事看成……”   
  爱德华喜笑,“你同意了?”   
  凯茨笑了,“好吧,但要是去那家餐馆我得换一下衣服。我能跟你15分钟后再碰头吗?”   
  “当然。”普拉特说。   
  “在运动商店外面,怎么样?”凯茨看了一眼表。“我们就定在12点10分?”   
  “好!”爱德华大声地回答。他的手势很德国。他们正式地点过头,他转身很快地走开了。   
  凯茨有十七八分钟,几乎不够用。   
  凯茨从房间里走出来,不再穿着短裤、紧身衣,她换上了一条柔软的绿色丝绸无领裙,配着浅土黄色的棉布包。凯茨也没再穿运动袜和运动鞋,而是光着脚穿了一双精致的亮丝拖鞋,这是一个去了泰国的朋友送她的礼物。   
  在开门前1分钟凯茨走进了运动商店,门没有锁,她是头一个客人。凯茨与店经理简单地说了几句,他总是用摊手及摇头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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