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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提灯映桃花-第46章

小说: 提灯映桃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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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身下这个人的最后一点遮挡都轻而易举剥掉,把那美丽绝伦的面孔按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苍白如雪的肌肤被鬓发披散掩住,这么狼狈的模样,让他内心深处残暴的凌虐欲,从每一根神经末梢上闪电般打进脑髓。

周晖整个肺部的气体都火热不堪,冲天的愤怒和妒火令他异常亢奋,他甚至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只把裤链打开,火热坚硬的器官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楚河被脸朝下死死按住,挣扎间发出痛苦的喘息:“轻……轻一点!”

幸亏他看不到此刻那性器的模样,否则也许会豁出命去挣扎逃脱。不过此刻所有反抗都只会起到更加惨烈的反效果,那声轻微的哀求话音刚落,周晖心里的火就轰一下就炸了。

他甚至没做扩张就顶着那狭小柔嫩的入口,恶狠狠顶进了头!

楚河失声发出痛苦的呻吟:“……啊!”

他太久没有经历这些了,甬道异常紧窒干涩,摩擦的瞬间就给了周晖爆炸性的快感。周晖条件反射就一把将自己顶了进去,用力之大甚至发出了一声挤压的锐响,电流般的刺激几乎让他亢奋得发疯。

“你那中看不中用的初恋这么干过你吗?嗯?”他反反复复的对着楚河问,看着那双因为剧痛而失神的美丽眼睛,因为极度的屈辱而骤然合拢,内心扭曲的快感顿时压过了一切:“我问你话呢,听见没有?”

楚河长长的眼睫几乎形成一道扇形阴影,被凶狠的顶撞和一句连着一句的羞辱刺激得不断发抖。他咬着牙,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地上,随即被周晖用拇指擦拭掉。

“啧啧,流那么多水,下面也湿成那样……”

抽插中穴口痉挛,紧含住巨大的阳具,但水还是很快顺着大腿流淌下来,随着顶撞发出清晰的咕吱声。那声音让周晖极度的兴奋,每一次冲击都准确抵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凶狠辗转,再完全退出,紧接着打桩一般重重的整根顶入。

“绞那么紧,你舍不得我吧?”周晖叼着他耳尖,粗重地喘息问:“怎么饥渴成那样?嗯?还想要更多点是吧?”

楚河手指紧紧抓住地毯,发出虚弱难耐的呻吟,下一秒突然体内勃发的凶器更加变大了,甚至将他活生生挤压得发出惨叫:“周……周晖!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周晖恶魔般笑着问,维持着这个插入的姿态,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魔兽:“——是不要这样吗?”

野兽尖锐的利爪按住楚河的手,性器毫不留情整根插入,悲惨绞紧的软肉顿时被操得痉挛!

楚河哆哆嗦嗦发出“啊!”的一声哭叫,但随之抽插处传来咯吱咯吱的水声,水多得简直黏滑一片,顺着大腿流下地板,甚至沾湿了魔兽油黑发光的毛。

“——我就说你喜欢吧,”魔物肌肉勃发的兽身完全压在楚河光裸的身体上,仿佛对待母兽一样,猛烈的抽插顶撞,居高临下盯着他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情欲的美丽的脸,冷冷道:“你就喜欢这样,只有这样你才能听话,只有这样你才能……”

他粗长发亮的性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于楚河被情欲反复炙烤的身体颤抖辗转,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哀求着被更加粗暴的对待。

周晖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那个扭曲而疯狂的灵魂发出满足的喟叹,那是比高潮更能使他战栗的愉悦。

“这么想被艹,嗯?怎么就痒成这样?……”

他如同凌虐一样的,一寸寸再次把凶器插入湿热的穴口,被迫不及待吞噬含吮的感觉让野兽瞳孔血红,利爪甚至在楚河优美劲瘦的背后留下了四道抓痕。

放在平常应该是很刺痛的,但此刻却像是充满电流的鞭子,狠狠抽在被快感刺激发抖的神经上。

楚河目光涣散失神,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被魔兽咆哮一声按住手腕都没有发现。下一秒体内狰狞的凶器突然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得几乎有点恐怖了,楚河发出无意识的挣扎,紧接着魔兽一口叼住他脆弱的后颈。

那是野兽交媾的方式,周晖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对待他,这个总是高在云端的、满怀慈悲之心的美人,如今只能像雌兽一样被他按在身下,无助的接受一切操干,被蹂躏得如同一滩春泥。

这是我的,周晖想。

甚至连每一声崩溃的呻吟,每一次颤抖的吐息,都是我的。

魔兽的性器终于伸出倒刺卡在了体内最深、最柔嫩的地方,开始汹涌射精。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体内,在整个漫长的过程中一滴都流不出来,甚至在他退出以后,都会长久停留在这美丽的身体内部。

那是最彻底的侮辱和占有。

楚河被烫得意识崩溃,神志不清,手指痉挛抓着地板。魔兽俯在他身上,如同霸主般占据着这具战栗柔软的裸体,射精时还小幅度顶撞着,直到最终漫长的射精完毕,才带着高高在上的神情,舔掉他唇角边来不及吞咽的淫靡的唾液,继而往下舔吻,直到他被精液撑得微微凸起的小腹。

楚河反射性的一缩身体,但被刺激过度的后穴牵扯,再次令他无意识发出崩溃的喘息。

“你明明这么需要我……”周晖低声道,抬头亲吻他被汗湿的鬓发,和如同水洗过一样雪白的脸颊。

他眼底的暴躁逐渐褪去,慢慢浮起一丝居高临下的,隐忍的温情。

“你明明这么爱我……”

·

楚河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识完全断片,甚至连睡梦中被喂了几次药汁都不知道。

而周晖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说,再一次被深深压进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

他甚至有闲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抱着他去阳台上坐了一会儿,看着阳光映在长长的睫毛末端,如同千万细碎的金点。他慢慢研究这个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从中找到什么不够好的地方,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会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见,似乎中间多少年的岁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没有在那张容颜上留下任何时间的痕迹。

周晖低下头,看着自己仍然强壮有力的双手。

——也许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渐渐衰弱、消逝的,只有我吧。

到第三天的时候,楚河从睡梦中醒来,周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态度正常,轻轻松松的做饭,浇花,和他聊天,把头枕在他大腿上看电视,丝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

他的表现,真的像是打算一辈子把楚河关到死。

——然而这注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第三天下午,于靖忠打电话来找周晖,直截了当的在电话里告诉他:“我需要你立刻过来一趟,别玩那无聊的监禁游戏了,把凤四也带过来。”

周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侧脸还是枕在楚河腿上,“怎么了?”

“我们这里,”于靖忠说,“现在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状况。”

·

“你明明这么需要我……”周晖低声道,抬头亲吻他被汗湿的鬓发,和如同水洗过一样雪白的脸颊。

他眼底的暴躁逐渐褪去,慢慢浮起一丝居高临下的,隐忍的温情。

“你明明这么爱我……”

·

楚河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识完全断片,甚至连睡梦中被喂了几次药汁都不知道。

而周晖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说,再一次被深深压进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

他甚至有闲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抱着他去阳台上坐了一会儿,看着阳光映在长长的睫毛末端,如同千万细碎的金点。他慢慢研究这个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从中找到什么不够好的地方,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会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见,似乎中间多少年的岁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没有在那张容颜上留下任何时间的痕迹。

周晖低下头,看着自己仍然强壮有力的双手。

——也许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渐渐衰弱、消逝的,只有我自己吧。

到第三天的时候,楚河从睡梦中醒来,周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态度正常,轻轻松松的做饭,浇花,和他聊天,把头枕在他大腿上看电视,丝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

他的表现,真的像是打算一辈子把楚河关到死。

——然而这注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第三天下午,于靖忠打电话来找周晖,直截了当的在电话里告诉他:“我需要你立刻过来一趟,别玩那无聊的监禁游戏了,把凤四也带过来。”

周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侧脸还是枕在楚河腿上,“怎么了?”

“我们这里,”于靖忠顿了顿,说:“现在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情况。”

第44章关于这个“前所未有的情况”。

——关于这个“前所未有的情况”。

四天前,中尼边界,某边陲火车站。

一个身形精悍、面容英挺的少年从人群中挤到前台,说:“两张去拉日朗的车票,硬座。”

售票员懒洋洋伸手:“身份证——”

少年从布包里掏出证件,那人扫了一眼,问:“另外还有一个呢?”

少年默不作声,摸出几张钞票,塞在他手里。

周围熙熙攘攘,全身土腥、面容黝黑的藏民大声吆喝,沾满泥土和灰尘的包袱挤来挤去,外面有家禽叽叽呱呱叫成一片。

售票员心照不宣把钱收了,片刻后递给他两张硬座票。

少年挤出人群,跨过满地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袱,来到狭小破烂的候车区域,径直走向后面一排座位,随手把占座的包裹扔到地上,坐了下来。

他身边一个穿大兜帽套头衫的人转过头,露出半张美艳白皙的脸,嘴边挂着嘲讽的笑意:“真是辛苦你了,亲爱的弟弟。”

少年冷冷道:“墨镜戴回去,摩诃。”

摩诃那件灰色的兜帽衫遮住了大半张脸,墨镜下露出小半张脸和脖颈,冰雕雪砌一般白。长发扎成马尾,从兜帽下方垂落在身侧,十分柔顺黑亮,看上去像个美女。

他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扶手上敲着,貌似漫不经心的打量周围,目光在经过的路人身上转来转去,着重观测他们的体型和脂肪厚度。

迦楼罗却穿着山寨运动T…恤,黑色夹克和长裤,戴着黑色露指皮手套,短发支楞着,露出少年硬挺沉默的侧脸,以及长期在雪线上活动锻炼出的精实体格。

他把包裹拎到自己膝盖上,再一次检视自己的行李。

两天前他在这座大山唯一的“银行”里取出了当年父母为他寄存在这里的东西。那是上一次父母来喜马拉雅山看他的时候,他们商定好的机制,如果有一天迦楼罗决定走出西藏,他就会去指定的地点取出父母为他寄存的保险箱,里面的财物和资料能帮助他更快更方便的融入人类社会。

当然人类社会在不断变迁,所以父母每过一定年份就会重新进行寄存,地点也不局限于那一家地方小银行,而是覆盖了周边铁路网上的十几个不同的银行和信用社。

迦楼罗在包里翻了翻。

周晖留给他东西想必前两年才来换过,包括一把越野车钥匙,然并卵,他并不会开;一打平安符,据说现在每张都炒到了天价,不过在藏区连一张都卖不出去;一只手机,没电,没卡,恶意几乎溢出屏幕。

凤凰留给次子的保险箱却好几年都没动过了,里面码着整整齐齐八万块现金,一套身份证明,一张当年能找到的最全版西藏铁路地图。

迦楼罗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隐忍已久的疑问,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看上父亲的,真的只是因为脸好?

“好肥啊,”摩诃看着不远处一个被父母牵着的小胖墩,发出这样的感叹。

迦楼罗立刻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别乱来。”

摩诃交叠的长腿不安分的晃了晃,坐在一群食物中间大概让他忍耐得非常辛苦,冷冷道:“我那天在雪山上吃人的时候你不也没这么多废话。”

“那不同,那是雪豹偷猎者。”

“有什么区别?”

“他们偷猎雪豹,雪豹是珍稀动物,就算你不吃我也……”

“为什么珍稀动物不能捕杀?”

“因为如果珍稀动物灭绝的话——”迦楼罗哽住,扶额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争论这种问题……”

摩诃天生没有对错观,他的想法跟人类是迥然不同的,已经高度人格化的迦楼罗觉得跟他亲哥实在是没法交流。

孔雀要抢大鹏的神格,兄弟俩在雪山之巅交手七天七夜,不分胜负,双方都差点把对方打残。最终迦楼罗不想这样下去了,便跟摩诃商议,由他下山出面去找父亲,把周晖调开,摩诃趁机去找母亲,先看凤凰有没有办法挽救孔雀明王的神格再说。

摩诃失去了神格,在和弟弟对战的过程中并不讨巧,所能依仗的不过是经验而已。再这么打下去输赢实在难料,他只能答应了迦楼罗的提议,兄弟俩几百年来首次携手踏上了同一条旅途。

这在他们的家庭关系中简直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然而迦楼罗一路要采购物品、计算用钱,要规划旅途、分配供给,还要时时刻刻盯着他哥别跑出去吃人,个中辛苦,实在不足与外人道。

火车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检票,摩诃百无聊赖向左右环视,看穿着各异、脸膛发红的藏民们大叫着各种听不懂的语言互相推挤,突然问:“这里这么破,你为什么要在这修炼?”

迦楼罗说:“我习惯了。”

“习惯?”

迦楼罗沉默了一会,把玩那只没电没卡的手机,半晌才道:“当年你吞佛的时候,我因为明知道却没有阻止,事后你受天谴,我被跋提尊者带到西藏雪原囚禁一百年,说是要磨练惩罚,明悟佛法……现在想来当年应该是要保护我,毕竟谁也不知道天谴会不会顺带把我也劈了。”

“一百年早过了吧,”摩诃道。

“我一直待在喜马拉雅山上,在雪线上的冰川内活动,习惯就不想下山了。”迦楼罗顿了顿,道:“再说我替人当导游,日子过得也不错。我虽然不是正神,好歹也曾受过人界香火,必须要有一个途径去还功德,偶尔在雪山上救一救登山者,就算是做好事了。”

摩诃突然想起自己受过的香火比迦楼罗多得多——作为正牌子的孔雀大明王,他要还的功德可能比凤凰还多几倍,但他从没动过手,这下要还到何年何月去?

“母亲还功德速度很快的,替人界国家做事本来就是最快的方式,而且父亲跟他一起还,差不多再有个三五年,前面几千年积累下来的香火债就全清了吧。”迦楼罗转头看兄长:“你打算怎么办?”

摩诃愕然片刻,把兜帽往脸上一盖:“——算了。”

但算了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但凡天人,受了信众的香火,就一定要用相对的方式返还功德给人界。凤凰作为太古神禽,并没有专门凤凰庙什么的给他上香,但毕竟活得久,千万年来积攒的人界香火也不是小数目,帮国家机构做事是他大范围内快速还功德的形式;迦楼罗比较年轻且不是正神,其实要还的不多,在极具佛性的珠穆朗玛峰上替人当向导,也算是一种修行时顺带还功德的办法。

而孔雀大明王,既是正牌明王之一,又有广大信众,香火之多难以计量。再加上他前面只顾着吞佛和吃人了,还功德这回事,是想也没想过。

如果他找不回神格,欠债又太多,六道轮回后不定会投生成什么——要是变成家畜猪狗,那乐子可就大了。

“你想让我……”迦楼罗想问你想让我还的时候顺带帮你还一点吗,话未出口突然顿住。

他转过头,只见车站低矮破旧的大门外,正走来几个人。

那些人明显是一个大哥带着几个小弟,大哥走在最前面,三十多岁的汉人,个头很高,黑风衣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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