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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倾城娘子休要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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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

花非烟诧异地看向姬云野和国师。

姬云野只是凭感觉知道不是凌月,而国师却道:“凌公子跟我在一起一个时辰,没有作案时间。”

花非烟心下一松,但痛意很快再次涌上眼帘:“那么,还有谁会如此恨伯彦?”

姬云野细细回想了这几日的经历,排除了种种疑点,当最终将目标锁定太后时,心中惊痛不已。

这时却听花非烟道:“如今伯彦一个人在下面太过孤单,我也该下去陪陪他了。”

话落她抽出腰间匕首便向心口刺去,却被国师一把攥住手腕,将匕首夺了去。

花非烟一脸颓败地看着国师,然后勾唇一笑:“你拦得了我一时,拦得了我一世吗?”

国师眼中满是悲悯,他叹了口气道:“你们的缘分已经到此为止,再无相见的可能。”

花非烟错愕地看向他:“此话何意?”

“我无意中窥得一些天机,原本不打算告知于你,但又怕你执迷不悟,枉送此生,所以还是决定告诉你。”国师深吸一口气,虽然心中不忍,但又不得不将这个残酷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你的魂魄是天帝以一个人的气息用织魂灯织就的,人死灯灭,没有轮回。也就是说,你的生命只此一世。”

此话一出,不只花非烟,就连姬云野和黎末皆是震惊地无以复加。

花非烟强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道:“国师为了让我不轻易放弃生命,竟然编出如此荒诞离奇而又残忍无道的故事。”

国师眼中含了怜悯,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有如雪上加霜:“我以东离的国运发誓,我方才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此刻,花非烟满心满眼都被绝望充斥,她悲凉地笑道:“国师还真是残忍。那你可否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天帝是以谁的气息织出我这个可悲的魂魄?”

国师摇了摇头:“此乃天机,恕我无可奉告。”

这一刻花非烟已然明白了一个事实。当年凌月曾跟她说,他们前世便有渊源,他是寻着她的气息才找到的她。如此说来,她和凌月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凌月爱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和自己有着相同气息的人。他今日来找国师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也就是说,此刻他必定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多么深刻的讽刺!她此刻真想仰天大笑,笑老天的不公,笑世事的捉弄,笑自己的可悲!

花非烟露出凄美一笑:“那就多谢国师了,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条命。”

第121章 安慰

是夜,坤宁宫。

此刻,即便已过中宵,太后仍伫立院中静静等候。她料到姬云野会来,所以留了殿门。只是那心情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趋于平静,反倒越发地沉痛难捱,而脸颊上的泪水方一风干便又再次滚落,仿佛永无止境。

身后响起凝重的脚步声,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有些凌乱。

“为什么?”姬云野喑哑的嗓音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显得异常悲怆。

她缓缓转过身来,深深凝视着这张和先帝有几分相似的容颜,勾唇一笑:“什么为什么?”

“你如何得知父皇是假死?你又为何要加害于他?”

太后面上的悲戚转瞬被冷厉取代,也不狡辩:“不巧听到了你们的对话而已。害他么?他既可以抛弃结发之妻以假死的方式与人私奔,我又何必再顾及夫妻情意?他既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她的情绪就像被点燃的炮仗,突然就炸了开来。

姬云野压抑的悲愤被她这么一炸,终于到达了极致,他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掴了上去。

太后却不怒反笑,她先是低低笑起,继而笑声越来越大,直笑到眼泪收也收不住。

姬云野心脏骤然猛缩,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太后先是一愣,然后竟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姬云野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肆无忌惮地奔涌而出。

一个是自己深爱的父皇,一个是深爱自己的母后,此刻他已说不清心中是怎样一种感受,只觉得自己是如此地无助,而这种无助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

良久,当太后哭累了自他的怀抱中离开,他才从这种绝望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父皇对朕不薄,朕只想满足他最后一个心愿。他的遗体朕已让人送去凤凰岛。生不能同衾死同穴,也算是对他们最后的安慰。母后百年之后,便只能和父皇的衣冠葬在一处了。”

太后没有回应,眼神飘忽间似乎神思已远。

“逝者已矣,爱恨也已消失,母后节哀顺变吧。”说完这句话,姬云野转身向外行去,只是那脚步仿佛有千钧重,迫得他连呼吸都觉得负累。

他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待到停下脚步才发现,自己竟站在了水华宫内花缅最爱栖身的那棵百年梧桐下。他纵身跃上树,眺望向缥缈的南方。缅儿,你在南秀还好吗?野哥哥好想你!

翌日,南秀水华宫。

裴恭措下朝第一件事不是去御书房批阅奏折,而是径直奔向水华宫。

方一听到通传,花缅便飞奔了出来。然而她的举动并未让裴恭措有丝毫喜悦。她脸上的倦意昭示着她昨夜必是一夜未眠。

见她只紧张地望着自己,连开口询问的勇气都没有,裴恭措叹了口气道:“朕今日得到消息,东离宫变已经平息,不仅如此,姬云野还连北宇也一起攻下了。”

听到前半句,花缅松了一口气,然而听完后半句,她震惊得无以复加,不敢置信地道:“北宇如此强大,怎么会被东离吞并?而且北宇还有个非常厉害的人物荣来川。”

“世事难料,丢一子而失全局。兴许他就是太自信了,所以事发之时还有心情在南秀逍遥。”

“那北宇皇族是如何处置的?”

“尽皆监禁。”

“那荣来川呢?”

“下落不明。”

不知为何,花缅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荣来川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突然出现,然后做出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

裴恭措沉声道:“经此一事,朕不得不对姬云野刮目相看。他能在一日之内,既解宫变之围,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捣北宇皇宫,手段绝非一般人能比。”

这一刻,裴恭措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凝肃,花缅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一个潜在敌人,他心中必定不无担忧。

只听他突然极其认真地道:“如今三分天下的格局已经打破,东离的下一个目标便是一统天下。当朕与姬云野站在对决的巅峰时,你会站在哪一边?”他看着她的神情,严肃中带着几分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命运的宣判。

这个问题花缅一直都在刻意回避,然而此刻被他问出来,她竟有种心头被压了千钧重担的感觉,着实无法作答。

裴恭措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紧紧抱住,手中的力道随着情绪的波动渐渐加重。

花缅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急促而强劲。仿佛突然之间失去了依托,想要从她这里寻找到安全感。她任由他抱着,尽自己所能地以羸弱的怀抱去抚慰他的焦虑不安。

“朕知道,一旦朕输了,朕失去的将不只是江山,还有你。”他的声音带着难抑的颤抖,让花缅亦是心头一颤。

花缅的沉默让裴恭措心绪更加烦乱,他将她稍稍拉开,定定地看着她道:“在缅儿心中,朕是不是永远都比不过姬云野?”

花缅亦定定地回视着他,然后缓缓启唇道:“野哥哥是第一个闯入缅儿心中的男子,他在缅儿心中已经驻扎了十五年,从未离去,也永远不会离去。但事到如今,缅儿和他再也回不去了。缅儿的人是皇上的,若皇上待缅儿一如既往,初心不变,将来即便输了天下,也不会输了缅儿。”

她这是在向自己表明心迹吗?裴恭措激动地道:“缅儿可否把话说清楚一些?你心中可是有了朕的位置?”

花缅叹了一声道:“皇上待缅儿的好,缅儿一直铭记在心。难道你没有发现,缅儿已经在试着接受你了吗?”

这一刻,萦绕在裴恭措心头的阴霾便被她这三言两语驱散了,他俯身吻住她,尽情发泄着他此刻的兴奋与喜悦。

殿顶的花乾悄悄凑到花巽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今晚回去,也让我吻一下呗。”

花巽红着脸道:“你现在就吻,我也没有意见。”

花乾诧异地道:“我没听错吧?你同意了?”

然而这句话并未得到花巽的回应,因为他此刻正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向凤凰树下软塌上的那双人儿。

花乾奇怪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不由惊呆了。

只见裴恭措正把花缅压在软塌上,一边吻着她的樱唇,一边扯着她的衣裳。

花缅躲开他的唇,喘息着道:“皇上,光天化日又在室外,被人看到会说皇上白日宣淫荒淫无道的。”

裴恭措不以为意:“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们爱说就说去。”

花缅提议道:“我们去房里可好?”

“不好,朕喜欢在这里。”

“在这里会被下人看到。”

“谁敢看,朕挖了他的眼睛。”

花缅无奈地望了望天,认命地道:“还请皇上速战速决。”

这画面着实太过刺激,花巽和花乾同时吞了吞口水。花乾想起方才花巽的鼓励,此刻也不再隐忍,掰过他的头便吻了上去。

花巽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有了回应。二人你来我往,吻得如痴如醉,似乎还不解渴,又紧紧抱在一起,相互抚摸起来。不多时便已衣衫半敞,气喘吁吁了。

激情燃烧中,二人倒在瓦片上翻滚了起来。然后,悲剧发生了——

裴恭措被一声巨响吓得一个哆嗦,顿时一蹶不振。他气急败坏地翻身下榻,望着掉落在自己身边不远处衣衫不整的二人道:“你们谁能跟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那二位此刻也顾不得疼痛了,从地上翻爬起来后直接跪地请罪。

裴恭措气哼哼地道:“花乾,你未经朕的允许就和花兑换岗,其罪一。你在值守期间,和花巽翻云覆雨,其罪二。你在朕云雨的时候扫了朕的兴致,还害得朕险些……那啥,其罪三。朕赏你二十板子不为过吧?”

花乾哭丧着脸道:“皇上所言甚是,属下甘愿受罚。所有的过错属下一人担当,还请皇上绕过花巽。”

花缅在裴恭措开口之前道:“皇上,此事也不能全怪他们,明明是你诱人犯罪在先,看在花乾对花巽的一片真心上,就饶了花巽吧。”说着对花巽使了个眼色,让他最好闭上嘴巴不要再去挑战皇上的耐心。

裴恭措哼了一声道:“以后不要让朕再看到你们两个一起值守,否则朕连花巽一起罚。”

花乾闻言面上一喜,连忙叩头谢恩。花巽看了看花缅,终是欲言又止。

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裴恭措顿时没了心情,他对花缅道:“朕去批折子了,晚上去看看品儿,你就不要等朕了。”

花缅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他出了水华宫。

然而这一夜却不知为何,她竟然再次失眠了,直到后半夜倦极了才沉沉睡去。她做了很多梦,梦中有她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每一张面孔。他们一一登场,又逐个退场,最终不管是爱她的还是她所爱的,竟全都离开了她的生命。她想挽留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绝望中任泪水长流。第二日醒来时,竟已是泪透枕衾。

第122章 刺伤

这一夜,花缅是半夜未眠,而钟粹宫那位则是彻夜未眠。

裴恭措每次来钟粹宫都是先和品儿品茶对弈,然后再各自分床而睡。然而这一次,裴恭措方要起身去休息,品儿却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裴恭措一愣,掰开她的手,转过身来正视着她道:“朕说过,朕是不会碰你的。你若还想留在宫中,我们便以君子的方式相处。”

品儿凄凉一笑:“皇上不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了吗?”

裴恭措面上顿现不耐之色:“你还要朕说多少次?当初的确是朕做得不对,可事已至此,朕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朕让你出宫你又不愿,如今反倒怪朕残忍。”

品儿突然冷冷一笑,扬起手臂,一拳狠狠砸向裴恭措的胸口,咬牙切齿道:“皇上竟跟品儿提‘当初’?”

裴恭措闷哼一声,低头看向她落在自己胸前的拳头。她的手心中不知何时竟攥了一根金灿灿的发簪,此刻正直直插在自己的心口处,有殷殷血迹自伤口处不断涌出。

看着他胸口汩汩流出的鲜血,品儿仿佛受了惊吓般倏地松开了手。

裴恭措抬眸看向品儿,却见她眸中既有心疼,也有慌乱,然而更多的却是恨意。此刻,感受着她汹涌的恨意,他对她竟生不起丝毫的怨怼,忍着疼痛道:“品儿就这么恨朕吗?”

品儿早已泪流满面:“是!你为了得到品儿不择手段地害死了李生,却在如愿以偿后对品儿弃之如敝履。所以,我恨不得你去死!只有这样才能告慰李生的在天之灵,也才能够一解我的心头之恨。”此刻,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在为李生报仇,还是为自己求而不得而报复。

裴恭措额头渐渐渗出细密冷汗,他痛苦地捂住胸口:“品儿竟然想让朕死?”

品儿声泪俱下道:“你死后我会立即下去陪你。至少在这一点上那个缅贵妃就未必做得到。”

裴恭措苦笑道:“你为何认定了是朕害死的李生?”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无意中听两个小太监说起,是你让人在李生的饭食中下了与他病症相克的草乌才使他最终不治。”

裴恭措闻言眸中顿现阴鸷之色,想不到某人如此亟不可待,竟然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后宫。

“你上当了。此事不是朕做的。那二人很可能是裴骑骏安插在宫里的细作。他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今天。”

品儿不敢置信地看着裴恭措,这怎么可能?

裴恭措自嘲道:“若朕因此一命呜呼,裴奇骏第一个要感谢的人应该就是品儿你了。”

品儿犹自处于震惊之中,又听裴恭措道:“兴许李生的死是他的手笔也说不定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品儿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她仓皇无措地看着裴恭措,喃喃道:“我该怎么办?如今我成了一个谋杀皇上的刽子手。”

她茫然之下便要拔下插在裴恭措胸口的发簪,却被裴恭措挥手挡了下来。他怒视着她道:“你做什么?”

品儿泣不成声:“皇上放心,品儿说到做到,品儿一定不会让皇上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离去的,品儿这就陪皇上一起上路。”

裴恭措气怒攻心,“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然后强撑着一口气道:“去把福昕叫进来。”

品儿这才意识到,裴恭措或许还有救,于是惶急地奔出门去把福昕喊了来。

眼前的景象把福昕震惊得不轻,他连忙飞奔过去,把正往地上跌去的裴恭措扶住,待看清他的伤势,眼睛倏地便红了,直恨不得把品儿千刀万剐。

他流着泪道:“皇上再坚持一下,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裴恭措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此事千万不要惊动旁人,否则品儿难逃死罪。只悄悄把张太医请来便好。”

都这个时候了,皇上竟还顾及着那个刽子手,心中虽恼,然而他还是听话地照他的意思去办了。

品儿此刻已说不清是痛还是悔,她呆怔地看着这个爱之深也恨之切的男人如今因自己的冲动而变得苍白脆弱,生命似乎随时可能流失殆尽,心中竟是一阵后怕,然而在太医到来之前她亦是束手无策,只能默默祈祷他平安无事。

这一夜,裴恭措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的伤势不轻,伤口距离心脏仅仅偏了半寸,深约寸余,张太医忙活了一夜才让他的伤情稳定下来。

然而到了上朝的时辰他仍无醒来的迹象,直把福昕急得团团转。

皇上向来勤政,还从未出现过无故不早朝的情况。最终,福昕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若品儿总归要担一项罪名的话,不如就让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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