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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倾城娘子休要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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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当真。你可愿意?”

袭香羞怯地垂下了眼眸,声音不稳地道:“我……愿意。”

子离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在这之前,帮我做一件事可好?”

“什么事?”

子离附耳嘀咕了一番后,袭香惊恐地道:“这不妥吧?”

“那你想不想成为我的人呢?”

“……想。”

“那就照我说的做。”

“这……奴婢遵命。”

晚宴设在了乾清宫,珍馐佳肴,歌舞曲乐,为了款待一众贵宾,姬云野倒是颇为上心。此次宴会,姬云野特地邀请了国师和姬凌止作陪。待到凌月和花缅姗姗来迟时,已是酒过三巡。

子离醋意十足地对主位上的姬云野道:“我说的没错吧,果然是有情饮水饱,派了三拨人才把他们请来。我看,他们就是不吃也饱了。”

凌月拉着花缅在子离身旁落座后冲他盈盈一笑:“子离此言差矣,方才消耗过多,这会儿正饿着呢。”

花缅掐了凌月一把,小声嗔道:“师父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方才在做什么似的。”

凌月灿笑着将她揽入怀中道:“偏偏就是有人不识趣,你我都已如此亲密无间了,他竟还以为可以把你抢走。”

子离难得没有把他的话顶回去,因为此刻他心中正在琢磨,不知随后即将发生的事情凌月该如何招架。想到这里,他竟是喜不自胜。

姬凌止站起身道:“二位既然来迟了,自当罚酒三杯。”方才宝儿已经跟他交代过,凌月即将成亲,切不可在念儿面前提起他以前之事,是以他知趣地并未唤他“岳丈”。

凌月端起面前的酒杯道:“念儿不善饮酒,我代她受罚可好?”

“不好!”姬凌止不依不饶,“不过三杯水酒而已,你还怕心上人酒后失态不成?”

“我饮便是。”花缅说着端起酒杯接连饮了三杯,不一会面上便泛起了红晕,那艳丽动人的芙蓉面让在座之人无不看直了眼,尤其是怀凡旁边的国师。

花缅进入他视线的那一刻他便认出了她。他曾两次在照世镜中见到过她的真容,自然知道她的三个身份,心下不由感慨,皇上心心念念的女子如今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并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还真是造化弄人。若皇上得知真相,怕是连皇帝都不做了也要把她追回吧。

凌月的目光与国师对上,他连干三杯罚酒后又斟了一杯对他道:“我敬国师一杯,谢国师的成全,也祝东离国祚延绵,千秋万代。”前半句一语双关,既感谢他当初肯借照世镜与他,又感谢他今日在姬云野面前隐瞒念儿的身份。后半句则暗示他,要想东离继续昌盛,就把念儿便是花缅这个秘密在姬云野面前永远隐瞒下去。

国师心领神会,含笑与他对饮了一杯。

却在这时,一个宫女从殿外跑了进来,她环视一周后目光停留在了凌月身上,然后突然情绪激动地奔至他跟前道:“阿月,你终于回来了!”

在座之人无不惊奇,纷纷揣测着凌月和这宫女是什么关系。

凌月也甚是诧异,他儒雅一笑道:“姑娘认识我?”

女子面上立即呈现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你难道忘了吗?我是袭香啊!”

“袭香?”凌月蹙眉想了一会道,“抱歉,姑娘想来是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袭香面有悲戚道:“说好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说好要和我说缠缠绵绵到永远的,才几月不见,你就把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凌月耐心地解释道:“我可以确定姑娘是认错人了。”

袭香从身上取出一把折扇展开来道:“这上面的字是你亲手题写的总没错吧?”

凌月正欲伸手去接,花缅却先他一步把扇子夺到了手中。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她的脸立即沉了下来。一来,因为那上面写着“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且有凌月的题名;二来,那的确出自凌月的手笔。

花缅悲伤地看着凌月道:“起初子离说你深爱过别的女子,我问你可有此事,你矢口否认,于是我相信了你的话,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凌月看到这把折扇时,先是诧异不已,待细细一想,方知此事定和子离脱不了关系。那日离开丹阳山之前,他在收拾包裹,子离则在房中四处溜达,一定是他顺手牵羊拿走了自己珍藏的这把折扇。原来他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还真是用心险恶!

那首诗是雷劫之后遗失念儿魂魄时他一时悲痛题上去的,没想到竟被子离利用,自己的一腔真情竟成了控告他的有力罪证。

他扫视了一眼众人,将众生百态尽收眼底。除了子离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外,其余人等皆是兴致盎然地在作壁上观,就连怀凡和宝儿都两眼熠熠生光。

凌月叹了一声,把花缅搂入怀中道:“我是被冤枉的。你怎可相信一个外人却不相信我?”

花缅一把将他推开,义愤填膺道:“你都跟人家说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还说什么‘缠缠绵绵到永远’了,竟然还不承认,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么肉麻的情话?”

或许是嫉怒导致的气血上涌,也或许是那酒太烈上了头,花缅只觉头脑一阵晕眩便欲栽倒在凌月怀中,被凌月顺势抱入了怀中。她气急败坏地再次把他推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袭香跟前,指着她的鼻子道:“你现在就跟我把话说清楚,你是要他,还是要我?”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面面相觑。宝儿腾地站起身来道:“娘亲,你指错人了。你应该问阿月是要你还是要她。”

却听姬凌止“噗嗤”一声笑道:“看来阿月所言不虚,念儿姑娘果然不胜酒力。”

子离气哼哼地道:“你说你闲着没事让她喝什么酒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话落他又指着宝儿道,“还有你,瞎说什么呢?如今凌月已经没有选择念儿的权利了,他唯一该做的就是不要辜负了袭香姑娘的一片深情,与她双宿双栖才是。”

花缅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道:“我才不要他们双宿双栖。我要把师父从这个女人手中抢走,然后让她嫁给那只讨厌的鸟。”

姬凌止捧腹大笑道:“那他们生出的孩子岂不是鸟人?”

子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少说一句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下一刻,花缅一头向地上栽去,凌月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入了怀中,然后朝着子离唇角一勾道:“送你四个字。”

子离一脸冰霜地道:“说!”

凌月一字一顿道:“自取其辱!”

第203章 难堪

好好的晚宴因一个宫女的闯入而闹得鸡犬不宁,最终凌月将酒醉的花缅抱回了房。 。。子离不甘心地便欲追上前去,却被袭香拦了下来。

他不耐地道:“你拦着我做甚?”

袭香楚楚可怜地道:“贵人答应过袭香,会跟皇上讨要奴婢的。”

子离眉头一蹙,便听姬凌止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你们俩是一伙的啊!”

子离恨恨地瞪了姬凌止一眼便欲绕过袭香去追凌月和花缅,结果被袭香一把抓住衣袖,她哀怨地道:“贵人难道打算食言吗?”

子离立即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道:“方才阿止那句话提醒了我,你我人鸟殊途,的确不宜在一起,方才是我唐突了。”

“人鸟殊途?”袭香诧异地道,“难道你就是白日的那只凤凰?”

“正是在下。有负厚望,实属无奈,还望姑娘见谅。”子离说着将衣袖自袭香手中抽出,然后趁她愣神之际飞快地逃遁而去。

至此,旁观之人皆已看出了其中眉目。为了安抚袭香,姬云野并未追究她的失礼之罪便让她退下了。

宝儿似有所悟地对身旁的怀凡道:“子离用美男计骗了袭香,然后让袭香来挑拨爹爹和娘亲的关系对不对?”

怀凡惊讶地看着宝儿道:“宝儿小小年纪便如此聪慧,将来还如何了得?”

姬凌止却并不苟同:“怀凡仙真或许可以换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

“哦?”怀凡作洗耳恭听状。

“那只鸟的手段连个三岁半的小孩都能看穿,这足以说明他智商堪忧啊。”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无不捧腹。

待笑够了,姬云野道:“若我们不去拆穿子离,待念儿姑娘醒了酒,不知会不会和凌月反目呢?”

姬凌止一脸兴味地道:“我也很想知道。”

念儿醒了酒会如何呢?这个问题倒是让怀凡想起了一桩陈年往事。

五十六年前,他在青云峰上与象深对饮,突然闯进来一个小丫头片子。在看见他们二人后,她眸光一亮,跑上前来道:“请问,你们哪一位是掌门师尊?”

象深觉得她甚是有趣,开口问道:“你是新来的弟子?”

她当即欢喜地上前道:“原来你就是怀凡上仙啊,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白眉门下弟子念儿拜见师祖。”她说着便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明明是自己的徒孙,却给象深行礼,怀凡觉得自己被象深占了便宜,他清了清嗓子道:“我与他平辈,你是否也该给我行个礼呢?”

念儿看了看他道:“请问你是哪位?”

怀凡道:“你以为呢?”

念儿想了想道:“丹阳山中怀凡上仙的辈分最高,若说平辈的话,你莫不就是总爱与师祖厮混,哦不,总爱与师祖切磋的昆仑的象深老道,哦不,象深仙真?”

她这话把怀凡逗得一乐,“厮混”,“象深老道”,想来这些词汇都出自白眉之口,倒是被她信手拈来,他哈哈一笑道:“你是如何上得青云峰的?”

丹阳山的青云主峰自半山往上便只有绝壁而无山路,各峰弟子若想上青云主峰面见掌门师尊,唯有先学会御剑飞行。是以,在学会御剑之前,所有弟子都是无缘得见师尊真颜的。怀凡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念儿当年仅有十三岁,尚是修武的年纪,应该还未开始学习法术,不可能御剑而来。

果然,念儿洋洋得意地道:“白眉师父说了,要想上青云峰见师祖,就要凭自己的真本事,所以我每日苦练轻功,今日终于攀登了上来。”

她此话一出,怀凡和象深无不惊讶。青云峰高达数千仞,在不会法术的前提下,仅凭轻功徒手攀登,简直难以想象。

怀凡赞赏地道:“孺子可教也。但攀登此峰甚是危险,以后切不可再冒险了。”

念儿为难地道:“若非如此,我以后又该如何才能见到师祖呢?”

象深道:“你见师祖做什么?”

念儿面上顿时带了几分赧色:“我想跟师祖学习法术。”

“哦?你不是有师父吗?”

“师父说我年纪还小,要再等几年才能学习法术。”

“你师父说的没错,你听他的便是。”

“可我好羡慕师兄师姐们可以御剑飞行,驭使风雨,遁藏变身。”

“既然如此,那你便自饮三杯以表诚意好了。”

念儿眸光奕奕地道:“饮了酒师祖就可以教我法术了吗?”

象深点了点头,眸光瞥向怀凡,唇角一勾,笑得不怀好意。

念儿当即端起酒杯连饮三杯,然后小脸红扑扑地道:“师祖现在可以教念儿法术了吗?”

象深朝怀凡努了努嘴道:“你问他。”

念儿不明所以地看向怀凡,却听他道:“答应你的是象深,我可没说过要教你法术。”

念儿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道:“为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怀凡指了指象深道:“他便是你口中的象深老道,而我则是怀凡上仙。”

念儿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才是我的师祖啊!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师祖在上,请受徒孙一拜。”她说着便匍匐在地给怀凡行了一个大礼,然而那头磕在地上便再未抬起。

怀凡疑惑地碰了碰她,结果她直接趴倒在地,呼呼睡了起来。

象深哈哈大笑道:“这小丫头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既然不愿意教她,不如让我把她带走得了。”

怀凡沉着脸道:“谁说我不愿意教她了?我不过就是逗逗她而已。哪像你那么小气,她不过说了个‘象深老道’,你就把她灌倒在地。”

象深不服气地道:“我哪知道她酒量如此之浅?”

这一日,念儿因醉酒便留宿在了青云峰上。第二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一口一个“师祖”地缠着象深教他法术。于是,怀凡不得不再次跟她解释了一遍自己才是她的师祖。

自那以后他常常隐身去天光峰找她玩耍,偶尔也会偷偷传授她一些法术。直到多年以后他才知道,自己竟被她和白眉给算计了。原来白眉早想给念儿开小灶,又怕其他弟子不服,于是便想出这个主意让她上青云峰来找他。

他曾问她,当年上得青云峰是否也是白眉的协助。她颇为委屈地道,的确是她自己攀上去的,只不过白眉一直御剑在一旁保护她而已。

思绪拉得有些远,然而想到这些心中便会涌出暖意,怀凡清咳了一声道:“依我看,念儿和孟涯反目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酒醒之后会把醉酒之时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姬凌止不无同情地道:“如此说来,子离岂非白忙活一场?”

姬云野打趣道:“看来凌月应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子离离席后专程跑去御膳房让人做了一碗醒酒汤并亲自端去了花缅房中。凌月谢了他的好意后便欲请他离开。他却执意要看着她喝下才肯离开。凌月如何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为了让他死个明白,他爽快地当即便把醒酒汤给花缅喂了下去。

见子离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索性把花缅唤醒了道:“现在头还晕不晕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花缅看了看凌月,又看了看子离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子离抢白道:“你在酒宴上喝醉了,然后被凌月抱了回来。你还记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花缅想了想道:“我和师父去晚了,一人喝了三杯罚酒。”

子离急切地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子离只觉晴天一个霹雳,直恨老天无眼,他不死心地道:“你可还记得那把折扇?”

花缅不明所以:“什么折扇?”

不待子离开口,凌月便从身上掏出那把折扇展开来递给花缅道:“这把扇子送给你,喜欢吗?”

花缅顿时两眼放光地接过折扇,待看到他题写的诗句后道:“喜欢是喜欢,可这诗句未免悲伤了些。”

凌月道:“这是失去你魂魄的下落后我因悲痛而题写的。如今已经四十年了。”

花缅顿时感动得两眼泪花:“这些年你一定很难过吧?”

“如今终于等到了你,也算天遂人愿了。”凌月说着眸含挑衅地瞥了子离一眼。

子离此刻只觉气郁于胸,他恨恨地瞪了凌月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花缅奇怪道:“子离怎么生气了?”

凌月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见我们如此恩爱,他不生气才怪。”

花缅不解地道:“可他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

“因为他好色呗。”

“哦。”

这一日的东离帝都,满大街都在热闹地谈论一个共同的话题——

路人甲:“喂,听说了吗?白日皇宫上方有龙凤相斗,据说那场面之精彩前所未见。”

路人乙:“何止是听说,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当是时,乌云汇聚,狂风大作,那一龙一凤斗得难分高下,谁知正当激烈之时,那巨龙被一只大鹏给灭了,那凤凰却不知为何要引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话被一个恰巧经过的美若天仙的女子听了去,她抓住路人乙追问道:“你们说的可是事实?”

二人被女子的美貌惊艳,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路人乙吞了吞口水道:“绝无虚言,全城的百姓皆可作证。”

女子眸带焦灼道:“那只凤凰如何了?”

路人甲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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